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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天湖瞥了王铮的下半身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穿上衣服说话。”
在炽天湖转身的那一刻,王铮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嘲讽和不屑。
王铮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嗯,就目前这被吓缩了的尺寸,确实……挺让人不屑的。
简单的用淋浴冲了五秒钟,王铮便围着浴巾出来了,他的换洗衣服都在房间里,如果不围上浴巾,就那么光溜溜的面对这么个老头子,他确实感觉挺别扭的。
“炽天湖前辈,不知道您这次来到首都有何贵干?”王铮陪着笑脸说道,他刚才一直在思考炽天湖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是就算高速运转的大脑都快烧糊了,王铮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家伙,遇到了一个更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家伙,所以完全猜不出对方要怎么样出牌。
“我说过,穿上衣服。”炽天湖瞥了一眼王铮。
“好吧。”尽管炽天湖对王铮有过救命之恩,但王铮还是对他发怵的很,生怕自己哪个举动让炽天湖不高兴,一记掌风就能扇飞自己的小丁丁。
王大官人只能面对着炽天湖,在对方的注视下,轻轻解开浴巾。
“这感觉也太变态了吧!”王铮在心里咆哮着,这种基情四射的感觉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到王铮穿戴整齐之后,炽天湖才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走吧?去哪儿?”王铮瞠目结舌,这老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把自己带走?他想干嘛?
联想到刚才炽天湖的目光,王铮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难道说这个老家伙的口味独特,觉得自己嫩的要滴出水来,想要潜规则??规则了自己?
一想到这儿,王铮的额头上顿时冒出无数黑线。
“前辈,我必须得对你说实话。”王铮苦着脸说道:“我的取向是正常的,当然了,你的实力比我强那么多,如果你要对我霸王硬上弓的话,我也挡不住,可是我……”
“废什么话!”
这一下轮到炽天湖满脸黑线了,他的耐性和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听到王铮的废话无边无际,直接大袖一挥!
砰!
王铮只感觉到一股强烈刚猛的劲风迎面袭来,在下一刻,他的身体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人事不省!
炽天湖一只手拉着王铮的脚,就像拖死狗一样,把威名远扬西方黑暗世界的东方邪王给拖出了房间。
这一场“绑架案”发生的不知不觉,华夏的国家战斗英雄就这样被一个绝代高手不声不响的给劫走了,没有任何监控设施拍下了当时的“案发”画面。
上官诗诗开始倒觉得没什么,可是王铮已经消失了好几天,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完全不可能不担心。
监控录像能够清楚的看到王铮是在几点进入别墅的,可愣是没有拍到他是怎么从别墅消失的!任何出口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上官诗诗心头那不好的预感立刻就冒起来了,她立即动用所有的关系,尽一切努力来寻找王铮!上官诗诗隐隐的意识到,王铮的这次不告而别和以往并不一样,他树敌太多,得罪了太多太多的高手,时间再多耽搁一分钟,他就有多一分钟的危险!
当上官诗诗正准备出门直接前往国安总部寻找贺岩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响了。
上官诗诗打开门,一个穿着军装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站在门前,在他的肩膀上,三颗金灿灿的将星辉煌闪烁。
“您是……放鹤将军……放鹤爷爷?”上官诗诗看到老人,本来想喊将军的,后来想到眼前的这位老人可是自己老爸的恩师,喊一声爷爷也不过分。
只是,这位战功卓著的老人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呢?上官诗诗震惊无比,难道是因为王铮的事情,惊动了这位深居简出的老将军?
“哎,是我,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准备去找王铮的吧。”王放鹤笑眯眯的说道。
在这一刻,上官诗诗简直觉得王放鹤的笑容和王铮像极了,那种神情气质,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到底他是把王铮一手带大的人,让后者跟他在许多事情上都如此相似!
在这时候,上官诗诗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两个词来——老狐狸和小狐狸。
…………
当王铮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条冰河边,周围尽是皑皑的白雪和参天的大树,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炽天湖依旧是那身黑袍,在这冰天雪地里,翘首望向冰河的上游,静静的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站了多久。
“这是哪儿?”
王铮环顾四周,恍惚之间有一种穿越的错觉,他生怕炽天湖一开口就回答道“这里是2186年”或者是“这里是清朝”。
要真是这样,那整个事件可就大条了,也怪王铮刚醒,迷迷糊糊的,竟能生出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来。
“长白山。”炽天湖依旧眺望远方,声音清凉的犹如山上的终年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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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地狱式极限
王铮并不知道,此时醒来,距离他被“绑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他万万没有想到,炽天湖竟然说出了“长白山”这三个字。
从首都到长白山,这跨度未免有些太大了些吧,大到简直让自己有些接受不能了。
在听到“长白山”三个字的时候,王铮的脑海里竟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剪纸动画片,好像是叫《人参王国》的。
剧情是什么,王铮倒也不太记得了,只是片尾曲的旋律还依然回荡在耳边——巍巍长白山,孕育着古老的故事,滔滔呀天池水,流淌出神秘的河。
看着那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口鼻间吸入的全是冰凉的气息,王铮竟觉得此时的自己心胸都开阔了许多,真想吼上几嗓子,直抒胸臆。
这里虽然原始,但仿若仙境,比起首都那钢铁水泥所筑成的森林里,有着说不尽的意味。
王铮就这样和炽天湖并肩站在冰河边的大石上,久久不语,任凭自己被冷风吹透。
“其实,没事的时候来这里郊游一下也是蛮好的。”王铮忽然开口说道。
“郊游?”炽天湖瞥了王铮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当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郊游的吗?”
“那你是为了什么?”王铮纳闷,心想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好了,至于来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吗?人老了就是烦人。
可是,王铮还是异想天开了,炽天湖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一脚飞起,直直踹在了王铮的屁股上,后者一个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直接撞碎了冰层,砸进了冰河中!
冰凉刺骨的河水瞬间把王铮包裹!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回荡在这片长白山的雪林中。
如果知道在香港被炽天湖搭救的下场是这样,那么王铮宁愿被迪纳塔莱当场打死,也不想遭这份罪。
在王放鹤请炽天湖出山的时候,后者就说道:“出手相救可以,但是我缺少一个传人。”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王铮有资格成为他的传人。
曾经在拉斯维加斯的火烈鸟酒店时,炽天湖就对王铮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可接我衣钵。
能够被炽天湖收为弟子,这是普天之下多少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王放鹤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于是乎,这一次也是炽天湖来收取回报的时候。
王铮就这样从首都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除了上官诗诗以外,那些所有和王铮有关系的人,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就坐不住,已经到了反击苏家的关键时期,如果在这个时候王铮出了什么意外,那可真就是前功尽弃了!
可?》
可是,就算他们再着急,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王铮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莱万多夫从欧洲赶过来,想要跟王铮见上一面好好谈谈,可是等了足足一个月,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王铮不在,似乎一切行动都停滞了下来。
苏天燃正躺在病床上,上半身缠着不少绷带,都是为了固定断裂的肋骨,他看着前方的电视,目光之中有一丝不解,他知道,对于王铮而言,这场战争已经到了总攻的时刻,是一鼓作气一气呵成的最佳时机,可是为什么他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消失呢?而且一连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的音讯?
在这个时候,苏天燃的脑海里莫名闪现出一个人影来:“莫非是他?”
说罢,苏天燃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观点:“不可能,我办不到的,他也办不到。”
两个月转眼即过。
在这两个月里,整个首都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一团和气,但是暗地里的暗流汹涌却没有谁能够数的清。
而在东北方向的长白山,王铮正躺在一块石头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头发蓬乱,黑眼圈能堪比熊猫,胡子拉渣,几乎把那张还算清秀顺眼的面庞遮挡的完全看不出来了。
最关键的是,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伤痕落着伤痕,一层又一层,也不知道在这两个月里他受了多少伤。
这里是冰天雪地,温度至少也得保持在零下二十度,可是王铮就这么躺着,似乎根本就没觉得冷。
在这过去的两个月中,他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不,虐待,简直就是惨无人道,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是让人泪流两行。
在炽天湖的强行压迫之下,王铮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服从,一次又一次地逼出自己的极限所在,可饶是这样,他依旧无法达到让炽天湖满意的程度,每次受到惩罚,他都会被打的皮开肉绽。
在炽天湖对他进行惩罚的时候,王铮也不是不可以还击,可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过巨大,王铮往往象征性还手几下,就被打到奄奄一息了。
每当他浑身伤痕奄奄一息的时候,炽天湖就给他抹上一种绿色的汁液,简单的治疗一下,说来也奇怪,每次抹完了那个东西,王铮就从半死不活变成了活蹦乱跳,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