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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老夫人和她那二姨娘二妹妹等会儿回了自个儿屋都得生好一阵儿闷气了。
毕竟,高高兴兴地跑来见老和尚,却一点便宜都没讨到,还被忽略了个彻底。这已经够让人郁闷了。而老和尚对她的宽容与看重,就更让那三个人心里不平衡了。
看着你们不高兴,我就开心了。她也就是乐在这里。
“老和尚,我们去揽月楼谈吧。”戏看够了,临晚镜就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释苦大师讨论景王体内余毒的事情了。
毕竟,底牌暴露得越多,她手上的筹码就会变得越少,在这异世也会变得越来越不安全。
“也好。”点头。以释苦大师的精明,怎么可能不懂临晚镜的意思呢。
“镜儿,揽月楼是你的闺阁,怎么可以在那里待客?”老夫人错愕地看了一眼释苦大师,又看向临晚镜,表情严肃得如同任何一个专门为孙女着想的长辈。
“祖母,揽月楼那么大,又不是只有孙女那一间闺房。”临晚镜也看向老夫人,唇际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还是说,祖母觉得释苦大师是那种宵小之辈,会对孙女图谋不轨不成?”
这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怀疑释苦大师,就算要怀疑,也绝对是怀疑你会对人家大师图谋不轨好吗!
当然,这句话老夫人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不能当着众人尤其是释苦大师的面儿说出来。
“祖母就当孙女是在胡言乱语好了,孙女也只是不想明儿个府里传出一些对我们侯府不利的谣言而已。”
话落,临晚镜与释苦大师并肩走出了正厅,徒留下老夫人等人在正厅里气得无处发泄。
若是她今儿个与释苦大师在揽月楼待上一会儿,明儿个燕都城就传遍了她勾搭释苦大师的流言。那可就成“千古佳话”了。
对于释苦大师,天下人肯定是相信的。但是,当释苦大师遇上侯府嫡女那样的好色之徒,晚节不保定然也情有可原。
人们只能唾骂临晚镜不知廉耻,竟然企图亵渎佛家高僧。到时候,恐怕天下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她。
就算侯府,也会成为万人辱骂的对象。
老夫人即便再不喜欢临晚镜这个嫡孙女,在威胁到侯府名声的情况下,也不得不谨慎。她冷冷地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临梦琪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关系,以往不管什么流言,只要是关于临晚镜的,她都敢往外传。因为,她行为不端,只会坏了个人的名声,对于侯府还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特别是这些年她在贵圈里已经做足了乖巧懂事的形象。
但是,若传出去的谣言涉及到释苦大师,侯府不仅会受到牵连,就连她这个侯府的庶女,恐怕以后也无法在燕都贵女圈中立足了。更何况,若是皇上震怒,追溯散播谣言之人,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查到。
所以,临晚镜看似在讽刺老夫人的话,实则对临梦琪带有敲打之意。临梦琪自己,也深刻地明白了这一点。
只因为,临晚镜最后走的时候,回眸的那一眼,只看向了她。
临晚镜和释苦大师前脚一走,在府外得知释苦大师上门了的临老爹立马就赶了回来。
匆匆赶到正厅,却见自家母亲小妾庶女都在正厅里坐着还没来得及走。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地教训柳如是母女不懂规矩,不知礼数。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这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说母亲带人在接待释苦大师吗?怎的跑正厅教训起柳氏母女来了?还有,李氏不是还在禁足中吗?怎么也出来活动了?
最重要的是,释苦大师呢?
大师去哪里了!
“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个母亲在做什么啊?天儿,虽然为娘也知道也知道你忙,但是,再怎么忙也不能纵容你那宝贝女儿什么事都乱来吧?”
一见到自家儿子,老夫人就恨不得一顿臭骂。
临晚镜那丫头,都是被他给宠出来的!目无尊长,不知礼数,顶撞长辈,胡言乱语……反正,在她眼里什么都是不好的。
至于那丫头成了今天这般模样,除了天生像她那来历不明的母亲以外,就是自家这个好儿子给惯出来的了。
眼见着老夫人又要开始说教,临鼎天不甚其烦:“母亲,镜儿又怎么惹到你了?”
“什么叫惹到为娘?这样说还是为娘一个长辈故意为难自己的孙女了?你怎么就不问问你那宝贝女儿又闯什么祸了!”
“好吧,那她又闯下什么祸了?以至于惹得母亲大人如此生气?”他想说,自家宝贝女儿回出去闯祸吗?不是和纪家小子喝了酒在家里午睡?
还有,既然是镜儿闯了祸,怎么又教训起柳氏母女来了?
“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释苦大师带到她的揽月楼去了。好好的不在正厅待客,偏偏把贵客往女儿家的闺阁里带。为娘说她,她还说揽月楼又不止一间房!你说,有这般不懂规矩,不知羞耻的大家小姐吗?”
这个时候,老夫人还不知道自家儿子上午还带了一个纪家少将军去揽月楼,并且留下纪家小子与女儿独处。最后,临晚镜还与纪醒空在楼顶喝酒,把人家纪小子都喝趴下了。
若是她知道这些,不知道还会不会当着临鼎天的面儿这么说。估计,不会说话,直接被气晕过去了吧。
女儿荒唐,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不,老子起的头呢。
“揽月楼是不止一间房啊。”镜儿说的又没错,临老爹不以为意。
他觉得吧,释苦大师的来意才是他真正介意的。恐怕,是为了隔壁王府的那位,来当说客的吧。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就算不止一间房,那也是女儿家的闺阁,你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老夫人没想到自家儿子是这般态度。
我女儿还有名声吗?临老爹翻了个白眼,却没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他宝贝女儿那名声,早就被玩坏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他临鼎天的女儿,要那么多虚名做什么?
只要他女儿愿意,女婿什么的,十个八个,他都能给她弄来!(咳咳,你以为你女儿是女土匪吗,找那么多压寨相公……)
“母亲,孩儿已经说过了,镜儿的事情,您不用管。您啊,就安安心心地在侯府享您的福吧。如果闲得慌,就让梦琪和梦薇陪您说说话儿。再不然,不是还有那只猫吗?至于镜儿,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行了。她太不懂事儿,我也不想她每次都把您气得怒火攻心的。”
关键是,您也别去她跟前添堵了。
“难道,镜儿就不是我孙女了?为娘还管不得你那个宝贝女儿了!”老夫人见他如此袒护临晚镜,心里大为光火。
“我不是说您管不得她,您是当祖母的,管管自家孙女很正常。可您不是嫌镜儿那丫头不懂规矩,目无尊长吗?孩儿也是为了您好,若是您被她气出什么毛病来,那可真是不划算了。”
他绝对相信,自家女儿有那个本事,把他老娘气个半死。
“哼…你若是真的为了娘好,就把你那女儿好生管教一番。你若是嫌弃我这个当祖母的多管闲事,就让她母亲来管她吧。”
“母亲,你这话是何意?”临鼎天一拧眉,总感觉她说的镜儿母亲不是月弥。
“京城这么多家女儿,我改天就让媒婆来给你看看画像,你再娶个填房,我是管不了她,她母亲总可以吧!”
听闻这话,李香香猛地抬起头看老夫人。却见老夫人对了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于是,后者安下心来。
“母亲!我很早就说过,不会再娶!”一听说让自己再娶妻,临鼎天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不想另娶,也成。”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算计,“香香在我们侯府多年,打理侯府上下,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侯府不可一直无主母,依为娘看,你就选个好日子,把香香扶正吧。”
只要能把香香扶正,慕凡和梦琪也就是名副其实的嫡子嫡女了。到时候,临晚镜那丫头再如何,她也没心情去管了。
“说了半天,原来您还是不肯死心啊。孩儿说过,这一生只会有弥儿一个妻子,不管是另娶,还是什么,都不可能!”特别是像李香香这样恶心的女人。
“你…你这孩子,怎么就如此说不通。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整个侯府,为你的儿女考虑吗?侯府一日没有主母,就一日没有嫡子。没有嫡子,侯府谁来继承?你总不能让临家绝后吧?还有镜儿,你这么疼爱你这个女儿,难道你没想过她快要及笄了。侯府连当家主母都没有,谁来替她主持这个及笄礼?”
“谁说我侯府无后?镜儿会继承侯府,以后她有了孩子,便也是我侯府的继承人!”没错,这是临鼎天早就想好了的。侯府,势必会让他的宝贝女儿来继承。
“胡闹!镜儿一个女儿家,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怎么可能让她的孩子做侯府的继承人?”老夫人震怒,完全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存了要让临晚镜将来的孩子做侯府继承人的想法。
临晚镜将来始终要嫁人,她的儿子,那还不是别人家的种。别人家的孩子,岂能继承侯府,继承临家的家业!
她绝对不会允许儿子心存这般荒唐的想法的。
若是他没有儿子,还说得过去。可是,慕凡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竟然要舍弃儿子,选择临晚镜那个死丫头作为继承人,这怎么能让老夫人不怒!
她就算死了,又如何下去见临家的列祖列宗?
难道,要她对九泉之下的夫君说,我们临家已经绝后了。原因就是我当年不够坚定地阻止儿子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狐狸精。以至于,从此以后儿子被她迷得魂不守舍,就算她不在了,也对其念念不忘。甚至不肯另娶,还要让那狐狸精的女儿来继承侯府的家业!
想到这些,老夫人竟然有些悔不当初。如果当年就坚决反对月弥进门,直接派人去把她处理了,又何来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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