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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任宁远出差去了,
此刻不在饭桌上。
曲珂看起来不甚满意:“我早问过任叔叔了。”
“啊,”曲同秋迟疑一下,
“你任叔叔怎麽说的?”
“他说是朋友。”
“……”
曲珂双手托著脸颊,
闷闷不乐,“你们大人太狡猾了。不管我是会多一个新妈妈还是新老爹,
我都不介意,
但别让我到最後一刻才知道啊。”
“……”
“最狡猾的还是任叔叔,
怎麽他也该给你一个名分啊。”
“什,什麽名分,别胡说。”
“如果没有名分,只是‘朋友’,那他凭什麽再占你便宜。”
曲同秋都慌了:“什麽便宜……没占我便宜啦,小孩子别乱想。我们没什麽的。快点把饭吃掉,该上课去了。”
送走曲珂,
曲同秋也赶紧收拾下东西,然後上班去。
虽然女儿不满意於他的答复,但他确实没有在敷衍,说的都是实话。
他和任宁远的关系有点不好定义。他们俩的相处模式,
要说起来,他觉得应该是介於家人与情人之间。
日常的琐碎上,
界定的标准可能还比较模糊。但嘿咻方面就再清楚不过。
虽然不好意思多比较,
但如果是情侣,一般刚同居的,
必然会夜夜春宵天雷勾地火,
满脑子都是那种事,一天来个好几次也是正常的。
他和任宁远的话,
那就实在是太公式化了。任宁远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为欲望所控制的人,很沈稳,相当的节制,甚至谈得上客气。
小说电视里那种情绪上来了就不分场合亲热的情节,在他们身上是从来没发生过,突然被压在什麽门上餐桌上墙壁上之类的激情,那也是没有的。
一般任宁远还会问他:“可以吗?”
任宁远那种脸,温和而礼貌地说出这种话,让他有种任宁远还在谈判桌上协商合约的错觉。
等他回答“可以”,
然後两个就规规矩矩上床,
脱掉自己的衣服,
接著进入流程。
而且几乎固定的,是每周一次,都在星期五晚上。
好像这是个周末娱乐节目一般。
当然即使这样,他也一样觉得任宁远极其性感,彬彬有礼的性爱对他来说也非常好了。
周五晚上的时间安排也挺合理的。毕竟男男欢爱有生理局限,
一旦真正进入,
就会做到他受不了,死去活来,第二天总得昏睡到下午才醒得过来。周日再休息一下陪陪女儿什麽的,周一就开始新一周的工作了。
任宁远很理性,很绅士,技术也很好,
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无论哪个方面都没亏待和为难过他。
他是个过惯平实小日子的人,
觉得这样的任宁远和这样的生活,都没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只不过曲珂那个问题,他就答不出来了。
仔细往下想,任宁远为什麽让他住在这里呢?他连这也答不出来。
他自己之所以留下,
是因为任宁远和女儿是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和他们在一起他觉得人生挺圆满的。
而任宁远的挽留,
其中原因就很含糊,他也一直懵懵懂懂的没问过。
那晚任宁远突然就上了他的床,突然就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突然就要求他搬过来。等他从这一连串冲击里回过神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已经乖乖照办了。
他一开始糊里糊涂地想,任宁远这是不是在示爱,
意外之余也面红耳赤,
一连几天都慌得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到现在才觉得,也可能是他会错意,任宁远当时用行动代替语言来表达的,
只是“想做爱”。
而且任宁远自然是想让唯一的亲生女儿留下,曲珂又一定会坚持跟他这个“爸爸”一起生活,这大概也是任宁远挽留他的原因。
这样想著就更茫然了。
不过他也没什麽时间茫然,今天是周五,要做的事情很多的。现在外卖店做大了,
请了专门的厨师,早不用他亲自下厨,他却依旧很忙。
君子之交(出书版) 外篇 选择权 2
章节字数:2631 更新时间:09…01…29 23:31
晚上任宁远出差回来,已是深夜时分,行程太匆忙的缘故,脸上也略显疲色。曲同秋忙帮他放好热水,伺候他冲凉泡浴。
知道他一天内飞了三个地方,把工作都压在一起完成,未免太过辛苦。曲同秋给他吹干头发,按摩著肩背,
只觉得皮肤之下的肌肉紧绷得厉害,按了半天都未见放松,不由有点心疼了:“这麽赶多累啊,後面几天不是没什麽事麽,周末你又不用工作,怎麽不干脆等明天再回来。”
任宁远笑笑,没有回答,
只说:“把毛巾给我。”
男人从水里站起来的刹那,虽然很快就裹上浴巾,
曲同秋还是脸上发热了,忙把眼光移开。
在他眼里,任宁远真是帅得跟天神一样,
从头到脚都是最美好的,只随便擦干身体,
披个浴袍都性感得不得了。
任宁远看了他一眼,把浴袍拉上,带子绑好,温和道:“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
曲同秋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晚上应该是要跟任宁远“例行公事”了,
一时慌得腿都有点软。
他刚搬过来的那段时间,任宁远也曾经频繁地对他做过那种事,那时候大概兴致比较高涨,三天两头地就让他把衣服脱了,
然後折腾到大半夜。
後来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突然就淡下来。
当然少做的话,他身体负担小,
比较轻松,没什麽不好。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任宁远原因,
可能也没啥原因,
这种事情靠的就是兴致。想做才会做,不想做就不做,兴趣消退那是没办法的。
兴致没法勉强,此外任宁远对曲珂和他都非常好,工作认真,生活检点。他要是对现状还有什麽不知足,那真是太挑剔了。
跟著任宁远出了浴室,看那男人抬腿上了床,曲同秋胸口就开始砰砰乱跳。
其实他到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算不算同性恋。和同性有过性行为,并在心理上可以接受,他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了。
但他在日常生活里看到那些俊男猛男,
又实在没什麽可想入非非的。为求自我鉴定,他还特意偷偷摸摸去找了热卖的同志杂志来看,对著那些小面包一样的肌肉和半遮半掩的下体只觉得一片茫然。
可能他是个感官特别迟钝的,不合格的同性恋吧。
但无论他是有多迟钝,多不合格,对他来说,任宁远都实在是太好看了。
现在的任宁远,
和学生时代那种高不可攀的漠然莫测已经不太一样,
但迷人的感觉一直在,甚至更强烈。
早个几年,他从来没敢往那种方面去想过任宁远,对老大是不可能有亵渎之心的。现在任宁远会和他做那种事,肉体交合,就跟触动了他心眼里某个开关似的,
各种不敬的邪念都哆哆嗦嗦往外跑了。
像这样看著任宁远靠坐在床头,
英俊又干净,整个人都是低调的性感,他就胆大妄为地想上去摸一把或者亲一下什麽的。
但在平时是不行的,只有这样的周五晚上,任宁远才可能会有意愿跟他亲热一下。
任宁远看了一会儿书,抬头见他还在远远地站著,
一副紧张过度的模样,就把杂志放下,微笑道:“过来。”
曲同秋答应了一声,全身紧绷地走到床边,
掀开被子钻进去。
他还不知道任宁远今晚打不打算做,毕竟出差挺累的,
也需要好好歇息。今晚不做,
那就要等下一周了。
在他东猜西想的那点时间里,任宁远将杂志放到床头,而後凑过来,
亲了他一下。
曲同秋一下子从喉咙里“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任宁远立刻停下来看著他:“怎麽了?”
曲同秋哆哆嗦嗦地:“没……”总不能说自己血脉贲张了吧。
任宁远望了他的眼睛一会儿:“今晚可以吗?”
“……可以。”虽然最亲密的接触也有过了,这麽说的时候还是满脸通红,手心都出了汗。
任宁远又亲了他一下,而後低声说:“坐上来吧。”
曲同秋爬到那结实瘦削的腰上,一坐下去,就觉得全身都发热了,喉头紧缩著,想亲任宁远又不知从何下手。还好任宁远先把嘴唇凑过来了,接吻之後,又亲了他的下巴,脖颈,
锁骨,随著亲吻,就把他的上身剥光了。
两人亲热的次数加起来也不算特别少,但曲同秋还是一样会紧张得不知该把手往哪里放。
胡乱地也跟著去脱任宁远的衣服,
手一碰到浴袍下的温热皮肤,血就整个往头顶上冲,糊里糊涂趁乱摸了任宁远两把。
而後底裤就被一把扯下来,
下身赤裸相贴著,曲同秋只觉得背上都一阵阵麻痹,跟触了电似的。
他们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也不搞什麽惊喜和浪漫,总这麽规规矩矩的,他就已经觉得很刺激了。要是真在什麽不同寻常的地方玩出什麽激烈的花样,搞不好他心脏都会受不了。
跟任宁远一起,
他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增加情趣和刺激情欲。亲热的对象是任宁远,这本身就已经很够了。
任宁远帮他润滑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两人都没有去接的意思,任宁远边温柔地动著手指,边亲他的胸口,他就跟得热病一样直哆嗦,
要抓任宁远肩膀又不敢太用力,
只软弱地靠著任宁远,口腔里抚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