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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炼成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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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岳山的女儿叫杏儿,比谢天还人来疯,但是比谢天有逻辑也可爱的多了,眉毛弯弯,眼儿如明星,粉嘟嘟的嘴唇就没合上过,好像跟谁都有说不完的话。

“你们放心吧,有我连杏儿在,安安一定能在学堂坐到前三排的位置!”她拉着安安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温茗,你跟着杏儿姑娘一起照顾安安,按时接送她。”谢珩道。

温茗理解,谢珩现在是巴不得和何漱衣独处,不会让他跟着的。正好,他也不想给人当烛台,四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找到了县太爷,谢珩直接亮出国师令牌。本来在吃樱桃、摆谱摆得正得意的县太爷,顿时被吓得从躺椅上滚下来,脑袋往地上猛砸。

谢珩懒得跟他废话,拿了花名册,就带着何漱衣挨家挨户问询去了。

县太爷想拍个马屁,追上谢珩问道:“国师大人可需要卑职加派人手协助?”

“你忙你的,这是本国师的私事,不欲大张旗鼓。”

“是、是,卑职遵命。”县太爷灰溜溜的告退。

不欲大张旗鼓,这当然是何漱衣的意愿。两个人因此要面对极大的工作量,谢珩一点不嫌累,反倒很高兴两个人携手为一件事努力。

打听多日,没有微哥哥的消息,却敲到了永夫人家的门。

永夫人跟连岳山一样,在这里过成个村妇,没事给人做做法、哭哭丧,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看她这样,谢珩冷哼。被她害死的八十一个少女和他们的家人此生都毁了,她这个罪魁,倒躲在乡间逍遥。

但何漱衣说,永夫人已经得到最严酷的惩罚了。她失去了夫君,她的夫君永远怨恨她,这是对她而言最深重的伤害。

向永夫人询问了微哥哥,果然和连岳山所说一致,永夫人也只是知道微哥哥叫式微而已。

她意味深长道:“那小子啊,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过,他很像是一阵暖风,让人觉得温暖而谦和。不是吗?”

温暖谦和,这就是漱衣的微哥哥?谢珩眼底深了深。

因为温暖谦和,所以漱衣依赖他。跟他比起来,谢珩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用冷脸别扭来形容。这样的他,岂不是比微哥哥差太多?那么待漱衣找到微哥哥,还会像现在这样和他甜在一起吗?

谢珩一肚子酸气。

下午,温茗和连杏儿从学堂接了安安出来。连岳山还在钓鱼,何漱衣和谢珩也没有回来。连杏儿闲得无聊,就拉温茗和安安去采蘑菇。正好,附近的山里面寒菌长的不错,温茗背着篓子,连杏儿和安安把蘑菇往里面放。安安个头矮,温茗就蹲下来,看着安安粉扑扑的笑脸,温茗极是喜欢,时不时拍拍安安的头。

晚间,何漱衣和谢珩回来了。见了寒菌和连杏儿买的小油菜,何漱衣萌生了做红烧寒菌的念头。

安安抢着要帮何漱衣一起做。

于是,厨房里,何漱衣切姜片,连杏儿洗寒菌,安安洗油菜,她们分工的很好。

此次共同准备晚饭,何漱衣惊讶的发现,安安不仅干活麻利专业,还具备一定的厨艺,红烧寒菌的菜谱她谙熟于心。

连杏儿也纳闷道:“你这十岁的年纪,怎么都会做饭了?”

“安安是九岁!”

“好好,九岁的年纪怎么都会做饭了?你以前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吗?”

安安最是怕提及昔日的繁华,抽了抽鼻子,眼泪就落下来了,“安安的娘本来是家里的厨娘,嫡母的几个孩子都欺负安安……是嫡母让安安跟娘每天在厨房里忙碌……”

原来这孩子是庶出的。

何漱衣放下手里的活,低身对安安道:“以后我和谢珩一定为你在乾州找一户好人家,一夫一妻再加上你,和和睦睦。”

安安一怔,闪着泪花的眼底在颤抖,她突然就扑到何漱衣的怀里大哭:“不要!安安不要被收养!安安要跟着漱衣姐姐、谢珩哥哥和温茗哥哥!安安只想和你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慕恩亲送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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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历任国师宿命之谜

谢珩和温茗正好步到厨房外,被安安的大嗓门吓到了。

虽然和安安相处的日子不长,但开朗可爱的她,就像是他们生活中的糖果一样,喜欢用笑脸温暖他们,亦总是在放学回来后给他们讲学堂的趣事,为他们背打油诗,还会帮着做些家务活。

每个人都很喜欢安安。

所以,她这一哭,谢珩第一时间就下了决定:把安安收养进国师府。

谢珩最初的决定,是收养安安为幺妹。

可是这一晚安安哭了好久,眼睛都哭红了,趴在何漱衣的怀里抽鼻子。这样子看在谢珩的眼里,就成了对娘亲撒娇的惹人怜爱的女儿。

女儿,女儿啊……谢珩想入非非了。

他把刚哄完安安的何漱衣拉到暗处,搂着她暧昧的低笑:“等成婚了,给本国师生个女儿吧。”

这人是怎么了?何漱衣狐疑的斜了眼谢珩,“莫名其妙。”

谢珩忙解释道:“我看安安那么可爱,就想着以后自己的女儿也这样招人怜爱多好。漱衣,给我生个女儿吧,女儿可爱。”

何漱衣没说话,只点了个头,便教谢珩满足的跟什么似的。

他揭下何漱衣的面纱,在她的脸上不断落下亲吻。何漱衣细细嘤咛了声,仰面接受他的疼爱,但心里却天马行空的想着:如果她的肚子不争气,跟谢珩捣鼓出一打儿子怎么办?虽然概率几乎为零,可是……想到谢珩黑着脸的表情,她就犯难。

***

花垣的住户数量很多。

一连两个月,何漱衣和谢珩早出晚归,一家一家的询问,从山下的住户问到山上的,再从山上的问到水边的,不知道总共问了多少人。

却就是没有微哥哥的消息。

何漱衣不免失望。

而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转移走了——连岳山通知了所有人,是时候带他们去“那个地方”了。

连岳山口中的“那个地方”,就在白水河。

夏天已过,降雨减少,白水河也进入了秋季的枯水期,水位下降,露出河床上的一块块大石头。

月色如洗,月华如白练,月辉倾洒在凸凹不平的大石上。

连岳山父女俩领着几人,踏过大石上斑驳的月色树影,停在了一座立着的大石旁。

这座大石,在两个月前还埋在水底,是这两天才重见天日的。

“好啦你们都站开一点,杏儿,来帮忙。”连岳山随意的摆摆手,动作还是那么不羁。

连杏儿上前,和连岳山一左一右,手伸到大石的底下,摸索了一阵,然后两人交换了目光,手在石头下面一拧,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大石打开,露出里面一条暗道。

安安吓了一跳,拉紧何漱衣的手。

这暗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宽度十分尴尬,且一个个台阶坡度又很缓,这设计不像走人的。

“能看得出这地道是走什么的吧?”连岳山问,语含淡淡的讽刺。

何漱衣咬着唇答:“棺材。”

安安又是一个哆嗦。

“不错,有点见识。”连岳山说罢,径自走进暗道,“都跟上吧,得下到地底下去,那儿的东西才精彩呢。”

连杏儿忙追上去,几人又追上连杏儿。行走在这一层层不断下降的台阶上,不知要下去多深,也不知这暗道要延伸到哪里。坡度很缓,两侧的距离也时不时留出一块缓冲,何漱衣明显能感觉到,这通往地下的暗道,绝对是用来运棺材的。

沿着这路走到了尽头,黑暗逐渐演变为橘红色的朦胧。

地底下这小世界里,安置了橘红色的火光,一眼望去,血红色的曼珠沙华绵绵铺向看不见的尽头。风在凉凉的吹,吹起曼珠沙华卷着的花瓣,如波光粼粼的血湖。

这一切的色调都是暖的,可何漱衣却觉得阴森不堪,谢珩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同她一样,他的心底也涌出恐惧。

“那是个什么?”安安眼尖,指着远处问。

只见脚下的路正是朝那里延伸,尽头就是安安所指之处。那好像是座建筑物,黑暗的影庞大而崔嵬,像是个蠢蠢欲动的魔鬼,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

“走,大家都过来瞧瞧。”连岳山举步。

众人忙跟上他,走上这灰石板铺成的路。路的两旁,摇曳的曼珠沙华发出沙沙的摩挲声,有秋后的螳螂趴在花瓣上,已是将死。除却自然之声,这里安静的可怕。

渐渐的,那座形似建筑的东西清晰起来。古老的石像,半腐的柱子,半掩的铜门……竟是一座地宫。

地宫的铜门上,已经爬了许多青苔,青苔下隐隐露出一副张牙舞爪的图案,这图案对谢珩来说,太熟悉了。

——黑教的教徽。

他迟疑的望向连岳山,连岳山也看向他,笑了笑:“进去瞧瞧吧,里头很是精彩。”

谢珩的心跳得很重,恐惧和紧张被这地宫放大了数倍。他和何漱衣相携着,走进了地宫,一点点看里面的场景变的清晰。一具具的黑色棺椁摆放在庭院里,有的早已朽烂成腐木苔痕,有的尚还可见光泽的黑漆。曼珠沙华零零散散的开在各处,他们走近,清楚的看到满地散落着的墓碑,似一个个阴魂朝他们扑杀而来。

“这里……埋葬的是什么人。”谢珩沉沉问。

连岳山嘲笑似的答:“你可以猜一猜。”

谢珩只觉得一颗心深深的下沉,“是黑教历任的国师吧。”

“还有他们的手足和妻儿。”

谢珩的心沉到了谷地。

连岳山看他一眼,朝着左侧走了二十步,立在一座墓碑旁,道:“看看这个吧,墓碑还是空的,什么都没刻。我想,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个墓碑是谁的。”

恶寒绞着一股恐惧窜入谢珩的心,高大的身躯战栗。何漱衣扣紧他的手,对连岳山道:“这就是黑教给谢珩的安息之地?”

“安息?你觉得,躺在这里的人,算是安息吗?”连岳山冷笑:“喔,对了,你是准备嫁给谢珩吧。等你前脚嫁了,后脚你的墓碑也会被立好。”

谢珩阴冷的剜了连岳山一眼,视线如刀锋上的寒光。

连岳山望向地宫的大门,冷笑:“谢珩,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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