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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算屈打呢?或者……”杜远一把撕开了李媚娘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皮肤:“或者我应该先用上男人对女人的方法来拷问你才对。”皱皱眉看着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李娟,杜远又续道:“你知道的,我已经很老了,某些方面不是太强壮。要不要我再多找几个人一起来呢?我真是很怕不能同时应付你们两个人啊?”
李媚娘双手紧紧捂着衣襟,身子不断徒劳地向后缩着,嘴里不停喃喃地说道:“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杜远啧啧了两声,将食指轻柔地放在了李媚娘的唇上:“你可别这么早夸我,我现在还不是一个完全的魔鬼。不过待会就不知道了。来,乖乖的跟着我说:‘是我李媚娘,杀了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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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杜远拿着按上指印的供状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卓非凡静静地坐在台阶上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杜远也默默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抬起头一起看着闪烁的星光。
“刚才为什么不冲进来阻止我?”过了良久,杜远闷闷地问道。
“因为我相信你。”卓非凡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杜远:“因为我相信你有这么做的理由,哪怕你做得很出格,但是一定有你的理由。而且你这是为了她好不是吗?”
杜远怔怔地看着卓非凡的笑容,只觉一股暖流慢慢地流进了自己的心里,让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杜远也笑了起来,笑容也是暖暖的:“哪怕天下人都不信我,只要有你信我也就足够了。”
两人同时纵声长笑起来,杜远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躺在了地上,用手枕着脑袋懒洋洋地说道:“如果这个时候还有一根烟就好了。”
卓非凡转头神秘地一笑,把手伸进了内衣的袋子。掏啊掏啊,终于掏出了两根皱皱巴巴的烟来,递了一根给杜远。杜远眼睛一亮,赶快接了过来,点上火,肩膀脑壳耸成了一个“山”字,伸出手掌来,紧紧地捂住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像一口气潜到水底,任烟雾在胸膛里慢慢地弥漫,直到再也受不了时才慢慢地吐出一个烟圈:“你小子真不地道,还说什么也没带过来,原来你居然私藏军火。”
卓非凡轻笑着说道:“反正这玩意也不能卖上钱,不如就留着自己过过瘾。再说今天不是分给你一根了吗?”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品着香烟的味道。
“对不起。”
“唔?”杜远抬起头看看卓非凡:“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说你不是人。“卓非凡解释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地融入人群中,但你的心中总有一根刺,总是觉得自己和大家是不同的,所以你哪怕是跟别人称兄道地,哪怕是和别人亲热地开玩笑的时候,哪怕你身处人群之中,你也觉得自己和别人不同,你也觉得自己很孤独。你根本不觉得你和我们是同类,所以当你对其它人下起手来的时候也特别的狠。”卓非凡望着天空幽幽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触动你心里的那根刺。”
杜远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微笑着又躺了下来:“我说过,只要你还相信我,还把我当作是你的同类,我就不会放弃。我以后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一个鲤鱼打挺,杜远突然翻身而起,阴笑着逼近卓非凡:“你应该不会只有两根烟吧,快点把剩下的烟统统交出来。”
卓非凡伸手挡住杜远伸出的魔爪:“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就剩下这两根了。”
“不对,你肯定还有,先让我搜搜身。”
“混蛋,那地方不能摸,混蛋,看脚……”
“居然还敢还手,看我的大力金刚掌……”
“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月儿散发出的淡淡地光芒照着地上嬉闹的两个人,星星们则使劲地眨呀眨着眼睛,好奇地望着打成一团的两人。似乎也正在轻轻地笑着。
第十九章 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上)
“曹大人,我二人已经准备停当,不知何时可以将证人交给我们带走?”从府衙来的捕头何世远客气地询问道。
曹义民带着一脸的春风得意,笑眯眯地说道:“何捕头说错了一个词,不是证人。而是人犯。昨夜那人犯李媚娘已经供认她一时见财起意,先以美色将兰成迷惑,然后趁其不备将他打晕,接着杀人纵火焚尸灭迹。”
“哦?”一听这话何世远与郑明锋对看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隐藏不住的惊诧之色。不过再看看曹义民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知他不是撒谎,赶忙堆上笑脸对着曹义民一拱手:“恭喜曹大人,贺喜曹大人。想不到曹大人居然能在短短一天之内破此大案,效率之高简直堪比当今十大名捕。若是林知府得知曹大人能如此迅速破案,也必欢喜赞叹。”
“不敢当,不敢当。曹某不过也是凑巧发现几个疑点而已,实在不敢凭此便与十大名捕比肩。”曹义民嘴里说着不敢当,但瞧他脸色,显然是十分的高兴,没有半点不敢当的意思。待得笑到过瘾了,曹义民身子才向着二人略略倾斜,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曹某破了此案的同时,从人犯李媚娘的口中居然还发现了一件案中案……”
郑明锋神情一肃,连忙问道:“曹大人有何发现?”
“曹某在审询人犯时,发现李媚娘可能还是巨匪王胡子收买的眼线,奉王胡子之命在此监视公差学堂。更重要的是……”曹义民的声音压得更加低沉了:“更重要的是据住她附近的村民所言,曾经看见人犯和一个捕快在一起鬼鬼崇崇的在一起说些什么,可惜他当时也没注意这名捕快长得什么模样。”
看着何世远与郑明锋惊愕的神色曹义民显得更是得意,拈着胡子笑道:“还有一个可惜之处便是昨夜迅问时间太短,而且李媚娘这个女子的嘴也真是硬,否则的话,只要再细加询问,必可以将这投靠王胡子的捕快给认出来。”
何世远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肃然地对着曹义民一拱手:“请曹大人放心,我们定不会放过这个公差中的败类。不过此事兹事体大,还请曹大人能够暂时保密。”
曹义民笑道:“曹某为官多人,这点规矩自然晓得。昨夜审讯之时只有曹某与公差学堂里的老林头在场。这次押送人犯回府,曹某想请二位将老林头带上。一来可以帮着二位打打下手,做些赶赶车喂喂马之类的琐事。二来嘛,曹某将昨夜的审讯经过和供状都交与老林头手上,想让他亲手呈递给林知府。三来呢,这老林头年纪虽大,但终究还是公差学堂的一名学子,让他去府衙也有防他一时嘴快泄露机密的意思。不知二位怎么看呢?”
何世远与郑明锋心下暗笑:这曹义民做事倒是滴水不漏,嘴里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怕我们抢了他的功劳。想是如此想,但是场面上的功夫却不能不做,二人同时对着曹义民再一拱手:“曹大人办案缜密细致,我二人十分佩服。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尽快将人犯与供状安全带到林知府的面前。”
曹义民握着二人的手臂放声大笑:“有二位捕头这番话,曹某还有什么不相信的。马车已经备好,二位随时便可出发。曹某在此祝愿二位捕头早日破此要案,抓住混入我大明军中的败类。”
二人陪着笑随同曹义民出了学堂大门,只见一辆马车早已等在了大门外。曹义民双手一拍,从旁边转出一个佝偻着身子满脸皱纹的老头将两个戴着锁链的女人带了出来。
看见这两个女人遍体鳞伤,衣襟上沾满着干涸的血迹,连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显然已经是神志不清的模样。何世远和郑明锋眉头都不禁一跳,心下暗暗发怵:平日里看这曹义民成天都是笑眯眯的一团和气的模样,只道他是个圆滑的老官僚。想不到这下手居然如此狠辣,一夜功夫便将两个娇滴滴的女子打成这般模样,竟一点不怕有人参他屈打成招,看来这次公差学堂的学子之死是把他给惹火了。
二人朝曹义民一拱手:“曹大人,天色渐亮,为免打草惊蛇,引人注意,我们便要上路了。”
曹义民也不多话,道了声好拱手作别。虽然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这两名府衙来的捕头再也不敢小视他。本来府衙的捕头和县衙的县尉比起来官职虽然小半级,但因为身处府衙之中,自觉比县衙里的人物高上一等,所以平日里也总是以平级之礼见面,这次两人为曹义民的手段所摄,竟然规规矩矩地执以下属之礼向曹义民拱手道别。
一路行来,何世远与郑明锋坐在车后座不断地旁敲侧击,有一搭没一搭地向赶车的老林头打探曹义民审询人犯的详情,可那小老头也着实是过于愚笨了一些,只是嗯嗯啊啊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却对审问的详情一点也说不出来。何世远与郑明锋相视苦笑,心下却更是佩服曹义民:也只有此等老实木讷之人方才可以无视美色尊从上司之命对着一个美女下狠手。也只有此等老实木讷之人才能保证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日后若是有人查究详情,便把所有事情往此人身上一推,谅这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人肯定无法分辩清白。念及此处,二人心下都不由对曹义民伸出了大拇指:这曹义民还真不愧是做了二十年的老公差,做事滴水不漏,用人人尽其材,现在才发现这曹义民实实在在的是公门中的一名高手。
何世远拍拍老林头的背:“我说老林头,赶了这么久的车也乏了吧,不如找个荫凉的地方歇歇脚吧。”
老林头半天才嚅嚅地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这……这……偏……”
何世远笑道:“你是说这里太偏僻了,怕不安全是吧?”
老林头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
郑明锋笑地直打跌:“老林头你能不能不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要不是咱们何头我还没听清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言毕抽出腰刀在车驾上一拍,很豪气地说道:“有我手中这把钢刀,我倒要看看有那个不长眼的毛贼敢来此捣乱?便是那王胡子来了,老子正好一刀将他砍成两段,倒也可以捞上一点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