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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本来是要说自己的计划来着,可被施楠这么一说,倒奇怪起来,问道:“你要去那儿做什么?你在那儿认识人?”
施楠回答:“其实我这次来海宁是为了找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具体的一时也说不清楚,等以后再告诉人你。”
“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华洋是吗?”刘星问。
“应该是。”施楠回答。
刘星没再问,答应施楠陪她一块去。
吃完早点。施楠收拾好行李,便和刘星一起到旅店的前台登记处结了账,就准备起身去华洋了。
当他们刚刚走出门口时,一个陌生人便迎了上来,阻止了他们的去路。来人向施楠表明了身份,同时说明了来意,原来这个陌生人就是侦探社的杨社长。他对施楠说他是受了施楠父亲施正义的委托来找她的,现在要带她去见一个人。其实他昨天就已经知道施楠来了海宁,并住进了这家旅店,所以今天一早就来这里等候了。最后,杨社长把身份证和名片一并递给施楠,消除了刘星和施楠的些许顾虑。
施楠考虑再三,决定和杨社长一起去见这个神秘人。刘星考虑到她的安全,也要求一同前往,杨社长同意了。
三人坐车到了市中心区的一座大厦门前下车,杨社长第一个走进了这座大厦,后面紧跟着刘星和施楠。他们乘坐电梯到了大厦18楼。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了对面走廊的墙上挂着一块长方形的黑色金属牌,上面镶嵌着七个铜字--天宇律师事务所。杨社长走出电梯,右转身沿着走廊直走,没几步就到了事务所的写字间。
前台的秘书小姐看见是杨社长一行人,便起身说:“你们来了,周律师有交待,杨社长在会客室等候,施小姐请随我来。”说完,秘书小姐便在前边带路,施楠和刘星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
他们穿过一间很大的工作室,里面有十几个工作人员,每个人的工作桌都用塑料格档隔着。他们各自忙碌着,谁也没有在意施楠他们。在这间工作室拐角处的门前,秘书小姐停了下来,恭敬地敲了敲门,然后开门进去。刘星从门隙中看到了一个站在窗前,穿着西服的人。秘书小姐很快从房间里出来,示意施楠一个人进去,把刘星一个人留在门外。
施楠心里有些微紧张,她轻轻推门走进去。正对着的是一个方形的玻璃茶几,黑色的皮沙发围绕着茶几。左手边倚墙摆着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你好,这边坐吧。”声音从书架的反方向传来,只见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士坐在一张黑色的老板桌后面,桌子两边分别放着一台电脑、一叠文件和一个电话机。“你就是施楠?!”
“你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我父亲在哪?”施楠一口气抛出了自己的所有疑问。
“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我应该先回答哪个呢?”周天宇摆出一副要思考的样子,“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说你最想听的?”
“一个一个来,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见我?”
“你说的可又是两个问题。”周天宇有意不正面回应。
“你到底要不要说?”施楠着急了,因为她太想知道答案。
“这就不耐烦了?看来忍功还得练练。”周天宇收起了嘻皮的表情,忽然变得一本正经,“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周天宇,是你父亲施正义先生委托的代表律师。”他伸出右手,简单的和施楠互握,“这么唐突地请你到这儿来,是你父亲的生前交待的。”
“生前?我父亲在哪?他怎么了?”刚问出口,施楠就后悔了。当听到“生前”二字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本能地不愿往下想。
“你父亲他……他已经过世了。”周天宇神情严肃。
“什么……他,我‘爸爸’他过世了?!”这是施楠生平第一次喊“爸爸”。
“是的,不过老人家如果听到你叫他‘爸爸’,心里一定非常安慰了。”说着,周天宇从书桌旁的盒子里抽出一片纸巾递给施楠,“你父亲一直在找你,可惜直到现在你才出现……”
“我想去看看他,能带我去么?”施楠突然开口,打断了周天宇的话。
“可以。”
“就现在,可以么?”施楠急切地说。
“现在?”周天宇思考片刻,答应了她的要求。“既然要去,就不许哭了,免得出去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他们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才发现刘星一直等在门口。施楠上前对刘星说:“这位是周律师,我们现在要一起出去。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疑问,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
刘星不同意,却拗不过施楠,只有先行回学校。
☆、015墓园 已修
王月、施俊和施妍伫立在施正义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墓碑上施正义的遗像,心中所想不尽相同。
王月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这样安排,那第二份遗嘱究竟写了什么。在此之前,她想了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会有其它女人,并且还有个女儿。王月最引以为骄傲的,除了自己的儿女之外,就是丈夫施正义对自己对孩子们的那份爱。“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在当今的社会里,真是屡试不爽。这几十年来,王月亲眼看着身边多少富商名流,包养着二奶、三奶、四奶。这此女人们分工明确,妻子是正统的,是一个家的核心,其他女人则是从属性质。虽然她们上不了台面,但却拥有实质的婚姻生活和物质享受。这两种女人,各司其职,互不侵犯。施正义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从来都是坐怀不乱。因此,王月常常被其他太太们羡慕得不知如何是好,经常向她讨教御夫之道。倘若王月知道了施楠,知道了关淑贤,知道了关阳沟的歪脖子树,真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施俊看着父亲,心中的难过丝毫不减。他不担心遗嘱,只担心自己在接过父亲为之一生奋斗的事业后,如何更好的把它发展壮大,尽管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公司在他手里,规模更大,融资能力更强,一派欣欣向荣。可是,他终究不满意。更令他后悔的是自己没能在父亲身边尽过一天的孝道,这种机会也不会再有,这将成为他一生的遗憾。因此,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会照顾好母亲和妹妹,让她们幸福快乐的过着每一天。
施妍和哥哥不同,她想念父亲只是纯粹的女儿对父亲的思念。她不可能再在父亲面前弹琴,不可能再撒娇。从此,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爱她的人,她受到的疼爱也会减少许多。
三个人就这样久久地站着,不愿离开。
这时,施俊的电话响起,电话那头是公司的副总正在向他报告和瑞士公司的谈判情况,其中有一些小分歧,需要施俊来作决定。施俊挂掉电话,转向身边的母亲说:“妈,我们回去吧。”
王月回过神,应声:“好,我回去吧。”
然后,施妍扶着母亲王月,施俊跟在后面,三人走出了墓园。
周天宇带着施楠驱车来到墓地的时候,施家人刚刚离开。他们穿过一排又一排的墓碑,最后在施正义的墓碑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父亲。”周天宇说。
施楠清楚地看到了墓碑上的字:“施正义”,字的上方是他本人的照片。虽然施楠在这之前已经见过父亲的照片,但是这次却是永远失去后的遗憾。
“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施楠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抚摸着照片。很久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周天宇也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
瞬间,找到父亲的喜悦变成了永远失去的悲痛,施楠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可以依赖的人一个个地离她而去?母亲是这样,刘根富是这样,父亲又是这样,莫是她受了什么诅咒。
当她还沉浸在无边的痛苦之中时,周天宇扶起她,温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轻轻地说:“不要太难过了,伯父看见了也会伤心的,何况伯父交待的事还要办呢。”
“什么?和我有关么?”施楠有些奇怪。
“当然,和你不仅有关,而且还有着大大的关系。”说完,周天宇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和我也有莫大的关系。之所以没有明说,是因为他还不想在此时点破。
“你究竟想说什么?”
“简单地说,伯父生前曾委托我们事务所立了一份遗嘱,遗嘱的受益人中有你。”
“那是什么意思?”
“施伯伯留了东西给你,还有你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吗?他们和你一样,也是遗嘱的受益人,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有个你。”
“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在哪?”对亲情的渴望重新燃起了施楠的希望。
“他们都在海宁,相信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只是……”周天宇欲言又止。
祭拜完施正义,周天宇和施楠离开了墓园。依施楠的要求,周天宇把她送到了海宁大学的门口。
此时已经是放学时间,她在附近的公用电话厅给刘星打了电话,刘星接了电话便匆匆忙忙的出来了。见到施楠,拉着她进了一家饭馆。他们点了几样小菜,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施楠决定告诉刘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现在我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没等刘星开口,施楠就解释起来,“我这次突然来海宁是为了找到我的亲生父亲,他就在海宁,是华洋集团的董事长施正义。杨社长带我们去见的是我父亲的代表律师周天宇律师。”
“噢,是这样啊。”刘星一下子明白了,“你们一整天都在一起吗?”
“他带我去了墓地,埋葬我父亲的墓地,他已经过世了。”说着,施楠的眼睛泛了红。
“对不起,你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刘星安慰道,“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