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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我和兄弟们拼命也要保护刘小姐。”
莫伟丝毫没纠正对方的话,他要的就是这种深深的误会。
(17)
出行前,莫伟没给王兰去电话,目的是想给王兰一个灵魂出窍的惊喜。
十二点四十分,莫伟准时蹬上了由滨海飞往渝州的班机。
随着飞机的爬高,舷窗外,莫伟再次看到六年前的情景:万里晴空,天蓝云白,洁白的云层海潮般在机身下翻滚……
莫伟凝视着舷窗外欢腾翻飞的云海,两耳跟第一次乘座飞机时一样,微微嗡响着,唯一不同的是浑身的热血在沸腾,心在“嗵嗵”直跳,总有一种要蹦出胸膛,飞出舷窗的感觉,他明白自己终于做到了一门心思所想的衣锦还乡。
一点四十分的空中旅行,莫伟不下看一百次时间。
随着潮拥的人流,莫伟爽然步出机场。
出租车载着莫伟来到王兰曾在电话中告诉过的新居附近。
路边,莫伟给王兰拨打了手机,半小时后,王兰匆匆来到莫伟面前。
四目相对,良久无语,惟有心跳在诉说别情。
王兰好久后才颤声道:“没行李吗?”
“没有。”
王兰环顾四周,克制着激动,埋怨道:“说啥也该先来个电话呀!”
“幸福从天而降,忽然的惊喜,更好。”莫伟马脸上洋溢着舒心的笑。
“那,我们回家吧。”
莫伟随着王兰走进了自己不知在大白天幻觉里,在夜晚睡梦中“见”过多少次的新家。
王兰道:“除了两个客厅的柜式空调器以外,其它房间都还装有窗机,全是冷暖的,如果真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啊!”
莫伟道:“没事儿兰姐,将来全都我来办。”
莫伟说着轻轻扳过王兰,王兰顺势倒在莫伟怀里,没有狂放的激情,只有久别重逢后的深情相依。
“丑,我不回单位了,我……”
“刚到新单位,不去行吗?”
“我请假的。”
“晓军好嘛?”
“军军好。正巧今明两天不上学,办事处又有车回小城,妈妈和巧芸妹妹也想军军了,我就请新同事把军军带回了妈妈家。”
“晓军学习还上游吗?”
“还行,但毕竟太小,以后说不准。妈妈早不卖字了,作品大都在地区文化馆书画廊展出,巧芸妹妹现在已经是市文化宫少年艺术团首席小提琴手了。丑,也不知咋的,老主任特别关照我,那是个非常和善又风趣的小老头儿。”
……
洗澡间里,莫伟执意要为王兰洗澡。
“军功章,各一半,两半相合才算完整,兰姐在家最幸苦,敬老育小五年,理该好好报答才对。”
王兰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兰姐,我们注定要做一对‘柏拉图式’的……”
“不只有‘ 柏拉图 ’,还有‘劳伦斯’!”
……
宽大高级的席梦思床上,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在告别“柏拉图”后,由“佛洛依德”引导着,开始了他们“劳伦斯式”的“爱的美妙对话”……
然而,在这场久违了五载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灵肉大“搏斗”中,莫伟的雄根却不能因激情昂扬,致使他们没能淹没在成仙般的“对话”海洋里。
原以为数年一盼终度狂欢的王兰,从急欲的高峰跌落后,伤心地抽泣起来……
莫伟满怀愧疚,紧紧地搂着他的爱妻姐姐,不停吮吸着对方那咸咸的泪水。
“丑,你咋就不行了呢?好像还很难受似的。”
“也或许太激动太紧张了,而且睾丸总感到一阵阵肿胀发痛,大概憋得太久了些,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吧。”
“这也要适应?那我咋就、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每当我给你写‘下流信’的时候,每当我们在电话里‘亲密接触’的时候就总有这种感觉。”
“那这次是啥时候开始的?”
“四天前吧。”
“我能摸摸它吗?”
“轻一点儿,千万别捏,会很痛的。”
“该不会憋出啥病来了吧,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儿,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也许就像我早年学拳,时间一长生疏了些。对不起了兰姐,你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到时一定加倍补偿。”
事情果真如莫伟所说吗?除了因长期性压抑使其阳刚暂失以外,也许在他的潜意识中,数千里处,在那个叫“灰楼”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兰姐”、“小姨妈妈”也在影响其正常的投入。
“那,丑,那我就给你讲个听来的故事吧。有一天,我悄悄听老主任对其他人讲了一个故事。他说,相传呀,在远古的时候,有个老圣人,他每次跟妻子做爱时动作如一,第一次用力时,高喊‘为了人类的繁衍’;第二次用力时,高喊‘为了国家的强盛’;第三次用力时,高喊‘为了子孙的富荣’。以后,朋友近邻便称他为‘三冲先生’。”
莫伟笑了,并非如日前麻达明说过那样“心事很重,笑得很勉强”,此刻在守着真正的兰姐,闻着那如兰般的气息,抚着柔软丰满的肌肤时,他的笑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王兰的手像一只燃烧的熨斗,在莫伟的小腹、大腿根处熨烫着,脸颊在莫伟颈脖、胸膛上来回抚娑着,嘴里不时发出充满热切期待的呢喃娇喘与呻吟,莫伟急促的呼吸随之粗重起来,热血在体内奔突着……
莫伟猛地将王兰压在身下,把头伏在那两只娇柔绵软的乳房上,跟王兰一起喘息着……
“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
“那,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
“妈妈同意啥时候搬回来住?”
“即使宽裕也还按老习惯过,妈妈总说这话。还说,她跟我们吃食不太合,她爱清淡,又特别喜吃稀饭,三天不吃心开口,我跟妈妈说,她的喜好就是我们的喜好,但妈妈总是不肯。”
“我们去跟妈妈下跪,那怕在大街上也要把妈妈跪回来。”
“百善孝为前,丑,你明天就回去看妈妈吧。”
“后天正好是周未,我们一道回去。”
“不,我们不能只顾自己。早知你今天回来,正巧军军又两天不上学,要不然,一家三口既回婆家又回娘家,那该多好啊!”
……
眨眼间,天已黑尽了,王兰掀亮了壁灯。
“丑,你脚上的痣……”
“放心,没走失。兰姐,好长时间以来我总在想些说来又傻又蠢的事情。就说我们各自长的痣吧,恰好男左女右,我上你下;又说那横在天上的飞机吧,谁都知道那是科学奇能弄出来的玩意儿,至少我相信它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但又总觉得不可思议;再说我自己吧,离家多年,一个精壮大男人,生理需求也属正常,但我咋就能抗得住呢?”
“那是为啥?”
“在海都时自不必说了,又忙又没钱,根本不可能奢望有性事。但后来呢,后来我做了酒楼大堂领班,再后又被聘为总经理,我的小车司机的确是个漂亮小姐。不瞒你说,她曾不止一次主动找过我,有一次甚至在夜里悄悄打开我的睡房,但我却不想,惹得她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总觉得,说到这男女之事,如果我闻不到兰姐的气息(莫伟根本不敢说自己的“灰楼”奇遇),就根本无法跟别的女人‘对话 ’。”
“真是一点点儿也没想过吗?”
“总不能背叛我们的‘天地缘’吧。”
“我倒不这样看,偶尔的肉体出轨并不等于感情上的背叛。”
“哦,这是那家的鬼逻辑呀?太新鲜了。”
“王兰逻辑。不新鲜。你能说出于无奈吃了仇人的饭就是向仇人投降了吗?丑,你不比我,我还有军军、妈妈、巧芸妹妹陪着,你在外面太苦了,本能之欲可以理解,不然就把自己委屈了。说句实话,(奇*书*网*。*整*理*提*供)丑,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有时倒是希望你能真心接受一次别的女人,这样可能我心里反倒好受些。”
莫伟难以对答,只除紧紧搂住王兰,心里涌出一股柔肠百转的酸酸悲凉之感。
“丑,你总在电话里说闲时没事儿就只顾睡大觉,真的吗?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哩。”
“也有人说一寸光阴一寸铜,寸铜难买瞌睡虫。”
“那,你回去后,会不会对那位漂亮的司机小姐日久生情?她真的只是漂亮吗?我知道,在你朴素的衣作里面隐藏着无人知道的风流。”
“兰姐,我不相信别的女人也能给我那种刻骨铭心的享受。”
“你又没试过咋知道。”
“身理上的难为来自心理上的否定。想当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才动心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不能让我一见钟情的女人,日久,再久也不可能生情。”莫伟说着将王兰的手拉去放在他精气不足的雄根上道“即使再动心,它不动情我也白费。”
“那你现在为啥就不行了呢?”
“都是憋出来的嘛,我的好兰姐,让我先调养调养,到时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回答。”
“丑,刚才说到痣,我又想一件事情来。前不久我听别人说过有本叫《奇缘说痣》的异学相书,据说书中列举了人体一百零八个部位上的异痣现象,其中也有我们这种痣,说叫啥‘天地痣’,如合男左女右碰巧又是夫妻的就叫‘天地缘’;另外,据说还有一种长在男女下阴处的叫‘龙凤痣’,如果碰巧也是夫妻的,就叫打不散的‘龙凤缘’。说来也巧,早前我们也说自己是‘天地缘’。丑,即使你再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我又没坏,不就是压抑时间长了些嘛,你们中医不是最讲求阴阳谐调吗?我们可以暂时休战,先放松放松。”
“放松放松,守着你还叫人家休战放松?啥叫谐调?想叫我自己操作啊?”
“我记得你那年也说过‘无所盼就无所急’的话。”
“那年是那年,而且还在电话里,你记得我当时还说过把最盼和最急留给相逢时的话吗?纸老虎,你真残忍!”
“……”
欲火攻心的王兰哭了,情急中在莫伟身上又抓又咬……
莫伟紧紧搂着王兰,既难过又无助道:“都是我不好,既苦了你,也苦了自己。会好的,就会好的,以后的好日子还长得很,不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