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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还不是这一招里的最精彩之处。这一招里的最精彩之处便是他既成功地
策划了演出,又让自己成了一个参观者。
至于他是如何成功地策划了演出,我想了很久,始终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
虽然我弄不明白,但有一点我自己很清楚:对于那天晚上,我肯定没有任何错误,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尽管事后的种种表面的痕迹都证明,那都是我的错。
我相信,这正是林卓凡的高明与他所欠我的关键所在。
那天晚上,还清醒的时候我只记我是在喝酒,和我一起喝酒的有林老板和代晶。
喝着喝着,我就有些晕了,这一点很让人怀疑。那天喝的是啤酒,酒量足以让我喝
到十瓶以上而不出现任何不适。但那晚上我只喝了两瓶,酒意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
再然后,我的知觉就模糊了,我的意识就消失了,眼前的景物也就开始不停地
旋转,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等到意识重回大脑,眼前的景物重新变得有质感时,我却正和代晶躺在床上缠
绵……
这一幕在之后多少天里都让我极为费解,因为在我跟代晶躺在床上时,我的肢
体竟没有丝毫的感觉,至少是没有身体的任何的反应。我自己都不能解释,我是如
何做到的?我怎么可能做到坐怀不乱?
这一幕接下来所发生的就有些巧合了,林卓凡领着司机阿健跟另外一大帮子人
拥到我和代晶的面前。于是,这一幕就有了足够的证据与证人,谁也不能将之抹去。
之后的过程中,林卓凡指着代晶大骂,意思无非是你吃里扒外,竟然背着我偷人之
类。伴着他越来越高亢的语音,他在代晶脸上还抡了几个耳光。
他们尽管人多,却没人上来动我一指头,这同样也很让人费解,如果我的女人
偷了人,我怎么可能仍对敌人保持平静的态度?
接下来再发生的就全是跟代晶有关的了,我依稀记得代晶当时的表现同样是一
片迷茫,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冲上去抱着林卓凡又哭又闹,至于闹了些什么,我
没听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反正这一晚上代晶过得非常痛苦。
凭感觉我知道,在整个过程中我没有使用暴力,我相信代晶也同样不记得我使
用了暴力。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我跟代晶的缠绵是另有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没能跟代晶再进行沟通,也无法理顺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但我这么做一定要用个理由,谁都觉得我应该有个理由。代晶的理由很实际也
很合情理,她说我是在酒后“强奸”她,于是,我就因为这个理由进了监狱。我并
不想跟她争论什么,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卓凡安排的。
同样,在林卓凡的安排下,代晶也离开了他。尽管她走的时候仍然恋恋不舍,
但她非走不行,那天晚上的经历使她无法再待在那里了。
我给林老板打手机,说我已经出来两个多月了,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我都
惦记着他,所以要请他吃饭。
他在电话里打了几个哈哈后说他也早想和我聚一下了,不过他现在在外地,正
在跟一个客户谈生意,就是坐飞机也赶不回来。改天怎么样?
我说我就在对面的楼上,你在干什么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用再改天吗?
他开始尴尬地笑,然后说好吧,既然你这样想着我,那就我请客吧。下午五点,
海天大酒店,不见不散。
我说行,我现在就去等着你,反正我闲着,什么事想干就都能干。
林卓凡来的时候不仅带着保镖,还带着大城。这顿饭的标准挺高,海鲜什么的
上了满满一桌子,大城按着桌子没命地往自己嘴里塞,边塞边冲着我们嚷嚷:“吃
呀,怎么都不吃呀?嘴闲着也是闲着,不吃干吗呀?”
我要了一瓶五粮液,刚开始喝的时候还跟他们有说有笑,这种气氛让我自己都
在怀疑,我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等到我那瓶五粮液全都喝下去之后,我才明确
了我今天的目的。
我跟林卓凡说:“说实话,我挺佩服你,不过我还是弄不明白,那天晚上你是
怎么做的?”
林卓凡擦了擦嘴,然后警惕地问:“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么听不明白?”
“在这儿你还有什么可装的?你给我说实话,那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卓凡说:“我知道你对那晚上的事很后悔,这我已经原谅你了。其实咱们根
本犯不上为个女人争执什么,你说呢?”
“你还得装是不是?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去强奸代晶。你那晚上是不是在我们酒
里面下了药?到底是什么药?你说了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林卓凡说:“你胡说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别扭,在我那儿出的事,心里肯定不
好受。这我又不怪你了,你怎么还这么没完没了的?”
我想我是生了气,因为我已经上去揪住他的衣服领子,然后举起了拳头:“你
他妈的赶紧跟我说实话,那晚上是不是你干的?我今天来可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
见我揪住林卓凡的领子,他的保镖立刻冲了过来,上来就给我一拳。他的拳头
挺狠,打得我晃了个晃。于是我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他身上,一来一往跟他打
了起来。说实话,这个保镖的技术不错,跟他打我自己也吃亏不少。
我显然是发了火,拳头抡得也格外的狠,以至大城冲上前来让我停手时,那个
保镖的两眼已经开始呆滞。大城搀着保镖走到房间门外,截下一辆出租车迅速奔往
医院。这时我才发现他已经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摊血。
我又上前揪起林卓凡的领子,问他是不是还不承认。
这时的林卓凡既不反驳我也不顺应我反而很冷静地问我:“你说吧,你要多少
钱?”
我松开他的领子,告诉他我要多少钱都不过分,无论多少钱都是我应该得到的。
他问为什么,你不就是蹲了两年?这两年你能挣多少钱?我都赔给你。
我说你不仅耽误我两年的时间,还毁了另一个女人的一生。
他冷笑了一声后说拉倒吧,就那个女人?她早从我这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还
轮得着你来替她抱不平?
我说怎么,代晶来找过你?
他看了看我,继续冷笑着说任何东西都有价码,你开出来吧。
我说一年二十万,两年四十万,现在我只想到这么多,至于以后,我想到了再
说。
他说行,就四十万,一言为定,从此这事儿一笔勾销,从此之后谁也别提。
我说没那么容易。我就那么容易让你给涮一道?你的钱就那么管用?说完我头
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在大厅门口,我看见很多个紧张的服务小姐挤满了走廊。见
我出来她们一齐让开一条道。其中一个小姐小心翼翼地告诉我:酒店里摔坏东西得
赔。
我指了指那个房间,然后告诉小姐,找里头的那个人要,他有的是钱。
之后,我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见到了无数张脸,这些脸在看到我时都无
一例外地把吃惊堆积在了最明显的地方,就像我身上正在上演着一部非常恐怖的电
影。回到家里,我在照镜子时也看到了这部电影,镜子中的我满脸青肿,红一块紫
一块的很是惊人。那个保镖确实有两下子,我现在还能感觉到脸上的火辣辣。我去
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塞进嘴里,然后洗了一把脸,把毛巾沾上冷水,盖在脸上就睡。
窗外的黑白交替得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我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去照镜子,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肿的地方已经消了。我
对自己的这项发明很是满意,既消了肿又可以不用再洗脸。我煮了一锅方便面,正
准备吃的时候来了电话。电话是大城打来的,他来电话告诉我,林卓凡已经把钱准
备好了,都是现金,我随时可以去拿。在话尾他又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
家肯赔钱,也就算了。要不你还得干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那林卓凡也不是善
男信女,人家有的是钱,随便扔出点来不就能要了你命?
听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我问他到底是跟谁站在一边?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别
再说那些没用的。我的事我来做,我自己心里有数,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说那好了,他不再管我了,我和林卓凡之间的事,他不插手了,谁也不帮。
我说那行,改天我请饭。
扣下电话之后,我又睡,这一觉又睡得特别长,直睡到第二天的清晨,整整睡
了二十四个小时。
我所居住的老式房子位于一座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山脚下,每到清晨,我的睡
意便随着上山晨练者的增多而消失。
我很烦那些没事儿找事儿非得在山顶吊嗓子的家伙,我常常被这些家伙搅得六
神不宁。今天又是如此,我不得不沉浸在一片嘈杂混乱的气氛中,种种噪音从我那
没关紧的窗户里涌进来,于是我被迫醒来。
说实在的,这一天我的心情很不好,一直想找点什么事情发泄一下。
我来到林老板的办公室,可他人却不在,我正在上火的时候,那个长相很甜的
小姐忽然问我:你是卫先生吧?
我点头说我是,我来拿我应该得到的东西!
她说林卓凡现在住在后面的一家四星级酒店里,我可以去那里找他。
我离开林卓凡的办公室,来到贵都大酒店。这家酒店坐落在环境优雅的海边,
装修极尽豪华之能事。据说住在这里的都是长客,都是一些钱多了不知道该怎么花
的家伙。当我踏在酒店那松软的地毯上时,暗暗在骂,林卓凡这小子真是会享受。
林卓凡包了一间套房,装修得很体面,里外两间的窗户都可以看得见海。
我推开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