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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经理,客人到我们夜来香,不仅需要一流的服务,也愿意看到一张张漂亮的笑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点常识您能不知道吗?”刘英良有些不高兴地反问了一句。
其实,这是常识性的东西,蓝兰怎么能不知道呢?只是她觉得,让刘英良离开他的包房,离开他热爱的这项工作,这对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是为自己,也是为夜来香留下伤疤的。
“蓝经理,您不要再犹豫了。马上给我换个工作岗位吧!”刘英良十分坚决地说。
蓝兰想了片刻,也觉得他的要求有道理,就说道:“那你,那你到供应室,负责物品的供应吧!”
“物品供应已经有人啦!”
“可以把他调一下。”
“那不好,因为我,抢了人家干得好好的工作岗位。”
“那就你们两个人一同干。”
“一个岗位,两个人干,这不行呀!”刘英良还是摇头。
蓝兰有些不高兴了,她扫了一眼刘英良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呢?”
刘英良笑了笑:“我想到门外,负责看车,保卫。我听说,有一个保安已经主动辞职走了,正好缺个人。”
“这……这怎么行。”蓝兰一听,连连摇头。
“这怎么不行呢?我干那工作,也能干好。你忘了,当初我没进夜来香歌舞厅的时候,就是义务在门外当服务,因为干得好,才被董事长录用的。”刘英良平静地说。
“不行。不行。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为我负了伤,脸上留了疤,我再把你安排到外面干这种活,我,我会被天下人耻笑的。我蓝兰,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吗?”蓝兰仍然是摇头不同意。
“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我知道,我知道就已经足够用了,还怕别人议论什么吗?我现在就想干这个活。现在夜来香是困难的时候,我要为夜来香出一份力。”刘英良坚定地说完,看了蓝兰一眼,也不等她回话,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刘英良就换上了保安的服装,站在夜来香的大门口,开始了他的新工作。
已经是中午了,宽阔的停车场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台汽车,与往日车水马龙的情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刘英良在这几台车前转了转,又看了看车牌照,都是私家车,车号也不太特别。风挺大,停车场上刮来了一些树叶,还有几个挺显眼的破塑料袋。他取来一把扫帚,开始清扫停车场。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天无绝人之路
已经八九天没干什么活,冷不丁手拿扫帚,扫了一会儿,他就冒了汗,也觉得有点累。他停住手,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又长出了几口气,正想继续打扫,身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挺能干呀!穿保安制服,怎么还能打扫卫生呢?”
刘英良回头一看,一个穿戴挺特殊的二十多岁的男子站到了他的身边,看那面孔挺熟,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笑了笑,“闲着也是闲着,能干点就干点。”
“你不记得我了吧?”男子问。
“我……看着你眼熟,只是,记不得在哪儿见过了。”刘英良如
实回答。
“哈哈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怎么想不起来了呢?两个多月前,就在你们夜来香的门口,我喝了点酒,要进去,保安他妈的硬是不让我进。我想找几个人砸了这个夜来香,是你出面劝我,还被我打了好几拳。”男子很得意地说。
“啊!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
“我是小六子。”
“对对。是小六子。”刘英良想起了这件事。当时他喝多了,挺凶的。不像现在,看着还有点斯文。
“怎么样,你挺好吧?”小六子问。
“唉,对付吧。你没看,这生意不好,停车场都没有几台车。”刘英良用手指了指停车场说。
“生意不好,就全怪新来的市委书记。不光管公款吃喝玩乐,他还到处查什么腐败干部。我爸爸的房屋开发公司,也派什么他妈的工作组啦,弄得人心惶惶的,我爸爸都不想干了,想着早点出国呢!”小六子恨恨地说。
刘英良听人说过,小六子的爸爸是搞房地产的,这些年利用手中共产党的权力,捞了不少的钱。小六子在社会上敢于横行霸道,也是仗着有这么个爸爸做后台。“唉,这年头,挣点钱也是不容易。”刘英良感慨地说。
“你的脸怎么了?”小六子看着刘英良脸上贴着的白纱布,问
了一句。
“破了一个口子。”刘英良回答。
“破了个口子?我才不信呢!是不是被人砍的?”
刘英良没有言语,点了点头。
“因为什么呀?谁砍的?”小六子追着问。
“因为,因为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的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行。你够意思。那天我喝多酒,要大闹夜来香,我就发现,你特够哥们儿意思。那天我要是借着酒劲把夜来香砸了,我的损失也就大了,我要赔人家,弄不好,还要进局子。那天是多亏了你呀,我还借着酒劲狠狠地打了你。过后一想,你是真够他妈的哥们儿意思。现在又为朋友挨了刀,我,我特佩服你。”小六子说着,双手握拳,给刘英良作了个揖。
“没什么,没什么。”刘英良显得很不在乎地说。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没有?需要我帮忙吗?”小六子问。
“没有。没有。”刘英良连连回答。
“生意不景气,干吗还干这个呢?不行就换个地方嘛!”
刘英良摇摇头,“生意好的时候在,生意不好的时候就走,这样的事我干不出。”
“好。好。讲义气,我佩服,佩服。”小六子连声赞叹着,他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说道,“这夜来香的老板也真是的,生意不好,赶紧想办法呀,不能这么硬挺呀!”
“办法是想了,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呀!”
“怎么能没有办法呢?天无绝人之路。我就有个办法,可以让夜来香马上就火起来,而且要比以前还火。”小六子满脸是笑地说。
“你有办法?”刘英良不相信地看着他。
“怎么,信不过我?不相信我的能力和水平?”
“也不是。现在这种大气候,市委书记发了话,谁又有那么大本事呢?!”刘英良无可奈何地说。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呀,就是思维有毛病,把眼睛光盯在了共产党的钱上。靠共产党的公款消费当然好,可是共产党黄了怎么办?你还不开歌舞厅啦?!你要把眼睛盯在有钱人的腰包上,看看他们需要什么。”
小六子的一席话,还真使刘英良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有钱人需要什么呢?刘英良在思考着。
“你看看这是什么?”小六子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了一颗深绿色的圆药片。
“什么?”刘英良没有看清,他想低头再看看,可是小六子已经把绿色的圆药片装进了兜里。
“告诉你,这种药,就可以使你们夜来香歌舞厅起死回升,马上挣大钱,发大财。”小六子得意洋洋地说。
“你那是什么药呀?”刘英良问。
“告诉你,这叫摇头丸。是一种中枢兴奋剂。吃了以后,会伴随着音乐剧烈地摇着脑袋,有相当强的快感。现在年轻人,最喜欢这种刺激了。许多人根本弄不到这种东西。你要有了这种东西,年轻人都到你们歌舞厅跳舞,消费,你能不挣到大钱吗?”
刘英良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毒品。在国外,也有人使用这种东西。
“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小六子关切地问。
“这,这是毒品呀!”刘英良为难地说。
“这你就不懂啦。摇头丸在国外,是算不上毒品的,只是一种中枢兴奋剂,或者叫迷魂药,就是在我国,才把它定为毒品。但是在具体办案中,摇头丸和海洛因、鸦片,就完全不一样,前者轻,后者重。现在,青少年,特别是大城市,发达地区的青少年,对摇头丸特别喜欢,市场非常好,许多娱乐场所都偷偷地经营它,效益相当好。”看来,小六子对摇头丸特别熟,讲起来一套一套的。
“我不是老板,做不了主。”刘英良还是摇头。
“这事不能让老板知道,你一个人偷偷做就行了。有客人来歌舞厅消费,夜来香歌舞厅又红火起来了,你们老板不就会高兴吗?”小六子开导着。
“这……”刘英良思索着。
“这事你可以合计合计,也不急于决定。过几天我再来找你。”小六子说完,和刘英良摆手告别。
伊娟娟回到家里就哭了。妈妈一见,急得忙问:“娟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伊娟娟也不回话,一头倒在床上,哭得更厉害了。
“娟娟啊,你是和谁生气了?吵架了?还是……”
伊娟娟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娟娟,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妈妈,妈妈和爸爸一定给你作主。你说,你快说呀!”妈妈急得直跺脚。
伊娟娟的哭声小了一点,她一扬手,把孔浩然写给她的那封信扔了过来。妈妈捡起来看了一遍,知道了大概。她长叹了一声:“娟娟啊,姻缘这个事情,不可硬来,有的时候也要信命呀!”
一听这话,伊娟娟的哭声停止了,她瞪得有些发红的眼睛道:“什么是命啊,孔浩然本来是对我好,可是,董云凤却仗着副行长,仗着手中的权势,硬把他从我的手中夺走。孔浩然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