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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没有我小六子不知道的事情。你当副经理,可要感谢我呀!是我,给你拉来这么多的客人;是我,使你的夜来香歌舞厅又重新红火;也是我,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经济效益。不然,这个时候,董事长能任命你当副经理?”
小六子的话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刘英良感激地连连点头,“谢谢你,谢谢你。”
“光谢我不行,你还要改进工作呀。我的几个朋友说了,夜来香的音响不行,不刺激,你要换上重金属音响,那样才有效果。”
“什么叫重金属音响?”刘英良问。
“这个……这个你问问音响师,就什么都知道了。等你换好了,我再领一些哥们儿姐妹儿去为你当副经理祝贺。还有,以后那些药,就放在你手中保管,我带在身上不方便。”
“这……”
“这什么?你好好干,我们多来捧场,将来,这夜来香歌舞厅的经理,就是你的。”小六子说完,冲他摆摆手,大步走了。
清晨,一阵悠扬低沉的萨克斯演奏《夜来香》的曲子从外面飘了进来,传入了蓝兰的耳中。
这熟悉的《夜来香》乐曲声,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了。蓝兰翻了一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因为这几天她很累。可是,萨克斯的乐曲声仍然不断地飘进来,让她睡不着。她爬起来,走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向外望去,只见在花园透视墙外,一个男子正低头吹奏着手中的萨克斯,一见那熟悉的身影,她马上知道,刘英良又来了。
前一阶段,当刘英良要进夜来香歌舞厅而蓝兰不同意的时候,他来这里吹过萨克斯,吹的也是这首她喜爱的《夜来香》。吹了几天,他如愿以偿,进了夜来香。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吹过。现在,他怎么又来吹了呢?他又要想干什么呢?
卧狮花园的一个保安朝刘英良走来。想告诉他不要在这里吹。可是走近了,看着这个熟悉的男子,看着他脸上新增的伤疤,保安人员没有说什么,只是冲他客气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夜来香》的乐曲声继续在空中飘荡着。
蓝兰穿了一件睡衣,想去卫生间洗澡,走了两步,想一想,觉得刘英良在这里吹不好,怎么才能让他走呢?她在窗前来回走着,想着。
刚才,刘英良是低头吹萨克斯,现在,他看见蓝兰已经把窗帘拉开,他已经看见蓝兰就站在窗前,于是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窗前的蓝兰,《夜来香》的曲子更加低沉,更加悠扬。
几个从他身边走过的路人,都停下脚步,看着他的演奏,还给鼓掌。人越聚越多,已经有十几个人围在他的身边。他的目光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不远处的这栋小楼,望着小楼窗前蓝兰的身影。围观者也随着他的目光,朝这里探望。
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蓝兰鼓足了勇气,她用手拉开了窗子,冲外面的刘英良摆了摆手。刘英良看见了,萨克斯的声音立刻停止,他冲出围着的人群,朝卧狮花园的大门口跑来。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我们俩的关系该结束了
一会儿,内部电话铃响。蓝兰拿起电话,里面传来了保安人员的声音:“蓝经理,我是卧狮花园的保安人员,门口有一位刘先生,说是您的朋友,要去见您。让不让他进去呀?”
蓝兰思索了片刻,开口道:“让他进来吧!”随即,扔下了手中的电话。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她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按了一下门钮,电子防盗门开了。她穿着睡衣,坐在卧室的床上,一动没有动,她的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见一串熟悉的脚步声,从楼下传到了楼上,传到了门外。又听见有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她没有喊请进,门开了,刘英良走了进来。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黑黑的头发有些零乱。他的脸色苍白,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目光。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蓝兰。”
蓝兰望着他,既像认识,又像不认识;既像熟悉,又像不熟悉。她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你,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向你认罪。”随着刘英良的话音,他“扑通”一声,跪到了蓝兰的面前。“蓝兰,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
看着跪在脚下的刘英良,听着他这番动人的话,蓝兰的眼里,突然涌出了一丝丝泪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呆呆地坐在那里,面无一点表情。
跪在脚下的刘英良哭了,“蓝兰,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就永远跪在你的脚下。”
看着刘英良,蓝兰的耳边又响起了妈妈的话:蓝兰,咱不能给人家做小呀!她眼前,又闪现出伊俊达的那番苦心,那种深情。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和眼前的这个刘英良重归于好。想想这些年的痛苦经历,再望望跪在脚下的刘英良,蓝兰突然哭了,泪水,憎恨的泪水,委屈的泪水,痛苦的泪水,像冲破闸门的水,从她的眼里汹涌般地流了出来,她放声大哭起来。
见蓝兰突然哭了,刘英良吓得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蓝兰,你别哭,你别哭……”
蓝兰站起身,双手一下子抓住了刘英良,她的手使劲地在他的身上捶打着,嘴里说道:“刘英良,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抛弃我?你为什么不管我?你害得我好苦呀!”
刘英良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任凭她的捶打。捶打不解恨,蓝兰又用手拧他的脸,掐他的肉。脸拧红了,肉掐紫了,刘英良还是一动不动,他的眼里在流着泪,那是悔恨的泪。
拧,不解恨,掐,也不解恨。蓝兰要把这几年满肚子的恨都一下子释放出来,她一下子抱住了刘英良,张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住了,她没有松口,仿佛要把脖子上的那块肉咬下来。
“蓝兰,你打吧,你拧吧,你掐吧,你咬吧,只要你原谅我,你怎么都行。”刘英良一动不动地说。
蓝兰突然松开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一下子抱住了刘英良,紧紧地把他抱住。
刘英良也伸出双手,把蓝兰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感觉到,蓝兰浑身都在发抖,抖个不停,他把蓝兰轻轻地抱起,放在了床上。一不小心,蓝兰身上的睡衣掉了……
三天以后,孔浩然出现在董云凤的办公室里。这次不是董云凤找他,而是他主动来找董云凤。
“这几天你到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打电话手机关机,宿舍也没有人?”董云凤见到孔浩然,先是不满意地开口。
“我,我家里有点事。”孔浩然回答。
“有事为什么不向我请假呢?一走就好几天,让我一个人这
么寂寞。”
孔浩然用没有任何表情的目光看着董云凤,没有回答她的问。而是开口道:“董行长……”
“什么,你叫我什么?”董云凤瞪起了眼睛。
“我叫你董行长。”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没有人的时候,你要叫我云凤。”
“董行长,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俩的关系,该
结束了。”
“什么?你说什么?”董云凤大声地问。
“我说,我们俩的关系该结束了。”孔浩然突然大声地重复着。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这不可能。你想结束就结束吗?”董云凤笑着连连摇头。
“我一开始就不愿意,这是你逼的。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决定要和你分手。”孔浩然语气坚定地说。
“和我分手?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孩了?是不是那个伊娟娟这几天又找你了?你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董云凤大声问。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孔浩然说完转身要走,被董云凤叫住。
“怎么,你说走就走,你来找我说话,我还要找你说话呢。你坐下,听我慢慢说。”董云凤又像领导一样地下着命令。
孔浩然没有坐,但是也没有走,他用目光看着董云凤,想听她的下文。
董云凤故意笑了笑,“孔浩然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想了断就能了断吗?”
“那,那你要怎么样?要我赔你什么吗?”
“赔?我用你赔什么?告诉你,我怀孕了。”
“什么,怀孕?这,这根本不可能。”孔浩然一听,马上叫了起来。
“不可能?你这个傻小子,我们俩出去开会旅游的时候,我正是排卵期,我们俩天天做爱,你劲头又那么足,我能不怀孕吗?刚检查完,你还看看化验单吗?”
“天啊,这下可完了。”孔浩然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他两眼直瞪瞪地望着眼前像魔鬼一样的董云凤。
“这有什么可怕的,看把你吓成了这样。我有丈夫,对外人说,孩子就是我丈夫的。正好,我也想要个孩子。”董云凤轻松地说。
“那,那我们还是分手吧!”孔浩然的眼里又闪出了希望的目光。
“分手,你想得倒美。你让我有了孩子,还想和我分手,那我就告你。我就在银行里把你搞臭。男女关系的事,传出去,责任全在男方,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吗?”董云凤又厉声地说。
“我,我可怎么办呢?”孔浩然哭丧着脸说。
“怎么办?听我的话,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晚上八点钟,还到新房子找我。”董云凤又下着命令。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