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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男人,女人嘶哑的哭叫声回映在江南一座豪宅内,庭院内满是破碎的物品,和人身体上的器官,每一个稍有姿色的无论是男女被扒光了衣服遭受着轮奸的命运,然后被无情的利刃割破喉管,只有大睁的双眼速说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幕人间悲剧!
是你们欠我的,纵然死一百次也不能抵挡我心中万分之一的仇恨!坐在树上,看着眼前的情景,韩雪枫的心中是多么的快意——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我回来了!来找你们讨债来了!父亲,母亲你们可看到了!你们满意吗?害死你们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火光映照在韩雪枫的脸上,把他那清秀的面容照耀的更加妖异,一阵清风袭来吹动黑色的长衫,更是增添了几分飘逸。然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冷漠破坏了清雅佳人的形象。
远处有一片火把的光亮,韩雪枫皱了皱眉,看了看已经西升起来的月亮——时间还够!都结束了吧!
身影晃动间人已到了几丈之外,刚才燃烧着大火的地方响起了几声巨响,所有的房屋倒塌,把里面的无论是行凶的还是被行凶的人埋在了底下。——不会有任何活着的可以从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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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国力衰退!外有辽,党项的侵列,内有奸臣当道,一时间盗匪四起,民不聊生!幸好还有几位忠臣良将在一力支撑,才减缓了灭国的厄运的进程!
八百里秦淮河畔依然是歌舞升平,酒肆茶楼里坐满了不知亡国就在旦夕的人们,今天什么又是他们议论的话题?!
“李兄,你听说了吗?韩家被灭门了。”
“是不是江南丝绸韩家,我听说了,那个惨啊!79口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是啊!而且听说韩家的大公子,二公子还被戮尸了,那话都被割了去塞到了屁眼里”
“你说是得罪谁了?”
“得罪谁?这年头不太平!他们家那么富,又爱炫耀,还不引来强盗啊!”
“是啊!就是太嚣张了,有钱也没见过那么造的,该啊!”
冷冷的听着隔壁桌的谈话韩雪枫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看外人都说你们是报应了,可怪不到我,何况你们还欠我那么多哪,砸一口桂花陈酿,继续听下去
“刘兄!听说朝廷又要出兵了!”
“年年出兵也打不过人家,自家的兵还抢自己的百姓,弄的怨声载道的,还派什么个什么劲!”
“这次不同啊!”
“有何不同!”
“听说是今年新点的文武双科状元——柳仲卿带兵,想当年兵部尚书柳飞昂是何等的英雄,他的儿子一定不会差的拉!”
“是柳尚书的公子啊!有盼头了!要不是柳尚书死的早边境哪会这样啊!这回柳公子挂帅又能过几天太平的日子喽!”
“还只是听说的!柳公子回乡扫墓还没回来那!”
“但愿是他就好了!
“好笑!一个还没露过面的人就让别人这么期待?不过跟我没关系!”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韩雪枫算过了酒钱,步出酒楼,跨上马向城外驰去。
2
恹恹的夕阳照在远离官道的小路上,轻催着坐骑,欣赏着绚烂的晚霞,好一派: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的风景
迎面一匹快马驶来,身后是滚滚的烟尘,却破坏了这片风景,马上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满面的尘土掩不住深邃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那清朗的眼睛,韩雪枫竟忘记了躲闪迎面而来的马匹。
“这个人怎么了,怎么不让开啊!要撞上了!”急急的勒住急弛的坐马柳仲卿心中有几分的不快,平时所受的教育仍是让他抱了抱拳“这位,仁兄,让让道!”
没动静!是聋子?估计还是个瞎子——快撞上了不躲!没办法,柳仲卿向又拨了拨坐骑打算从这个木头人的身边绕过去。
看着那清朗的眼睛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了,韩雪枫也催动坐骑拦在了柳仲卿的马前。
不是瞎子啊!他要干什么?不是截道的吧?有可能——看他的背上还背着剑哪!现在都是这么截道的吗?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人家就行了?一想到是盗匪柳仲卿就来了气——有截道胆量不去战场杀敌跑到这里来欺负百姓,可恶啊!碰到你柳爷是你命不好,看我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柳仲卿跳下马背,把袖子挽挽站定。
紧盯着那清朗的眼睛韩雪枫也跳下马背,站在柳仲卿的对面。
想打架是吧来啊!你柳爷正好手痒那!握紧了拳头向对面的人。
带着风声的拳头打了过来,韩雪枫下意识的举掌招架,两个人在瞬间就过了几招。
不错嘛!很好的身手!柳仲卿原来以为凭自己的武功应该能很快的把这个强盗打倒的,可是过了几招之后才发现对方的工夫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打的兴起!于是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好久没碰到实力相当的人了,好过瘾啊!可是为什么要打我啊?韩雪枫心中充满了疑问。
月兔慢慢的爬上了天空,月光下是两个还在乒乒砰砰的过招的人。
恩!累了,看来是不好分出胜负了!好遗憾啊——我要去京城领命,不能耽搁了。想到这里柳仲卿收住了招式,向后飘出了一丈的距离。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见对方气喘吁吁的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啊~~~~~~~?”
3
“你不是截道的吗?“难道我弄错了!柳仲卿奇怪的问
“我像吗?”我怎么像强盗了!有这么大胆的强盗吗?韩雪枫感到实在是不理解。
“那你为什么拦着我的去路啊”不是强盗那就是有病了,柳仲卿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只是~~~~”总不能说你的眼睛很漂亮吧!可没力气再打一架了。韩雪枫为难了,快速的想着借口。
“只是什么?”柳仲卿好奇心大动。
“你的马很好啊!我在看你的马!”——什么烂借口啊!韩雪枫心里讴到了极点,嘴上却理直气壮的说。
“很普通的马啊!没什么特别的啊!”柳仲卿觉的有点不明白了——这么普通的马也要拦住别人的去路追着看吗?
“我就是喜欢看!没见过怎么着!”天啊!——我在说什么哪!我是这么没眼光的人吗?怎么找这个来当借口啊!韩雪枫暗暗的埋愿自己。
“你喜欢啊!来!给你了!”把马牵到对方的面前,柳仲卿交出缰绳递到韩雪枫的手里。
“啊?不用了!我看看就好了!”——谁要这么普通的东西啊!不过好个磊落男儿!韩雪枫的心中一声喝彩。
“你喜欢就牵去好了!” 柳仲卿执意要把缰绳送到韩雪枫的手里。
“真的看看就好了!多谢兄台的美意!我现在发现这匹马实在是很普通,叨扰了” 抱拳致谢,看着递过来的马缰韩雪枫那个后悔啊——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说是看马了。
“君子成人之美嘛!这不是在京城,要不我家中倒是有几匹不错的马!可以一起送给仁兄的!”
柳仲卿真诚的说。对方都这么说了柳仲卿不好再执意要送——是好马人家可能是不好意思要,这么普通的马!一定是刚才看走眼了。“仁兄意欲何往!”
柳仲卿接着问到
“我上京城!兄台要赶往何处?”看到那匹普通的马终于不会到自己者儿来了韩雪枫松了一口气,顺嘴说是去京城。
“我也要到京城去,可是这不是去京城的路啊,京城在相反的方向!” 柳仲卿好意的提醒着。
“哦!那我可能是迷路了”迷路!——再复杂的地形都没迷过路!我今天是怎么了净给自己找这些烂借口?韩雪枫简直要找个地逢钻进去了。
“迷路没什么嘛!”看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表情,柳仲卿热心的安慰着:“仁兄若不嫌弃,我们可否一同前往?”
和他一起走,好啊!反正也没事,到京城看看也好,顺便去看看那个什么尚书的儿子,是不是大家期待的样子!再说了这个人好实在!正好可以戏弄一下来出出今天词不达意出丑的恶气!想到这里韩雪枫点了点头说:“好!那就有劳兄台了”
“我叫柳仲卿,京城人氏”
“韩雪枫,江南人氏”
“韩兄你我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可否结为异姓兄弟,以后好一同行走江湖,共同建功立业”
柳仲卿的心里可是盘算好了的——像韩雪枫这样身手又这么年轻的人可是很少见的,自己马上就要出征了,需要韩雪枫这样的有用人才,要是能拐回去那就对自己有利多了。
“等等,柳仲卿!你也姓柳?那你是不是那个很厉害的今年的文武状元啊?!”
“不敢当!正是区区在下!”
“那我岂不是要高攀了!”
“何来高攀之说,韩兄若要参加今年的应试,小弟定当在韩兄之下”
“过谦了,柳兄,小弟就交你这个朋友!”
“好!我们对月盟誓!”
两人一起跪在尘埃,双手抱拳抬头望向已经当空的皓月,“我!柳仲卿,韩雪枫,今日结为兄弟,以后必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生死!明月在上,若他日口不对心,当尸骨不全!”
盟过了誓言,计较之下两人都是22岁只不过柳仲卿比韩雪枫大了几个月,所以为兄。此时韩雪枫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将和柳仲卿纠缠在一起,留下了一份刻骨铭心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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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聂建在家中焦急的等待着,老尚书也就是自己的老将军的公子怎么还没到兵部报道,几日后就是出征的日子了,皇上那边也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