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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举起相机说:“好,笑一下。”老廖很尴尬的笑了一下,闪光灯一闪,照片定格,两人的身影永远留在此处。
青梅奔了过来,笑道:“你真是二年二班的班主任啊,比论坛上的照片好看多了,可要好好对我们星华哦,不然我可不饶你。”
廖学兵汗颜,学校论坛上出现有关他的照片,都是学生故意搞怪,抢拍他最丑的瞬间,比如皱眉头,二楼餐厅的狼狈吃相,唾飞沫溅的讲课,难怪给没真正见过的学生不好的印象。
直到相机电池用尽,拍了不下三百张相处,椰子树,海滩,礁石,浅水,都留给他们的足迹和欢声笑语,唯一不足之外是,李星华只有在拍照时才会显得特别热情,笑容也特别好,一离开镜头就会变回淡淡的表情,似乎是为了拍照故意给什么人看的。
这些微妙情况通通被敏感的老廖体会在心,只想:“莫非拿我当工具使唤吧?她这么做一定另有深意,陪你玩到底就是了,又不见得谁吃亏。”有了置身事外陪人看戏的心理,反而更洒脱自然,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毫无年轻人初谈恋爱'的生吞活剥,显得风度翩翩,青梅看在心晨,暗:“廖老师配我们星华也真不错,男的成熟俊朗,女的漂亮,看起来真是天生一对,尤其他们的表情都那么好,既不热恋中那么亲热得肉麻,也不像初恋时的互相试探,战战兢兢。天啊,我也要找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做老翁,听说年纪大的人才人体贴人,看星华那样,一定很幸福。”
拍照完毕,去冷饮店吃冰淇淋,晚上两个班级一起搞了个篝火晚会。
接下来两天,李星华没再找他,而刚刚产生了感觉的苏冰云,那感觉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也没主动与他说过一句话,只有贝晓丹和慕容蓝落两个可爱女生才会在晚上串门,偶尔两人碰上,相互横眉坚眼,犹如斗鸡。
校长没有讨到史密斯夫人欢心,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友谊倒是增进不少,在一起说的笑话比以前多了十倍,这其中也有不少归功到充当润滑剂的姜锋老婆。他老婆没什么文化,不过由于丈夫是家庭的顶染柱,她也明白这个事理,那乱乱七八糟的话收敛了许多,改为说些乡下粗俗的笑话,让校长和史密斯夫人时常发笑。
浪漫情种钟佰花了不少心思,仍旧没占到丁枊静的便宜,照熊猫静的原话:“你离廖老师还有很大很宽很长很高很远很深的距离,多多努力,你走路走得像廖老师,我就让你牵手,说话像廖老师,就让你搂腰,呃,如果办事也有廖老师那种风格的话,就让你亲一下……”
蔚为大观高兴极了,暴风雨的第二天,苏冰云的态度对他转变不少,只不过一想起欧阳丽芳的陷害,还是心里隐隐做痛,你廖学兵够拽,以后别让大爷抓到把柄。
而钟荻荻,林素星自然也玩得高高兴兴,还和同学们结成了好友,约定以后有什么班级活动,一定要叫上她们参加。
假期第五天早上,众人踏上返程的飞机。
看到中海市清冷的天空,给叶小白打了个电话:“亲爱的北城小白同学,我刚下飞机,目前状况如何?”
叶小白的语气比前两天苍老许多:“北城市立仁和医院住院区护病房二楼,你自己过来吧,我抽不出人手接你。”
老廖摸摸慕容蓝落的屁股:“乖,先回家里做饭,我有点事处理,等下就回去。”
“我警告你不准去喝酒找野女人,不然就等着瞧好了,搓衣板留给你的。”
这丫头怎么越变越像个爱吃醋的小妻子?“好啦,大从的事不要多管,你只需要努力学习就够了。”
仁和医院一如既往的宁静,一个拿着病号单的护士悄悄对另一名值班护士说:“还是你替我去二楼吧,要不午餐我请客好了。”“请客也不去,现在还有谁敢踏进二楼啊?当我傻瓜么。”
老廖涌起不妙的预感,难道南弟和彦局长都挂了,变成鬼作崇?
急步赶了上去,沿路撞倒一名医生也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
上了二楼,眼前情景让老廖哭笑不得,走廊上排开六十多名飞车党成员,或蹲或站,或围成一圈吸烟吹牛,将走廊挤满满当当。
穿着黑风衣不扣扣子,露出大片胸毛的杜文凯,腰间插了一把砍刀,不停伸手挠下体,用推销员口吻跟值班护士搭讪的徐浩,趴在女病房门口向门缝的温文锲,肥胖的身体将整个门口塞住了。
乌烟瘴气,啤酒瓶乱堆,二楼快被他们搞成土匪窝,怪不得女护士不敢来这里,刚才有一个漂亮的小护士经过,屁股被捏了好几下,看到大伙儿一脸痞相,根本不敢发作,简直欲哭无泪。
廖学兵从楼梯里走出来,见此场景,登时大怒,戳指便骂:“你们这帮畜生好学不好,偏学流氓?我警告你们,做人要守本分,不得干扰医院正常工作,不得骚扰他人,没事的就快点滚蛋!”
众流氓们面面相觑,正要上前问候大哥,没想到那女护士脸色惊惶,悄声对他说:“你……他们都是些坏人,不要叫那么大声,得罪他们可不是好事。昨天医院还报警呢,最后警察来了也没能拿他们怎么辄,你快走吧,不然会挨打的。”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二百八十四章 罪魁祸首
护士话还没说完,便骇然看到众流氓们一个垂头丧气,聋拉着脑袋,鱼贯走向楼梯口,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有人回头望了一眼,立即被后面的人狠狠敲了一记暴栗,低声喝道:“看什么看,快走!”
老廖随意点了几个人:“你,你,你,还有你,出来,把走廊打扫干净。”
那几个人一言不发,在角落找到扫帚干起活来,动作之细致,清洁之程度,连塞进缝隙里的小瓜子壳都不放过,比清洁工大妈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哗啦!”护士手里的病历卡和体温针全掉到地上。
老廖朝护士笑笑,走进病房里,特护病房的条件很优越,空调彩电地毯,还有专供看护人员休息的时间,比宾馆套间丝毫不差,只有旁边摆放的好几台医疗检测仪器和氧气瓶才能显示这是一间病房。
南弟包得跟木乃伊差不多,一脸愁容,目光呆滞的看着电视上毫无幽默可言的相声表演,廖学兵也不招呼,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翻,翻开矮柜上林林总总的探视礼品,拣出一只香蕉,剥了皮,大口啃了起来。
叶小白在阳台上打完电话,脸色阴郁走进一看,没好气道:“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剁死他不可。兵哥,你***吃个屁香蕉啊,人都快死光了,三个钟头前袁野在外面豆浆摊吃早餐的时候被人用麻袋兜住头脸痛打了一顿,又是没看到人,险些连命都丢了,脾脏破裂,吐血吐个不停,还在抢救。”
“哦,知道了。”扭脸对南弟说:“怎么,挨打一顿就变傻了?”
南弟懒得理他,拿遥控器换了个中海音乐台。
“南弟新泡的马子刚来过,见他这样子说要分手,大概受打击了,我说,兵哥,你正经点,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吧。”
“你不是说你能解决的吗?怎么认输这么快?快陶德霖挖出来没有?”
“不是陶德霖干的。”
“怎么,找到证据了?”
“没找到,不过陶德霖就在附近二零七号病房。”
廖学兵吓了一跳:“居然连黑龙堂也惨遭毒手了。”
“陶德霖是被我打手的,没办法,打断了几根肋骨都叫着冤枉,只好送来医院了,黑龙堂几个所谓的元发现声称要重振声威,喊着报仇从昨天到,就在走廊打了好几架,亏老子还买水果去看望他。”
廖学兵啼笑皆非:“你把他打成那样了,还买水果,不是假慈悲么,依我看,这事反常,一定牵涉孟兰的阴谋,下层会议上改组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而始作俑者的我们是他们首要打击的对象,小白,这几天你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哪有啊!大家都在吹捧我,拍我马屁,好得很哪。”
十足的草包!廖学兵暗骂一句,说:“你被胜利冲昏头脑了,那帮人口蜜腹剑,个个老奸巨滑,嘴上叫你爷爷,暗中想捅你一刀,再仔细回想一偏,有谁比较反常的?比如没改组之前特别冷淡或是敌视的,改组后对你特别热情?”
被老廖一说,叶小白果然发现自己能力实在有待加强,“开始你没出现时陶德霖那帮人串联起来,人多力量大,他们编织起来灭我的关系,网张得很大,不过改组以后就土地崩瓦解了,当时光记住了黑道的势力。”
这家伙真不让人放心,廖学兵只好改为询问南弟:“动手的都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南弟惭愧的摇头,说:“那天都半夜了,我喝得特别醉,脑子昏沉沉的,看人都变得重影了,差不多到了一堆就倒的地步,不要说被打毫无反抗之力,就是连人都没看清。”
“那彦局长的情况怎么样?”
“别提了,照样是什么都没看到。”
廖学兵陷入沉思中,这帮袭击者熟悉飞车党成员的规律,下手毒辣,干净利索,说明情报做得好,能力强。三件遇袭事件性质严重,前面时间相隔不远,手法一致,说明是同一伙人干的,这伙人盯着他飞车党有一段时间了。
“最近黑道上没有什么风声?”
“没什么风声,就是莫老五和南城的龙二斗得厉害,不过跟我们有关系吗?”
“哦。”廖学兵淡淡应道,拨电话给贝世骧:“贝先生,小丹丹到家了吧,没什么,担心她安危,打个电话问问,既然没事就好,我很关心学生的。”
贝世骧敷衍几句,突然话锋一转:“廖先生,你到底有多大把握杀谢子徽?他可不是一般的拳手,已经保持场地不败记录,所有挑战他的人都被击败了,现在大家都看好你。”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找谢子徽的麻烦了?***,我又不是活腻了,干嘛非找他对决不可?”
贝世骧同样也很奇怪:“不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