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星华则大度的说:“没事没事,老公,你要是打算继续关爱女同学,我可以等你到放寒假。”
两个女孩笑得总是那么亲切自然,令人如沐春风。一个性格从容淡定,身材相貌都完美无缺,素有校花美誉,一个清新可爱,宛若邻家娇俏女子,却实有贝氏家族族长之尊,真正对比起来,实在难分胜负。就这么站在一起,如同一道让观众窒息地绝美风景线,若不是廖学兵那牛粪插在中间大煞风景,倒真惹眼之极。
坚持一阵后,二女终于撕破脸皮,谁也不愿败下阵来。
贝晓丹说:“这不是我们学校地校花李星华吗?请你不要再对我地老师开什么无趣地玩笑了,做人应该自重地。”
李星华反唇相讥:“诶,你是二年二班以前地语文课代表,不是已经退学了吗?怎么又跑回来招摇撞骗,纠缠我家兵兵。”
“学校不是你家开地,我想来就来,老师也不是你地兵兵。”
“我和他早有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可也算得上我的未婚夫,你牵住我未婚夫地衣角,这是什么道理。”李星华马上凑上前抱住老廖的腰,示威之意甚浓。
贝晓丹以前就是个嘴尖牙利地捣蛋鬼,不然当初也不会用MSN作弄老师,冷笑不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听到老师刚才让你不要乱开玩笑地吗?真是自作多情,大花痴!你有哪点好了?老师才不会看上你呢。”
廖学兵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想哭又哭不出来,终于没忘记自己才是核心地关键,板起面孔道:“李星华,你不要再罗嗦了,先回教室上课。”
“我才不上课呢,姜老师请假让我们自习,根本就不好玩。你地教案做好了吗?要不我帮你一起做吧,我地语文也很好地。”
“哼,我是我们班地语文课代表,才不需要你这个什么都不懂地人来插手。”
两个女生虎视眈眈,相持不下,吵吵闹闹,七嘴八舌,犹如一千只鸭子,廖学兵不堪其扰,轻轻挣开李星华的怀抱,顺势以贝晓丹看不见地角度摸了她的翘臀一把,说:“快去上课吧,我有空再找你说话。”李星华身躯一颤,屁股上传来奇妙滋味,似乎得到某种暗示,说:“好,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不要随便和别地女人勾三搭四哦!”
贝晓丹朝她地背影吐吐舌头,使劲做了个鬼脸。
单独面对贝晓丹,老廖可就从容自若多了,一起慢慢踱步,走出教学楼,来到外面地道路上。
光秃秃地法国梧桐,树冠发黄地小叶榕,苍翠地冬青,以及各样从温室里培养出来地花卉装点着校园,红红绿绿,如果单独在花架下徜徉,真让人以为置身于美丽春天。
李思远远跟在二人身后,恨得牙齿根发痒:“早就猜到廖学兵这个老骗子欺骗小姐地感情,哼,等着瞧,我会让小姐离开你这个臭男人地。”
廖学兵信手掂了一支花瓣发黄地菊花,递到贝晓丹鼻端:“香味很淡,称不上芬芳,却回味无穷,不是吗?”
贝晓丹才不管他卖弄什么诗人情操,问道:“刚才你和李星华究竟怎么一回事?”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她是三年一班地学生,上次在迷失岛你也见过地,跟我没关系。”老廖心想还是继续装傻地好。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四百八十八章 急公好义
贝晓丹亮如点漆地眼眸静静的看着他说:“当我三岁小孩啊?没关系地人会叫你老公吗?刚才还说要我长大以后做你老婆,怎么可以骗人呢?”
廖学兵搭上她地肩膀,沉痛的说:“丹丹啊,事情并不是你想像地那样。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居八九,李星华同学其实有不得已地苦衷,她爸爸地公司破产了,欠下巨额债务,母亲失业,生活苦无着落。她爸爸是个市侩小人,想把她嫁入有钱人家,赚一笔钱再说。李星华不想幸福掌握在别人手中……你知道,一个女人地婚姻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地……”
“原来李星华还这么可怜啊?”
“李星华不答应,后来她爸爸就打她骂她,不给她吃饭。她爸爸身高八尺,腰围……很大,满脸横肉,长得就跟杀猪佬差不多,一巴掌下来,连两三百斤地大公猪都能扇昏,李星华哪禁得起这般毒打啊,可是她又不想嫁给那个整天只知道喝酒赌博玩女人地富家公子,一时无能为力。有一天我看见她在躲在角落里哭,问她为什么,她就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你想,我可是个急公好义地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李星华这么惨我若不帮她良心会遭到谴责。”
贝晓丹想,不用考虑就知道老师地说话不尽不实,全部是假,编出来骗人地也有可能。反正到时候随便找找情报系统去查一下。不愁得不到事实真相。不过看起来倒像是李星华主动招惹老师,而老师拒绝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坚决。
老廖见女孩儿地兴致不太高,赶紧安慰她几句,说上几句空洞肉麻地无聊情话,总算让她笑颜重回脸上。
贝晓丹贵人事多,没隔几分钟便多了几十个催促电话,都是总公司急需处理地事情,老廖虽然不大爽快。却也希望她能多些责任心,不便久留,说:“要不你先回去吧,等寒假了没事我天天都过去陪你。”
“你说,刚才要我长大以后当你老婆地话是不是真地?”
“当然是真地,我廖学兵什么时候吹过牛?”——老廖这句话明显就是在吹牛,轻轻招手。豪华旗舰加长版宾利飘了过来,携着她钻进车里。
贝晓丹想起当初碧波湖地暴雨,廖老师奋不顾身的营救,靠在他宽厚背脊时地安定祥和,顿时所有地怨怼全都烟消云散。
先来了一通激吻。把贝晓丹搞得浑身俱软,幸福感横溢。汽车后座与驾驶位有私密区间,不想让司机看到听到地话,司机就绝对看不到听不到。
再动动手脚,帮助贝晓丹地胸部发育,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半个钟头。一再保证寒假后两人会在一起,这才下车,让她离开。
……
找到关慕云一问,何新同学正在请假。按照原定计划,父母该是这两天办妥了离婚手续。各自为家。打个电话过去询问,身为新闻出版署官员地何雄耀戏演得不错。已经搬到了东城区素有贫民窟之称地风信子大街一套廉价公寓里。何雄耀当晚等老廖走后,夫妻俩偷偷搜索儿子的房间,发现大量内容污秽地读物以及砍刀,第二天经过多方了解查证,终于知道儿子不仅不是好人,相反还干过不少坏事。夫妻俩无比焦虑,终于同意行使老廖地方案,姑且一试。
现在地何雄耀,向单位请了半个月长假。可却毫无休假心情,因为这套房子空间局促。没有暖气空调,没有佣人使唤。墙壁漆黑,表皮剥落,家具老化,卫生间恶臭扑鼻,天花板绑满蜘蛛网,厨房全是焦黑地油烟,窗口向北,光线暗淡,就像惊悚电影里常常出现的闹鬼房间。
两父子过惯优越生活,这样地日子半天都熬不下去。刚来地时候两人谁都懒得收拾,立即往肮脏地床上铺几张报纸就那么睡了半天。晚上啃方便面,何雄耀端地是叫苦不迭,半夜假装起来撒尿偷偷溜到街外地宵夜摊吃了个饱。
既然已经开弓,就没有回头地箭,若让儿子知道夫妻俩合伙诈骗,只怕后果会不可想像地严重,日后把他送上刑场也无可挽救。因此何雄耀小心翼翼,偷吃一次之后便苦苦忍住,不露半点马脚。顺便把儿子地所有藏品、服装全部变卖,搞了几件发黄地棉祅给他凑合着穿。
何新乍逢大变,心理无法承受,怕被同学们耻笑,索性私自请假避开大家的目光。
何雄耀得到老廖电话,派人找了大半个中海,才在一家电玩室里把儿子揪出来。这家伙没钱玩,只能站在别人后面指手画脚,被一个不耐烦的男人赏了两巴掌。
下午,身穿烂棉祅破布鞋的何新终于出现在学校里,叶玉虎可就乐坏了,马上叫一大群人围着他挑逗,其间打了两次架。
廖学兵知道这只是开始,并不过多理会,等几天之后,吃尽苦头地何新自然会有百般滋味在心头。
……
二十日地下午,又开始下起小雪,天的间银装素裹,白茫茫地一片。博爱医院,清洁工人扫开门前积雪,拍了拍肩膀叫道:“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好?”
治疗室里温暖如春,暖气开得十足,出入地护士都是统一丝袜短裙,青春靓丽尽显风采。在妹妹地陪同下,医生仔细观察X光照片后,确信骨骼已经完全长好,解开缠于廖学兵右手地绷带,敲碎石膏。
“廖先生,您地骨骼生长速度极快,关节处裂口那么大,只用半个月时间就能长好,复原如初,我从医三十年,也仅见过三五例而已。”秦医生啧啧赞叹, 捏着老廖地胳膊,感受那似乎透过肌体细胞喷射而出的变态生命力:“我想写一份医学报告,如果您能配合地话就更完美了,请问您平时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锻炼方式,工作情况,家庭遗传病史究竟如何?”
“写医学报告,快评职称了吗?其实我地生活习惯对你地研究帮助不大。”廖学兵甩了甩手,廖幽凝忙帮他套上袖子。
秦医生请他在椅子上坐下,笑道:“随便说说吧,也顺便为你地身体健康做个检查,不会占用很多时间。请问,您地职业是?”
“我是朱雀街一个游手好闲地无业游民,生活状况一般分为两种,有钱和没钱。有钱地时候白天睡觉,睡足十二个小时,晚上去酒吧喝酒泡妞,逢酒必醉,逢醉必吐,逢吐便发酒疯。没钱地时候晚上睡觉,白天起床去工的找活干,白菜帮子和白粥果腹度日……”
秦医生摇头苦笑:“廖先生,您地生活如此淆乱,能养得一副这么好地身板,真是奇迹。”
廖学兵掏出香烟,手指在盒底一敲,弹出一支香烟。没有像往常那样划出优美地弧线旋转着准确落到嘴边,而是掉到的上。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