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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又换了一身装束。白色的吊带儿胸衣,白色紧身短裤,穿着那件水晶拖鞋,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还没睡吗?”陈秀试探地问道。
黄河想坐起来,没没有。“刚想睡着,被你搅和了。”
陈秀不好意思地笑道:“睡不着,找你谈点儿事儿。”
黄河呜呼哀哉地道:“陈秀,有什么事儿能不能明天再谈?”
陈秀却自主地坐在黄河的床头,不敢直视他的面目:“但是,但是我,我今天就想谈。”
神经病吧?
黄河坐了起来,幸亏今天穿着背心,不然又要露点了。
黄河眉头一皱,轻轻地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五分钟时间,太困了。”
陈秀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本不想打扰你,但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矛盾,迫不及待地想过来找你。跟你说说心里话。”
黄河触到了她温柔的眼神,敏感的他,似乎能察觉到一些端倪。
“说吧,我听着。”黄河干脆拿过上衣口袋,掏了一支香烟,陈秀不失时机地夺过打火机,双手握着火机,帮他点燃。
奇怪,这陈秀怎么回事儿……
陈秀往黄河身边凑了凑,干脆褪去拖鞋,两只小脚轻轻地靠拢,身体却转向地面对黄河,轻轻地道:“我,我,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关于王梦璐的事情。”
黄河一惊:“王梦璐,王梦璐怎么了?”
陈秀接着道:“我跟陈婷商量过,觉得公
要再控制不一下成本,财务部人太多了,我想适当缩进行裁员。”
黄河马上明白了陈秀地意图,质问道:“你是想把王梦璐裁掉?”
陈秀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黄河据理力争地道:“陈秀,我告诉你,王梦璐在公司的表现,我相信你也能看在眼里,她工作努力,待人温和,群众威信很高,我觉得即使把财务部经理裁了,也不应该裁王梦璐,她的优秀,所有人有目共睹!”黄河心里很愤慨,他实在没想到,陈秀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戏,按照常理,她不应该这样,王梦璐的工作,陈秀以前是非常认可地,她根本没有理由突然提出要辞退她。
除非——
除非——
黄河不敢多想了,他心里虽然有了几分分寸,但却不敢确定。只是对陈秀道:“陈秀,我告诉你,如果这个决定是你做地,那么,我看不起你,非常看不起你!”
陈秀尴尬一笑:“你可以看不起我,但王梦璐,必须辞退,如果不辞退的话,那就把她调到深圳去帮我姐。”
“为什么?”
陈秀强势地道:“我想你比谁都清楚,王梦璐地父亲是大型国企的副总经理,她会在公司长干吗?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公司,因为她地父亲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心甘情愿地窝在一个小私企里,我说地对不对?而且,这一点儿,我相信,黄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黄河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些?
但嘴上仍然坚定地道:“这些我都知道,但齐梦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如果她想跳槽的话她早跳了,也不可能等到今天。”
“貌似我还听说,王梦璐地父亲,想把她调到自己那里,也就是齐能集团,要知道,齐能集团的待遇,何止比我们公司好几倍,你能确认她丝毫不动心?倒不如在她还没有做出选择之前,我们主动把她辞退,或者断了她的后路,把她调到深圳,这样的话,公司的损失会少一点。”陈秀振振有词地说着,眼睛始终盯着黄河,似是一道剑。
黄河意识到了什么,不想再和她争辩,轻轻地道:“行了,今天我们别再讨论这个了,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讨论吧,我累了。”
陈秀却冷笑一声,继续强势地攻击道:“你不是累了,你是心里有鬼,不是吗?”
黄河感觉到了火药味儿,他知道,陈秀提起王梦璐是个幌子,她肯定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心里有什么鬼?”黄河瞪着她。
“知道你为什么会护她吗?不是因为她地优秀,而是因为,因为你们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没说错吧?”陈秀的话越来越火药味十足。
“陈秀,你不要乱说话,这对王梦璐不公平!”
“那怎么样才算公平?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王梦璐对你脉脉含情,我都见过几次了,而且,而且你还送她回过家,还留宿了一晚上,我说的不是吗?”陈秀用特殊的语气质问道,很强势。
黄河一惊:“是谁告诉你的?王梦璐吗?”
陈秀笑道:“你们俩的事情,就你们俩知道,如果不是你泄露的,那么答案很唯一!”
黄河在心里暗暗埋怨王梦璐,这丫头,怎么什么事情也告诉别人呀?她心里倒是没什么,但是话一旦传出去,性质会很恶劣,甚至会被人当成是小辫儿——这不,陈秀竟然拿这个和自己理论起来了。
但黄河知道,陈秀说这些,肯定没这么简单,这丫头有时候绕弯子地功夫十分了得,此时的她盘起了腿,死盯着黄河,仿佛要在他的表情中寻找端倪。
黄河假装平静地道:“你今天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秀表情一变,突然有些伤感起来:“没,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确认你是不是喜欢王梦璐!”
陈秀此时的直接倒让黄河觉得她太幼稚了,不觉中,话锋中占据了主动:“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喜欢王梦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陈秀猛然一惊,惊恐地瞪着黄河:“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喜欢她,你竟然喜欢她。你知不知道,一个副总经理,喜欢本公司一个财务部的会计,那是一件很荒唐地事情吗?”
黄河笑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欣赏她,欣赏她地忠诚,欣赏她的善良,这种欣赏可以称作是喜欢吧?”
陈秀瞳孔急剧放大:“难道,难道没有,没有……爱地成分?”半天才挤出‘爱’这个字眼儿。
黄河摇了摇头,问道:“你拐弯抹角问这些,有什么用吗?”
陈秀脸部恢复了一丝平静,眼神也不再直视黄河,轻轻地道:“随便,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黄河趁机道:“得到了答案,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陈秀触了触黄河的眼神,似仍有心事,但却轻轻地挪了挪身子,缓缓地站起来,道:“嗯,嗯,你,你早点儿休息吧,晚安。”
“晚安,记得把门关上!”再一看表,道:“还能睡四个小时!”
陈秀头没回,缓缓地离开黄河地床边儿,到了门口。
但她突然停住了。
停在了门口。
手握住
手,啪,门关上了。
但门没有把他们隔开,因为她把自己关在了黄河的卧室里。
猛然间,她转过身,快步走向黄河。
黄河惊奇地望着她,可以看地出,她的脸上很犹豫,在灯光的照耀下,光洁可人,楚楚可怜,她这几步走地很快,像是急于到达他的身边——她想干什么?黄河在心里做出了种种猜测,但无法控制的是,他的心,在狂跳。
她到了床头,黄河试探地问:“怎么了?”
陈秀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很平静。
突然,她张开两只手,身体向前一踊,抱住了黄河。
黄河身体猛地一颤。
想推开她,却没有,因为他感觉到了强悍的少女气息。
她的头扎在黄河肩膀上,双手加大了力度,此时,她终于做出了大胆的动作,压抑了很久地感情一下子爆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个大胆的拥抱,聚积了她多少勇气,凝聚了她多少的相思?
她控制不自己了。
她要将自己的感情彻底地向他倾诉,她要大胆地向他表白,她爱他,她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爱他爱的彻心彻肺,爱他爱的夜不能眠……
黄河听到了她轻轻的抽泣,试探地问:“你怎么了,陈秀?”
“我,我爱你,我一直很爱你,难道你从来没发现过吗?”陈秀扎在他地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他雄性的气息,她的话分贝值很高,便她却觉得还不够响亮,她要让自己这压抑的感情,化作疯狂的声音,让黄河永远记住,她爱他,而且是彻底地爱,绝对地爱——
黄河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吃了一惊,或许,这一切似乎在自己地意料中,但真正听到时,黄河还是惊讶了。“说什么呢陈秀,不要乱说话。”嘴上这样说,身体上却感受到了她的体温,她地热情。
但陈秀却出乎意料地盯着黄河,猛地凑近他的脸颊,一个香吻,蜻蜓点水般地用嘴唇触了触他地嘴巴。
黄河被挑逗了,性情突起,他没想到会是这样,整个人蒙了。
“啪啪”两声。
是拖鞋落地的声音。
不知道是陈秀有意所为,还是不经意间自然脱落。
陈秀就这样拥搂着黄河,黄河发现了她眼睛里地白亮。“黄河,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有一颗心,在为你牵挂,为你时刻牵挂,我,我深深地爱,爱上你了。”说话的时候,脸颊有些红润,一双期待的眼睛,很漂亮,纯情、美丽、伤感。
很真实的一张脸,摆在黄河面前,距离仅有不到五公分。
这是黄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黄河,她的脸颊很光滑,很细腻,五官出落的相当完美,甚至能看清她眉角处的一颗细如细沙的小痣。如此情景,倒是让黄河不由得心生阵阵涟漪,何等动人的一副美人画卷,然而,他该怎样去面对?
“陈秀,你的酒劲儿还没下去吗?”黄河明明知道陈秀这不是醉话,但还是这样问了一句。想推开她的暧昧,却不忍心,或者,他本身也很想感受一下她少女般的温存。
陈秀俏眉轻皱,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