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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啧啧地道:“也不全是。反正我不希望你再骚扰我姐,你已经吃了我地豆腐,不能再吃我姐的豆腐。”
汗。黄河笑道:“你觉得我会吃你姐的豆腐吗?”心里却汗颜的不行,吃都吃了,虽然自己不喜欢撒谎,但总不能实事求是地告诉陈秀:我吃过你姐的豆腐,还上过你姐的床,而且已经是很多次了。
陈秀赶忙改口道:“哦,是我说错了,我是害怕我姐诱惑你,说实话,你对美女的免疫力虽然很强,但是像我姐那样地美女,我估计这个世界没人能抵御得了她的一个媚眼儿。”
黄河无语,不想再说话。跟她说话,有点儿累,而且,容易露馅儿。
陈秀继续道:“黄总,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姐?”
黄河不耐烦了,皱眉道:“你是把我叫到这里来,审案子吗?”
陈秀嗔骂道:“小气鬼。人家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黄河强势地道:“但是你的问话,我不想回答。”
陈秀原本晃动的双腿停止了动作,啧啧地道:“那更说明你心里有鬼。”
黄河不想再跟她费话,平静了片刻,道:“回去吧,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傻乎乎地跟你来这儿,还以为你是带我来欣赏一下乡村的美景,没想到你却这样无聊。”
说着,黄河想起身,陈秀赶快一把拉住黄河,紧张地道:“黄总,别,别生气嘛,咱不谈这个,不谈这个了行吗?我们谈点儿高兴的,好不好?”
一脸的央求。
黄河想了想,重新坐下,如果不是他非常怀念这种乡村的感觉,他才懒的在这里跟陈秀费话。他很怀念没当兵之前在河沟里钓鱼的情景,还有拿着土坎垃打水漂儿,拿着弹弓打鸟儿,这时地场景,正好勾起了这种美好的回忆。多么怀念那种无忧无虑,不必勾心斗角的时光啊,可惜的是时间永远不会后退,人只要走过了那一刻,便只能留下回忆。
黄河也突然想到了葛曼。这个女孩,给他留下的印象还算深刻,她既有着乡村女孩特有的纯朴和天真,又有着城市女孩的城府和娇艳,黄河记得当初这个女孩总喜欢跟自己开玩笑,她的笑带有很强的杀伤力。黄河在没当兵之前,曾经把葛曼当成是自己的YYY对象,总是在想:自己能娶个这样地媳妇儿,该多好啊。
时来运转,几年之后,人依旧,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那小丫头,竟然暗恋自己,这种YYY故事,倒实在是让黄河有些受宠若惊。
黄河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什么帅哥美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自己退役后的这一番经历,无一不让他感到震惊。正如一首歌里唱的: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难道
己属于那十分之一?
无从而论。
细数着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的女人,她们大多都是让所有男人所意淫地对象。她们拥有着脱俗的容颜,有着完美地身材和倾国倾城地美貌,而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接二连三地拥有了那么多地艳遇传说。这一切不像是真的,却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有时候黄河自己想起来,还觉得是梦,不像是真地。
这些想象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黄河在思考的时候,还点了一支烟。陈秀不满地抗议道:“不许吸烟,不许污染农村的新鲜空气。”
黄河丝毫也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叼着烟,遐想万千。这使陈秀感到很没面子,试图悄悄地在黄河嘴里夺过那支点燃的香烟。黄河哪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过家家,陈秀试了多次,都没能如意地夺过黄河手里的香烟。
无奈之下,她嘟着小嘴儿,用脚后跟狠狠地踩了踩脚下的几根野草,以示发泄。因为她穿着一双高跟地女士皮鞋,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野草上的被沟水侵蚀过的黄泥冲溢进了她的鞋子里,袜子被泥土沾了一大片。
黄河逗她道:“你不要故意破坏生态平衡,小草是无辜的。”
陈秀蛮横地反驳道:“那我的鞋我的袜子就有辜了,你看看,多脏了?”陈秀抬起那只沾了泥土的脚,不知道是真的想给黄河看那片泥巴,还是想故意炫耀一下自己修长的**。
“有辜?是什么意思?你可真会创造名词儿。”黄河笑道。不过,陈秀地这个动作,恰恰将她那条修长纤细、细嫩如藕的小腿,冰清玉洁地在黄河面前,倒是让黄河心里产生了片刻的涟漪。黄河心里暗想:靠,这漂亮的女人,随便摆个动作,都是一种对男人的强大诱惑,美啊。
陈秀将那条惊世骇俗的诱惑,横了半天,感到累了,才从黄河面前移开,着小嘴儿,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瞅见了面前沟里清澈的溪水,突然间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鞋袜,一双美丽精致的小脚便展现出来。
还别说,漂亮女人的小脚,地确是种硕大的诱惑。
黄河心想:这不是又在诱惑我吗?
但嘴上却埋怨道:“你想干什么?”
陈秀兀自地把脚试探地伸进水里,感觉有些清凉,两脚一用力,扑腾出几个漂亮的小水花,以及一阵清澈的水声。“这里的水还算清澈,在这里洗洗脚,真爽呀。”
黄河极度汗颜,道:“你怎么不到济南地泉城广场洗脚去?突泉的水更清澈。这是小河沟,里面可是有水蛇地。”
陈秀一边撩动着小脚,一边道:“我倒是想去,就怕人家泉城广场的工作人员把我当成是扰乱广场秩序,那我不是糗大了?”
“切。”黄河假意鄙视地道:“你在这里洗脚,就不怕你那双小臭脚,熏地里面的小鱼小虾四处逃生啊?”嘴上这样说,眼睛早已滴溜溜地盯着那双如玉地小脚,欣赏起来。对黄河而言,女人坦露小脚的样子,实在要比她们脱光衣服,还要具有诱惑性。
陈秀反驳道:“本姑娘的脚是香的,没准儿还能让一些公鱼公虾什么的,暗恋上我呢!”
黄河差点儿吐出来,好个超级自恋狂。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有这么个可能。因为陈秀的确挺漂亮,小脚也很好看。天知道美女在河沟里洗脚,是一种何等的诱惑,那如同白玉一样的小脚,轻轻地撩拨着溪水,那水声,是一种旋律,那晶莹清澈的溪水,和周围的野草,与那白晰的尤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美好美,不觉间让黄河想到了一首诗:红花当然红叶配,小脚还需要清水配——汗,什么狗屁诗啊,简直一点儿也不押韵。黄河在心里兀自地自寻乐趣,倒是突然又想:如果燕也像陈秀一样,撩拨着美丽的小脚,在清澈的溪水里嬉戏,那该是一种怎样别致的画面?
脑子里顿时出现了那么一种境象:一个穿着白衣如同仙子的美女,轻盈地坐在小溪边儿,用两只小脚拨弄着溪水……哇,好美,相信如果摄影师在场,绝计不会错过这等美妙的图画。而且也相信,这种摄影拿到摄影大赛里,肯定能得特等奖。
这样想着,黄河倒真有一种别致的意淫,想,如果有一天,他倒真想带着燕,出来体会一下这种宁静美妙的大自然风光,也让她脱了鞋袜,在这沟水里嬉戏一番,自己则带着相机,默默地为她拍照留恋——
呵,想想都觉得美。
陈秀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说,这里面真的会有鱼有虾吗?”
黄河笑道:“你忘了,咱们上次在这里经过的时候,有个老人家在钓鱼,你说有没有鱼?”
陈秀还是不敢相信地道:“这水这么清,怎么会有鱼呢?有句话,水至清则无鱼嘛,我怀啊,那老头是新时期地姜太公,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可真会联想。我告诉你,这河沟的水是从黄河引过来浇地用的,你说有没有鱼?”
“我只知道黄河里鱼多。”
“那不就得了。”
“但是,但是黄河的水那么浑,这里地水怎么这么清澈呢?”
黄河真觉得她天真的够可爱。笑道:“这里的水没有黄河里的泥沙,而且还经过了沉淀,所以很清澈。黄河啊,只要水流不太急的时候,也挺清澈的。”
这时候,黄河觉得陈秀真够天真的。
陈秀似乎很喜欢这一汪溪水,脚丫子嬉戏了半天,撤出水面儿,借助空气地流动,想吹干它,然而却突然又把它们放进了水里,因为她想起了袜子上还有泥巴,就把那双洁白的但沾有一片泥迹的袜子拎到水里,细细地揉搓起来。
倒像是一个在溪边儿洗衣的农村妙龄姑娘。
说实话,黄河如果不是贪恋观看她这双美丽的小脚,才懒的跟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很喜欢那种洁白如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断地产生涟漪和幻想。
“黄总,你明天就要回华联公司了,现在,现在有什么感想吗?”陈秀不知是故意寻找话题,还是真想从黄河口里探听出点儿什么,突然问道。
黄河笑道:“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压力挺大的。”
陈秀睁大眼睛道:“没什么感想?你竟然没什么感想?为了把你召唤回来,我姐可是把谢东都打发滚蛋了,要知道,谢东可是我姐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用你们男人的话说,那叫铁哥们儿。但是为了你,我姐狠了狠心,打发他滚蛋了。这事儿可是在公司震动不小,尤其是公司里当经理地,我们家的那几个亲戚,都有些愤愤不平了。”
黄河却道:“这有什么愤愤不平的,要想干大事儿,就不能顾及这种亲情,当初陈婷把我招到公司,不就是
借刀杀人吗?”
“什么借刀杀人啊?说的这么难听。”
黄河直接点明:“华联公司,有半数以上的经理,都是你们的亲戚和同学,陈婷不好意思管理他们,就想借我的手去管,不是吗?”
陈秀不可思议地道:“嘿,你可真行,这都能看的出来!”陈秀诡异地一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