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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给陈秀下了一个套,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她真的不是**,兴许会果真一下子说漏了嘴。
“上次嘛,是四十五分钟。”陈秀歪着脑袋,开始擦拭身体,擦拭的过程中还忍不住闻了闻那些粘稠的液体的味道,感觉怪怪地。在她看来,凡是黄河身体上的东西,什么都是好地。甚至,这个略有变态的小丫头,还曾经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说这辈子能和黄河在一起,自己就是天天喝黄河撒的尿她都愿意,因为在她看来,只要是黄河的,不管是什么,她都爱。
这个绝不夸张,当迷恋一个人到了至深的程度,她完全可以做出任何地想象和惊人的举动。
但黄河依然没有放弃对陈秀地试探,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问了一句:“那,那大上次呢?”
陈秀这才体会到了黄河的‘阴险’,却娇羞地一笑,噘着小嘴儿道:“一共就两次,哪来地大上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黄河也说不上对这个答案到底满不满意,只是认真地吸着烟,吐着烟雾。
倒是这回陈秀占据了对话的上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黄总,怎么样呀,本姑娘伺候地你还算舒服吧?”
黄河诙谐地道:“你这是第二次问我了,我很羞于启齿。”
陈秀暗中埋怨他的假正经,嘴上却强势地道:“刚才你光顾着欺负我,根本就没回答呢。”陈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过只穿上了那件胸罩和三角裤。她的三角裤是红色的,由于刚才的剧烈活动,她那红色内裤中央,已经显得有些突起,而且正中央,也多了一道让人无限遐想的小沟壑。估计她要是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保证见到她的十个男人至少九个会犯罪,另外一个去买壮阳药。
但黄河仍然沉默,他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说实话。因为怎样回答,或许将来对于陈秀都不是好事儿。
陈秀继续强势地道:“那以后,你就把伺候你一辈子的重任交给我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天天让你像神仙一样逍遥。”
黄河被雷了一下,瞟了瞟陈秀,她似说的很认真,但又似有些玩笑的成份。他把剩下的半截烟头踩在地上弄灭,然后轻轻地站了起来,道:“睡吧,还能睡一个小时。”
陈秀幸福地直窃笑:“你也睡吧,我搂着你睡,我要枕着你的胳膊弯儿睡觉。”
黄河汗颜,但是看着陈秀这可爱的表情,他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如果连这个小小的请示再不能答应她的话,那自己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他果然满足了她,上了床,摊开一只胳膊,让陈秀躺在自己的臂弯儿里。
陈秀比上次还要幸福,她肆无忌惮地侵占着黄河身体的各个领域,黄河也没有拦阻她,都那样了,还拦阻她实在是画蛇添足,于是任由她纤嫩的小手抚摸自己地胸膛,腹部,甚至是敏感部位。有了两次的缠绵经历后,陈秀越来越大方,感觉就像自己已经和黄河做了夫妻似的,夫妻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没有。于是她的手大胆地伸进黄河的小裤里面,尽情地把玩着那个小精灵。
“嘻嘻,刚才那么英勇,这会儿就焉了,真好玩儿。”陈秀一边说着,一边尽情地笑,带着一丝娇羞。但她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略带惊恐地道:“哎呀,一大把呀,男人这玩意儿夹在两腿之间,不碍事儿吗?”
黄河觉得自己身下被这丫头抓了个结实,本想把她手拿开,但没忍心,心想让这丫头多了解一下生理知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于是作罢。
而陈秀的兴趣却越来越明显,她一边抚弄着一边轻轻地道:“就是这小家伙,只知道干坏事儿,只知道欺负女孩子,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黄河无语,心想此情此景,可真是让自己那立下汗马功劳的小家伙受尽了虐待啊。
其实这时候,陈秀却期盼着黄河能雄风再起,因此她的手一直没停止对那小家伙的挑逗。黄河只是觉得又有一种**在冲撞,但不似刚才那般强烈了。
“哎呀哎呀,你这小玩意儿能动哩,还能动。啊,越来越,越来越硬了——”她终于忍不住地惊诧起来,毕竟,她从来没有切身感触过,一个令女人既爱又怕地小家伙,具体的崛起过程,如此一感应,就好像自己亲自磨砺出了一把利剑一样,既兴奋又惊恐,还有些不可思议。
黄河暗暗嘲笑她的无知,不过也不能怪她,人家是女孩子嘛,自己是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她毕竟不熟悉,如此惊讶也是情理之中。
陈秀见黄河没有丝毫反应,俏眉一皱,轻轻地凑近他的耳边,试探地问道:“要,要不要让我再伺候你一回?”而那只手,早已忍不住在那个曾经刺入进自己身体的小家伙轻轻地拧了一下。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没力气了。”
陈秀嗔气地反驳道:“你明明有那种想法,就是故意晾我,是不是?”
黄河忍不住埋怨道:“小妖精,谁要是摊上娶你当老婆,那身体不出两天,就得垮掉。”
陈秀偏偏不相信黄河的言辞,继续反驳道:“你骗人。男人啊,最色了,最喜欢占女人的便宜了。而且每占一次便宜,他们就会精神一百倍。”
黄河心想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傻女人。不过对于她地这种傻,黄河倒是没有一丝的反感,反而觉得她有些可爱。
而陈秀,似乎对男女之事充满了神秘,不顾羞耻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想不想要?”
黄河依然摇了摇头,实际上内心的确有一些向往了,尤其是被这丫头又在身下有知地挑逗着,这玩意儿要是有了女人,很快就能东山再起。
陈秀鄙视了黄河一眼,把手拿下来,埋怨道:“哼,小气鬼,白让我给你培养了好一阵子,真没用!”
男人最讨厌被女人说作是没用,黄河也不例外,一听这话,黄河愤愤地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用!那方面不行。我在书上看了,有个刚结婚的夫妻,一晚上来了十几次。”陈秀啧啧地说着,脸上的娇羞不似
般明显了,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跟黄河说这些轻微~
黄河又好笑又好气地道:“那样你能吃得消吗?”黄河这样问着,心里暗暗思量道,这个臭丫头还得寸进尺了呢,竟然跟自己谈起了黄段子,她是不是想暗渡陈仓?
“能,吃得消,只要你高兴,一天晚上来一百次我都奉陪!”陈秀说了一句极有深意的话,让黄河差点儿羞愧地撞墙清醒一下。
“你以为你是妓女啊?”黄河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其实并没有伤害陈秀的意思,然而,哪个良家妇女听了这句话不生气?
“你,你把我比作是妓女?”陈秀果然生气了,兴师问罪地瞪着黄河,委屈到了极致。
黄河却平静地道:“你可别好心当了驴肝肺,我这是劝你悠着点儿,这事儿可不能当饭吃,做的多了,伤身!”
陈秀还是不明白,反驳道:“这玩意儿伤什么身呀?”
黄河懒的跟她解释,无奈地一摇头,半天才从嘴里发出那句发自肺腑地话:“睡觉。还能睡一个小时。”
陈秀坏坏地又捏开了一下黄河的身下,埋怨道:“哼,更好,好像本姑娘多想用身体地本钱糊弄你开心似的。”然后侧过身,噘着屁股对准了黄河地大腿,好一阵扭捏作态。
“唉。”黄河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这丫头强悍起来,实在是让人难以对付啊。
今晚终于再相安无事,直到鸡鸣狗跳,将整个夜晚彻底地划上了句话。
早上,葛曼很热情地招行了二位贵客,虽然是早餐,但葛曼却将陈年谷子隔年菜,全摆了上来,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过饭后,他们辞别了热情的葛曼,踏上了返回华联公司地路程。
一路上,陈秀一个劲儿地窃笑。估计如果不是她牙齿长的结实,肯定会被她这疯狂地窃笑所笑掉,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调,心里还回味着昨夜那惊涛骇浪的场景。
黄河倒是想起了什么,分别给赵佳蕊和童妙妙发了条短信,表示慰问。赵佳蕊回信说她地伤已经好了,现在已经上班去了,童妙妙说她在小宾馆里住的倒挺舒心,就是寂寞了点儿,想让黄河抽时间过去陪陪她,黄河推辞说自己工作太忙,没时间。如此这般地短信交流了一通,已经到了明联公司地楼下。恰恰在这个时候,赵佳蕊竟然给黄河打来了电话。黄河本不想接,但这位超级女记者连续打了三遍,于是黄河让陈秀先上楼,自己则按了‘接听’键。
赵佳蕊地声音依然如故,很清晰很有磁性,但黄河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心情难以平静。他总是觉得这里面藏满了蹊跷,像她这样声名显赫的超级记者,用得着那样勾引自己吗?如果说她能看上自己,黄河是如何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先别说赵佳蕊长的多漂亮多水灵,单单是她在齐南市、山东省甚至全国的影响力而言,就足以证明了一切。现在在网上有一条帖子相当火爆,说是赵佳蕊的邻居捡到了赵佳蕊扔掉的一条红色内裤,这事情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据说那条内裤正在网上拍卖,现在已经有人给出一百万人民币的价格,要购买那条内裤,一时间是风起云涌。且先不说这件事情地真实性,恶意炒作也好,开玩笑也好,单就此事引起的轰动效应,便足以证实赵佳蕊在人们群众心目中的威信和地位。还有一件事,据说有一位全国闻名的商业家身价足以近百亿,为了追求赵佳蕊,竟然专门儿在齐南市开了一家注册资本达到15分公司,并在媒体表示,自己早就对赵佳蕊垂涎三尺了。
各种迹象无一不表明,如果因为赵佳蕊那次的失态行为,是因为暗恋上自己了,黄河觉得这个理儿根本说不通,但是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