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从不卑微-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论是,柏者一位朋友(当然也属于老家伙之类),曾逼着他儿子把尊发剪短,儿子哀求曰:“老爹,你是不是教我变成怪物,走到哪里,都被人啧啧称奇?”老爹瞪得眼睛奇大,无言以对。该朋友去做西装,拉我作陪,量身时就跟裁缝师傅发生舌战,坚持要做宽脚管的,裁缝师傅晓以大义,该朋友正色曰:“我就看着宽脚管顺眼。”活在70年代的社会,而大脑还停留在30年代,恐怕只有他自己看自己顺眼。    
    柏老并不赞成老年人一窝蜂随波逐流,但我们也不要太过分地厌恶和恐惧新玩艺。凡是新的,固然不一定是好的,是有价值的。但是,凡是好的,有价值的,却差不多都是从新的中产生。新,含有追求理想和开创天地的因子。我想,老一辈把力量用到正经事上吧,跟年轻朋友的牛仔裤长头发斗个啥。    
    (本文作者:柏杨)


第一章人生就是一次次历险

    我以为人生是一场真正的历险。没有谁可以为自己设计一个平坦顺畅的人生,然而正是从困厄与危境中一路走来,我们才变得坚韧和挺拔。    
    我总以为自己能活到今天,而且活得蛮健康,或大或小应算做一个奇迹。我并不是悲观主义者,然而种种猝不及防的伤害和险情,总魔魇似的,始终伴随我的人生之旅。    
    最初两次历险分别在我出世第七个月和一岁半,因为太年幼,不曾留下任何的记忆,但听母亲每每提及,都止不住后怕。第一次是在蓉城,去舅舅家的电车上,到站时,母亲怕挤伤我,候到最后一个下车。马虎的司机以为客已下尽,断然摁下按钮。若不是母亲及时回撤一步,我稚嫩的头颅恐已夹在了电车门上。为此,素来文静的母亲,硬是扯住司机大闹了一通。另一回在小姑家,母亲将熟睡的我轻放在堂屋的沙发上,然后去后门帮小姑拧刚洗的被单。回屋时,却见沙发上空空的,寻遍屋子所有角落,也不见我半点影子。最后,精疲力竭的母亲和小姑在巷子拐角追上了被抱走的我。原来,一个异地女人,一个不能生产的女人,途经小姑家门时,听到小孩的哭闹,寻声见到一个憨态可人的胖小子,便动了抱养之心,只差一点儿,小小年年纪的我便流落异乡为异客了。    
    之后的数度险遇,因已长成,便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了。小学三年级的暑期,我去乡下外婆家。外婆住在重庆万州区僻远的一个山村里,盛产种类繁多的李子。我和小表弟悄悄攀上山崖边一棵枝繁叶茂果实累累的李树上,专拣个儿大的,边摘边往嘴里塞。没料我脚下一丫树枝力所不承,突然断裂,我也随之坠下崖去。万幸的是我被悬崖上的一丛荆棘挂住,而后又掉进一块松软的黄土地里,竟毫发未损,只是吓得老半天才愣过神来,急得外婆给土地爷叩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有年春节回家省亲,返程的那个黎明,亲人们到车站送行。客车已启动,我还依依不舍地探出身子,狂挥双手。隐约发现并不宽敞的乡间公路对面驶来一辆卡车,我赶紧缩回,可惜为时已晚,头是保住了,可不及收回的右手却重重地撞击到卡车上。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淋淋的我晕倒在车厢内。还好车速不快,右手并未当即报废,可桡骨、尺骨及腕骨断裂达五处之多。我因此休学一年,不得不每日面对病室的苍白。另有一桩事故,发生在某个炎夏,我独自在家,光着膀子,边看书,边用高压锅熬绿豆粥。粥熟火灭,拔去阀门,约半个时辰,料想蒸汽已尽,安全百分之百了。可用力揭盖时,“砰”的一声,压力锅崩爆开来,滚烫的稀粥散射四壁,蒸汽和粥糊溅了我满胸满脸。我前胸和左脸严重烫伤,两个多月里,每天坚持擦一种叫做獾油的药物。由于用药得当,左脸几乎恢复如常,只是前胸平添了一片灰褐的新大陆板块。    
    最让我刻骨铭心的,却是两次精神历险,抑或应叫心理历险。1992年那个郁郁的秋,相恋三年的女友绝然离我而去。那段恋情,是我心中美的极致,是我付出整个身心营造的华美乐章,是我以最纯最真的情愫谱写的诗篇。正当我满怀憧憬地勾画幸福未来,那乐章却在激越之巅戛然而止,那诗歌的碎片雨丝般凉凉地掠过我忧伤的眼眸。我是以一种极其惨淡的心境,走向那片死寂而深不可测的库塘的。记得那天有阳光,却是冷的。当我目睹一枚枯叶在秋风的背景音乐里徐徐坠下,我想自己也该将生命湮淹在毫无表情的死水之中了。就在死亡之门洞开的一霎,有个苍老但劲拔的声音唤住了我,一个垂钓的鹤发老翁。他微笑着招呼我,要我替他把竿,或是上饵。饱阅沧桑的老者,妙语连连,趣言串串,如同刚钓上的鱼儿,鲜活,跳跃。一番看似无意的闲侃,却令我豁然开朗。之后,我曾多次去库区,却始终没见到老翁,很让我疑心那是命运女神特童的安排。    
    另一次,是十多年前,石榴花开得正火的季节。对于我们一直风雨飘摇的家而言,那段日子达到了阴晦的极点。家里惟一的支撑———父亲终于不堪重负,积劳成疾,撒手西去。柔弱多病的母亲、两个年幼的弟弟以及双翅稚嫩的我,好似陷入万丈冰窟,笑容冻结,生的希望也被一片嗖嗖的冷气密密笼罩看。那段日子,最惧怕的便是黑夜。沉沉的暮,让我莫名的恐惧和窒息。我总是守着那台破旧得面目全非的老黑白电视机,直至苍白的雪花斑点浮浮闪闪。许多无眠之夜,我都是在破电视的嘶嘶嘶嘶声中,坐彻天明。那样呆呆地、无魂般地静坐着,一遍遍环顾清贫如洗的破落的家,更多的时候是在冥冥幽光里,定定地望着镜中无助、空洞的自己。我真担心自己就那样消沉下去,从此一蹶不振。可后来却出现了转机。说不清缘由,我选择了一面陡坡,独自作徒手攀援。在经历了进退维谷和险些坠落的长达四小时的巨大考验后,我终于以征服者的姿态立于峰巅。虽然满身伤痕,可面对群山的影廓,面对苍翠的松柏,面对舒缓的晨风,面对喷薄而出的灿灿朝阳,我的心在那一刻变得异常的轻松、愉悦、舒展、澄明、旷达,郁积的愁闷一扫而光。拨开一直萦绕的愁云惨雾,我第一次绽开了如花的笑颜。之后,我便走出了人生的低谷,走出了痛失父亲的哀伤和阴影。    
    对于人生,相信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和理解。走过了那么多险象环生的多舛日子,遭遇了那么多难以预料的曲折坎坷与旦夕祸福,我以为人生是一场真正的历险。没有谁可以为自己设计一个平坦顺畅的人生,没有谁能清楚地料知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也没有谁能够避开那些隐藏在人生旅途上的苦难和险情。然而正是从困厄与危境中一路走来,我们才变得坚韧和挺拔。正是历经沧海和磨难,我们才发现人生如此美丽、丰富和具有挑战性。前方的路,或许会更风雨交加,更险象环生,然我已无惧,且将微笑从容地去面对一切,承纳一切。    
    (本文作者:段代洪)


第一章最深处的爱

    即使命运将生活剥离,使我们的生命如干涸贫瘠沙漠里的一株仙人掌,那最爱的人,也会为自己盛放一千朵鲜花,灿烂到永远。    
    外婆得了老年痴呆症。    
    她变得谁都不认识了,外孙、孙女,甚至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有一天她失踪了,我们全家都急得不行,四处寻找,最后终于在郊外看到她了。可她一个劲嘟囔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她要回她自己的家。    
    我们都十分痛心,原本那么疼爱我们的外婆不见了。    
    惟一庆幸的是她还记得外公,有时她睡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就喊着外公的名字。可她却不认得外公的人,就算外公站在她身边,她还会用拐杖打外公。但我们知道外婆的心里还是有外公的,毕竟外公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后来,外婆的病情变得更不乐观了,需要住院。一开始,外婆死也不肯去医院,最后我们和她说外公在医院里等她,她这才妥协了。一路上她还不住地问我们,医院到了没,她要见外公。其实那时外公就坐在她的旁边。    
    到医院后,外婆渐渐喜欢上了吃橙子,并且只要外公喂她。我们还以为她认识外公了。谁知她说,“我就要他喂,他喂的样子像老头子。”    
    外婆得病后,嘴里总爱自说自话,讲一些她和外公以前的事情。说得累了,便无声地比划着不同的姿势;抬起,放下,直到没有力气再比划,她才在外公那怜爱的眼神中静静地睡去……    
    慢慢地,外婆有点认识外公了,她开始什么事都依赖外公,外公一会儿不在她就要喊他。她的脾气也好多了,当然只是对外公。外公说什么,外婆都能很认真地去听、去做,仿佛一个刚懂事的小孩。    
    外公80大寿,全家人说要好好庆祝一下,所以把外婆暂时从医院接回。面对那么多“不认识”的人,外婆显得很害怕。她不停地拽着外公的衣服,让外公赶客人们走。外公对她说,那是他的朋友,让她不要害怕,果然外婆就不响了,静静地坐着,吃着外公递来的橙子。    
    吃饭的时候,外婆不停地往自己的碗里夹莱,她面前的碟子已经堆得很高了,可还是不停地夹。然后,她把莱推到外公面前说:“老头子,我给你抢了好多,你赶紧吃,再不吃,别人就来抢了。”外公看看那个碟子,里面什么莱都有,杂乱无章,再看看外婆认真的脸庞,外公的眼里溢出了泪水。    
    最后,外婆还是离我们远去了。临别时,外婆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着坐在床边的外公,那眼中的不舍和温情让晚辈们都禁不住失声痛哭。病魔切断了外婆和世界所有的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许多重要的人和事,惟一不能割断的是她和外公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那一刻,我明白了,即使命运将生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