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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弹护卫舰和“阳”字号驱逐舰。其中唱主角的是从法国购得的原名为“拉菲特”级的“康定”导弹护卫舰。该舰舰体采用隐形设计,使雷达反射截面小于传统舰艇;舰上安装的TAVTITAC战术情报系统具有多目标处理能力;该舰还具备较强的在近岸及浅海区噪音干扰条件下发现敌潜艇的能力。此外也有一定反舰和点防空能力,是台湾目前最好的轻型水面战舰。“济阳”级是从美国租借的“诺克斯”级。该舰主要用于反潜,但不太适合在浅水、噪音大的区域反潜。“阳”字号驱逐舰是台湾70年代以低价购买的美国二战期间建造的舰艇。台湾对其进行了3次大规模的改装,所以其武器配备五花八门,主要装备有意大利的“奥托。梅莱拉”76毫米火炮、“标准”I中程防空导弹系统和20毫米“密集阵”近程防御武器系统等。但由于舰体和动力的老化严重,台军早将其封存,只是最近为弥补军舰数量不足,才重新服役。
不论多么强大的舰队,被人堵在港口里是不会有什么战斗力的。“假想敌舰队”平常扮惯了解放军,此刻见到真解放军,倒有点叶公好龙,不知所措。和平岛社寮炮台的“雄风”三型反舰导弹已调转了指向,封锁了近在咫尺的出海口,大势已去的“假想敌舰队”没买来法军的凿船技术,只得宣布投降。徘徊在港外的中方庞大船队立刻把重装部队按陆战第三师、第二十七集团军和第十六集团军的序列从浙江宁波港穿梭般运到基隆港,这些部队在没和攻台集群主力会合前暂由张安涛亲自指挥。
已从菲律宾战场腾出手的沈剑飞派出施钧组织空中掩护。施钧很嘎,见原本要轰炸的重点131舰队已解决,而基隆附近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捞,便去轰炸台北地区。他首先弄清了台军的防空警报信号,在轰炸间隙派人空投拟音器,模仿一长声两短声的紧急警报。音符为喔──喔─喔─一个十五秒长音后,续拉两个五秒钟短音,中间停止五秒,同样拉三次。或在空袭中台军拉完防空警报信号后,又模拟一长声,“喔”一分半钟的解除警报信号。搞得台北军民无所适从,整夜无法安眠。很快台北军民剩下的斗志就被疲劳战胜了,要求立刻投降的呼声此起彼伏。在台日军大多来自东京和大阪等大城市,坐办公室做交易还行,日晒雨淋地打仗确有些勉为其难。此刻也偷偷脱下军服,加入到台湾要求停战的行列中。
谢浊水总在找机会脱离木村游哉的控制,千辛万苦之下总算弄清日军关押台湾军政要员家属的地点,准备采取行动。感到台方不满情绪的木村游哉见势不妙,便主动释放了这些人质系,并找到谢浊水来修补关,一脸谢罪神情地说:“在此危难关头,大家应同舟共济。”另一方面,被日军捉到的谢浊水派往新加坡的密使,在木村游哉的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合作。
装作刚从新加坡赶回的密使来见谢浊水,没等密使张口,谢浊水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们要什么条件才肯停火?”
“支那拒绝了我们提出的所有条件。他们拒绝让我们民进党继续存在,更逞论当不当台湾的统治者。拒绝台湾拥有任何形式的军事力量,连警察都不行。他们取消了战前一直许诺的一国两制,扬言今后台湾只能作为中国的一个普通省存在,甚至拒绝台湾享有上海和广东那样的特权,当然更不能享有香港和澳门的政治自主权。而且,”密使为加强戏剧效果,故意犹豫了一下,“他们把您列为战后几个必须公审的‘台独分子’第三名,……”
“前两名是谁?”一直竭力使自己平静的谢浊水却被密使的最后一句话激得暴跳如雷起来。
早料到会如此的密使诚慌诚恐地小声道:“是李、陈两位前总统。”
感觉到自己失态的谢浊水大口喘着气,终于压抑住那种被轻视的受辱感,咬牙切齿地说:“我们的头家是不会接受的,整个的政府当然会站在我一边,福摩萨军人都会死心跟着我。”
越说越激动的谢浊水脸上泛起了光,站起来,挥着手接着说:“支那一朝得势,就想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是不会屈服的,我们要把福摩萨变成一个大战场,一个足够埋葬几十万支那军队的坟墓!我们要让支那付出后悔莫及的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们福摩萨人的厉害。”
已完全沉浸在幻想中的谢浊水仿佛把面前的密使当作满场的听众,继续演说道:“我们代表着正义、民主和自由,日本会全力支持我们的,美国和欧洲不久也会供给我们武器,全世界都会声援我们,将一直制裁支那,一年,最多两年,支那就不得不屈服!因此即使我们的军队没有了,只要还有一个福摩萨人活着,我们就要继续打下去,在城市和乡村,在平原和山林,与他们周旋下去,让支那巨人陷入泥潭。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大国不被游击战打败!”
一直鼓励台军坚守不出的木村游哉一天一个主意,8月14日他又要求已决心负隅顽抗的谢浊水主动出击,收复基隆。木村游哉隐瞒了他的实际意图──把驻台日军主力撤往冲绳。一直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的台军国防部长陈兹二郎也一旁煽风点火,鼓动谢浊水在解放军南北大军会师前孤注一掷。谢浊水于是下令集结在台北地区的第6军团全力北进,配合双溪地区的日军夹击基隆的解放军。
同日下午,张安涛飞临基隆港,正赶上一支运输舰队抵达,开始紧张的卸载作业。
坦克登陆舰、中型和小型运输船分别直接在八斗子、八尺、外木山和大武仑等鱼港卸货,而改装的巨型滚装船、油船和集装箱运输舰则在基隆港和我军紧急修成的人造码头停靠。
在贺学甫和孙有亮的陪同下,张安涛沿着陡峻的石阶,拾级而上,登上基隆港东侧的山上的二沙湾炮台。这座正对内海口门的军事要塞,建在临港山头的制高点,具备了居高临下的防守优势。配置也因地制宜,采一高一低的形式──高处是面海的堡垒,低处则是背海的扎营区,两者唇齿相依,形成独特的“抱山式”炮台。张安涛循步道进入“北炮台区”,登高眺览:下方近处是基隆港第二货柜储运场,大型滚装船吐出甲虫般的装甲车辆,货柜轮正忙着靠泊和装卸货物;远方则见一艄艄船只正鱼贯的驶进港口……伫立在这展望绝佳的高地上,眺望广阔无垠的湛蓝汪洋,不难想像百余年前,刘铭传凭海门天险扼守港口水域的风发之情。
在贺学甫的指点下,张安涛拿起望远镜观察位于基隆港西边的白米瓮炮台。在碧海蓝天的衬托下,四个半圆弧状、呈一直线排列的巨大灰白色炮座,赫然坐落在从海岸遽然升起、海拔70米的高地上,显出万夫莫敌的气势。而高地两旁的小山,恰构成炮台绝佳的天然屏障,使之无受侧击之虞。环顾四周,目光很难不被竖立在左侧小丘后的三支大烟囱所吸引,那儿正是台电协和火力发电厂。这三支高耸的烟囱,也成为海上船舶辨认基隆港方位的另一航标。
贺学甫简明扼要地叙述了夺取这些要塞的经过,最后语锋一转,要求张安涛批准“旋风部队”偷袭台北的作战计划。张安涛关切地问道:“部队的伤亡大不大?”
孙有亮答道:“由于我们首先拿下了这些易守难攻的要点,部队基本没受什么损失。”
张安涛又说:“你们已连续奋战了十几天,战士们已非常疲劳,战斗力肯定会受影响。这样吧,你们今夜好好睡一觉,明日等大部队打响后再行动。”
不觉之间,天已擦黑,解放军空军已彻底掌握了台湾的制空权,夜色中的基隆不需要灯火管制,码头上灯火通明,仍然一片忙碌。穿着闪光背心的调度人员挥舞着各色荧光棒来回指挥,各条道路都用不同颜色的指示灯编了号。坦克、步兵战车、装甲运兵车、自行火炮、重型车辆源源不断地从船上卸下,片刻不停地驶向各自的集结地。
正在上岸的是第十六集团军最后一批部队,有第四装甲师和第三十二机械师,以及大量的油料和弹药。
看着数万部队精锐部队登岸,张安涛心中暗想:“北边三个集团军的部队已经齐了,外加陆战第三师。现在,谢浊水需要考虑的不应是怎样赶解放军下海,而是是否搬家到台中的问题。不过这帮台独分子都是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常有些惊人之举。”
想到这里,他立刻下令基隆地区的解放军加强进攻前的戒备。
8月15日天刚亮,谢浊水和陈兹二郎精心保存的“浊水”和“水扁”两个空中骑兵旅便在溪底地区和解放军的第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撞个正着,这两个旅的装备和战斗力虽然让人不敢恭维,但官兵大都来自台湾南部乡下,有为“台湾的独立”顽抗到底的决心。旅长们虽都是半路出家,但仗着和总统谢浊水非同寻常的关系,使两个新编旅被列入有各种特权的战略预备队。为了证明他们对民进党的忠心,他们把这两个旅调教为民进党死心塌地的党卫军。
“浊水”和“水扁”空中骑兵旅显然缺乏必要的战斗经验,两个旅猥集成一团,采取两翼掩护,中央突破的打法,冲了过来。解放军第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却“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分成多路,进行全向不间断的攻击。空中骑兵旅的两位旅长哪见过这种阵仗,又拼命收缩部队,试图保护住旅部。这下反而暴露了目标,解放军首先来了个黑虎掏心,干掉了两个旅部。失去指挥的台军官兵失望地发现自己单薄的武装直升机在解放军面前犹如是被老鹰追逐的小鸟,主动攻击意味着提前死亡,他们为台湾共和国奋斗的高涨政治热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不到半小时,台湾两个空中骑兵旅便败下阵来,纷纷夺路逃跑。台军哪里知道他们遇上的只是第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一个师,另两个师早已及时和灵活地插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