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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的飞行速度毕竟赶不上子弹,况且还是在我有所防备的情况下,然而现在山本惠子就在我的身后,我自然无法直接躲开,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吸一口气,将“蟒原真气”运至两只袖子上,等到三颗成星形的暗器到达的时候,我迅速挥出双手,将暗器全部击落在地,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对面角落里的人眼见已经暴露行踪,人影一闪,便跳出墙外,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楼下的守卫这时也被我们刚刚的声音惊起,但是等到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山本惠子这时已经恢复常态,捡起地上的暗器,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这是忍者的东西,现在也只有藏月流那里才会养这种人,还有,刚才真是谢谢你!”
我微笑摇头说道:“现在还说什么谢?我这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早上刚刚拿了你们给的报酬,没想到晚上我就已经要开始工作了。这种人很多吗?怎么不加强防范?让他们轻易的进了院子里,这未免太不安全了吧?”
山本惠子说道:“唉,你以为我们现在的处境如何?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么恶劣,所以我们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替我们杀出一条血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部下还因为我父亲的缘故,留在我们的身边,但是到后来人也渐渐变少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栋大楼的安全漏洞百出。”
山本惠子继续说道:“现在‘黑龙会’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坐山观虎斗,他们既不想得罪我们,也不想得罪藏月流。现在只有放手一搏,‘黑龙会’这种分裂的局面才会平静。当然,藏月流他们也不会正大光明的来暗杀我们,毕竟我弟弟还是‘黑龙会’名义上的会长,所以他才会不断的派杀手来袭击。”
我问道:“那妳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处于被动吧?”我不禁有些担心。
山本惠子这时恶狠狠的说道:“哼,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过两天会召开我们‘黑龙会’的成立纪念大会,到时有一个例行的挑战赛,这也是各个帮会成员解决内部纷争的决斗方法。我想让你上去挑战藏月流,你敢不敢这么做?”
原来山本惠子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做,她需要的只是我这样的人而已,于是我回道:“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方却不一定会答应啊,毕竟我还不是‘黑龙会’的成员。万一到时对方并不理睬我,或者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资格参加那个挑战赛,妳说怎么办?”
山本惠子对着我我灿烂一笑,说道:“别担心,藏月流这个人狂傲无比,加上他是日本第一高手王霸的徒弟,所以他绝对不会拒绝你的挑战。至于你的身份,我会为你安排,你就以我贴身保镖的身份进入这个会场,到时我会你安排好一切,不过有件事还是让我比较为难,希望到时别出纰漏才好。”
我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山本惠子白我一眼,不屑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懂日语?我真搞不懂你不懂日语,竟然也敢在日本到处乱跑,还睡倒在人家的门口。如果到时他们知道你不是日本人,这件事情就会比较麻烦了,总之,你只要当场杀了藏月流,我相信我就可以摆平其它人。”说完的时候,她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彷佛对面就是藏月流一样。
“那怎么办?”我问道。
“要不你就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学会日语的日常用语,要不到时你一句话都不要说,免得露出破绽。”山本惠子无奈的说道。
“那我只能选择不说话了,谁能在几天的时间内学会日语啊?”我说道。
山本惠子说道:“只要你的记忆力够好,我这里有一组先进的仪器,你过来看看,能帮助使用者学习,就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山本惠子领着我离开了阳台,走到她的卧室,她的卧室里处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似乎与山本惠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谨慎的跟在山本惠子身后,走到一个机器旁边,她指着那个机器,示意我坐下,然后为我戴上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并对我说道:“待一下你就看屏幕,然后专心进入屏幕中所显示的画面,不久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说完之后,催促我看着屏幕,还对我露出神秘的微笑。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机器,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上面,听任她的指挥,因为我感觉山本惠子不是会加害于我。
我依言坐好之后,头上戴着的东西开始加上了电,一种热呼呼的感觉传到我的脑门,我盯着屏幕,屏幕上从上而下,开始缓缓出现几个中文与日文的组合,我心里不禁纳闷,这一组组中日的对照文字表,哪里是什么高科技学习方式?如果照这个速度进行下去,我一年的时间也不会认识几个日本字。
这时山本惠子却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道:“别胡思乱想,仔细盯着屏幕上面的东西看就行了。还有,能记下多少,就尽量记住多少。”
我随口答应道:“喔,知道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小日本的玩意儿,还没有先进到那种程度吧?不会是哪个江湖郎中骗了山本惠子,然后她便拿过这个东西来欺骗我?好报复我早上的无礼行为。
虽然如此,为了不让山本惠子在我身后继续唠叨,我开始集中精神仔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记下了几个简单的日本字,谁知到了后来,屏幕上的翻滚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眼睛都快要追不上屏幕里飞过的日文了。
“不会是在考验我的眼力吧?”我心里暗自咕哝着,在这同时,我不由自主的运起“蟒原真气”,想将从屏幕上飞快跑过的那些东西都留在脑中。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的脑中也渐渐显现出屏幕上所出现过的东西,我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到脑中,虽然眼睛依旧睁着,却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就像上次神魂出壳一样,不过这次是变成另外的一个自己,钻进了自己的大脑中,我的脑中不停快速翻滚着屏幕上曾经出现过的那些东西,这时竟然还都带着声音,是中文与日文的发声。
在我的脑中,不管它出现的速度有多快,我都能顺利的看清楚,这大概因为是在我脑中的缘故吧,因为大脑的反应速度肯定要快过视觉神经的反应,就是所谓的“心手不一”,手的反应或者是人体其它部分的反应,都比大脑的反应慢上许多倍。
如果人真的可以到手眼合一,那么眼睛与手的神经必须能同时听从大脑的指挥做出反应,但实际上,两者差距还是很大,我自认为也难以达到那种境界。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我大脑似乎是自动出现这些东西,没有经过我的耳朵与眼睛,所以能出现的速度很快,就像平时有个念头在脑子中一闪而过一样。我从未接触过的日语在快速翻滚的同时,也有个声音不断重复着这些翻滚中的东西,这时我的“心”与这一切合为一体。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的心神随着这些陌生的文字的转动而转动,我感觉自己好像看过这些东西好几遍了,它们重复在我脑中浮现,现在我无法分辨到底是我自己想让它们出现在我的脑中,还是它们自己出现在这里,总之,现在我一切的记忆就是这些日文的文字和发音。
到了最后,我脑中出现的东西竟然全部变成了日文,没有再出现中文的字形,然而这时我依然可以明白这些日文的含意,都是些什么意思。我感觉时间似乎很漫长,好像自己已经在这里渡过了几百年的岁月一样,我已经习惯在思考时使用日文。语言,这个人类交流的桥梁,此时就像一道彩虹一样穿透我的心灵。
我在第二天早晨真正醒来,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鼻子里的阵阵清淡香味,让我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是在山本惠子的屋子里。我起身坐着,看着自己穿着的衣服,才放心下来,看来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然而,这个屋子里的人呢?山本惠子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便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偷偷溜回自己的屋子里。
就在我刚刚准备打开自己的房门的时候,山本惠子的弟弟山本一郎走到我的跟前问道:“你去哪里了?我阿姨让我来找你好几次都没有碰见,快要吃饭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和我现在下去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姊姊呢?”
山本一郎惊讶的看看我,冒出一句也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他说道:“你怎么会说日语啊?昨天你不是还需要翻译吗?”
山本一郎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刚刚因为他先对我说日语,而我便自动以日语与他对话了,我摸摸自己的嘴,暗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出毛病了。这时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这才感觉自己的变化可能是因为山本惠子让我使用的那个机器的结果。
我对着山本一郎说道:“昨天你姊姊不是也和我说的日文吗?她也会中国话呀。对了,你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吗?我现在有些事想找她问问。”
山本一郎奇怪的看着我说道:“她还在花园里,我正要准备去叫她回来一起吃早饭,还有,阿姨吩咐我要将你们都叫过去,她有话要说。”
我低声答应了一声,略为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先过去吃饭吧,我过去叫你姊姊,然后我们一起过去,请你阿姨稍微等几分钟,我们很快就会到。”说完之后,我们各自转身向不同的地方走去。
他们家的花园可真是不小,我穿过了几个地方才看见山本惠子的身影,这时她换上了宽松的柔道服正在练习柔道。看她专注的神情,别有一番迷人的风采。我悄悄从她背后走了过去,在她伸手之际,抓住了她娇嫩的纤纤玉手。她一惊,回头一看是我,怒而腕部猛然发力,挣脱我的手,另外一只手则同时反手抓住我的衣服一扯,打算将我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