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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门口?”(日语)
听她这么一说话,我立刻感到相当头大,这时才回想起自己被送回来的时候,那个机器人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当时还以为它对我展现友好,不过回头想想它喜欢捉弄别人的那种可恶习惯,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我想我是被送到日本了,现在让我最为担心的是,现在的年代究竟是不是二○○四年。
日语我是听不懂的,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站在原地傻笑、什么反应也没有,她又怒火冲天的向我喊道:“你是聋子吗?我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懂?”(还是日语)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在对我发脾气,于是唯唯诺诺的答复道:“妳好,请问妳会说中文吗?”
这个女人眼中闪出讶异的光芒,态度稍微友善了一些,对着我点点头,接着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问道:“你从什么地方来的?是大陆人还是台湾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谢天谢地,原来她可以说汉语,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自然不能告诉她我从未来时代回来的人,不小心才掉到日本,即使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在骗她。毕竟对于我而言,她可是我目前唯一的救星,我指望她可以帮我,带我到有中国人的地方或者送我回到中国。
于是我说道:“请问现在的时间是哪一年?妳能不能将我送到中国驻日大使馆或者帮我买一张回到中国境内的机票?什么城市都行,只要可以回去就行了。”说完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另我满意的答复。
对于我问的问题,她虽然感到奇怪,却还是回答道:“现在当然还是二○○四年了,这个你也不知道了吗?我可以把你送到中国驻日大使馆,但是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她似乎看出我对这里一无所知,于是戏谑的问道。
我没想到会沦落到这个地方,虽然我在心里悄悄的咒骂了已经不下一百次,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道:“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妳能不能告诉我,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我突然想起哈巴狗的形象,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像?她满意的说道:“这里不是东京,这里是大阪,你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
我闻言着急问道:“那我该怎么回去,妳能不能帮我?”这个该死的机器人,不但没有把我送回中国,还让我落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先进来吧,我想想该怎么送你回去。”她说道,打开了门,她进去之后,让我也跟着进去。
虽然她浓妆艳抹,但是屋里却收拾得非常干净,我看看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与鞋子,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该坐着还是该站着,她看出我的尴尬,扔给我一条毛巾之后,便将我领到浴室门前,对我说道:“你先进去洗洗吧,等一下我们再谈谈怎么让你回去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客气,安安稳稳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一次洗澡,我的身体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浸泡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依然不想出去。这时外面那个女人为我扔进了几件衣服,我心想既然原先穿的衣服都已经破了,干脆将它们通通穿身上。
这个女人的眼光很不错,这些衣服与我相当合适,无论是尺寸或是风格,都非常搭配。我仔细看看身上的衣服,这些衣服好像都是新的,没有穿过,等到我穿好、走出浴室之后,果然看见几个手提袋还没有扔掉,难道是她刚刚出去买回来的吗?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感激之情,萍水相逢能够得到如此待遇,我真是万幸。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脸上的妆都卸掉了,换上了一身纯黑的外套,这时才让我感到吃惊,她看上去不过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眼神冷漠、不苟言笑。她见我出来之后,仔细的向我瞧了几眼,脸上才浮现一丝的暖意。
她指着沙发让我坐下,我问道:“能告诉我妳的名字吗?真不好意思打扰妳,不知道妳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的中文名字是崔咏蝶,这是我妈妈为我取的名字,不过不常使用,在这里也用不到这个名字。日本名字是小山咏蝶,你可以叫我咏蝶。我父亲和母亲都去世了,你呢?说说你吧,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怎么晕倒在我家门口?”她说道。
我说道“我叫雷天风,是中国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那是一次奇怪的旅行,还有,唉……”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实的经过,如果说了,她未必会相信,但是如果不说的话,表示我必须撒谎。她真诚对待我,我可不想欺骗这样一个姑娘,因此即使她不相信,我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崔咏蝶听完之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很显然的,她肯定不会相信,果然,她笑着说道:“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谢谢你。说真的,你的故事很精彩,可以写成书,不过不要用来欺骗小姑娘,她们会被你迷倒的。”
我虽然知道她不会相信,但是能让她如此高兴,也是一件快事,于是我说道:“是吗?我真的很有魅力,妳相信吗?”
她却瞪我一眼,说道:“你们中国人都有谦虚的传统,我见过很多来到这里的中国留学生,大多都是如此,但是今天怎么碰见一位厚脸皮的人呢?”虽然是责怪的语气,但是她那怒火微现的神情却让我心跳不已。
我尴尬的笑笑,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崔咏蝶看看我,然后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我只是站在客厅里,而在门打开之后,我听见一个响亮的“啪”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时已经传出女孩的哭泣声与一阵日语的争吵。
我走过去一探究竟,只见一个披着长发的男人与崔咏蝶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扭打在一起,崔咏蝶毕竟是女孩子,身体条件差,她被那个男人推着到了里面,我急忙走上前去,轻轻推开那个长发男子。
那个男人长得还算俊秀,可惜两眼无神,应该是吸毒造成的,虽然身形与我一样高大,但是已经瘦得弱不禁风。他见我从屋里出来,大吃一惊,然后指着我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日语。
直到他不再说话,我才以中文说道:“你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打女人这种事情。
他见我说的是中文,更是一愣,看我并没有让开的意思,便扑上来挥拳朝着我的脸打来,身后的崔咏蝶也看见我们两个就要打起来了,以日语发出一声喊声,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接着我轻轻躲过他这一拳,顺势推开他的身体,他立即撞到桌子上,打翻了一桌子的东西。
我看看崔咏蝶,用疑惑的眼神对她问道:“妳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崔咏蝶没想到我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个打算打我的男人推倒在地,还有闲功夫对她发问,吃惊之余,用手整理一下自己散落的头发,然后以中文说道:“我要你小心点!”
原来她是担心我,我傲然一笑,说道:“不用为我担心,这个人是谁?需要我帮你把他丢出去吗?”还没有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出手基本上都不怎么用力,只是做到不让他伤害到我的程度而已。更何况以他这种身体状况,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我就算闭上眼睛,他也奈何不了我。
崔咏蝶担心的说道:“他是个流氓,我不希望你惹祸上身,还是让我劝他离开吧!”说完之后,崔咏蝶对着刚刚倒在地上、准备站起来的男人说了几句日语,只见那个日本男人却毫不领情,最让我恼火的是,他竟然又给了崔咏蝶一个响亮的耳光,我看着崔咏蝶委屈的泪水,心中不由得一痛。这种情况如果是发生在中国,我早将这个恶棍揍得让他分不清南北东西了。
就在我犹豫之际,他竟然又主动向我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破碎的玻璃杯子,我看着崔咏蝶惊恐的目光,心一横,随手握住了他刺向我的手,默运“蟒原真气”,他的手随即发出一声“格叭”的轻响,他的手腕骨已经被我捏碎了。
瞬间的疼痛让他眼泪满溢,倒在地上打滚,我没有一丝吝惜的意思,上去又是几脚,不过这次踢他,我没有使用内力。无论如何,这些不会让他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疼痛却是在所难免的。
我一把抓住他上衣的领子,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无赖男人提了起来,虽然知道他可能听不懂,但还是恶狠狠的说道:“赶快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边说边将他拖到门外、丢了出去。
他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乖乖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便一溜烟的逃跑了,还不时回头用一种恶毒的眼光看我,此举却惹来我几声轻蔑的微笑。
我再次转身回到屋子里,崔咏蝶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发呆,我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对她说道:“没事了,我想他下次不会再来妳这里了,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了什么吗?还有那个人,是什么人?”没有等到我把话说完,她的脸上又流出了泪水,掩面而泣。
我暗叹一声,将她轻轻的从地上抱起,放到了沙发上面让她坐下,她坐着哭泣时,是我最为难受的时刻,安慰也不是,离开也不好,幸好没几分钟她便不再哭泣,对我问道:“有烟没有?给我一根。”
我摸摸自己的口袋,才想起原先穿的衣服已经丢了,不过我记得曾经收集过几盒家乡的“乒坛”在“乾坤袋”中,因为那种香烟的味道很淡,所以我一直摆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拿出来之后给了她一根,接着为她点燃了香烟。
随着徐徐升起的烟,崔咏蝶空洞的目光彷佛才有了一点活力,主动开口说道:“我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却是中国人,她当年因为家中穷困,所以远嫁日本,希望能从此改善生活条件,没想到的是,我父亲其实也是个穷人,而且嗜赌,两人靠着一点农业收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