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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板,莫非你终究是不肯赏脸过来喝杯酒?”
魔芋老祖径直走向群女只之间,随手搂着两个女子,走至重重叠叠的粉红帷幔深处。
南冥烈深吸一口气,竟一把将愣在一旁的唐老板肩膀搂住,心中想道:“我从父亲之处偷来的那本《元阳合气经》中,记载着采阴补阳之时,须得身有欲而心无欲,才能做到调和阴阳之道。当初在藏云峰山洞里头,林君惜想要对我施采补之术,将我一身精气尽数吸取,到头来却反倒被我夺了一身精气,这未尝不是因为当初我身虽有欲,却心中无欲。可人生在世,如何能做到心身分离,灵肉不能合一?若能如此,岂非能将七情六欲掌控由心,达到那佛家所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层次?我魔门修士修行之道,莫非最终与他佛门、道门是殊途同归的么?魔芋老祖与我是结义兄弟,曾在危难之际助我,又因我父亲身死之事去报复慈航门,想来他亦不会害我,为何今日却说要让我勘破‘欲’字?”
一脸数问,出现在南冥烈心头。
他亦是知道魔芋老祖百年前毒杀数千各派修士,早与各派结怨,今夜魔芋老祖既在玉春楼中报出了名字,定会引来各派弟子报仇。
狂风乍起,吹在楼中。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一百六十一章:卖艺卖身,左拥右抱(1)
第一百六十一章:卖艺卖身,左拥右抱
玉春楼第四十九层。
周遭雨中强风□□,撩起楼中诸多红色帷幔,同时也将旁边女子身上纱裙撩起。
丰盈胸脯与白嫩大腿,在纱裙飘起之时,若隐若现。
魔芋老祖打量着两旁站得阵阵齐齐的美艳女子,神色间似是极为满足,又随手将两个女子拉到他身边,左拥右抱走到东面栏杆内一座圆桌旁边,喝道:“小尼姑愣着干什么,还不速来给我兄弟二人斟酒?”
南冥烈转头一看,果真见得一位相貌甜美,身材丰韵,身穿白色缁衣僧袍的女子,正躲躲闪闪站在一旁。
女子长得美艳,眉宇间带着几分春意,头顶有三个戒疤,修长洁白的脖子和手掌之上,俱是带了一串小叶紫檀木打磨而成的紫红色佛珠。除了这女子之外,另有一些浓妆淡抹,穿着道袍抑、的女子,站在人群末端,显然是道门弟子。
美艳尼姑被魔芋老祖瞪了一眼,吓得脸色发白,只得装出一脸笑意,走到魔芋老祖桌边,端起酒壶给他斟酒。
“嘿嘿!”
魔芋老祖怪笑一声,伸手就朝小尼姑头顶摸去,啧啧赞叹道:“这小光头,果然光洁滑嫩……”
这番举动,只将小尼姑吓得脖子一缩,赶紧往后退去。
“躲什么躲?你已中了老祖我的剧毒,今夜要不把我兄弟二人伺候好了,你必定会身死魂灭,去极乐世界见你们那位佛祖。”
魔芋老祖满口冷嘲,再伸手朝小尼姑头上摸去。
美艳尼姑被魔芋老祖恐吓一番,竟不再去躲他的手掌,反倒是伸过脑袋,自觉送上去让魔芋老祖摸。
“小尼姑你眉宇间满是春意,定是那佛门欢喜宗的弟子。你们欢喜宗拜的佛是那欢喜佛,参的禅亦是欢喜禅,平日里总是男女双修……”
魔芋老祖伸手在小尼姑头上揉了几下,又屈指在小尼姑脑袋上敲了一敲,嗤笑道:“你这光头只许和尚来摸,就不许老祖我来摸?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么?”
小尼姑听到这般话语,只得低下头来,辩解道:“贫尼不是欢喜宗的,来云春楼并非是卖身,也未曾让人摸过头。”
“哼!”
魔芋老祖挥袖收回手臂,朝小尼姑身上打量几眼,再道:“每隔三十年,天下各派都会派出杰出弟子,来大夏皇城参与琅琊□□。同时在这玉春楼中,也会举办一场斗艳大会。难道你这小尼姑以为,凭着你这等姿色,能比得上道宗师道蕴,至圣宗顾眉姬……”
“老祖误会了,贫尼并非是要参与斗艳大会。”
小尼姑被吓得噤若寒蝉,魔芋老祖当年凶名,她亦是听说过,而今她是犹豫了片刻,才敢再度回答,“贫尼在这玉楼春中,卖艺不卖身。”
“哈哈哈哈……”
魔芋老祖被这话惹得仰头大笑,手中持着酒杯,指向那些整整齐齐站成两排的各派女子,问道:“难道你等女子在玉春楼中,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卖艺卖身,左拥右抱(2)
闻言,众女纷纷点头言是。
见到这番景象,魔芋老祖脸上故而生出一股狞笑,道:“好一个卖艺不卖身,今夜你等若真不卖身,老祖我就全部毒死你们!”
小尼姑神色一颤,答道:“贫尼虽卖艺不卖身,可如果遇到心仪的男子,也会留他入我闺房当中,只是这不能算卖,两情相悦的事情,本就不能算卖的。”
“哈哈哈,好一个两情相悦不能算卖!”
魔芋老祖霍然半身躯,朝南冥烈问道:“三弟,这小尼姑与那些小道姑,你想要谁陪你?抑或是你觉得魔门女子,才更有味道?”
“此等残花败柳,怎能入得了我的眼?”
南冥烈摇头一笑,搂着唐老板坐到魔芋老祖对面,微微眯上眼眸,朝唐老板打量了一番,再道:“你看这唐老板,就与楼中烟花女子陡然不同,她柳眉未散,神态端庄,我虽不知道她的年岁,却知晓这唐老板依旧是完璧之身。”
魔芋老祖言道:“三弟你在至圣宗修炼数月,却是连眼光也增长了不少。唐老板虽开了这座玉春楼,可她却一直洁身自好,我与她已经百年不见,未想到唐老板却还是一个雏儿,倒是三弟你有眼光,知晓这玉春楼中女子,加起来都比不上她。”
两人一席话语,说得周遭女子神色煞白。
她们本就是在青楼中做些皮肉勾当,可却又心中极为嫉恨烟花女子四字,这就像太监容不得别人骂他没卵子一样,俱是些做了婊子依旧要立牌坊的道理。
叮叮咚咚……
一阵琴声,从满楼红色帷幔之后传来。
楼外风雨也在即可间变得异常猛烈,夜风狂飙,将层层帷幔吹起。
南冥烈转头一看,只见这大厅对面,有一个女子身穿白衣,跪坐在栏杆边上,膝上横着一张古琴,流水一般的琴声,正从古琴之上响起。
南冥烈心头一惊:“这女子是谁?”
南冥烈本想要将此话问出来,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给压在了心头,只因当那女子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之时,竟能从女子如水的眸子当中,感受到阵阵浩然之气。
能修成儒门浩然之气,至少也是儒门儒生。
儒门酸儒,大多是顽固不化之辈,绝大多数亦是男子。这女子能修成浩然之气,已是万中无一,更何况是青楼当中的女子?
玉春楼虽装饰得富丽堂皇,可楼里终究免不得有几分烟花柳巷气息。这女子端坐在重重帷幕之外,神态似怒非怒,额前一抹青丝垂下,挡住了她小半张容颜,更能引起男子心头无限遐思。
南冥烈也是男人,自然能感受到这女子身上,那种与玉春楼四十九层中烟花女子迥然不同的出尘气息。
若青楼是淤泥,这女子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嘿嘿!”
魔芋老祖盯着女子看了半晌,挥手洒出一道青色气息,朝那女子飘去,自顾自言道:“原来是我错了,玉楼春中烟花女子加起来的确比不上唐老板,可唐老板却未必比得上这奏琴的女子。”
奏琴的女子听了此话,蓦然间抬起头来,满眼冷光瞪着魔芋老祖。
可正是她这等寒若冰霜的眼神,最能衬托出她的冷傲。
“姑娘你休要瞪我,老祖我听你一曲琴音之后,已是将你身上毒素解掉,你我互不相欠,你若就此离去,老祖我也绝不会阻拦。”
说完之后,魔芋老祖又转身看向楼中那些妖艳女子,冷笑道:“如果你们也能施展什么手段打动老祖,老祖亦会替你们解毒!”
可魔芋老祖这些话语,却引得奏琴的女子神态更是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怒火,手指从琴弦上一扫而过,即刻间琴声戛然而止,“这楼中加上唐老板,一共有一百三十五人,我若奏琴一百三十舞曲,阁下能否全部放了他们?”
“不可!”
南冥烈陡然回过头来,抓着桌上酒壶在手中摇了一摇,言道:“琴音虽好,可听一次就够,连听一百多曲,岂非会觉得腻烦?再者你这琴声,是借着儒门浩然之气弹出,怎能与一群烟花女子相提并论?”
女子柳眉一皱,又问道:“那你要如何?”
南冥烈道:“你若肯与这唐老板,安安心心在我身边陪我喝酒,等我们尽兴之后,自然会替这些女子解毒。”
奏琴的女子别无他法,只得将古琴背在身后,朝南冥烈走来,伸出洁白的手掌,将南冥烈手中酒壶接了过去,再委身坐在南冥烈身边,显然是答应了陪酒之事。
倒是楼中那些女子听的魔芋老祖说只要能打动他,就能解除身上毒素,顿即一个个施展出最引以为豪的手段,或是跳舞唱歌,或是在魔芋老祖身边搔首弄姿,或是替魔芋老祖捏肩捶腿,惹得魔芋老祖嘿嘿直笑。
这等女子,平日里卖肉卖笑,更善于察言观色,见南冥烈入得这四十九层之后,便未曾露过多少小脸,知晓南冥烈看不上她们,竟一个个都不曾前来讨好南冥烈。
她们却是不知,若想要得到解药,实则只需南冥烈点头即可。
楼中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胸浪汹涌,臀肉翻腾,场面异常香艳。
南冥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今他右边坐着美艳娇媚的唐老板,左边坐着冷若冰霜的白衣女子,算得上是左拥右抱。
在此等场面当中,南冥烈亦觉得有些心中燥热。
“哼!”
奏琴女子转头盯着南冥烈看了一眼,眸子中满是鄙夷与不屑,竟悄然道出一句:“魔芋老祖把你叫做三弟,想必你就是那个与他结拜的南冥烈了。我听道蕴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