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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帝为了禁抑释道,曾经先后七次召集百官和沙门、道士进行辩论。儒、释、道三教各自据理力争。沙门僧人多次上书驳斥道教,道教屡奏皇上,斥释家不净,争论纷纭不息。一日,周武帝御驾大德殿中,召集文武百官和沙门、道士,听他自己亲讲《礼记》,要以儒家之术来治理天下,严令禁止佛道二教蛊惑人心。一场灭佛的灾难即将来临,这就应验慧可禅师所指的“国难将至,宜处深山,不可行化”的预言了。
周武帝禁佛决心已定,他诏僧道大集京师,对着这些僧道怒色训斥。并下令:禁止佛道二教,所有的经文佛像一律毁尽,命令僧人、道士还俗,不得藏匿隐瞒;所有的三宝福财全部散发给群臣;寺、观、庙、塔,赐予王公,其他所奉祀崇佛礼典所不载者,都统统除之以尽,只留一些极少数的能道观,选少数的佛道名士,统一着装,称之为“通道观学士”,由官府统管。在此之际,北方寺像几乎全部扫尽,众僧尼多数逃奔江南,谋求护法生存。
话分两头,再说慧可禅师化游到邺都后,随化说法,一音演唱,四众皈依。他深深知道有人要加害于他,因此,在交付衣钵时就暗示徒弟僧璨:“然吾亦有宿累,今要酬之。”欣慰的是他的衣法已传给了弟子,禅宗学说后继有人。一天,慧可在管城匡救寺山门前演讲禅学,没有预料到前来听经者络绎不绝地云集山门。这些来听经的僧人和信徒听得非常认真,都说慧可和尚经讲得好,一片赞扬之声响彻山门。此时,匡救寺有个法师名叫辨和,他也在寺内讲经。他讲的是《涅磐经》,经讲得也算不错。可是,学徒们听说寺外山门前有个慧可和尚在阐法,便一窝蜂似的涌向山门前听慧可讲经。辨和法师十分气愤,恼恨慧可夺揽他的门生,影响他的声誉。因此,辨和法师去找邑宰翟仲侃诉说,讥谤慧可是谣言邪说,蛊惑人心。翟仲侃闻报之后,立即派人捉拿慧可,以非法惑其邪说之罪将慧可打入牢中囚禁起来,让他再也不能外出讲经。此时,慧可已年过九旬,后来死于狱中。
话说僧璨,自从周武帝禁佛以来,一直是身背衣钵,怀揣《楞伽》在“地下”修行。他审时度势,在村夫野老中间混迹随缘化众,为禅宗这一新教派暗暗地赢得了许多信徒的支持。每天过午不食,有时只吃一顿,所有的食物全是从俗家化来的残渣剩饭。十多年来,他穿的是俗家人所遗弃的破烂布条,一个补钉上再摞一层补钉;住在深山野洞,长期席地坐睡;行化在荒山野岭,从来没有定居之地。就是在这样艰难困苦的日子里,僧璨护法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黑暗不会终久,曙光即将来临。僧璨没有辜负师父的厚爱和寄托,将师祖的理想付诸于实际行动,终于走出了低谷,迎来了新的契机。周武帝死后,宣帝、静帝先后继位,他们改变了先帝的观点,对佛道却又重视起来,这就给前时禁锢的佛法又转为生肌。周宣帝二十岁即帝位,他骄横狂妄,荒淫无度,重用亲信,大杀异己;广搜天下美女充实后宫,整日沉湎于酒色,不理政事。他在即位的次年就传位给七岁的儿子宇文阐,自己为太上皇帝;又次年,宣帝病死,宇文阐继承皇位,由宣帝的皇后之父杨坚总理朝政。
杨坚祖上为弘农杨氏,是著名的世家大族,后居武川镇,累世有功于北魏王朝。杨坚的父亲杨忠在西魏时,屡有战功,赐姓普六茹氏,北周代魏时,进位柱国大将军,封随国公。杨坚以父功,十五岁授散骑常侍、车骑大将军,后袭父封随国公,在灭齐时,立有大功。杨坚之妻为鲜卑大贵族柱国大将军独孤信之女,杨坚的长女为宣帝的皇后。所以,杨坚在宣帝时已官高权大,“位望益隆”。
宇文阐即位称为静帝,杨坚辅政。此时,引起了宇文氏贵族和皇亲国戚的疑忌,大象二年六月,相州治邺,总管尉迟迥首先举兵发难,旬日之间,众至十余万人。郧州总管司马消难(静帝皇后之父)、益州总管王谦等相继响应,“半天之下,汹汹鼎沸”。可是杨坚也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他一面废除宣帝时的苛捐杂税,一面出兵对反叛势力进行坚决的打击。八月尉迟迥兵败自杀,司马消难因兵败而投降南方的陈朝,王谦于十月兵败被杀。至此,一场全国性叛乱被平定下来,杨坚进爵为王,次年被封为相国,封地二十郡。由于杨坚位高权大,不久,杨坚废静帝,自立为帝国号隋。从此,结束北朝的割据局面。
隋文帝杨坚即位以后,国泰民安,人心思定,对佛道的政策也随着改善。开皇十年,南方形势逐步缓和,佛法重新兴起,隐姓埋名的僧璨从维谷里走出来了。他公开地出来讲经说法,结束了行化山野,居住无常的“头陀行”的生活。一天,他来到皖公山下昔日宝志大师开创的山谷寺中,持着二祖禅师传法的信物袈裟斋钵,亮出他是禅宗第三代祖师的身份,在山谷寺里驻锡讲经。他将禅宗学说从濒临危亡的境地之中拯救出来,开创新的局面。有诗赞曰:“寻师四秩走司空,问法求医进洞门。毋字扬禅初祖训,经文撰写后人评。如无隐士呈山谷,哪有乾元解缚亭?护法传衣于道信,禅宗后继有门人。”
第二十回
舒城山鞭杆撑日 宋飞仙借头还魂
话说宝掌禅师,自从与宋益除掉黄龙之后,紫云山巅闻名遐尔,前来拜佛取经者成群结队云聚仙山。一天,宋益闲来无事,离开黄龄洞来到宝掌寺中拜访宝掌禅师,宝掌见宋益来访非常高兴,迎至客室以礼相待。沙弥献上紫云香茶,宋益与宝掌对坐,品茶谈经,畅快淋漓。宋益问:“禅师驾居紫云,结庐成社,功高劳苦,不知是否还移锡他地?”宝掌答道:“老衲自天竺西来,策锡紫云,在此驻锡讲经多年,曾经游过峨眉、庐山,直抵白下(南京)辗转南海,拜访观音大士。因为贫僧的佛友达摩禅师曾对我说过‘紫云升处是归途’,所以老衲重新又回到紫云。这次多谢仙师相助除掉妖龙,本应登门道谢,今日仙师反而先来我寺,真使老衲惭愧得很哩!”宋益说:“禅师不必过谦,除妖降魔是贫道应尽之责,禅师何必挂齿?言重了,言重了!”宝掌说:“老衲寺中师徒甚众,我想趁此机会出外行化,不知仙师尊意如何?”宋益见宝掌说要外出游化,便高兴地说:“大师之举正合贫道之意,贫道也想外出云游,如果大师愿意与我同行,我们释道就一起下山,您看可好!”宝掌回答道:“甚好,甚好!不知仙师何日下山?”宋益说:“就定在明天好吗?”宝掌说:“好!明天老衲到黄龄洞邀您一同下山,仙师只要在洞府等候就是。”他俩谈得非常投机,此时,沙弥前来请二位师父吃饭。宋益在寺中吃罢午饭,便辞别宝掌禅师回黄龄洞去了。
次日清晨,宝掌梳洗完毕,用过早斋,吩咐徒弟管好寺院,自己持杖托钵外出行化。他出了寺院直接向黄龄洞而来。
宋益昨日辞别宝掌禅师回洞准备行装,以便同宝掌一道外出云游,谁知刚回到洞府,见客厅里坐满了客人。宋益一眼就认出了是县尹刘大人,慌忙躬身下礼说:“贫道不知刘大人驾到,要大人在洞中久等,失敬,失敬!望大人海涵。”刘弼笑着回答说:“怎么这次卑职来访‘仙山不报先声’了?哈哈……”宋益连连摇头说:“这次刘大人不是为民求雨,也就没有人报告大人的声音了”。在坐的人们哄堂大笑,宋益招乎大家一同坐下用茶。落座后,宋益问刘弼:“诸位陪同大人来洞中有何贵干?”刘弼答道:“我等早闻仙师道术高明,今天来洞没有别事,主要是想开开眼界,增长一些见识,难道仙师不欢迎吗?”宋益笑着答:“欢迎,欢迎!刘大人一到,小洞蓬荜增辉,求之不得,岂有不欢迎之理呢?只要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就在洞中休息,晚上贫道带你们出去玩玩。”大家听宋益说晚上带他们出去玩玩都非常高兴,他们怀着好奇的心情就在黄龄洞住了下来。
太阳快要落山了,黄龄洞显得格外清静,刘弼一心在和宋益下棋,不知不觉就到了点灯时分。道童办好了斋饭,来到宋益身旁轻轻地告诉宋益:“师父,斋饭齐备,请客人们用餐。”宋益便放下棋子说:“诸位大人,请到后厅用斋。”刘弼站起身来和宋益一同走进斋堂。
宋益吃罢晚饭后,吩咐童子到洞外大石上摆好山茶水果之物,准备招待客人。道童依照师父的指点,立即转身去办……
一轮明月刚挂树梢,宋益便对刘弼说:“刘大人,贫道留列位在此过夜,没有什么好的招待,只让你们到洞外棋盘石上品茶赏月,您看可好?”刘弼说:“难得仙师盛情,在这样良宵美景之下品茶赏月,当然甚好!”大家在宋益的带领下,沿着小径来到棋盘石上。
刘弼走上棋盘石一看,见石上早已摆好了水果和茶具,还摆好了棋子,一卷红色地毡本是平常做法事才能启用,可今晚却破例铺在大石上。月光照在地上如同白昼,天空中万里无云,繁星密布,在这山高水更高的黄龙潭上,迷人的月光夜景,真有入仙境之感。刘弼走上石台便席地而坐,口里不断地叫好!宋益命道童向各位客人一一沏好香茶后,便一面品茶,一面对大家说:“各位嘉宾,今夜承蒙诸位器重,光临我这个荒山野道,现在只有清茶一杯,请列位对月而饮,情在杯中,意在杯中。然后贫道略施小技,让大家腾空一游。但是要求各位闭好眼睛,不必害怕,上天之后,再睁眼看景,一饱眼福。”大家认为宋益是在说梦话,没有一个人吭气,但又听宋益说:“请诸位闭上眼睛,贫道要作法了!”此时,大家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就连县尹刘弼也没有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