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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己真的对她们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不只是洛桑自己都不相信,四个少女也该感到自卑了;如果洛桑说自己有多么伟大,用一串串的前辈榜样约束住了自己那颗颤抖的心,想来鬼都不会相信了;所以洛桑依旧采取老办法,沉默;沉默是金也是消除尴尬的掩饰心虚的好方法。
午夜,在比登十二号别墅的二楼主卧室里的水床上,审问开始了。
“你昨天晚上都对我们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我为你们服务了一个晚上。”
“什么服务的?把她们都脱成那样服务的?”
“那我还能怎么办?她们的衣服都吐脏了,我总不能看着她们不管吧?”
“谁知道是她们自己吐的还是某个人故意弄上去的?谁能证明?”
“恩!?还有这个说法?怎么能有人会这么想呢?真是冤枉啊,她们一个个都吐的没人样了,我能有什么想法?”
“冤枉不冤枉天知、地知、你知,我看你可是惹上大麻烦了,手别乱动,老实交代,不要转移注意。”
“惹你着一个麻烦就够了,别的麻烦再不能惹了。”
“别乱摸,难道你真那么老实?连摸也没摸一下?恩?手拿开。”
“摸是摸了,脱衣服什么能摸都不摸一下呢?不过你怎么也乱摸?手拿开。”
“都摸哪里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个色狼,看我怎么收拾你。”房间里忽然响起歌唱的声音。
想象是飞翔的小鸟,各位自己去发挥吧,能飞多高就看自己的功力了。
第二天一早,洛桑就起床去训练飞虹了,出门时意外的看到少女们在草坪上堆雪人,洛桑笑着冲她们点点头,走了。“砰”一个雪球击中了洛桑的后脑勺,洛桑只是摇摇头,没敢再招惹她们;王思韵的警告正是新鲜的时候,洛桑也没心思招惹她们。不过那个击中洛桑的女孩也应该自豪了,对于洛桑这个级别的高手来说,被人击中后脑勺是及其罕见的。
刚加已经从入定中醒来了,看到洛桑进来,马上跪下给洛桑施礼;洛桑想实验一下自己的“金步摇”到底能适用与什么样的人,就借着阻止刚加下跪,施展起来;出呼洛桑的意外,洛桑一直把“威”字部的心法施展完,也没能禁锢住刚加;洛桑好奇起来,终于手结法印,施展出“炽”字部的前十二种百变莲花心法来。
对于“金步摇”的“威”字部心法,洛桑现在只用意念就能施展出来,根本就不需要结出手印,其实洛桑的酒歌中就含有这种心法,只不过洛桑也不自知罢了;但是这“炽”字部的心法,比“威”字部艰深了不只一倍,现在洛桑即使手结法印,也只能使用出“炽”字部的第一层——百变莲花的十二个手印心法,至于第二层的千手礼的十二个手印,洛桑在实验了几次不得要领后,就没再试了;最后一层的十二个手印——万佛朝宗,洛桑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能使用出来,只是看那对应的心法,洛桑就知道没有大圆满的境界,任何人也不可能有如此神通;但是具有那么高境界的人都应该不存在与这个世界了,洛桑实在不明白留下这个让人眼馋又没办法使用的心法有什么用。
洛桑的莲花和掌一成,刚加就被禁锢了,他随着洛桑的意愿站立了起来,自己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洛桑有了一丝感悟,原来这“炽”字部的心法在洛桑用来连人的意识都给禁锢了,完全变成了施法人的木偶;虽然洛桑使用的心法不是纯粹的佛门心法,里面夹杂着些太极门的东西,但是洛桑根本就没有正确的修炼方法,能施展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解除了对刚加的禁锢,洛桑对不明所以的刚加说:“今后不必每次都怎么行礼了,我既然答应做你的师傅,就一定好好教导你,礼在心中,不要拘泥于形式;练功也一样,不要只讲求手印和招法,灵活些才能有大成就,你曾见过有那个门派是靠死学出来的吗?修炼是没有一定之规的,所有的门派都是被能另辟捷径的人创立出的,没有变通只会一代不如一代,早晚要被淘汰掉,我刚才对你施展的就是你最擅长的‘金步摇’的‘炽’字部百变莲花心法,你看出和你知道的有什么不同了吗?”
“你只用了一种手印,所有的变化都是通过一个手印来施展的。”刚加想了想回答到。
“你也可以试试你所知道的功法和手印,不是所有的功法都必须要手印配合,也不是所有的手印都只是为了配合心法,心法有心法的作用,手印有手印的作用,两个结合起来就是大神通,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他们醒来后,你给他们讲讲这些,能有些明悟,胜过跟着我十次修炼了。”洛桑说的是一种方法,他早就发现藏传佛教中的众多手印其实和心法不太配合,在把“金步摇”的威字部修炼到应用与无形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刚加听过后,沉思起来,他没有接受过这种教育;他的第一个师傅恩扎格布大喇嘛修的是闭口禅,刚加一直以来除了自己苦读经书,就是接受恩扎格布大喇嘛的灌顶,只有在接受灌顶时,才能从恩扎格布大喇嘛那里得到指点。现在洛桑要求他自己思索适合自己的修炼道路,刚加在惶恐的同时,也得到启发。
洛桑今天来三剑客是手陈月寒的邀请来的,陈月寒已经得到了懂事会的授权,在洛桑提出的条件面前,他们都没有再坚持以前的立场了;与其得到权利损失金钱,还不如放开手脚让能挣钱的人更好的发挥,他们也看出来由于他们的干预,三剑客面临着破产了。
和陈月寒交换完意见后,洛桑的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自己的俱乐部了,忧的是着第一批的资金还没地方去找呢?
洛桑就在陈月寒的办公室看完了黑格尔的第三场比赛,借下来黑格尔就要去香港了。
黑格尔的第三场比赛更是无聊,虽然是跟四班马比赛,但是黑格尔还是在漫不经心的状态下完成了取得了胜利,黑格尔的第三次四个一诞生了。解说对于跑四个一跟喝凉水一样轻松的黑格尔言语犀利,充满了讥讽,因为谁也看出来黑格尔和骑在黑格尔背上的骑师,对于这种比赛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只不过是第三场比赛,黑格尔和那个叫勒莎旺的骑师就混成油子了。
今天上场的马比往常少了一匹,只有十一匹;因为有一匹马的主人在观看了黑格尔的上两场比赛后,以赛马的身体不好为由退出了比赛,对于黑格尔这种给予对手无限希望去又让对手没一点希望的跑法,观众看得刺激,广告商觉得聪明,但是对手马主们心里去决不好过,特别是那些对胜利充满渴望的马主。赛马也是有灵魂的,特别是这种参加速度赛的赛马,一身血气和冲劲是被炼马师从小就开使培养和锻炼的;在赛场上讲究的前期跟随不掉队,中间调整抢好位,冲刺加速快如飞,现在都没有用了,每一匹赛马在和黑格尔同场竞技后,都似乎受到了强烈的精神打击,上赛道时的兴奋感消失得干干净净,其中表现最明显的就是那叫匹澳洲公主的英国纯血马。
对于这匹被寄予无限希望的、血统纯正、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赛马,现在几乎是匹废物了;在被黑格尔骚扰后,训练提不起精神,平时也喜怒无常,整个一个思春少女的样子。马的主人看着这匹高价买来的马,别样滋味在心头涌起,对于这样的心理障碍,谁都没办法,总不能送去看心理医生吧,哪个心理医生懂马语呢?只有把黑格尔的比赛录象一边边的放给澳洲公主看,只有这个时间它才安静些。
骑师们也是一样对于黑格尔及其骑师恨咬牙切齿,在他们看来和黑格尔比赛简直就是自寻羞辱,在怎么努力也没办法缩短那怕一点的差距,半个身位就是半个身位,谁也跨越不了这条低线;比赛时得不了冠军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也不能一个一也拿不了啊?黑格尔这种把冠军和四个一都抢走的“野蛮”跑法,是对对手的不尊重也是对高傲的骑师的嘲笑。
这场比赛骑师们配合默契,轮流向黑格尔发起冲击,目的就是为了抢到哪怕一个一回来;这种冲击对于马匹体力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但是也只不过使比赛激烈了一些而已,观众看完比赛后,对于他们那么激烈的争夺第二名报以热烈的掌声;解说也把重点放在对四个二的评价上了,说今天的比赛十分激烈好看,十匹骏马对于途中的四个二和最后的第二名的争夺显示出极大的热情,爆发出极大的冲击力,使比赛显得分外的刺激;至于四个一和第一名,说也懒得说了,黑格尔表现的就象一个教练,在前面带领着一群弟子训练的教练,时不时还对它们讥讽几下。
今天是周末,来给黑格尔捧场的人更多了,能容纳三万多人的看台上,两万多都是大陆同胞,后来的人已经不被允许进入场内了,好在场外也有投注站,很多来的晚,没能进入马场的大陆和港台观众都在场外观看大屏幕;这使得跟风搞黑格尔之旅的老板们大赔了一场。
那个首先在黑格尔身上赚到钱的小老板,周三劳累了一天一夜后,数钱数到呕吐的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黑格尔这么火,那周六来的人启不是更多?到那时马场的容量是有限的,最主要的已经不是客源的问题了,最主要的是入场卷的问题了,想到这些,他的精神又亢奋起来,再也没有丝毫睡意。
想好就干,周四的太阳刚升起来,小老板就两眼通红的出现在赛马场的售票窗口前。
接待他的小姐被这个年轻人给吓坏了,他竟然一口气要买下周六日场比赛的全场三万六千张票,不管位置和贵贱,连贵宾席和包厢也不放过,并且还不要求打折。马会历史上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接待小老板的人级别在一点点升高,到最后小老板着急了,先是把自己的手下都叫来了,每人的信用卡里都打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