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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交税了,40%的税可不能逃,前几年因为这可是栽倒了不少腕,还是老实些好。”
王思韵也是久经风雨了,看样子前几年也没少干这种逃税的事情,要不然怎么神情如此得意呢?
“哦,跟谁睡要交这么多钱?还真贵,”洛桑说着把光头顶向王思韵的怀里,玉女歌星终于受不了了,闪到一边啐道:“就知道睡,睡了一天也没醒,快吃,马上有人来了。”
其实洛桑已经吃好了,站起身跟王思韵来到客厅问:“谁要来?这种天不在屋里睡觉乱跑什么?”
“比登的老板娘要来看你,钱胖子的前妻,她已经等了两天了,早上就约好了下午三点来。”
王思韵拿起毛巾给洛桑擦把脸,看看表,“还有五分钟,她一惯准时。”
说完王思韵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支眉笔,开始替洛桑描眉,洛桑的半个眉毛实在是见不得人,也只有让她忙呼了。
三时正,门铃响过,天天开门迎客,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陪着一个温和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洛桑吧,果然是个人物,怪不得我们思韵妹妹躲在这里不出门了,有了你这个宝贝,她把我们都忘了,还思什么韵啊,思洛桑就行了。”不等王思韵介绍,妇人就对站在客厅门口的洛桑说,边说边伸出手和洛桑握了下。“我姓刘,叫我刘姐好了,这位是肖先生。”
肖先生也和洛桑握了握手,两个刚进别墅的人都在仔细打量着洛桑,那眼神就像要看到洛桑的身子后面一样。
洛桑也在看他们,钱老板的前妻果然是个前美人,现在看来也是仪态万方,自我感觉依然良好,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王思韵相似,似乎比王思韵还多些风情,果然是物以类聚,鸟飞合群啊。
肖先生看来是个沉稳的人,进门后只是微笑,没怎么开口;那温和的微笑里,能让人找到所有的含义在里面,有谦虚、有宽容、有理解、有钦佩也有些锋芒,洛桑从没看到过一个微笑就能使人得到如此多的感受。
王思韵也见惯了这种场面,知道钱老板的前妻今天只是个领路人,这个肖先生一定找洛桑有什么事情,并且这事情自己不适合参与进去。等天天送上茶后就拉着刘姐上楼了,临走时,刘姐对洛桑说:“洛桑啊,我可是听说你把钱胖子整治的够戗,这个帐就不给你算了,回头叫思韵请我吃饭好了;肖先生的事情还请你多帮忙,今天一定给我个面子啊。”说完一笑,关上会客室的门走了出去,这一笑,洛桑明白了钱老板对她迷恋的原因,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说她回头一笑百媚生那是夸张,五、六十媚总是有的,那她年轻时怎么也能有七、八十媚了吧?恩,那个白衣丽人如果笑一下能出多少媚呢?这一百媚又肯定不够数了。
会客室里安静了下来,洛桑把白衣丽人抛开,端起茶杯让了一下,肖先生把茶杯在口鼻间闻了闻,才开口说:“茶是好茶,就是着功夫不到,有些可惜了。”
洛桑以前的师傅就是开茶馆的,对于茶也知道些,但是洛桑历来不好这些,只是笑笑:“肖先生的来意不在茶,喝茶喝的不是茶,喝的是趣味,再好的茶没了趣味,喝起来也是无味的很。”
“好个趣味,肖某还是头一回听见,看来是我俗了,”说完也开始轻啜起来。
肖先生放好茶杯,凝神看了洛桑一眼,收敛起了微笑,这个时间他才表现出过人的气度来:“洛桑,肖某今天来,有一事相求。”说到这里却又停下,看洛桑没有接话,又说道:“时间紧,恕我冒昧了,我请洛桑先生放宋翰源一马,对你在起诉书中提出的任何条件我都代表宋翰源答应你,今天你也可以再提一个条件,能接受我马上照办,我做不了主的也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我的条件只有一个:请你马上停止对宋翰源的起诉。”
洛桑边听边思索着,这个肖先生在洛桑看来简直和杨悦的父亲那个用废话把洛桑弄晕的专员是一类人,他们都有一个特征——虚伪的微笑,动人的表达能力。但是洛桑最不敢相信的就是他们了,在洛桑想来,既然要毁掉宋翰源,就不能留一点情面,不把他彻底击倒,那下一个倒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但是洛桑也在考虑这个肖先生的身份,凭他的气度,洛桑估计肖先生也是个身居高位的人,只从开始他对茶的挑剔,就不是一般人能作到的,居移气,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才能使一个人养成这样的气度。那样的环境洛桑也曾跟随兆惠将军接触过,这样一个大人物来找自己说这些,洛桑已经迷惑了,按道理他们的位置应该是互换的,自己才是说这些话的人啊。
对于自己和宋翰源之间的争斗,洛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是下黑手用点别的手段,他也要在表面上把宋翰源给收拾掉。
洛桑的矛头所指其实是那个所谓的莲花圣活佛,现在的情况对于洛桑简直是个意外。
第二卷 歧路灯 三十三、 糊涂交易
肖先生看洛桑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他知道洛桑正在盘算着得失,但是没想到洛桑所想的和他所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宋翰源已经彻底完了,但是由宋翰源引发的事端在不断扩大,已经威胁到很多人的存在了。肖先生虽然搞不清楚这个洛桑有什么能耐,但是对于配合着洛桑行动的势力还是知道点的;他也是游戏中的一员,宋翰源倒了虽然不会马上牵扯上他,但是平衡一但被打破,那往后的事情谁也控制不了了。在做出牺牲宋翰源的决定后,肖先生还不理解为什么,但是当看到洛桑的档案后,当他知道宋翰源对某些自己也得罪不起的人采用的手段后,他对于宋翰源的莽撞也恨的牙疼,这个傻瓜简直是在找死。
洛桑背后的势力有多大,是一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个势力的历史悠长、根基极深,他们平时表现的很谦和,从来也不介入任何派别争斗,在所有的大事件中都牵扯不到他们,他们只是安静的存在着,保护着自己的权利不受侵犯即可,从没有对外界显露出自己的爪牙来;沉默的老虎最可怕,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没人去触犯他们的利益。
现在宋翰源惹怒了洛桑,紧跟着就有人发话放弃宋翰源,肖先生从洛桑的出身学校,就知道了宋翰源惹到了什么麻烦,提醒不提醒宋翰源都无所谓了,在大家眼里,宋翰源已经死了;在肖先生的记忆中,在那个势力只有两次小露峥嵘,一次是某个太子党成员想要在某学院的新建教学楼工程中插手赚点转手费,使用了极不光彩的手法,竟然去威胁该学院的院长,结果是他现在也不敢回到国内了,虽然当时该太子党的父亲正得势,对于那股势力的报复,他也只有寻求妥协;第二次是一个新贵要树立威信,在一次视察时对一个级别很低的官员横加指责;那次是个误会,那根本就不是人家的负责的范围,但是该新贵就是要把那个人严肃处理,结果没多久自己就被贬出京城了,他连妥协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新贵所属圈子的势力极大,但是那一次对着他来的冲击太猛烈了,这个新贵这辈子也就是在外省转圈了,再不要想进京来了。
现在肖先生要操心的是平息这股势力的怒气,肖先生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寻求妥协。他已经在某个层次上接触过一些人了,但是他们都在言语中表明,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条件也要洛桑点头才行;肖先生已经对洛桑这个年轻人表现出影响力感到好奇了,从各种迹象看,洛桑甚至能代表该势力决定一切。肖先生是个谨慎的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来之前对洛桑做了充分的调查;就在他准备好了一切后,洛桑不见了,这一下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对于他们的压力更大了;那股势力表现出了空前的力量,就在洛桑消失的这一天时间里,肖先生就像坐在火山口上蒸烤着一样。好在洛桑又出现了,肖先生再也不敢调查研究了。
洛桑想着肖先生的来意,揣摩着他为谁而来;洛桑不害怕得罪任何人,只是不想把事情搞的太糟糕,洛桑也不准备放过宋翰源,这在洛桑看来不是一个人的问题,那是洛桑将面对的来自另一批修炼邪功害人的修炼者的问题;虽然现在洛桑不把他们怎么邪恶当成会事儿,但是自己已经得罪他们了,既然得罪了就要得罪到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洛桑要一次把他们打痛,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自己这个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宋翰源我没什么可说的,这些事情不是因我而起,所以”洛桑刚一张口,肖先生就打断了洛桑的话,似乎他已经知道洛桑要说什么了;有些话没说出来大家都好办,一旦亮明最后立场,就连转身的机会也没有了,肖先生今天的任务是寻求妥协,不是带着洛桑的挑战回去。
“宋翰源我们可以抛开不谈,他已经不是问题了,他的死活无关紧要,我是来商量别的事情。”
肖先生这些话是在试探洛桑究竟是针对宋翰源个人还是有别的目的,他不希望洛桑认为他是来给那个死人求情的,那样很没面子。
不是为了宋翰源那他是为什么?洛桑疑惑了,洛桑甚至试探了一下肖先生的身体,没一点反应,这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和那个莲花圣活佛没什么关系;既然不是为了宋翰源哪又为什么要从宋翰源说起呢?
看洛桑阴晴不定的面容,肖先生生怕洛桑说出什么使自己为难的问题,现在时间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对宋翰源的调查已经发展到令人尴尬的阶段,再不阻止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被抖出来;他决定亮出自己的底牌来,如果洛桑能满意的话,那么交易就答成了。
“听说你正在对三剑客俱乐部展开收购,”
肖先生边说边仔细观察洛桑的反应,但是洛桑毫无反应,只是静等自己的下文;“但是据我了解,现在你的资金才不过二百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