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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
埃姆斯修士,可怜的人,那是我们修道院长;前天就回来了,不过,他现在是什么也不管了,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不见。怎么?你们认识吗?”老修士有点紧张了,
洛桑点点头,微笑着不说话了。
这几句话证实了一个推测,威廉。
埃姆斯修士就是劳士海得大厦里的六个修士之首,也许他就是那个掌握平衡的修士。看来埃姆斯修士真的发疯了,老修士想掩饰这个秘密,如果威廉。
埃姆斯修士依然健康,他可不敢随便收人如此巨款。
圣莫利山洞在修道院的最里面,紧靠山崖处有有所小院;老修士与小院里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带着他们进了院门。
小院里只有一个门,进了门就是进了圣莫利山洞;洞里漆黑一片,老修士刚点燃蜡烛,阿卜杜拉王子的随从就按亮了随身携带的手灯。
“上帝在看着我们,圣莫利山洞里面不能使用这东西。当然,你们是个例外,上帝也希望自己的信徒能看清脚下的道路。”
克劳恩用一张大面额的英镑塞住老修士的抗议,现在,不用浪费支票了。洛桑对于克劳恩的老练十分欣赏,自己是太浪费了,如果克劳恩对付郝恩斯教士,至少能省一大半钱。
圣莫利山洞只有二十多米深,没几步就走到了尽头;这里真的与卡瓦轮寺的修道洞很相似,洛桑仔细查看着这里的一切;那石桌草垫,那香炉烛台,那山洞中间残留的痕迹,证明这里曾经布置过一个坛城,一个修炼高级密宗功夫的坛城阵法。
墙上果然刻着那句话:等待从东方来到的圣徒,是我们的命运;每天默念圣徒的名字,是我们的使命。尾部微微上挑,洛桑顺着最后一划指示的方向看去,是漆黑阴暗的山洞顶端。
赵鹰在拍照,洛桑端坐在草垫上,惘目细查,原来的痕迹渐渐清晰了,坛城的形象浮现在洛桑眼前。
林顿。弗兰茨牧师一定在中国得到了密宗功法正最神秘的部分——日月坛。关于坛城的传说很多,就是谁也没见过,但基本的形态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谁也无法发动的坛城,渐渐就成了传说。
坛城的布置是很有讲究的,高级的密宗修炼者,多是借助修炼坛城来提高自己;只看坛城层次的高低,就能分辨出这个修炼者境界的高低。坛城就是一个聚集能量的阵法,掌握了高级的坛城阵法,当真有颠倒乾坤的本事。
弗兰茨牧师的坛城已经很高明了,洛桑对坛城接触不多,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阵法;对布置这日月坛城的人也能衡量出几分,弗兰茨牧师修为已经进入了上三重境界,超越了生命的极限。
“林顿。弗兰茨牧师以前是这里的吗?我的意思是,他在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牧师。”
这些人竟然连弗兰茨牧师都认识,带路的老修士惊奇又慌张,掏出支票塞给克劳恩:“这些钱还给你们,我希望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忘了我。”
“冬天是寒冷的,修行是寂寞的,但天国是甜蜜的。这不是弗兰茨牧师经常说的话吗?我们没有恶意,在伦敦,我们是弗兰茨牧师的朋友。”洛桑叫住了想要溜走的老修士,这些话郝恩斯教士嘱咐的,关键时刻果然有点用。
克劳恩又把支票递过去:“只是几个小问题,问完我们就走;圣莫利山洞也看了,这桩心愿就了了,今后再不会回来了。”
“现在这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自从林顿。弗兰茨牧师走后,修士们就渐渐散了;到是前院威廉。 埃姆斯修士那里的人还多些。”
老修士为了尽快让这些人离开,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
这圣徒修道院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院由威廉。 埃姆斯修士当家,他也是这里的院长,主要进行修士们传统的冥想,修炼精神与古老的魔法。
后院是神秘的,除了被弗兰茨牧师认可的少数几个弟子,谁也不允许进来。去年,弗兰茨牧师带着自己的十六个弟子离开后,圣莫利山洞才又归前院管理。
至于弗兰茨牧师,出现在这里很突然,以前从没人见到过他,据说,弗兰茨牧师是显示了与圣莫利类似的神通后得到这里的修士认可的,时间长了,谁也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形,反正林顿。弗兰茨牧师一到这里,就成了圣莫利山洞的主人,也成了这个修道院的太上院长。
资料有限,但是洛桑已经很满意了,他要求独自在圣莫利山洞呆一会儿,出来时心情既兴奋有复杂。
圣莫利山洞内曾经存在一个神秘的法器,就是郝恩斯教士所说的铜镜,弗兰茨牧师是借助这面铜镜布置下的日月坛城,也许铜镜就是日月坛城的中心,也许,弗兰茨牧师的修为来自这面铜镜。
在圣莫利山洞的另一个发现是,山洞的顶部刻着几段梵文;圣莫利山洞高有十多米,人多时洛桑不能仔细观察,刚才把那些梵文全抄录下来。
这些梵文有些模糊了,看起来至少几百年了,那个圣莫利,不关他是不是圣徒,他的功夫一定来自神秘的东方。
洛桑他们又奉献了五千英镑,见到现在的神甫,也见到了已经神志不清的威廉。 埃姆斯修士。
在埃姆斯修士的客厅里,聪明的阿卜杜拉王子拉着神甫谈论着上帝;里间,洛桑暂时使埃姆斯修士恢复了正常。
埃姆斯修士应该是英国最权威的修士了,他的住处完全不象一个修士的住处,舒适而温暖;里面甚至还有一部电话,这些都是不应该存在与修道院里的。
从他的口中,洛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过程。
弗兰茨牧师是战争期间来到这里的,当时,埃姆斯修士还是个刚进来的孤儿,他被指派跟随弗兰茨牧师。
一同跟随弗兰茨牧师的还有另外十个孤儿,战争期间,这样的孤儿很多。
开始的几年还很正常,这十一个孤儿在弗兰茨牧师教导下,每天学习圣经,沉思冥想,但谁也不能进入圣莫利山洞。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多年,弗兰茨牧师的弟子们渐渐长大,功夫也是全修道院最高明的一群。他们慢慢也明白了,自己的修炼方法与别的老师教的差别大了,似乎他们是在专门学习一种阵法。
等埃姆斯修士在弗兰茨牧师支持下当上修道院院长后,弗兰茨牧师要求的第一件事,是到伦敦寻找一个在战争期间丢失的保险箱。
那时的埃姆斯修士正年轻,立即带领几十个修士跑到伦敦,经过一番折腾,把伦敦的教堂几乎翻遍了,终于找到了那个保险箱,同时也找到了弗兰茨牧师的衣冠墓。
当时的拉马斯教堂的神甫,也是个厉害家伙,他坚决不归还弗兰茨牧师的东西,也不相信弗兰茨牧师依然健在,那时,弗兰茨牧师应该有一百多岁了。
埃姆斯修士气急,带着自己的手下抢劫了拉马斯教堂,当然也教训了神甫一顿。
回到圣莫利山洞后,弗兰茨牧师手捧着熊皮训斥埃姆斯修士一顿,让他马上归还除熊皮以外的全部东西,也不要再争论自己的生死了。
拉马斯教堂的神甫是个仔细人,他知道埃姆斯修士留下了熊皮,也不敢再去讨要,这不是件露脸的事;临上天国前,他终于鼓起勇气给埃姆斯修士写了封信,讨要熊皮。想想也是,都要去见上帝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埃姆斯修士接到这封信,马上就烧掉了;他已经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那时的埃姆斯修士一心想跟弗兰茨牧师学习怎么活得时间长些,他才不想去见什么上帝呢?
按照弗兰茨牧师的要求,埃姆斯修士与自己的几个师兄弟修炼熊皮上的阵形,修为最高的埃姆斯修士负责掌握平衡,而弗兰茨牧师的又一代弟子已经成长起来了。
又一天,埃姆斯修士心血来潮,忽然要和弗兰茨牧师的新弟子比试一下;一动手,埃姆斯修士就被制住了,彼此相差太远了。
这让埃姆斯修士很不满意,但弗兰茨牧师说,修炼的方法不同,效果也就不一样,埃姆斯修士的功夫乃长生之术。
这个回答不能让埃姆斯修士满意,他开始学习神秘的藏文,自己揭开熊皮上的秘密。
他没想到熊皮里封印着血天使,只是学会了熊皮上记载着的金刚伏魔阵;每天带着五个师弟练得不亦乐乎,时间长了,也领略到一些妙处,对修道院清苦的生活也开始不满意了,时常到爱丁堡或伦敦潇洒一回,当然是改头换面装成常人了,他最喜欢去的就是红灯区。
再后来,埃姆斯修士被军情五处盯上了,作为一个修道院长,埃姆斯修士的行为很过分,他也被迫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但是,埃姆斯修士也得到了好处,那就是再不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去混红灯区了,军情五处为他提供了更好的货色。
呆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了,圣莫利山洞精华已尽,该知道的洛桑全知道了,至于弗兰茨牧师的去向,那不是这里的人能知道的。林顿。弗兰茨牧师在这里,没有朋友,只有弟子;他的贴心弟子也全跟他离开了,圣莫利山洞被弗兰茨牧师抛弃了。
熊皮是弗兰茨牧师唯一留下的东西,弗兰茨牧师知道了埃姆斯修士的作为后,对这个弟子极度失望;但是,埃姆斯修士已经羽翼丰满,身后还有军情五处,弗兰茨牧师只有留下熊皮。
弗兰茨牧师去巨岩修道院,那应该在法国与意大利、瑞士交界的深山里,具体位置埃姆斯修士也不知道;但是,埃姆斯修士幼年时曾经看在弗兰茨牧师住处到过一张古老的羊皮地图,那上面标住着十几个修道院的位置。
在劳士海得大厦,想去捉鬼的埃姆斯修士被迫发动了奉献自己修位的最后一招,没想到却放出了血天使;埃姆斯修士疯了,剩下的两个师弟也疯了,对于军情五处,,疯子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埃姆斯修士见过那面铜镜,具他描述,那是一面八角形铜镜,四周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后面是大段的文字。八角形铜镜是弗兰茨牧师的心肝,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接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