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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九天郎的伤已经好了,最后的几下都是血流一半就止住了,绿毛小孩子也是看到九天郎的头在变圆,才发现来到了菩提树下,他当然知道是谁来了,这个世界里,除了洛桑老大,他就是老二,他就是洛桑的那个变态的元婴。
洛桑现在还是把神识附着在金牌上,不知道怎么说话,可是他意念刚动,金牌就变成了一个佛陀,一个洛桑一样的佛陀。
这次洛桑没有奇怪,他已经被黑玉扳指内的奇迹弄的见怪不怪了,只见洛桑这个佛陀,身披堇色袈裟,悬挂一百零八颗骷髅琢磨成的佛珠,左手托着紫金钵,右手提着降魔杵,真真是一个再世佛摸样。
洛桑没顾上注意自己的样子,随手把降魔杵和紫金钵收入怀里,一把抓过元婴,厉声喝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把他们弄进来的?”
元婴挣脱出洛桑的控制,先脚踢拳打,把这些天兵们丢进善恶门,才说:“我是帮您的忙啊,昨天看你们打的热闹,看你快挂了,才出去把那些人给抓了进来;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抓几个人回来,也给我做个伴,嘿嘿,我想您不会介意吧。”他是怕在天兵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你用什么把他们带进来的?你又是怎么出去的?快老实讲,不然我把你丢到善恶门上修炼几百年,叫你好好清醒一下。”
洛桑这随意说出的话,把元婴吓的浑身哆嗦,马上不敢花言巧语了,低下头,老老实实的说:“我把他们都装进宝瓶,他们就被我带回来了;其实你一催动这个东西,我就能出去了,只是跑不远罢了,离开这个东西没多远就被吸回来,怎么试都不行。”
元婴一脸沮丧。
呵呵,原来自己催动黑玉扳指布下金刚伏魔阵时,这等于给这个小东西打开了一条通道,以后一定要慎用黑玉扳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小东西的翅膀就硬了,逃跑了怎么办?听他的话,他已经试过逃跑了。洛桑心里转着念头,嘴里可没闲着:“你抓进来多少人,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元婴掰着指头算了好久,也没算出来,忽然开始拍手,噼里啪啦拍了半天,才说:“这么多。”
洛桑奇怪的看着他拍手,见他拍了半天说这么多,邹着眉头问:“怎么多是多少?”
元婴又开始拍,边拍边说:“九天郎”“啪”拍一下,“黄天风”“啪”拍一下,“黄金龙”“啪”拍一下,“赵家林”“啪”拍一下,“郑豪”“啪”拍一下。
洛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老半天才想到:这个元婴还小,不会数数,他把自己抓来的每个人都想一下,想一下就拍一下手。想清楚了,洛桑大笑了起来,自己的元婴怎么这么苯啊。
挥挥手,洛桑阻止了元婴的拍手行动,吟颂咒语。
呼啦啦,一个个赤裸裸的天兵从天而降,掉落到菩提树下;先来的被压在了下面,后来的也不好受,都被挤的惨叫不止。
元婴小嘴一撇:“闭嘴,没看到老大来了。”天兵们立即照办,一个个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看来他们被这个变态的元婴折磨的够戗,都被吓坏了,他们看着佛陀样的洛桑,仿佛看到了希望,都跪在洛桑四周,把头磕的梆梆响。这些天兵天将,到有一半衣不遮体的,看起来哪还有昨夜的威风。
又一批人被洛桑拘到菩提树下,洛桑的嘴也开始张大了,这个小家伙,竟然把盾甲门的人也给收进来了,元婴终于给洛桑闯祸了。盾甲门的人却威风多了,都手持兵器,衣甲鲜明,个个一派天兵打扮,原来这个变态的元婴在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还是真人版,他可真幸福;不过这个连数都不会数的小孩子怎么能想到这么复杂的东西?
洛桑张大着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盾甲门的七十五个门人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把天兵们收进来,洛桑没一点心理压力,本来洛桑就要找九天郎算帐,元婴这么做也算帮了洛桑的忙;天兵们,在洛桑眼力虽然不全是坏人,但洛桑现在把自己摆在天界的逃亡者的位置上,能削弱一些天界的实力,洛桑认为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盾甲门明显就是被天界迫害追杀的对象,自己在天劫前又不小心伤了盾甲门的门人,无论怎么讲,也觉得对不起他们;现在元婴又把他们整整的一个五行阵的人都给收了进来,着实令洛桑难堪;从心里,洛桑甚至以为自己就是把盾甲门的五行阵暴露在天界眼前的元凶
第一卷 天外飞仙 三十五、洛桑的烦心事
事实也确实如此,盾甲门所布置的五行阵,已经是比较高级的阵形了,起码比洛桑的那个完善多了;没有洛桑的捣乱,没有无行阵的暂时停顿,无行阵的结界能把自己掩饰的十分完美;谁能想到在北京这么个嘈杂的都市里,有人会布置下如此厉害的阵法,只是那高冲入云的红尘喧嚣,就把寻找无行阵的人搞迷糊了。一般这种大阵都是布置于深山峡谷人迹罕置的地方,在北京布下这个东西的门派,真是深得隐形的要诀。
洛桑的五行阵只是具备了五行阵的基本特点,五行阵所必须的五行生克关系和各个阵门的要害处全是空白,洛桑虽然知道点五行的含义,但是他的五行阵只是结界比较厉害罢了,连驱动五行阵的心法都是胡乱摸索出来的。
看到不知轻重的元婴把盾甲门人也给收了进来,洛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把他们放出去,越快越好,不论自己有什么理由,囚禁这么多的修行者,后果都是十分严重的,至于把他们放出去后要面对的情况,至少比囚禁他们要好解释的多。
洛桑丝毫没有犹豫就把元婴体内的八宝吉祥给没收了,重又把它们挂在善恶门下;只留下宝瓶看了下,明白了驱使宝瓶的心法。
洛桑祭起宝瓶,,宝瓶飞舞旋转,一时间华光闪烁,把天兵们全给收了进去。可怜这些人,刚被拘到这个他们认为的天堂来,还没怎么呼吸到这里的灵异之气,就又被宝瓶给装了进去,现在菩提树的周围只剩下盾甲门人了。
扭头看了一眼元婴,元婴还在装委屈;洛桑大怒,一脚把元婴给踢到善恶门上,元婴哀嚎一声,被镶嵌进黑色的门柱里了;这个孩子太能闯祸了,再不管教,他敢把天给捅个窟窿,还是大窟窿,到那时,自己可没本事学女娲去补天。
元婴一上门柱,八部天龙齐声喝彩,祥云飞舞,霞光熠熠;看来这个家伙也没少骚扰它们的修炼。
宝瓶飞舞着,凭空消失了,等一会儿再出现时,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洛桑用宝瓶把天兵们都送进了善恶门内第四层;那里,现在起码没什么危险,第一和第二层和第三层,据洛桑上次观察,都是凶险之地。
洛桑把宝凭悬挂在牌楼下,吟诵咒语,神识回归本体,;不顾体内真气不畅,立即取下胸前的黑玉扳指,凝神静气片刻,把真气送入黑玉扳指内,但是真气在黑玉扳指里旋转一圈又回归本体,丝毫没有开启通道的迹象,反而是流回的真气使洛桑大为受用,胸前的郁涩感减轻不少;想了一下,洛桑又勉力布置下金刚伏魔阵,现在洛桑的情况决不允许他布置这么大的阵性,但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过,洛桑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吐出一股鲜血后,三十五颗佛珠围绕着黑玉扳指旋转起来,光华四溢,金刚伏魔阵运转起来。
凝神看去,黑玉扳指在金刚伏魔阵的拱卫下渐渐放出道道绿芒,一会儿,一个绿色的光团出现了,光团渐弱,把一道黑色的牌楼显现在金刚伏魔阵的正中;那就是黑玉扳指内旷野处的黑色牌楼,牌楼下的菩提树依然摇曳,七十五个盾甲门人,吃惊地看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现实世界,眼力充满了渴望。
但是,他们都迈不开那跨出的一步,虽然洛桑已经告诉他们可以离开了,只是这个世界有一层结界挡住了他们,怎么也挣脱不了。
洛桑意念到处,宝瓶从牌楼上飞出,把盾甲门人都装了进去;宝瓶顺利的飞出了结界,但是洛桑从宝凭里放出他们后,瓜子大的他们又吸进了结界;一会儿,洛桑用宝凭把他们收放了多次,不论洛桑把他们放的多远,盾甲门人都还是瓜子大小,既长不高也脱离不了结界的吸引。
看来,把他们收进去容易,在放出来就难了。洛桑用宝瓶把房间里的一把椅子吸进去,椅子进去了,也出不来了。
没办法,洛桑只有关闭结界,黑色牌楼隐去了,黑玉扳指恢复本来面目。
洛桑重又进入黑玉扳指,七十五个俘虏看着这个面色惨白的佛陀,心怀敬畏,他们明白自己是出不了这个世界了。
盾甲门的众人看着洛桑,忽然有人哭了起来,那是水门的几个女子,她一哭,引起哭声一片,仔细看去,盾甲门里还有不少女性,差不多有二十多个。
这些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会被囚禁到另一个世界,而且还不能返回了。在这里陪一个小孩子玩一、两天还是小事,出不去了就是大事了。特别是那几个女子,刚才就是她们的母爱使那个变态的元婴感到亲切,变态元婴玩的官兵抓强盗的故事还是她们教给他的,谁知道元婴变态到把强盗的衣服给扒光了,让她们感到十分的难堪。
洛桑无奈的看着他们,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这时,盾甲门众人里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们就是主持五行阵的三个高手了,洛桑察觉到,那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已经到第十重境界了,这是洛桑在这个世界看到的境界最高的一个了(那些天兵们不算,他们都是天界的人)。
这时洛桑已经坐在自己从公寓里送进来的椅子上,他的神识尽管是精神体,刚才的一番折腾,也累的够戗,加上真气不足,现在的洛桑脸色惨白的象张纸一样,佛也是人扮的啊!
那汉子来到洛桑跟前,伸出手说:“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