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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福,阿奇,你今天既然来了,就甭走了吧!”
阿奇道:“南宫峤,你别说这些废话,要动手就来吧!”
南宫峤道:“阿奇,既然你不愿留下,好!那你可以走了,不过,慕容华得给我留下来!”
慕容华被小秦点了几处穴道之后,止住了血。此时他苏醒过来,听到了南宫峤说·的那句,于是问道:
“南宫峤,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感兴趣?”
南宫峤见慕容华醒来,对他道:
“慕容华,并不是我对你感兴趣,而是另有人对你感兴趣,我真弄不懂,你怎么会得罪了“她”呢?”
慕容华问道:
“得罪,我得罪了谁?”“她”到底又是谁?”
南宫峤答道:
“这你就别多问了,见到“她”你自然明白。”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叫骂声。
众人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冬梅、秋菊睚对着庄丁边骂边走了过来。
南宫峤一见是冬梅、秋菊,不禁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叫苦。
这冬梅、秋菊是皇上最伤神又不敢碰的两个妃子,谁敢得罪,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南宫峤迎了上去,柔声道:
“两位皇妃好。”
秋菊没好气地道:
“你也好呀!”
冬梅接口道:
“你摆出这阵势,我都要被你吓死了;又怎么会好?我的国舅爷,你也太会说笑了。”
冬梅的脾气没有秋菊好,所以说出的话非常刺人?”
南宫峤心里虽气得要死,但也没有办法,他得罪不起这二位,就连皇上,也要让她俩三分。
南宫峤欠身道:
“两位皇妃,南宫峤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我现在正执行公务,捉拿反民。”
冬梅问道:
“谁是反民,我倒要好好看看。”
南宫峤一指阿奇他们道:
“就是这伙人。”
冬梅一看南宫峤指的是阿奇他们,气愤地道:
“反民,反民怎么会救我们姐妹,我看你是信口胡言。”
“你……”南宫峤顿塞道。
“我,我怎么了,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都给我让开,不管你们奉谁的命令,有什么事我顶着。”
众人一听此话,都把目光集中到南宫峤身上。
只见那南宫峤牙咬得紧,站在那却没有一丝离开之意。
南宫峤冷笑着对阿奇道:
“想不到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罢了,罢了,算你们运气好,不过,一个人的运气是不可能永远那么好的。”
冬梅一听这话,插口道:
“我告诉你,南宫峤,他们可是我姐妹的救命恩人,我想上报皇上,给他们奉官加爵,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哼,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峤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压住那一肚怒火,心想:“自己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但自己的姐姐已经死了,已没有了当年那种风光了。”
想到这里,他把手一挥,那些手下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这时冬梅对阿奇道:
“看来,你们这次意外的麻烦还不小。”
阿奇叹口气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他望着袭人感慨万分的说这话。
这时,秋菊对慕容华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慕容华便一五一十地叙述了那段悲惨的事。
还没等他说完,那姐妹俩及袭人就已经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的确,慕容华这一切遭遇,并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接受的,他之所以能够支撑到今天,全凭着心中的一股复仇的意志在支撑着。
只听秋菊道:
“你能确定那个害你的人是‘玉花楼主’吗?接着又问道:
“你又是怎么和她结下怨仇的?”
“结怨,从何说起,真是荒唐,在这事发生之前,我根本都不知道有个叫玉花楼主的人。”
“那真是天下奇闻,照你说来,她根本不是想让你死,只是想折磨你,看你痛苦的样子。”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了凤凰山庄。
阿奇对她俩抱拳作揖道:
“好了,我们该分手了,多谢你们姐妹对我们的帮助,后会有期!”
纵然有太多的聚会,但天下没不散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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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奇他们告别那姐妹之后,天色已蒙蒙亮了。
他们一路上默默无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唉,每个人头脑中都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时,慕容华突然道:
“阿奇,看来我的报仇计划很难实现了。”
阿奇看着慕容华沮丧的样子,安慰道:
“阿华,只要我活着一天,不管是天涯海角,我一定将那女人抓来交给你。”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大道上,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诱人。
突然,慕容华喊道:
“看!前面有家酒馆,我们进去喝两杯,解解乏。”
只见前面的大道旁,有一府高挂着酒旗的酒馆,那酒馆里已有好些人在喝酒、聊天。
阿奇道:“我们就去喝两杯,也好休息一下。”
赵义道:“我从昨天到现在可是粒米未进,我的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上了。”
小秦也随声应道:“我也饿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酒馆,点了酒和菜,虽然只是一些平常的酒菜,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顿很丰盛的佳肴了。
他们吃了很长时间,吃完后,慕容华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对店小二道:
“小二,算帐!”
说罢,伸手就往怀里掏银子。
慕容华在怀里一摸,顿时傻了眼,他身上半个子儿也没有。
慕容华红着脸,看着阿奇他们。
阿奇笑了笑,伸手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付了帐。
慕容华举足要走,却见阿奇他们没有走的意思。他不由得问道:
“你们怎么不打算走?”
赵义小声道:
“我不觉得,这酒店里的人,有些奇怪吗?”
慕容华回头环顾,不觉有些吃惊。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原先的那些食客全部离开了原来的位子,手中握着兵刃将他们围在中央。
只见其中一个穿着粗布衣衫,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的人,拍手道:
“不愧是‘神扇阿奇’,不管我们怎么隐藏,还是被你识破,佩服,佩服!”
他顿了一顿,又道:
“不过,听说你是当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我想向你讨教讨教,顺便借你的颈上人头玩一玩。”
世上哪有这种人,竟然要借他人颈上人头玩。
阿奇笑了笑道:
“噢,可以,可以,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乃江湖人称“鬼见愁”王路。”
这时,“鬼见愁”王路双眼紧紧地盯着阿奇,他心里暗忖:“既然已被识破,只好早些看准机会,寻找破绽,给他致命的一击。”
但是,他发现阿奇仍然摇着扇子,一副坦然的样子,而且他旁边的那几个人也是面色不改。
王路不觉暗暗有些后悔,真不该接受那女人的钱,弄不好,今天可能把自己小命也赔进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王路猛地抽出自己的铁笛,攻向阿奇。
突然——
王路发现自己的面前闪出一人,只见那人挺剑迎着他的铁笛对了过来。
来人正是小秦。
数招之后,王路的身上已有了几处彩。
王路实在弄不清,面前这个陌生人竟然使出这同归于尽的招式。明知道自己这一招会让他致伤,而他全然不顾,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招式。
这时由不得小秦多想,用剑攻出一连串的致命招式,一时,将王路逼得手忙脚乱,身上多处流血。
王路见自己多处负伤,急忙对手下的大喊道:
“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也不准放过。”
手下人听到王路的喊声,全部冲了上来。
这时酒馆内一片混战,惨叫声,扇影翻飞,不时发出兵器的撞击和跌落声。
不多时,酒馆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王路越来越紧张,心里越来越乱,攻势越来越少,他只有招架之力,已无还手之力了。
王路猛地用铁笛架开小秦发来的一击,看了一下四周,当他发现自己的人死得一个不剩,而阿奇他们还冷冷地看着自己。
他想溜,但为时已晚。
这时阿奇的扇子已在空中扫向他的脑袋,而小秦的剑刺向他的心窝,背后又传来冷冷的掌风声。
只听“啪,噗,咯吱”之声,“鬼见愁”王路身首异处。
阿奇摇摇头,一场恶战就这样结束了。
阿奇道:“走,咱们现在可以走了。”
阿奇的话刚说完,人已出了酒馆。
酒馆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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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瘦马。
小桥、流水、人家!
阿奇他们顶着烈日走在古道上。突然慕容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在变化着。
“就是……就是……”慕容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用手指着前面路上的那个女人。
众人顺着慕容华指的方向望去。
“她是谁?”众人齐声问道。
“她就是‘玉花楼主’!”慕容华愤然道。
小秦道:“看清楚些,能不能确定是她?”
慕容华坚定地答道:
“即使她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她。”
因为距离较远,那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从她那摇曳生姿的体态,阿奇不由由从心底发出赞叹。
他想:也难怪那皇上会被她迷住,光看身影,都让人遐想万缕。
慕容华急切地道:
“走,阿奇,我们赶上前拦住她!”
阿奇一把拉住他道:
“别急,先看看再说。”
慕容华愤恨地道:
“我怎么能不急?她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