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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养把我最深重的怨恨给他狠狠的压下去。
「还有什麽原因,这孩子的作息时间这麽乱,也老不注意身子,会好才怪呢。」真是无言了……彻底的……
我说妈!你就不能帮你儿子我一次吗?最少,也不要在这个让你儿子我现在头疼欲裂的家夥面前这样倒我台啊!
可惜……谁让这个是我妈……
我唯一能做的,就剩下「沈默是金」了……
……
在市中某家挺出名的酒楼下了车,不幸的我居然还要付车钱?!这是什麽世界?!
真麻烦……
就在我死皱著眉把手用力的压在额前等那个有点中年秃头倾向的司机找钱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用某种会令人背脊发毛的方式──而我知道的人里,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跟人打招呼的,只有一个人──上官清──一个跟我是从小玩到大,甚至连我最初去巴黎一年他还跟我住在一块的家夥。
「清……你干嘛……」我说得是有气无力──但这的确是我现在能发出的最大声量了(要不然就要直接跳到跟噪音同级的量去)。
「小寒!!!──」啊啊啊──!!!这家夥是故意的!!绝对!!他是故意的!!!
被清在耳边的近距离的吼叫,我的脑部在一瞬间呈现出一片的空白──还有,就是纠缠著我全身神经的刺痛……
差点就这麽直直的昏倒下去──但这样也有好处吧?最少不用去参加那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清,几个星期不见又变帅了嘛。」可惜,我的承受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还是能稳稳的站在原地,还很清楚的看到我那位亲爱的妈妈向清打招呼的样子。
「阿姨,你变得更年轻啦,真是,要我妈有阿姨您一半漂亮就好了,我一定带著他到处去炫耀。」清扯著我就转过头去对我老妈展开一连串的甜言蜜语──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那麽喜欢赞美的话呢?我不禁想。「哦,这位一定就是电话里的那位莱芬斯特先生吧?」然後,他看向维深。
虽然维深的身高比我矮了一些,但也有181cm,对只有169cm高的清而言,绝对是个要让他抬头才能看清的人。
「叫我维深就好,清先生,我们见过的啊,你忘了吗?那个老是被寒打的外国人──你不是老笑我怎麽被打还要死死的跟著那个打自己的人吗?」又要翻旧帐了吗?……希望他不要,要不然我就要在头痛得要死的时候同时承受「变相无聊相亲会」和「小寒旧事言讨会」的双重重压了。
「哦!原来是你!难怪我说怎麽会那麽眼熟呢?维深先生就是寒他平时老说的那个猪先生吧?我还以为真有人的名字会用意思是猪的词咧。」
「不是啦!是小寒那死家夥硬塞给我的花名,真是,我好好的名字他不叫,就老叫我维深猪……真不晓得他除了嘴巴坏之外还会什麽。」
「这个嘛……他这个人本来就是嘴贱嘛……」
这是怎麽回事?……我是在作恶梦吗?……如果是的话……上帝!我求你!让我醒过来吧!!
「你这孩子,还愣这干什麽,快上去啊,清仔和小维他们都快到电梯口啦。」
最後,还是我的母亲大人把已然愣掉的我给扯上了那家酒店门前的台阶──随便来个人吧!!救救我……
可惜……没人会听见我的哀号……
……
第二十一章 瞬间的再会(中)
记忆中的你,
对我微笑,
看在我眼里,
却是无言的伤痛。
现在的你,
对我微笑,
但我看到的,
却是怨恨……
当天使的羽翼被凡尘残忍的摘下,
还有重新长出的可能吗?
……
那家酒楼的饭厅是在四楼,而这样,不可避免的,我们一行四人坐上了电梯──虽然,我很想自己去爬楼梯也不太想跟那两个丢脸的家夥坐在同一个电梯里……
怎麽他们就不想想呢?维深是个外国人,而且长的也算是达到了好莱乌明星表准的程度,而清虽然长得不高,但也算得上是个帅哥,而不幸的这台电梯的梯长是位小姐,而更不幸的是,他们正大声的讨论著的对象,是整部电梯里暂时最高而又称得上最显眼的我(你看过一个183cm的男人留了一头过腰的头发,但看起来却不奇怪的吗?)。
该感叹吗?……那位梯长小姐似乎一直在看我啊……
好不容易总算是挨到了电梯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对自己选择朋友的准则提出了怀疑──该怎麽说呢?……反正就一句──我算是倒霉了吧我……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依旧用手用力的压著越发疼痛的太阳穴,我跟在母亲和前面两位越聊越开心的损友──他们还没发现吗?
妈妈这次的相亲会可是连他们的份都准备了……我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的神经,看了眼在不远处的那一桌样貌不俗的美女们……呵呵……看你们两个等会要怎麽推掉我那为亲亲老妈的「好意」……
这样虽然有点恶质,但我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就他们刚刚让我丢的脸和弄得我的脑子越来越疼,就是让他们去相十次亲也补偿不了!
借推眼镜的动作,我闭了闭眼,再张看的时候,我小心的看向那桌我母亲精心安排的美女们──抬首,然後吃惊,最後化为疑惑──是她吗?……
我的天使……
……
时间倒回十天前,1月6日。
「你怎麽让我得到更多?」对我提出的条件,韦恩开始动摇──毕竟,我一直都是个诚实的商人。
於是我继续。「放过丹罗尔,我让你把那些珍贵的珠宝找回来,还会帮你把那两件杀人案破了──你们不是找不到那些人杀那两人的证据吗?……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借口放过那群可爱的老头们……唯一的一点,不要追问丹罗尔,到底是谁,如何?」
似乎被我所说的内容吓到,韦恩稍稍的愣了两秒,然後冷著一张脸看著我。
「你怎麽知道那三件珠宝遗失了?」说完,一双眼睛瞪向了维深。
一旁的维深接收到他那有点吓人的目光当然是用力的摇头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但韦恩却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不是维深偷看你们的档案。」看到这一幕,我轻笑出声。「是我猜的,要不是这样,你们也不会想要卖人情给那些老鬼──我说得对不对,韦恩。因为找不到一开始申请形动时提出的那三件珍品,所以,才想要放他们一马──这也是一个原因吧,学长。」
呆愣的看著我数秒,韦恩的表情变成了某种苦恼、佩服与不知该喜该怒的无奈神色,又过了一阵,他才露出一个苦笑,对我摇了摇头──「有时候……念心理而又聪明的家夥还真令人讨厌啊……」
就这样,整个房间又静了好几秒,韦恩才再出声。
「那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丹罗尔是谁了?Hance。我应该有知道的权力吧?如果要我放过他。」
「那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学,而关於这件事,我希望能得到ICPO的帮助,如果,你想得到我所提出的那些条件的话。」我只是纯粹的在叙述一开始就想好的台词,但一边的枫却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神情看著我。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韦恩加入到这场提前上演但越演越烈的戏剧中。
「你想我干什麽?」跟我对峙了数秒,韦恩最後还是放弃的叹口气,放轻了语气。
「帮忙设一个局,我要阻止一个人做蠢事。」
……
说服韦恩不是件极困难的事,但说服枫,却很麻烦──尤其是在他听了我那个不可谓不危险的计划後。
「世,让我什麽都不做我真的会不安,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为什麽不直接把玫抓起来呢?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为什麽要弄得这麽复杂呢?要发生了什麽意外怎麽办?」
合上手上的书,我抬头看向站在我旁边的他。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紧张有些反常──他是不想面对刘玫吗?
为什麽?他们曾经过有什麽关系?……
如果只是愧疚感的话,应该不会这麽紧张的只想把那人给抓起来吧?──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恐惧的情绪……让他好好的在这休息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放心吧,没事的,你就安心的养伤吧。」我对他微笑,接著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便走向房间。「睡吧,别想太多了。」
我没有问他到底他在怕什麽,因为现在他的情绪还处於某程度的兴奋之中,现在问他不会得到太理性的答案,而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我很累……
累得已不想再去想什麽,
或者知道什麽……
……
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因为,
这就是……
现实……
……
第二十二章 瞬间的再会(下)
天使被扯断的白羽,
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这里却是深黑的……
地狱……
……
被出现在视线中的景象所惊呆,我甚至连手都没有放下的就这麽站在那看著那个坐在我们的目的桌子左上角的女孩──会是她麽?
我问自己,而在脑海中重现的是那个冷秋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看到那个小小的穿著白衣的女孩的情景。
对我伸出手,微笑。
「你好,我叫刘玫,是刘栋的姐姐。」
那一刻,我也跟现在一样,只是愣在了那里,完全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似乎是在愣了好几秒後,才用有些不稳的声音来跟她握手──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脸红……
但那都已是回忆,现在在我面前的她,已没有了那时那个让我迷醉的纯美微笑,而相反的,现在在她脸上的,是一张让人心痛的冷陌表情。
「阿世,你站在那干嘛?快过来跟你陈叔打招呼啊!」母亲的声音让我回神,顿时醒觉到,现在我是在一个什麽场合。
於是只好假咳两声,然後走过去坐在维深和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