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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有人死了……”说话的是徐雨霞,她似乎是想起了下午时看到的余静紊的尸体,因而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抖。“我……我想现在就走……”
“对不起,小姐,这里对外的联系只有每五天一班的船。”古斯特在此刻完美的演绎了他的管家角色的应有的稳重。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不要!在这里好可怕!”
“没有办法提早走吗?”
……
那句果意料中的引起了一阵强烈的反应与讨论。
不过,我、维深和林素倒是安安静静的在吃我们的饭──甚至对古斯特不断向我们投来的求救眼神视而不见。
“对不起,真的没办法,如果各位担心的话,请不要单独行动,谢谢,明天我会带各位到海滩去玩的,现在请先用餐好吗?”在得不到我们的帮助后,古斯特尽力的维持著沈稳有礼的语气对那群已算得上群情汹涌的人们道。
只是我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微微的感受到他想逃的冲动。
我此刻,是同情他的,但如果要我为了解救他而让自己被群起而攻之的话,那还是免了。
……
反正,今天,也是到这小岛上的第一天,算是不太平安的过去了吧……
之后在睡前,一群人都会聚在一起,没有被下手的可能了,但半夜……却会是个好机会……
而此刻,我似乎除了祈祷刘玫不会在夜半时分完什么一次搞定两个人的游戏,我就谢天谢地了。
今天情绪上的起落让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好好的把事情重新的再去整理一遍……
等晚上睡前,
一定要把这件事真正的,重头到尾的去分析一次……
……
这一刻,
我认为那两个先死掉的人是幸运的,
最少,他们避开了将会降临在这些存活者身上的心灵折磨──
比起肉体的伤害,
心灵的者磨对一个“人”而言,
是更让他痛苦的酷刑……
……
第十三章 幽灵
我不断的去挖掘人心,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别人去挖掘自己的内心──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当自己的内里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被人看透,是恐怖的。
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而你,又能在对方对你做什么的时候,去做什么……
……
黑夜降临,我喜欢黑夜所带来的宁静,还有它给人的沈稳感──但同时我也能从这么一个黑暗的时刻,感受到它的混乱和迷幻──但总的来说,夜晚,还是美丽的。
安静的美丽,恐怖的美丽……
但人就是会不知觉的被这种美丽所迷惑,只因为它所带来的感觉实在太好。
我在睡觉时从来不关灯,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我害怕黑暗──或者说,我害怕那种不能控制与看不见一切的感觉──我想要看见。
我曾经试过有一段时间长时间的失眠,原因就是在晚上全黑的房间里,我用尽全力的想去看清房间中所有物品的景象,所以,不到天空发白,有一些光线让我看清房间内的东西前,我没办法入睡。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种不安全感作祟。
那时,我每晚都在害怕父亲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走进房间,然后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逼我回答一些我不知道或不能回答的问题,那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疯狂,而现在,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开灯睡觉才得到好转,而完全没有失眠状况是我离开了那个“家”一年后的事。
可能是因为那时已经跟维深一起住,一种平等的,无所谓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让我安心──他不会伤害我。
这种理念让我能安然入睡。
曾经有过不少我接触过的心理咨询对象,都说曾在夜半时分,半梦半醒之间,会有“灵听”或者“灵感”的经验。但这些其实都是对恐惧的一种具体化现象。
多数人都会觉得在半夜里听到一些脚步声,还有开窗关窗,或这开门关门的声音,当然的,长见的还有人会觉得好像有人在家里的阳台上。
但这些都不过是一些神经错觉。
可是有不少人就会认为这是有“鬼”也就是“幽灵”现象。
不过……
对于这点,我由始至终都认为──人,比幽灵可怕。
……
3:00,维深再一次重复他会在旅行时当我们同睡一间房的分别两张床时会有的动作──在半夜去完厕所后爬到我床上来──而且还是蜷缩在床的尾端,我的脚部位置,这点让我到今天还认为这白痴可能不是猪,而大概是只像猪一样的猫。
在陌生的环境中我一向不能深眠,更不用说现在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更不可能会谁得有多熟,在维深那像梦游一样的“飘”到附属的厕所时,我就已经有些清醒了,而当他爬到我的脚边蜷缩成一团之后,我已经完全清醒。
无声的掀开被子,下床,我走到那巨型的石制窗台旁,坐下。
背部被冰冷的石块所接触,一种冷到了极点,却又在同时你感觉到这是一种对你的神经给予了某种让人更为清醒的刺激。
一点微微的疼痛从脑神经中枢开始四散入两边的太阳穴──该死的低血压──我诅咒。
然后嘲弄式的微笑──刘玫也一样吧?
不过她并不是诅咒自己身体的病症,而是在诅咒那个不受她本人控制的情绪和念头。
我很难去想象她现在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或者,她已经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相反的信念,相反的性格。
但我不明白她为了什么而要为了别人而活。
一个人生存在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个体,不可能完全的为了他人而活著,每个人都应该为了自己而生存──这样才不会造成崩溃──为别人活著的人,但别人与自己本身发生了冲突的时候,他很容易连自己本身都会迷失,或者,他会变得跟刘玫一样──她算是一个例子,典型的例子。
只为了一个自己已经发现的问题,而自欺欺人的去让更多的人的死亡去填补自己心灵上对于“失去”的空缺──该说她可笑,还是可怜呢?
让人头疼的问题,就像是拉登先生的问题一样,可能因为我不是美国人,也对现任的那位美国总统先生一向无甚好感的原因,我对拉登没有什么绝对的“恨”的感觉。但也说不上喜欢。
只能说,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那位犯罪者有他自己的信念,而这个信念有时是令你感动的,甚而至于你会觉得他的想法在某程度而言,是正确的。但这样的正确,却又是残酷的──因为它以一种伤害和毁灭的形式来呈现。或者说达到这个目的。
拉登是个恐怖分子──但他在阿拉伯世界是个英雄。
刘玫现在是个杀人的凶犯──但她的杀人原因却让人心痛的同情。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我研究人的思想,原因很大的就是因为我曾经是如此想知道所谓的“公平”是否存在。
但现在我明白了,“公平”只存在于政客们的说词与书本华丽的煽动意识上。
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的……不可能……
把目光从窗外那算不上明亮的月光中收回,轻轻的摇头叹了口气,我开始回想在睡前跟维深和林素的对话(还有一个基本作旁观作用的古斯特)。
……
“怎么办?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生们,求求你们告诉我,都死了两个人了,现在这样不是办法啊!”晚饭及晚上的一些(我或许该称它为联谊)活动结束后,也就是10:30以后,古斯特和林素来到了我跟维深的房间。
我习惯性的想去找杯能喝的东西,而在发现这个想法没法马上实现后我转身面对古斯特,对他微笑。
“古斯特先生,能不能给我们准备壶茶?我比较想喝金桑子,应该没问题吧?”
“是的,先生。”不愧为管家学校出来的,真是时时刻刻为你提供最佳的服务──大概他也在反射性的回应了我的要求之后才醒起被我摆了一道,但完美的礼仪还是让他把怒气给忍了下来,转而去为我准备那壶我要求的茶。
“麻烦顺便那点吃的来好吗?”维深在他出门前接口。
“当然可以,先生。”他表情僵硬的侧过身对维深微微的鞠了个躬。
“啊!这样的话我要碗拉面──要不然随便什么都行,反正要能吃饱肚子的东西。”林素也毫不客气的继我们之后提出了要点的餐单。
“是的,先生。还有别的需要吗?先生们?”古斯特这次是完全的面无表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露出这张脸的时候真的挺有威严──管家学校会不会连表情都列入课程训练之中呢?……这个问题真值得深思……
在我们三人用眼神交流过确定了“如果再要到时再说,反正都来了不能好好的玩最少要给他好好的吃吧。”这条战略方针后,我作为代表的微笑的对古斯特点点头,以示暂时没有其它需要。
而在全体目送他出门后,我们的表情才变得认真起来。
“今天的事都太乱了,把事情重组一遍吧。”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就开口──这些我倒是不怕被那位黑蝶美人知道,反正都是既定事实不是吗?只要心里想的重点和一些重要的分析不被知道就好。
“我来吗?”在静默了几秒钟后,林素才在我和维深的注视下醒悟。
难得的,跟维深一起对某人抛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是你是谁?!猪!
“呃……哈哈……也对……我是警察嘛……”被我们瞪得有点尴尬,但林素还是在大衣的胸袋里摸出了本小本子──
“呵呵……我说,我们爱党的局长大人,你居然也会用小日本的方法来记事啦?”我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他。
“去死!现在流行国际化,人家好的东西就要学,你管得著人家是不是小日本,我还没到清那程度。”这次轮到他给我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