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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醯儿又道:“还想去西藏吗?”
我道:“当然想了。”去西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不过,这个梦想到今天我都还没有机会实现。呵呵!
老醯儿道:“那你五一请几天假,咱们一起去吧。”
老醯儿的话令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我虽然愚钝,但是经过了这一年多感情的磨砺,总算是比从前聪明了一些(或许,按贝贝的说法,应该是智慧了一些。嘻嘻!)。我想,一个男人抛下自己的女友(准确地讲是前女友)去邀请另一位女士远游,应该不会仅仅是基于一种单纯的友谊吧。更何况这位女士还曾经是他倾心过的。我于是急忙装出很惋惜的样子,婉转地推辞道:“我看没戏,肯定请不下来假。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想,老醯儿是读懂了我的意思,所以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向我提过类似的“请求”。
我和老醯儿的故事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他现在在北京的一家公司工作,已经进入了领导层。我想,与我这个整天不务正业的医生相比,他应该算是事业有成吧。有时候我也会为放跑了这么一个勤奋的有毅力的感情专一的优秀的男人而遗憾(呵呵),可是,没办法呀,谁让自己对他没感觉呢?!
(一百二十七)
第二天我意外地接到了XY医院人事科打来的电话,通知我转天上午到心内科去面试。不知道这个面试的机会是拜邱院长所赐,还是我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般的撞来的。
我急忙向代教老师请了假,而后风风火火地赶往火车站。
坐在开往火车站的地铁上,我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白开水“见”不到我说不定会误以为我还在生他的气呢。呵呵,让他误会也好,那小子总是自以为是,还真把自己当成生命之源的水,以为别人离了他就活不了了呢。哼!这次正好可以杀杀他的威风,不把他逼出来,我就……不对,应该是他就,呵呵呵,他就不姓白!!!
……
我本以为,面试的场面会很“壮观”,至少会遇见几个跃跃欲试的竞争者,可是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因为主任很忙,没有时间集中面试,所以每天只约见一名“选手”。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面试,之前我递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了,并没有哪家单位愿意提供给我一次面试的机会。不知道这儿的主考官们会提什么问题,希望不要太专业了。
我站在心内科主任办公室的门口,一面调整着呼吸,一面整了整那件与我格格不入的西服,而后低头望着手表,待它的指针准确地指向九点钟,才抬起手来,准备“小叩柴扉”。不想,门突然开了,一位鹤发童颜的穿着白大褂的老者走了出来。我见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便急忙道:“您好,我是来面试的。请问您是洪主任吗?”
“哦,我是。你是小水吧。”他边说边朝我笑笑,那笑容倒是很平易近人,令我那颗紧张的心一下子安稳了许多。他道:“抱歉,我刚刚接到电话,有个急会诊。你看,咱们改个时间怎么样?”
唉!郁闷!我好不容易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熬到了现在,恨不能赶快冲进去面试完,然后立即跳出“热锅”。没想到,居然要延期。
唉!我除了唯唯诺诺地说“好的,没问题”,还能说什么。
洪主任思索了片刻,道:“明天下午或是后天下午,我都有时间,你定吧,你打算哪天来?”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那就明天吧。”
听了我的回答,洪主任似乎感到有些意外。嘻嘻!他一定以为我是胸有成竹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呢。
洪主任显得很高兴,他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两点钟,还在这里。”他说完便走开了。
我毕恭毕敬地望着洪主任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想,不知道这位洪主任明天会如何“拷问”我,说不定,功力深厚的他只一个回合便让我现了原形了。
我正琢磨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女医生从我身边走过。她打量了我一下,问:“你是来面试的?”
“嗯。”
她朝洪主任刚刚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见洪主任已踪影全无,便压低了声音道:“洪主任喜欢考心电图,你回去好好看看,尤其是心肌梗塞的心电图表现是他最爱考的。哦,还有,抗心律失常的药物,你也看看,重点看机理和副作用。记住了吗?”
呵呵!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给我透题。我兴奋地点着头道:“记住了,谢谢您!”
她朝四周环视了一遍,见没人靠近,便又低声道:“你可千万别跟主任说我给你透题了。”
我笑道:“您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
我依据那位好心的医生的提示点灯熬油地念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准时地来到了心内科主任办公室。
当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洪主任正坐在桌前,与一位坐在他身边的有些歇顶的男大夫聊天。事后我才知道,这位男大夫姓张,是洪主任钦定的接班人。
我轻轻地关上房门,而后在洪主任的授意下与他隔桌相对而坐。我没想到,洪主任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你和邱院长认识?”
之前我一直以为所谓的后门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或者即便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得不让外人知晓,那些外人们也都会佯装不知的。我真没想到,洪主任会有此一问。
我自认为,我和邱院长那次匆匆的碰面并不能算是“认识”,于是只是毫无底气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
“嗯”后,我的面试就正式开始了。
洪主任和那位张接班似乎对我并不怎么关注,而是对我实习的那家著名的医院更感兴趣。他们虚心地向我“请教”有关那家医院领导班子的组建、专家队伍的现状,以及技术水平、医疗特色、设施建设等等高深的问题。我尽我所能的一一的为他们作答。恍惚间,我仿佛觉得自己不再是前来面试的学生,而是不远百里专程从首都北京赶来传道授业解惑的专家。呵呵!
大约聊了近一个小时,洪主任突然道:“等所有的面试都结束后,医院会召开一个会,统一商定录用谁不录用谁。到时候,院长、人事科科长还有各科的主任都会参加。”他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我的意见只是个参考,最后拍板的还是院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的领会了他的深意,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他又用问询的口吻道:“那今天就到这儿?”
啊?结束了?不考我了?呵呵!没想到,院长的面子可真大呀!早知如此,昨天晚上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忙不迭地说道:“哦,好的。”然后欢快地站起身来,说了句“主任再见”便退了出来。
我一出门恰巧碰到昨天向我透题的那位女医生,她关切地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兴奋道:“呵呵!超顺利!”
……
(一百二十八)
我从XY医院出来,上了一辆回家的公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紧张了两天的我此时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依老妈判断,只要医院的一把(手)没有想要提携的人,那么我这个二把的关系户就极有希望。
唉,这哪里是我在找工作,分明是他们那些大人物在进行权力分配。不过,能侥幸成为他们手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种幸运,因为毕竟还有很多很多的人伸长了脖子想被他们宰割而不能够呢。
我张开双臂极舒展的伸了个拦腰,而后把头靠在车窗上,在汽车摇篮的催眠下昏昏欲睡。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那声音不禁使我联想到卡通片中骨瘦如柴的妖精们。
切!不知道我旁边坐着个什么人,居然设定了这么一个恐怖的铃音,好在是大白天,若是晚上,还不吓死半车的乘客?!
我极厌烦的捂住耳朵,试图继续酣睡,可是那笑声却没有要停止的迹象。真是烦死了!!!
我正郁闷着,突然一只手轻拍着我的肩头,同时耳畔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嗨,醒醒,你的手机响了。”
我闭着眼睛,极不耐烦地回道:“不是我的!”
可那个声音却咯儿咯儿笑道:“你睡迷糊了,确实是你的手机响。”
唉,这人真是烦!这压根儿就不是我的铃音嘛,我的铃音是王力宏的《大城小爱》,怎么会变成妖精狂笑呢?!
我无可奈何地睁开双眼,见我身边坐着一位心宽体胖的大嫂。她见我“醒”来了,便朝我的挎包指了指。
老天!那执着的笑声确实是从我的包包里面冒出来的!活见鬼!!!
我急忙打开包,掏出手机。呵呵!居然是李大桶。这家伙难道有特异功能,能够改变我的铃音???
我接通了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李大桶扯着破锣嗓子道:“嗨!老妖婆!大白天的还睡觉,小心睡成大肥婆。”
我不由得一愣,这家伙也太神了吧?!我朝四周望了望,待确认李大桶并不在车上后,才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觉?”
“哈哈!你真在睡觉啊!”他得意道,“我见你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所以猜你在睡觉。呵呵,没想到……呵呵,我简直是太聪明了!”
切!这也叫聪明?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至于这么兴奋吗?我一边端详着车窗上自己的倩影,一边酸溜溜地说道:“李大忙人,今天不用泡妞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李大桶道:“呵呵,你这俩天藏哪去了,怎么一直都没看见你?”
切!哪里是两天呀?自那日从夜上浓妆一别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见过面,算起来到今天已经有二十四天零十六小时零三分零六秒了。
唉!我这里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那里却是三秋不见如隔一日。
唉!这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到哪说理去?!
我气哼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