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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大祭呀?”
和麻没有回答,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感觉好像气温一下子降到
了冰点以下似的,蒂亚娜身体发抖地往后退。
“我明白啦——”
脸上冷冷的笑容,和麻小声地喃喃道。
“今年吗,那个——”
“那,那个?”
即使鲁莽,蒂亚娜又问了一遍。但是,这回却有了回应。
“刚才也说了吧,是邪恶的供品祭祀仪式。大概每三十年一次,好
像是在新年伊始,最早的那个满月的晚上举行。”
那就是明天啦。
“——你知道得真详细呀。”
“是有名的仪式嘛。”
和麻痛苦地吐苦水道。
“这些家伙非但用活物祭祀,还狂妄自大。”
“哦——那么,那个仪式和精灵乡的秘宝被盗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的,吧。仪式对于石蕗来说,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眼前,
根本没有空闲去管别的事。——完全不知道是用作什么。”
“不,那可不行啊——”
和麻让大叫的蒂亚娜不再作声,再次开始侦察。这次是视觉消息。
“快点啊。不要理会方法了。作为首座的代理,任何行为都是被
允许的。”
在宅子里的一个屋子里,有个女人被男人簇拥着。和麻的视线集
中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晕”——这是那女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
头发异样的长。头发比黑夜还黑,有光泽,垂直到膝盖上如瀑布
般流淌着。
黑西装。长的紧身裙盖过脚面,但是从左边就一下子开了很高的
叉,几乎可以看到大腿上面了。
年纪大概是二十好几了。真的是个大美女,但是因为长得太妖艳
了,不像是普通的人。能在远处眺望的话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但是
却也不想接近去看看——就是这样类型的一个女人。
在那的人里面好像是年纪最小的,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对她采取轻
视的态度。额头上渗着汗水,小心地看着这个女人的脸色行事。
“如果无论如何都来不及的活,就不用把真由美召回来了。”
“——!”
男人们对于这理所当然似的话,非常激动地摇晃着。
“红羽大人,这是反对首座的意见——”
“你给我闭嘴。”
不让大家说话,像红羽说话似的,女人昂然地起抬头来。
“从父亲病卧在床以后,统领石蕗的人是我。你们有什么好抱怨
的?”
“不,不是…没有那样的事…”
看着被威严压倒而汗流浃背,自嘲地笑着的男人们,和麻轻佻地
吹起了口哨。
“真可怕,那女的。”
但是,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红羽一下子抬头往天井看去。
“——啊?喂,难道一”
严厉的视线穿透了天井,径直地要把自己抓住。想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但是还是停止了去想这件不可能成立的事。致命的一刻还是
出现了。
“是什么人!”
谁在叫喊的同时,和麻的身体急速地往地面冲下去了。
“等,等会!那是什么呀!?”
并不是把风停下来了。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它的力气远远超出了
风产生的扬力,把和麻整个地往下拖。
(这是什么!?大概,为什么被察觉到?是风中的尘土被换成了
雷达什么的东西干的吗!?)
当和麻还在混乱中时,红羽麻利地指示着那帮男人。
“上空有侵入者。等他降下来以后就马上攻击他。”
“是…是!”
男人们顺从地点着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对于红
羽是完全的信赖。看着天井的视线没有丝毫的疑虑,正在为给就要落
下的侵入者加上一击而储备着力量。
(这个,有点糟糕?)
无计可施地往下掉,和麻吼着。这是个紧要的关头。因为不知道
是被什么东西拉下来的,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因为风,掉下的速度有所减缓,但是基本上不起任何作用。就
好像是自己的体重增加了十倍,不是,是上百倍似的——
(——这样!)
和麻朝风之刃打下去。这么一刀下来,把那看不见的力场给斩断
了,与此同时,因为反作用掉下的速度减缓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咐!咐!
穿破屋顶和天井,和麻落倒在石蕗家的宅子里。不用说,斩破的
是风,并不会伤及身体,但那感觉也不是怎么好受。
“别小看我!”
勉强着地后,用风和从四面八方袭击过来的地术师们相杀。更有
甚者,想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
“啊!”
但是,好像瞄准了和麻的头飞过来的蒂亚娜,使得和麻错过了攻击
的好机会。
“——”
和麻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抓住在头上的妖精,啪,摔到地上去了。
“啊——”
“可恶——”
和麻厌烦地看着地上呻吟的蒂亚娜,又向周围看去了。地术师们本
想是必杀的攻击,可轻易地就被和麻击败了,他们惊愕地瞠目结舌。
但是,并不只有这些。
“喂,妖精——?”
男人们死死地盯着妖精。“为什么这里会有妖精?”那眼神并不
是在怀疑。动摇和惊愕——那分明就是早就想到的表情。
看到这个情况,和麻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跑前去一把抓起摔倒
在地上的蒂亚娜,清晰响亮地叫喊道。
“让妖精乡荒废的罪人们!你们给我好好听着,你们的罪过是一
定不可饶恕!不要再使用我们的秘宝去举行什么邪恶的仪式。你们做
好心理准备,明晚就会是你们整个族的灭亡之时。”
大肆地宣告后,就从空空的天井的洞口逃出去了。呆了的地术师
们回过神采时,和麻已经消失在树海的另一方了。
“——最后那个是什么?”
在离石蕗的宅子相当距离的地方,适当地找了个能承得住的树枝
就坐下来,蒂亚娜呆呆地问道。和麻笑着回答。
“不管怎样先确认一下,之后的事,好像要振作起来才好。没什
么深层的意义。”
对于妖精的存在和和麻的话,他们表示出明显的动摇。因为比起
这个,还是拿到了证实盗取妖精秘宝的贼就是石蕗一族的确让他们更
动摇。
“唔——那,从今往后怎么做呢?”
“等呗。”
和麻简短地回答道。
“只是这样吗?”
“刚才的话是想弄清秘宝的去向而说的。你不是说帮你去那边那
个地方找吗。那我就没有工作的必要了。”
“”
自己不工作,却要去攫取别人的成果——蒂亚娜觉得那实际上是姑
息的做法,但还是贤明地默默地守着。怎么做,也好像只有碎片般的
一丁点儿学习能力。
“呵,呵,呵——”
在想些什么呢,和麻好像很高兴似的笑出了声来。
“如果能处理好秘宝返回的现场,那后面的事就可以大胆放手去
做了。‘正义在于我方’的东西。拜托了,不要无反抗地交还给我啊?
呵呵呵呵——”
像刚才说的那样,好像要彻底地把石蕗一族消灭掉。空气中弥漫
着血腥味似的,极其危险的笑声,蒂亚娜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
她拼命地捂着耳朵,生平第一次向风的精灵王提出了不平的申
诉。
(为什么要选这样的人做契约者!绝对,绝对是弄错了一
一!)
妖精那悲痛地震撼;灵魂地呐喊,是否会传到风的精灵王耳中去
呢——那难道真是只有精灵王而知道的事。
——
——
——
——
——
——
第三卷《月下的告白》 第三章 应该守护的人
第三章应该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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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在电车里呆住了。滑了一下,还是保持坐着的姿态在地板上
打滚。
之所以这样了,完全是因为左边坐着的那个女孩的存在。
那个女孩是亚由美。
炼的左手尽量贴着亚由美不愿离开。
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孩儿,身体还没成熟,却穿着件大衣,不能
说感觉非常新鲜,但是绝对也不平常。
亚由美安心地那么自然地坐在那,与此形成对照,炼好像从很早
的刚才就冻在那儿了一般。
——差不多,是十几分钟前的事。
在东京站等电车的时候,炼被冷风吹得身体发抖,亚由美看到似
乎有点担心地询问:
“很冷吧?”
“哦,没关系的。”
炼本来想微笑着让对方放心,结果,下一秒,那笑容就冻僵了。
“亚……由美?”
“这样就暖和了吧?”
不知是借给对方大衣感到罪恶呢,还是想把自己的体温转移给炼
一些呢,亚由美紧紧地贴着炼的胳膊。
“不、不要这样。”
向上看着的亚由美的视线扎入了正准备放开的炼的骨髓里
“——讨厌?”
“唉、啊、不是…”
炼有点结巴了。就是觉得特别丢人,还有就是觉得不应该这么
做,但是看着女孩那么难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