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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亚伦性感的双唇,完全将她娇美的唇覆盖,他吮吸着她的琼浆,用舌头在她的嘴里探索,翻动; 如醉如痴。
那激情汹涌的热吻,令南茜窒息,她忍不住想长长地“啊~~ ” 出声来,她的爱欲,好似在瞬间觉醒,犹如烈焰在灼烧着她的身心,犹如波涛汹涌快要将她淹没。
“你是谁?~~~~~~”突如其来的疑问,使眼前的亚伦,跟梦中男孩的影像重叠了。
南茜睁着妩媚的眼睛,似梦游一般,望着亚伦悄声地问。
为什么,他是以这样一种令她无法抗拒的方式出现,并在瞬息间就彻底地俘虏了她!
“I am the one who fell in love with you!” (我是那个爱上了你的人!)亚伦停止了亲吻,却用一双微笑的眼睛回答了她的疑问。
酒水女郎端来了他们要的酒和食物。亚伦拿过一杯酒,笑道:
“差点儿忘了,今天是狂欢夜,我们可以尽情地喝醉。”
“亚伦,你从哪里来?你不能介绍一下你自己吗?”铃月好奇地问。
“我来自芝加哥。想象得到吗?我曾经在芝加哥大学里教授数学。”
“哇,真的吗?看不出来哦!我还以为你是个运动员。” 铃月大惊小怪地。
“四年前,我从大学里辞了职,因为我觉得教书太闷,而我是个喜欢刺激的人。所以……”
“所以,你不会成了职业赌徒吧?”铃月睁大了眼睛。
“你真聪明!不过赌徒听起来不太好听,你可以称我为Traveller (旅行家),因为我现在,除了赌,便是周游世界。”亚伦呵呵地笑起来。
“Really? Is that true?”(真的?是真的吗?)连南茜也不禁睁大了眼睛。
这个亚伦,身上充满了活力,气度不凡,儒雅洒脱,可他却是个大学教授和职业赌徒。
赌博加旅游,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啊!或许有人会厌恶,或许有人会羡慕。
“那你的家人呢?”铃月问的这句话,令南茜十分高兴,她也凝神倾听。
“我的父母都在北卡罗来那,我的一个哥哥在华盛顿,还有一个妹妹在日本。”
“没有别人了吗?”铃月仍在追问。
“没有了,That's all。 ”(就这些) 亚伦说完,特地扭头看了看南茜。似乎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What else do you want to know about me; just ask。 ”(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 亚伦说着,递给铃月一杯酒。
铃月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接过酒,快快地喝了一大口。
刚才亚伦亲吻南茜那一幕,铃月早已看在眼里,她为两人进展如此神速而惊讶,也有点儿担心。
亚伦是那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他该不会是个花花公子吧?万一他只是玩玩,那受伤害的,必定是南茜了。
不过,尽管铃月出于本能,对亚伦有防范之心,但是,亚伦言谈之间流露出的风度,还是不由得令铃月折服。他实在是太帅了,简直是完美无缺。若是他爱上的人是自己,恐怕自己比起南茜,也一定是有过之无不及。铃月心里也不禁有点儿酸溜溜的。幸好她一直认为,南茜天生丽质,自己是绝对望尘莫及,所以,对自己那一点儿可爱的嫉妒心,可以一笑置之了。
“呃……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维加斯的吗?”南茜问亚伦。
“我一贯是独来独往,当然是一个人。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昨晚我也是在同一张桌子上玩,不过运气不是很好,输掉了三十万,本来想再试一次,如果还是输掉,明天就准备离开。没想到今天运气特别好,全是因为有你这个天使在我身边,南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的。”亚伦说着,又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南茜的手。
“亚伦…… ” 南茜叫着亚伦的名字。
“What; honey?”( 怎么了,蜜糖?)他热切的眼里满含着期待,他看起来那么认真。
“Let's go dance。 ”( 我们去跳舞吧。) 本来南茜想说点儿什么,可正在此时,一首非常优美的乐曲响起,她就改了口。
他们站起身,牵着手走下舞池,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男声响起,他在唱一首爱情歌曲,歌声深沉而婉转,整个大厅四壁,似乎都在回旋着那悠长缠绵的声音。男人的缠绵,更令人感觉深沉。
亚伦的高大和南茜的娇小,当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时候,结合得非常完美,仿佛是造物主的杰作。
在乐声中,他们慢慢地停下来,再一次忘情地相吻,他们吻得如醉如痴,令人感动,仿佛即使世界末日来到,也不在乎。
只希望这歌声,永远、永远、永远也不要停止。
《拉斯维加斯的中国女人》 迷失在你眼眸深处第九章 出师未利(7)
我的伴侣是不是你
心中有份期许
你出现在寂寞午夜里
我的伴侣是不是你
心中有份期许
能在午夜里拥抱着你……
从夜总会里出来,三个人都有些醉意。
南茜稍好,只是脸颊好像涂了胭脂一般绯红;铃月一向不太能喝,现在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不过,亚伦的手臂依然强健有力,他一边手臂挂着一个,一直送到她们俩在三十六层的房间门口。
在门口,亚伦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去。等她们两人都进房间后,他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的房间,也在同一层,不过是在走廊的另一头。
回到房间,他仰身躺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重温与南茜火热缠绵的吻,他体内激荡着的爱欲和情欲,使他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欲晓。为了保存下南茜留在他身上的气息,他连澡都没舍得洗。三十六岁的亚伦,此生,第一次,真正地坠入了情网。
《拉斯维加斯的中国女人》 迷失在你眼眸深处第十章 夕燕苏醒了(1)
漆黑一团的夜里,夕燕不停地奔跑着。
她浑身湿漉漉的,她的头发,已被汗水拧成了一股股,黏黏地粘在额头上。咸咸的汗水,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快要支撑不住,但她仍然不停地在奔跑,奔跑在辽阔的内华达沙漠的荆棘丛中。她的脚已被菱峭的石子扎出了血。在空旷无人的沙漠里,她恐惧,她无助,她干渴,她精疲力竭,她忍不住大声地呼喊,可是却听不到回声。
忽然,砰的一声,不知从那里传来的一声炸响,吓得她一下子魂飞魄散。恍惚中,她望见,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雪玳的身影。她拼命地朝雪玳挥手,雪玳渐渐走近,几乎就到了夕燕的跟前,可是不知为什么,雪玳似乎并没有看见黑暗中的她,她的面庞毫无表情,她的眼神是直直地盯视着前方,她径直从夕燕的面前走过去了。夕燕吃惊地张大着嘴,目送着雪玳如风一般掠过的身影,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雪玳!” 随着这一声叫喊,她全身的力量都枯竭了,她倒了下去……
带着剧烈的心跳,夕燕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静谧的雪白,几只粉色的玫瑰,正在一只玻璃花瓶里娇艳地绽放。
一只装有红色液体的输液瓶,悬挂在床头的架子上。
“我这是在哪里?”夕燕惊慌失措地扭着头四处乱看。
正在一旁准备给她换药的护士,见她醒来,十分欣喜:“你是在Sunrise (日升)医院。感谢上帝,你终于醒来了。要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两天!”
“是吗?我昏迷了两天?”夕燕愣愣地望着左手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和手背上的输液针,她用还可以活动的右手再掀开被单一看,左腿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一侧还上着坚硬的夹板,稍微动动,一阵疼痛尖锐而起。她掀起衬衫,身上是一块块青紫色的淤迹,她不禁吸了一口气。再摸摸头,发现她的额头,也被密密实实地缠住了。
“女士,你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你应该躺着,好好休息。来,让我来给你换药。” 护士柔声说。
夕燕支撑起身体,问护士:“雪玳呢?你见到我的朋友雪玳吗?”
“雪玳?不知道,我没见过有女孩子来过。不过跟你一起被送来的,倒有个男人。” 护士摇摇头。
夕燕感到十分的失落。
“我昏迷了两天了?”她试图回忆昏迷前后发生的事情,可是似乎大脑里是一片空白。她无力地躺倒了。
护士换完药,很快地去叫来了两名医生,医生给夕燕略作了检查,又问了她几个问题,没过两分钟,几个警察也鱼贯而入,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随后跟着医生们一起出去了。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透过窗户,照在了宽敞干净的病房里。夕燕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单,独自躺在病床上,望着床旁架子上输液瓶里沥沥坠下的红色液体,那应该是血液吧,正一滴一滴,一滴一滴,通过细小的管子,流入她手臂上的的血管里。
夕燕的记忆奇迹般地醒来,她逐渐想起了在米德湖发生的可怕的一幕,她的溺湖,她的被殴,她丧失意识前的感觉,此刻,都无比清晰地再现眼前。
她浑身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她下意识地将身体蜷缩进了被单中,仿佛躲在里面才感到安全。
门发出响动,有人进来了。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得更加厉害。
“Miss; can you talk?”( 女士,你能谈话吗?) 一个声音低低地响在她的上方。
夕燕开始发出抽泣,覆盖着她的床单在簌簌颤抖。她那压抑的呜咽声,饱含着伤痛、屈辱和无限的孤独。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良久,夕燕止住了哭泣,她昏昏地睡过去了。
夕燕的丈夫拉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因为他自己也病倒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