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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到这些原冈开始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把她带到一流城市旅馆去;因为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跟自己毕竟不一样。
“对不起,带你到这种地方来。”
他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我怕你改变主意;就找了个最近的地方;你要是不愿意就换个地方。”
希摇了摇头说:“一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要介意。”
在服务台那儿要了把钥匙就进了房间。房间的确很旧;有些地方的墙壁纸都已退了色;对床边的沙发和茶几他都还有些记忆。记得那时他曾坐在这里脱下裤子;一句话都没说就粗暴地将女的头发揪到自己的胯骨之间。
然而这会儿他无暇沉浸在感伤里面;作为程序他先将希抱到怀里;长长地亲吻了一会,像刚才一样希又用舌头缠了他一会儿。接着,他又解开衬衫的纽扣轻轻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不像公司男人们开下流玩笑时想象的那么大;但也不是小得那么令人失望。在原冈的手掌里乳头一下子就变得硬了起来;给人一种干干的感觉。
“怎么样?是不是先冲一下淋浴?”
希点了下头。出于礼节原冈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冲;被她拒绝了。他一个人进了浴室,看到的是这里比墙壁纸还要惨。浴室是和厕所连在一起的那种,墙早已开始发黄;而且有的地方还有些裂缝;他心里感叹道在六本木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希进浴室时他提醒她道:
“这浴室又旧又脏;你可别介意啊。”
话说出去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说法很带有点老气横秋的年龄色彩。希答应了一声就打开门进去了。
从冰箱里拿出来瓶啤酒之后,原冈把电视拨到职业棒球赛消息频道。他开始坐在那里想:自己究竟有多少年没像今天这样边听女人洗澡的声音边在外边等候了?表面上像是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实际上身体的关键部位却已经开始越来越热;体内的血似乎在向那个地方凝缩;他此时的感觉非常舒服。
过了一会儿洗澡间的门开了,希从里边出来了,把头发卷到头顶的样子看上去越发像东南亚女人。
两人又抱到了一起;原冈将女的浴衣慢慢地脱了下来。希里边只穿了条内裤,跟她外面穿着的华丽的服装很不般配;里面的内裤是那种很普通的白色棉制品,但有些地方带着些饰边显得很可爱。
“怎么还穿这种东西呢?”
原冈用沙哑的、带点做戏味道的嗓音嗔怪道。
“那你让人家怎么样啊?”
在希用那种带点鼻音的娇滴滴的声音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一口气扒下了她的内裤;顺便开始了爱抚。他将手指往下延伸并开始使劲儿,同时又弯下身子吸吮她的乳头,就像他想象的那样那个地方逐渐地变成了褐色。乳房又圆又好看;一点也没有让他扫兴。没有多久女孩子说;已经受不了了,开始蜷曲着腿等待。原冈将女的身体拖到床边;软绵绵地放到了床上,这时的他既无欣赏的时间也无用舌头爱抚的时间;一股激情促使他立刻向女的身上压了下去。原冈为在那期间一直是斗志昂扬而感到很大的满足,而且这种满足给了他更大的力量。他为自己能这样诚实地正视自己的欲望;并将其表现出来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他想看来我在这方面还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这的确是一种胜利感。可这是对谁而言的胜利感呢?眼前浮现出典子的面容。在向别的女人勇猛进军时;他不但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一丝罪恶感;而且还产生了一种快感,而这种快感无疑是一种胜利的喜悦。
跟女孩子的婚外恋给原冈的心理带来了一些变化。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周围人们所想象的那种很纯洁很专一的男人。这也是这些变化当中的一个。
与自己的妻子分手;跟别的女人正式结婚,仅此一举就使很多人对原冈抱有一种先入之见。这里边既有那种“为了纯真的爱可以抛弃一切的人”即带点浪漫色彩的;也包括“那是个只顾自己的情感不管他人死活的家伙”那种明显带有指责味道的。无论哪种评价;在人们眼里原冈都是个具有非同一般的热情和执着精神的人。这些评价对原冈来讲都造成了一种烦恼。他想什么结过两次婚结过三次婚的;这世上有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吗?可周围的人却都像是认为他原冈只有过那种禁欲生活才是正常的。绯闻过多的人要是不为其付出一定代价的话,他们的心理像是不会平衡的。
为此不知不觉的原冈也开始被世上的这些道德观念所束缚。他早已不再敢公然开一些下流的玩笑或挑逗女孩子了。这跟对典子的爱情是完全两个性质的问题。把它解释成面子可能更准确些。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而刺伤了周围很多人的男人,无论如何应该是绝对幸福的。因此他原冈不能给任何人提供议论他的机会;作为男人他必须这么做。可今天跟希做爱的事破了这个戒。
打那以后又跟希有了四次肉体关系;每次都让原冈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她像是很有些与较她年长的人做爱的经验;每次接触时都要尝试一些第一次接触时没有使用过的可爱的招数。更让原冈感到欢心的是她能做到守口如瓶,在公司也从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这点作为年轻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难得的美德。
“对您来说跟我这样的女孩子来往是最合适不过了。”
第二次见面时她这样对他说。
“因为我有男朋友啊。”
希告诉他那个男朋友曾一度在公司工作过;没过多久就辞去了那儿的工作;现在正在准备司法考试。两人已商量好如果考取了就马上结婚;男朋友虽说不包她的生活,但对她很好。既然身边有那么好的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来往呢?他禁不住想问她一句;可话到嘴边儿又咽了回去。因为他马上意识到问这种问题有多愚蠢。
据说女孩子们在结婚前那一段时间就像去海外旅行似的,很想跟有家室的男人交往交往。在既生疏又神秘的土地上经历了很多之后,她们就会坐上飞机很快地飞回到她原来的那个老窝。偶尔也有错过了班机被留在那片土地上多年的女人;但大多数女人都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又重新忙于跟年轻男子的恋爱和结婚。海外旅行时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模糊;尽管如此,对她们来说那或许会成为青春时代的一个难忘的记忆。
希也一定属于那种女孩子。再过三四年她也许就是个趾高气扬的律师夫人了,或者跟他分手又跟别的男人结了婚。
总之希对自己没抱有什么过分的期望和感情是最好不过了。她所追求的无非是一些冒险和做爱经验。
当然要尽最大努力善待她;但又不能过于娇她宠她,要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能让她太得意忘形。希的身体曲动时很富有弹性;舌头也动得很巧妙。从不装模作样地做出一副爱得不行的样子;只是埋头做爱,那种爽快劲儿对原冈来说颇有些新鲜感。他为自己的性器又大又硬而沾沾自喜;并为使用它时产生的那种快感而满足。
第二章派遣公司来的女人(4)
原冈认为即便有再好的妻子;男人也还是偶尔需要做做这种尝试的。当他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又打来了第二次电话。
“您夫人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样?”
或许是多少习惯了一些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没有一开始那么可怕,只是令他越来越感觉不快。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失礼了;我不想再跟你讲话。”
“当然可以。不过我是出于好心给您提个醒。”
听男人的声音像是有四十多岁五十来岁的样子;离他不远处有音乐的声音;但不是电视的声音;好像在听古典音乐。在这方面因原冈不太在行没听懂究竟是什么;不过像是一首很古老的管弦乐曲。对方像是个很有教养的男人;可他为什么要打来这种电话呢?
“您夫人今天也回来得很晚吧?她一定说是因工作关系才回来得很晚;可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她现在应该是和一个男人在愉快地共进晚餐呢。”
“那又怎么样?”
他很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能咣的一下把电话挂了。心里明明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对方来讲是正中下怀;可还是不自觉地继续跟对方对了一段话。
“妻子在外边工作;跟男人一起吃饭的机会固然会有;这些我当然都清楚。”
“吃完饭您夫人会去那男人住的高级公寓。我告诉您他叫什么名字吧。他的名字叫浅沼裕介;是个评论家。是个在年轻人当中非常受欢迎的小有名气的先生。您不知道他这个人吗?”
他那个“不知道”的腔调里明显带有嘲笑的意味;它促使原冈下决心挂断了电话。不然的话有关浅沼裕介的人物简介他恐怕要不由自主地一直听下去。“浅沼;浅沼……”原冈舌头上的这个姓伴随着一股苦味儿残留了下来,想吐也吐不出来。他想,查一下英特网上的人名词典就什么都清楚了;可转念一想那样的话就等于不信任典子。不能过于相信这种匿名电话;下次如果再打过来的话;为了妻子和自己也一定不能再接了。他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心。
偏巧那天典子回来得特别晚。平时就是再晚十点半左右也回来了;而且工作方面的应酬要是到很晚才能回来的话总是事先打招呼的。
原冈一直在自己的工作间写工作计划书。他所在的纤维二部曾是个慢性效益恶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