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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一顿,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看错,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目光飞快的一扫,已经看清了此人的样貌,约莫五十岁左右,一身华贵的打扮,眉宇间横着一抹厉色,面容乍一看,和凤凌谋有几分的相似,仔细一看,两人还是有很多区别的,凤凌谋的冷是冰冷中又多了丝淡淡的暖意,而眼前妇人的冷,而是从眸底迸发出的冰冷,凤听海不由得想起中的继母皇后,不由得往后退一步。
凤凌谋随后走进来,看到她的异样后,眉眼一挑,墨眸冷冷扫过沙发上的妇人,漠然道:“凤老夫人不好好在美国呆着,回帝都有何贵干?”
“你也知道我老了?”
陆谨之面无表情地抬眸,嘴边扯起一丝笑,看在凤听海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诡异,心里暗暗衡量了一番,这个凤夫人决计不是什么善渣!
悄悄扯了凤凌谋的衣角,凤凌谋朝她微微一笑,放低声音问:“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等一下再让张妈叫你下来。”
“嗯。”
凤听海确实是有点累,拾步往二楼走去,偌大的空间传来一声冷哼:“果然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凤听海的耳朵,她停住脚步,不悦道:“说谁呢?”
这凤老夫人对她是有多大的成见,从来不见面,一见面就刀锋相见?说起来她也不是善渣,不是谁都能欺负得了的!
陆谨之眸底的厌恶更加的深浓,作为一位在上流社会曾经盛宠一时的贵妇,她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但是转头就对立在一旁阴森古板的刘管家说:“家里也不缺钱,从明天起,多找几位礼仪老师授课。”
刘管家点头称是。
刘管家是陆谨之在美国的管家,此次和她一起回国。
一听说陆谨之要找人管她,凤听海急了,“我不需要什么礼仪老师!”
陆谨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吩咐完刘管家,又把冷眼看向凤凌谋身后的张妈,“张妈,你作为少爷的管家,连少爷去哪都不清楚,罚你两个月的工资,以后管家的职位由刘管家暂替。”
“是,老夫人。”张妈唯唯诺诺的领命,然后低头退了出去,临去前不由担忧地朝凤听海看去,小姐在夫人面前不知吃不吃得消,哎……
“我、不、需、要、礼、仪、老、师!”凤听海又重申了一次,除了凤凌谋的话,谁的话她都不会听!
“只要我在凤家的一天,就轮不到你来插嘴的份。”陆谨之嘴角衔笑,却只是皮笑肉不笑。
“只要凤凌谋在凤家的一天,我凤听海就永远不会听别人的话,如果凤凌谋不在凤家了,我也不会再姓凤,谁都奈何不了我!”
“你!”陆谨之被她的一番话下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顿时变绿了,“你以为你姓凤?做梦!”
“我没做梦好伐?姓或者不姓,反正户口本上就那样写着,如果不信的话,改天找张妈要去,绝对姓凤,龙翔凤跃的凤哦!老夫人,你只有死后墓志铭上才会被贯上凤姓,而我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
凤听海狠狠恶心了一把,这女人哪里是外面传言的雍容贵妇?简直就是一只母夜叉嘛?难怪凤凌谋这些年宁愿在帝都被她勾引也不愿意回美国。
凤凌谋刚开始还担心她会吃亏,谁曾想,他的小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下来,一点都没有承让的意思,原本低落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敛了敛神,睨向沙发上的女人,对刘管家说:“老夫人刚从美国回来,还没有适应时差,作为管家,你是不是该用点心了?”
声音不愠不火,却带着一丝威严。
“少爷请放心,老奴这就带夫人下去休息。”刘管家连忙低头,连连说是。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这就去!”
刘管家领着疲倦不堪的陆谨之往二楼走去。
在快要经过凤听海身边时,她没有让道,反而“噔噔噔”的先一步上了二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惹得身后的陆谨之再次抚额,脸色又沉了几分: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的女儿,老的没教养,小的也一样!
凤听海进了房间,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打开电脑看小说,看得正起劲儿呢,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不用看都知道来人是谁,她才懒得看他,翻了半身,头朝里侧,屁屁对着外面。
凤凌谋走近,不费劲儿就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两人近在咫尺,近到能清清楚楚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他在她的脸上流连,最后指尖压在微翘的唇瓣上,嗓音低沉而暗哑:“不打算要红包了?”
到底是“红包”两个字诱人,凤听海的眼睛闪闪发亮:“哪呢?”
“现在就毫不保留的给你。”
男人低叹,然后俯下身去——
“呜呜……”
不带这样的!
她的抗议声被淹没在他的围堵里……
衣服被扯坏,露出里面爆眼的美景!她慌乱地想藏进被窝里,他却不费一丝力气扯掉!
“凤凌谋……”她皱眉,大口喘着气儿咒骂,他就是一流氓!
男人的眼色变得暗沉而危险——
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紧接着刘管家古板的声音响起:“小姐,夫人找你。”
凤听海的心一紧,气色不早了,这时候找她干嘛?
刚想着,身子被劈开——
咬牙切齿!
门外的刘管家听得不太真切,再次出声请人:“小姐,夫人找你,睡着了吗?”
凤听海紧咬着贝齿,用力抓着锦被,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男人一边卖力一边循循善诱着:“刘管家在美国待久了,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你不回绝他的话,他会在十秒钟之后破门而入……”
凤听海顿时瞪眼,美国人都那么随便么?
万一推门进来,看到……
那不是很丢脸?
在门把拧动的那一刻,她脱口而出:“刘管家,我已经睡着了,有事……呜……明天再、说!”
里面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动静,刘管家皱着眉头,迟迟没有离去,“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大爷的才生病!
凤听海有苦不能言,也不敢大声叫!
于是,外面站着一个被当炮灰使的刘管家,里面却卖力上演着……凤听海第二天醒来时,全身的力气已经被吸干,双腿连走路都是抖着的,张妈看了心倍儿疼,一边搀扶她一边碎碎念:“你看看吧,去什么旅行,昨晚好好的一个人,醒来就变成这样儿了,会不会是什么脏东西跟着?下午张妈去庙里给你带张平安符回来。”
凤听海抚额:“我没事的,张妈。”
张妈咋舌:“没事?”
“真的没事啦!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把某只兽骂一遍又一遍:凤凌谋你这个大闷骚!从二楼下来,陆谨之早已在大厅里,换了一身米色的羊毛呢大衣,黑色紧身裙打底,一头棕色头发高高盘起,往那里一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感,刘管家正在一旁悉心伺候着,看到凤听海的异常,眉头微微一皱,凤听海实在太饿,也不管那么多了,走到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惹得刘管家嘴角抽了抽,不屑地嗤鼻。
凤听海撇嘴,真是个老古董,在自家还用讲究那么多?有钱人真是规矩一大堆的,自找烦恼!
没一会儿,凤凌谋也从楼上下来了,张妈和刘管家恭恭敬敬地请了安,按照凤凌谋平时的习惯,把今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摊开在他面前,然后冲上一杯热乎乎的咖啡。
凤凌谋今天看起来精神很好,和萎靡不振的凤听海比起来差别太大了,微抿了一口咖啡,便问:“刘管家昨天找小姐有事?”
凤听海听了差点喷牛奶,刘管家找她,关他屁事?这男人明摆着不是告诉众人,他昨晚在她房间?
还好刘管家只是微微迟疑了下,在陆谨之的示意下,严肃地道:“夫人昨晚想了一晚上,决定让老奴亲自教小姐。”
“噗……”
凤听海一时忍不住,满口的牛奶喷向餐桌,溅得陆谨之一身都是。
“啊!”
张妈捂嘴惨叫一声,急忙找来纸巾,却被陆谨之挡了回去,眼里的不满似乎更加的浓重,口气明显不悦:“老刘,礼仪课就从下午开始!”
然后连早餐都不吃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往楼上走去。
“真是可笑!凤老夫人,我的女孩还轮不到你来教。”
凤凌谋握着报纸的手猛地一收紧,眸底的光芒染上一层寒冷。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个女人生了他,却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总是在一件一件地剥夺走他最心爱的一切!
这样的母亲,真的很让人心寒!
他一再的忍让,只会换来她更加的变本加厉,那他何必再有所顾忌?!
走在前面的身子微微一僵,没有回头,但脚下的步伐仍是慢了下来,凤听海感觉到大厅里的冷空气骤降,忍不住担心地捏了身边的男人一把,男人却反手抓住她的,紧紧握在手掌心。
陆谨之终是回头,目光犀利地扫过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嘴角轻扯出一道冷硬的弧度:“我可以不让老刘管管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哼,这就是他的母亲,永远都在算计……
“不用!不就是上礼仪课嘛,我同意了就是!”凤听海一口回绝!
陆谨之不喜欢她,她还是能感觉得出的,但是拿她的自由和凤凌谋谈条件?谁知道这个女人打的又是什么主意?所以,没门!大不了她上课去,苦一点也没关系,实在受不了就和那个老古板干上一架!
而凤凌谋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依他对那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