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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的哦!”
她笑得两边的脸颊红彤彤,水汪汪的眼睛儿泛着一丝迷离。
醉了!
没有一点酒量的人儿!
而酒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凤凌谋瞪着面前的棒棒糖,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知道他的嗜好?看来是下过一番功夫,一抹温暖自心底涌起。
她低着头把糖纸剥开了,露出里面的糖粒,是一颗纯牛奶的颜色,然后一脸期待地凑到他的嘴边,薄毅的唇瓣微启,在她的殷殷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于是,一股香浓的味儿充斥着唇齿之间。
“好吃吗?”她傻笑。
“嗯。”他舒展着墨眉点点头。
她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细缝,可爱又迷人,“那我也要尝一口!”
信誓旦旦地说完,就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儿凑了过去,贴住他的!
男人的心一窒,唇齿间到处都是她留下的味道,香甜又该死的诱人!他的喉结滚了滚,眸色一味加深!
强忍着躯体里迫切的需求,不想让她身体超负荷,没有空间复习功课,结果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这女人他妈的欠抽!
一直坚守的底线终于爆发!
加深探索的深度,直到彼此之间气喘吁吁,粗鲁地劈开她的双腿,就要蛮横的深入,胸脯里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关键时刻,竟然还睡得着?逗他玩儿么?
剑眉怒瞪,恨不得把她捞起来狠狠揍一顿,是在报复之前没有满足她的需求么?这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凤凌谋按了按眉心,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挫败感!
一觉醒来,头壳胀痛得很,昨晚的一幕幕断断续续重现在眼前,只记得各种诱惑不成功之后,她恼火的喝了两杯香槟,结果很光荣的醉了,貌似很久以前听谁说过,她的酒品相当不好……
凤听海捂脸哀嚎一声,却不小心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早上好呀,凤凌谋?”凤听海一点都记不起来喝醉之后的事,故作深情款款的眨眨眼,调皮中又扫去了昨晚各种需求不满的尴尬。
凤凌谋睁开布满血丝的墨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道:“以后!不准喝酒!”否则,不省人事了他照上!
然后起床,拖着僵硬着身子消失在门口。
这男人好生奇怪!
难道是对昨晚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不满意?
又或者是醉后……
看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些!凤听海吐吐舌头,也一骨碌爬下床,穿戴整齐,跟在男人的身后蹭车上学去!
一转眼又过了几天,凤听海忙得焦头烂额,越是接近高考,心理压力越是大,有时候还要学习到半夜三更,在爬上床睡,头刚碰到枕头,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然后又周而复始这样的生活。偶尔想起那晚的事,才惊觉凤凌谋的做法确实是对的,不想碰她,是想让她有更多的精力,她要不要三叩九拜感谢他手下留情?
这天下课,杨阳顶着两颗国宝眼凑到她耳边,吹了吹气,没精打采道:“听海,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都要废掉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已经不知道逛街是什么滋味儿了!啊啊啊!”
“逛街?这么热的天气逛街岂不是作死的节奏?”
凤听海停下手中的笔,拿起书本扇扇风,最近天气异常的炙热,热得她眼睛发红,头脑发热。
杨阳白了她一眼,“你傻啊,我们到有空调的茶楼,找个座位随便点一瓶红茶,顺便把今天发下来的复习题做完了,总比呆在这里强吧?”
前几天班里的一个脑残,一道数学题想不出来,一气之下就把空调给砸了,结果全班同学都跟着受罪,个个热得像只狗似的喘着舌头上课。
杨阳的这个提议挺好的,凤听海一刻都不想在教室里待下去,于是,两个人就偷偷摸摸捡起书包溜出了学校。
杨阳是帝都大街小巷里的常客,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瞒不过她,没一会就拉着凤听海进了一家茶楼,里面的设施果然高档,一进门就有丝丝凉气扑面而来,与街道上的炎热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整个人都凉快了不少。
侍者笑脸迎了上来,看到是两个学生打扮的女孩,顿时热情灭了不少,随口问:“怎么又是学生妹?很抱歉,本楼已经客满,只剩下一些大点的包厢,两位还要吗?”最近天气太热,很多学生都会上来蹭凉气,所以也难怪侍者的脸色不好。
但是,这侍者的态度就不对!
学生就不是人吗?学生正在备战六月高考有多辛苦知道吗?难道就非要这么狗眼看人低?这里的学生当中不乏有将来的某某集团的大总裁,不乏某某个当大官儿的呢!
凤听海一听这话就来了气,还不等杨阳上来大骂一架,就从书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到侍者面前,不耐烦道:“给我找好点的包厢!还有这个月所有的学生过来蹭的空调费用我全部付了,你一个一个伺候好他们!”
侍者看着盘子里的一大叠钱顿时脸红了,狡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几个意思?不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学生嘛?你还不一样是从学生过来的?还是没上过学,不知道学生们的生活一般都很拮据?”杨阳不客气地顶了一句。
侍者彻底不会说话了,舌头打了结,“我……”
“算了算了,大家都少说一句,那个,带我们去包厢里吧。”
“好的!”
这之前和之后的态度顿时转了三百六十度,果然,还是毛爷爷的魅力大!
这里所谓的包厢,和其他地方的封闭式包厢有所不同,也是在大厅里,不过座位四周都用一面屏风挡住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她们。
坐定之后,凤听海和杨阳又各自点了一些甜点和茶水,上来之后,两人也没说几句话就全心投入到书本里面。
没多久,隔壁的包厢里也坐进了人,听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女的声音不大不小,温柔中带着一丝甜美,似乎气质很好。
那男的声音低沉,从进来之后几乎都不怎么开口说话,都是那个女的在和侍者交流。
当时凤听海正在做完一道题,途中休息几分钟,做眼保健操,所以隔壁的讲话听得比较清楚。
侍者走之后,两人又静了下来,可是没静多久,那女的就先开口了:“凤爷,今天就直说了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那男的沉吟了良久,才悠悠地说:“辛小姐,你说呢?”
那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语气甚是无奈:“我无所谓,但是孩子……”
【100】可怕的男人!
孩子?
凤听海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听出来了,隔壁的男人分明就是与她朝夕相处的男人,凤凌谋!而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又是谁?
这个女人这时候和他说起孩子又是几个意思?
凤听海也没心思看书了,竖耳倾听,然而隔壁却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只有侍者端上茶水时陶瓷器之间碰撞的声音,很是刺耳,急得她的脸都绿了。
杨阳以为她中邪了,在她面前挥挥手,“怎么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敢情问了也是白搭,干脆埋头看书不再理她。
侍者走后,半晌,隔壁的女声再次响起,低低沉沉的,让人听得不太清楚——
“凤爷,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他前几天放声出来,要并购公司,我不想回去求他,若是放出消息说我最近和您走得很近,他就不会……”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只听见“当啷”一声,对面的屏风突然倒地,一名满脸怒气的女生撞开屏风,走了过来,恶狠狠道:“想都不准想!凤凌谋才不会随便认个孩子就当爹!”
屏风落地发出的响声,让两个包厢里的人都错愕了一下,齐齐看向罪魁祸首,辛鱼更是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眼神闪烁,“凤小姐?”
凤听海也认出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上次陆谨之的寿宴上引人注目的辛鱼,她是那种美而不娇弱的女子,和向莱或许是同一种女人,但她的气质里隐隐透着一丝倔强。
当时对辛鱼的印象比较深刻,所以一眼就认出了。
凤听海不知道这个辛鱼对凤凌谋有什么企图,也知道凤凌谋不会轻而易举就被一个女人左右,但是,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于是就有撞到屏风的一幕!
“辛小姐,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凭什么把我男人牵扯进来?他要是喜欢当爹,孩子也只能是我的!”凤听海语不惊人死不休,强势道。听辛鱼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自己抚养孩子长大嘛,但前提是,不能把她男人当成避风港!想都不准想!
她刚说完,杨阳就不客气的喷出了一口茶,把作业本都淋湿了,不得不目瞪口呆的感叹,好友太强悍了!这么霸道的宣誓连草稿都不打就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凤凌谋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抿了一口,优雅而从容,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眸底闪过一丝亮光。
被凤听海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辛鱼倒不好意思了,看了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凤凌谋,又看看怒气冲冲的凤听海,脸上不由得染上一抹红晕,“凤小姐,你先别动气,我没有要让凤爷成为孩子的父亲!”
“那你是几个意思?”凤听海双手叉着腰,依然火气不减。
辛鱼愣了愣,一双颤抖的玉手不知不觉握成一团,声音低了下去,“我……其实是逃回帝都的,可那个男人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只是想借用凤爷的势力躲过这几天,让他找不到……”想到那个男人的残忍,一抹担忧爬上眉目间,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让她连想的勇气都没有。
“就,就是这样?”凤听海还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