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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蛮有吸引力的。过去从没有一家保险公司愿意这样大手笔地训练新人,借着改革,我终于将多年的理想付诸实现。”也就是说,即使原有的业务员大部分不认同潘乐昌的改革方案而离职,他仍可以凭借新人来推动业务。因此,他不会失败,也不可能失败。
潘乐昌在友邦保险马来西亚分公司做主管时,工会与公司对峙,经常有人电话威胁在大楼安置了炸弹,弄得全公司人心惶惶,无法正常上班。几次下来,大伙也知道是谎报事件,但基于安全顾虑,每次还是丢下手边的工作全员大撤离,真是到了不堪其扰的地步。有一天,又有电话打进来说公司被安置了炸弹,这一回潘乐昌铁了心,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就是什么动作都没有,让全公司员工继续上班。事后很多同仁吓坏了,认为他不该拿大家的生命安全当赌注。潘乐昌告诉他们并不是“枉顾”人命,而是很笃定当天根本不可能会发生意外。因为公司已连续两天被警告说装了炸弹,人员疏散了两次,警方也做了两次大清查并且处于加强戒备中,歹徒怎么可能在第三天一大早就又安置了新炸弹?众人这才明白,他虽然大胆行事,其实心思细密。潘乐昌颇为得意地说:“我是个精算师,我要冒的风险,一定都事先‘精算’评估过。”果然,从此以后公司再也没有接获“诈弹”电话的威胁。
事实上,潘先生的成功模式可以这样总结:“凡是交到我手上的工作,我要利用我与众不同的‘精算’能力和出人意料的操作方法,不仅比别人做得好,而且是别人想不到的。反复运行这种看似冒险实则安全的操作模式,为自己的成功不断垒石铺路。”
职场中人,很多都欣赏潘先生这种“创新”与“不按牌理出牌”,因为成功者似乎都有这两个特点。但我们再深入一步,就会看到,成功者与众不同的“战斗方式”和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并经过从容的计算,从而形成一种既定的模式。每一次胜利,都为下一次胜利奠定了基础,他们在有计划的方针指引下不断向前迈进。相反,失败者的胜利却是偶然的、纷乱的,是无法与其努力相提并论的。失败者也许比成功者更能做事,但他们的成果价值较为低贱,或者毫无用处。同时他们的成果不能积累,没有形成连贯的模式。相反,他们的失败倒可以形成一种模式。
在我们的经历里,成功与失败必然交织在一起,失败或许是自己的过错,或许是因为不当的冒险,或许是由于未能适应情势的变化,或许是别人没有助一臂之力。在今后的职场生涯中,仍将会遇到成功与失败,我们最终将是什么样,并不在于目前我们是成功还是失败,而在于我们如何对待自己的成功和失败。无论你为自己定下何种模式,基本点在于:确保成功大于失败。
印象就是现实——第十一章 永远站在主流之列被主流所认同和接受
大凡一个人物成功之后,大家都去看上帝,却忘了耶稣还有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当某人已经成功到你都知道了(他正好住你家隔壁的除外),那你看到的东西基本上也学不到了。名人传记最害人的地方,就是把成功之后的辉煌事迹一条不漏地大书特书,好像罗马真是一天建成的。
被主流所认同和接受
华为的创始人任正非是大家熟悉的人物,这样一位天王级人物,当然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这里我要说的,不是现在的任正非,而是早年的他。
任正非的父母都是乡村教师。抗战时期,任爸爸在某国民党军工厂做会计,业余时间与几个朋友开了一个书店卖革命书籍,又组织一个“七七”读书会。这段历史,是任爸爸文革中受磨难最大的一件事情。身在国民党的军工厂,而又积极宣传抗日,同意共产党的观点,而又没有与共产党地下组织联系。为什么?这就成了一部分人的疑点。在文革时期,这怎么能解释得清楚。任爸爸为此受尽折磨。
在《我的父亲母亲》这篇文章中,任正非说:“父母虽然较早参加革命,但他们的非无产阶级血统,要融入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取得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历次政治运动中,他们都向党交心,他们思想改造的困难程度要比别人大得多,所受的内心煎熬也非他人所能理解。他们把一生任何一个细节都写得极其详尽,希望组织审查。可在‘文革’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运动中,父亲还是被揪出来,最早被关进牛棚。”
因为受任爸爸受审的影响,哪一派也不批准任正非参加红卫兵。任正非参军入伍后,也是因为父亲问题,一直没有通过入党申请,直到粉碎“四人帮”以后。
1976年10月,“四人帮”倒台,任正非一下子成了奖励“暴发户”。“文革”中,无论他如何努力,一切立功、受奖的机会均与他无缘。在他领导的集体中,战士们立三等功、二等功、集体二等功,几乎每年都大批涌出,而惟有他这个领导者,从未受过嘉奖。粉碎“四人帮”以后,情况翻了个个儿,因为他两次填补过国家空白,又有技术发明创造,合乎那时的时代需要,突然一下子“标兵、功臣……”,部队与地方的奖励排山倒海式地压过来。
1978年3月任正非出席了全国科学大会。在部队党委的直接关怀下,未等任爸爸平反,就直接去外调查清任爸爸的历史,否定了一些不实之词,并把他们的调查结论,寄给任爸爸所在的地方组织。任正非终于入了党。后来又出席了党的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任爸爸也在粉碎“四人帮”后不久平反。由于那时百废待兴,党组织需要尽快恢复一些重点中学,提高高考的升学率,让他去做了校长。
以上这些,任正非在《我的父亲母亲》中都有详细描述。文章中任正非并没有直接表达出他的处世观,他只说了一句:“文革让他在政治上成熟起来。”事实上,父母的遭遇,对任正非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当他看着忠实于事业和党的父母仅仅因为家庭出身,始终不能为社会主流所接受,即使比别人多做几倍的工作也无济于事,当风暴来临也是第一个受难者的时候,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为社会主流所认可,否则注定一事无成。所以他参军,要把身上的颜色染红。在军队他做了那么多事,没有任何奖励,他能接受,在他心目中,入党比任何奖励都重要。因为能入党,就不仅是被主流所认可,也为主流所接纳。这方面,任正非做得相当出色。文革结束之前,他已经做到干部级别,以他的出身,相信非常不容易。他父亲的迅速平反,跟他入党有莫大关系。1976年之前,无论他工作多么努力,多么出色,荣誉与他无缘。而1976年之后他的际遇一下从地下到天上,为什么?仅仅是主流潮向变了。主流的力量就是这样的强大,几乎没有个人可以抗拒得了。善良的人们往往会说“历史最终会是公正的”,但不要忘记“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对某人某事的评价,永远折射着当代的主流意见。更何况,能被历史所记载、所书写的人物与事迹,毕竟只占少数。
也许任正非的经历比较极端,反差太大。但人在职场,乃至于人在社会,千万要记住,无论你如何定位自已,也无论你设定了怎样的目标,只要你希望有所成就,就一定要为主流所认同和接受。
印象就是现实——第十一章 永远站在主流之列千万不可做“异类”
千万不可做“异类”
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而且都希望自己与众不同。
小陈到一家公司做营运工作,很快就以其聪明和异于同事的奇思妙论闻名公司上下。企业内刊在介绍新人时,还赠送“怪才”之名给他。起先他很高兴,新进同事只有他这么有名气,只有他每说一句话都被人追捧,他的才华如此出众又如此被大伙所重视,所以他越发竭力创造惊人之言,做惊人之事。没几年,一起进企业的同事,甚至不少后进的同事都升上去了,他还在原地打转。他不服气,自己什么都做得不错,哪方面都比晋升的同事强,凭什么?
道理很简单,他所在的企业,是一个风气比较保守,强调团队精神,做事讲究按部就班、有板有眼的公司。小陈已经被企业的主流舆论定位为“怪才”,说明他的这种才在老板和大众眼里只能搞笑,没有实际价值,甚至有时还有点违反企业文化要求,他就已经是企业的异类。公司不需要游侠异人,公司要的是信奉企业文化、遵循规章制度和潜规则的好员工。当老板考虑提拨员工时,这一类怪才是根本不被考虑的。在人力资源部考评时,小陈永远也不会得到“优秀”的评价,虽然“优秀”二字也可能只是个表面好看而已。如果小陈这类人都晋升了,那岂不代表着公司信奉的文化和游戏规则都变了吗?老板还如何管得住其他人?如果小陈这类人都算“优秀”,那岂不说明今后公司里是越怪越好,天下大乱才算大治吗?所以就算小陈实际工作业绩和能力比现在强十倍,在这个企业中,他只有等着慢慢变老。
更糟糕的是,小陈在企业中已经变成异类的代名词,许多不合公司文化的话反复流传之后到他这里,却众口一词说是他的最新创造,让他有口难辩。就像著名的某体育节目主持人那样,一旦群众认定你是什么类型的人,那么该类型的话和事就一定是你说的、你做的,而不管事实是否如此。完了,就像几十年前一提国民党后面必定加个“反动派”一样,这样的主流舆论定位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
事到如今,小陈悔之晚矣。他最后总结,自己错就错在没有明确的自我定位,不明白自己的优势和弱点,没有根据定位去塑造自己的形象,凭着天赋小聪明随心所欲,以至于被企业钉到十字架上成了反面典型,连才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