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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为蓄势,气如水,经脉如江河湖泊,蓄势即是蓄水,“一鼓作气,再而衰,衰而竭”实际上是描写了势的衰减变化,李白诗“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说明蓄水越高,奔流越远,也就是说势越大,气就能发挥更大的效果,气为势之源,势为气之大小,蓄势篇实际上是锻炼精神和真气的协调性,精神就如蓄水的高度,真气如水流的大小,只有高度越高,真气的流量越大,发挥的力量才越大。
六为纳元,人力有时而穷,所以一味的从体内修炼真气始终是后天功法,有局限性,纳元篇讲的是纳外物之元,如果若虚篇是被动吸纳外部的元气,纳元则是主动吸纳体外元气了,魔神策由此进入先天境界,纳天地元气为己用,而道家是借天地元气为己用,‘纳’和‘借’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区别在纳是吸收天地元气转化成自己的力量,并且存放在自己的体内,而借只是借用,借了还需要还的,不过纳的危险性大,借的危险性小些,所以魔门武功经常是入门容易,到了后来越来越难了。
七为逍遥,逍遥即是自在,天地人三才为一体,一切圆转如意,这个过程是最难达到的,逍遥篇讲的是气,势,力三者合一,融会贯通,便能笑傲天下,立于不败之地。
八为破天,破天为天道之极点,破天篇只阐述了破碎虚空的原理,却无实际应用的法门,若能突破,便能破碎虚空,从这个世界跳入更高的层次,实际上是空间转换之法,能破碎虚空之人,故老相传,唯有上一任天衡门门主方凌筑而已。
九为灭神,灭神篇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灭神之道藏于苗刀之内!苗刀便是墨夜手中的这把刀。
墨夜静静的坐在那,一手举刀直对天空,一手指地,脸上神色变幻不停,九道天雷响过后,又过了很久,沙静子大气也不敢喘,候在门边等着墨夜醒来。
日头行至中天,又渐渐偏转西方,最后落下,沙静子晒得俏脸粉红,也不想离去,她一天没有进食,险些饿晕。
天空只剩下一抹晚霞,红如枫叶,墨夜终于醒来,缓缓睁开了眼。
时刻注意着他的沙静子差点惊喜得发疯,但是,骇然的情景突然出现,墨夜的眼眸一闪,两道青光射出,有如煞神下凡,沙静子正视着那双青光,心中一寒,莫名恐惧升起,双脚变得无力,差点瘫倒在地,赶忙移开视线,低头不敢直视。
墨夜知道是没有吸收完全的电流外泄造成的青光,但是历来从没有血祭苗刀时能够引动天雷的,莫非是这条手臂的关系?墨夜这么一想,已经有七八成把握相信这条手臂不光是自己的,更可能是蚩尤的了!,尽管这是匪夷所思,但是宁愿相信这是真的,不然无法解释左手不受自己控制的现象,而且与手中苗刀如此融洽。
经过刚才的一阵惊变,墨夜知道自己将养气篇修炼得差不多了,此刻丹田内真气澎湃,经脉中充盈如汪洋大流,一般穴位皆是畅通无阻,《刀经》上说养气篇功成至少三年,自己是不需要了,想到这已经是心情大悦,收刀归鞘,放回原处,走出大堂来,沙静子温驯如猫,跪伏在地,衣领开得很低,双乳微微突出,墨夜眼光不经意扫过,心中跳了一跳,多了几缕绮思,竟有些面红心跳,隐隐有了欲望,知道她在自己血祭之后,一直跪在地上,想必膝盖都麻了,当下伸出手想去扶她起来,但伸出的刚好是左手,再一次不听自己控制了,手指向下在沙静子的胸前上拂去,只觉触手处浑圆温腻,一时间有些留恋的停留了会,用掌心摩挲着乳上的一粒突起,沙静子抬头看去,放在她胸上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撩拨她对墨夜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心弦,快感顿生,不由轻声呻吟了声。
墨夜因此而景象,硬是收敛心神,用意念控制着手硬生生的从她胸前移开,一把搀起了她,道:“你怎么跪在了地上呢?”。
沙静子在他的手移开后,竟有些若有所失,恍惚间听他如此说,便轻声道:“主人刚才的样子好有威严,静子不自禁跪了!”
墨夜无奈,道:“我不太喜欢尊卑分明,何必如此恭谨呢,以后不可动不动就跪了!”
沙静子心中一甜,轻轻应了。
墨夜当下道“好了,我们先去前面吧!”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玉兔东升,圆如玉盘,清冷的光辉消去了日间的炎热,树影婆娑,偶有晚风吹过,满园树叶沙沙作响,分外宁静,两人穿梭其间,都没有言语,只有静静的脚步声,墨夜非常享受这种宁静,沙静子跟在后边,脸上红晕从未消退过,偶尔抬头偷偷瞧上前面的墨夜一眼,唇角就会不自觉浮起一缕笑容,对她而言,这是一段甜蜜的路程。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墨夜突然站住,猛然回身看向沙静子,嘴角浮现微笑,道:“你老在偷笑什么?”
“啊!”沙静子闻言抬头,惊呼,不提防他会突然站住,娇小的身子收势不住,撞进了他的怀里,已被墨夜轻轻扶住,心下惶恐,但墨夜问话又不能说谎,连忙道:“好像静子心中很喜欢和主人一起走的感觉,不自禁就笑了!”
“呵呵!”墨夜不忍心再捉弄这个胆小的女奴,放开她,回身推开了门,边往里走,边对她道:“到地头了!”
沙静子慌忙跟进去,墨夜站在客厅中央,愁坏了眉头,这么大的地方,打扫起来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沙静子善解人意,明白他愁的是什么,跟在后边道:“静子的专长包括了家政服务,我现在就给您收拾!”
“哦!不忙”,墨夜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起两人到现在还只是吃过早餐,便问道:“饿了吗?”
“恩!”静子的回答总是她的真实想法。
“那先去吃饭!”墨夜往客厅里的电视走去,电视搁在一个小木柜上面,他记得里面还有些钱的,拉开抽屉,果然还有些,随手拿了十几叠,抛给沙静子。
沙静子看着手中的钱,有些呆了,一叠至少一万,随手就抛给了她十几万,她虽然一切吃穿无不是非常奢侈的,但她只是一个受人控制的玩物,钱这东西还真没见过这么多,而且这个房子这么大,又没有人守,钱随便放在这里,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贼来光顾了怎么办,当下小心的问道:“您的钱就这么放着,不怕被偷了吗?”
墨夜笑笑,道“问题是没人来偷,要是有人偷的话,这么大的园子无人看管,树都会被人砍了走了!”
“为什么?”沙静子实在不明白,难道枫叶街的风气好到了这种地步。
“因为有人帮我守园子的!”墨夜笑笑,道:“他是一个贼祖宗!”
“没看见这里面还有人啊!”沙静子迷糊了。
“呵呵,他不在这里的!”墨夜不打算往下说了,对她道:“厨房里是没东西的,我们去外面吃!”
“拿这么多钱往外走?”沙静子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实在觉得自己的主人太神秘了。
“先拿着晚餐钱就够了!”墨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道,道:“其他的先放在这里,真是个笨丫头!”
第十二章拜师
又是一天。
窗外只是微亮,墨夜在沙发上坐起,沙静子睡在床上,想起来服侍他穿衣,墨夜摇手制止,套了件衣服走了出去,他病痛十几年,从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自在,自然分外珍惜,既然踏上了习武这条路,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早起是必需的。
迈步到了刀君堂,地面上的灰尘里有着无数脚印,墨夜心下明白昨天晚上有许多人前来看过这刀,但苗刀仍静静的横放在那里,无人动。
墨夜拖刀出鞘,抓在左手中,心中涌起一股血肉相连的感觉,手指摩挲着刀锋,对着刀道:“每代刀君都会给你一个名字,或者我可以叫你墨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中想起了山洞中那条黑蛇、
话刚落,墨夜便感觉到手中苗刀仿佛轻轻颤动了下,极有灵性的发出一声欢鸣,看来是接受这个名字了,它曾被许多人人拥有过,而且大多是一时俊杰,蚩尤拿它时称为虎魄,霸王拿他时称为乌金,此刻墨夜叫他墨蛇,注定了它在日后再一次名震天地。
墨夜选了一向阳地方盘膝坐下,墨蛇横放膝头,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摆出刀经中养气篇中的修炼姿势开始呼吸吐纳。
墨夜生性沉稳,喜静,不过三五息内,就将心思沉浸到了气流循环之中,以念导气,按着魔神策内特定的方式开始运行,自丹田开始,循经脉运行一周,归于丹田,大约三个小时便运行了二十周天,这才收工站起,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又壮大了几分,九道天雷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炼化,所以在这刚开始的时候,进境会非常迅速。
墨夜修炼完内功,拿着墨蛇,静静回想那册《刀经》,良久后,颓然长叹,刀经本是刀君一脉的无上秘籍,经上并没有什么具体刀招,只有些似是而非的深奥理论,自己修为不到达一定程度,看不懂的文字就等于是废话,不由大是为难。
武功分招式,内功,身法三种,招式为重中之重,为武之根本,精气神三者的具体表现形势,内功,身法尽管重要,但是在根本上来说,起的只是辅助作用,墨夜现在有了内功,却不懂半点刀法,虽然以他的身手,能打过几个平常人,但这不是什么厉害的本事,真正的功夫,能取敌人首级于千军之中,能飞檐走壁,杀人如探囊取物。
墨夜苦笑了下,自己熟识的高手好像只有陈老伯,但他已经不在了,陈怜常年不在,陈诺对自己恨之若骨,想学武功的话……还有一个人能找,但那人……想到此,墨夜打定主意先去看看再说。
早餐后,沙静子一人在家打扫卫生,墨夜去找一个人,在他的记忆中,也许才能学到技击之法。
出门后向右拐,走不过两三里,就到了枫叶桥,桥上行人来往,络绎不绝,多数枫叶街的老住户都知道桥头常年被一个乞丐占据了,乞丐四十多岁的样子,面孔乌黑一片,只有眼白是白的,一口焦黄的牙,毛发纠缠,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