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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陈碧儿描眉,挑着左边的眉毛动了动,跟做鬼脸一样,因为这样动动可以知道一会笑的时候,会不会对称。
看到劳工很仔细的在弄牙线,心情似乎挺不错,陈碧儿问道:“阿闲,小爽还在平城,那孩子,快过年了还不回来,要不要叫他一下。”
陆双漱了一下口,咧了咧牙,摇摇头道:“不用,孩子大了,都要自己适应一下,国外的孩子一满18岁就被赶出家门了。”
“那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还叨念着小爽呢。”陈碧儿想念儿子了,把陆家振抬了出来。
“爸爸现在每天都要打点滴,会客时间都不到半小时,小爽年孩子毛毛躁躁的,只会惹他老人家生气,还是算了,过几天我回平城一趟,让他一起回来。”
听到儿子过几天就回来,陈碧儿高兴了,想了想又八卦道:“对了,你大哥听说又要进一步了。当年你二哥的事情那么大,我们的生意都受了影响,他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陆闲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还有点埋怨老爷子偏心,二哥出事,让大哥摘出去,却让自己陷进去,不过这话不能由陈碧儿说,她说出来,他就不舒服,不由得回了一句:“那是大哥的岳家厉害,韩老爷子现在还没有退,比父亲的能量大多了,大哥再进步也是正常的,别想有的没的,今年的礼物,准备厚一些。”
被陆闲这么一说,陈碧儿不再吭声了,再说就把自己绕进去了,陆庆的老婆家显赫,自己娘家可是很一般,还不如陆家呢。
此刻平城,孙雾踌躇满志的去公司,觉得今年是自己的幸运年,恍然记起年初的时候在帝都潘家园那一带遇到个瞎子算命的,说自己今年福运双至,当时一高兴还给了那瞎子不少钱,结果一年下来也平平,没啥感觉,想不到到年底灵验了。
魏京白昨夜一翻耕耘努力,早上早早起来,看到妻子还在睡觉,睡着的他脸有点肿,呼吸均匀,魏京白低头亲吻了一口,去了书房。
说起来他是一个很勤劳的男人,工作很努力,魏家有今天,不是走狗屎运走来的,总要有一个人努力奋斗。
到了书房,总觉得还有一股幽忧的香气,魏京白把窗子打开,一下子外面的冷气嗖嗖的近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却没有打开面前的资料,而是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只翡翠戒指,很漂亮,但是仍旧看出了一些修补的痕迹。
这是魏京白和他妻子的结婚戒指。
人人如今都说魏太太很傻很天真,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姑娘一样,幸亏嫁给了魏京白,可是只有魏京白知道,在当年他落魄的时候,成为一个黑社会的小混混的时候,只有这个很傻很天真的女人,还一直相信自己,宁愿被家里赶出来,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要跟着自己。
魏京白不敢弃她,哪怕她嫁给自己多年无子,他宁愿养一个孩子,也不会多说她一句不好。
因为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身边只有这个女人,别人觉得魏太太娇贵,只有魏京白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娇贵了,以前她才是真正的娇贵,那时候他冬天喝的零食,都是燕窝温着,放过了时辰就倒了,温新的。
因为自己,她家破人亡,却从来没有说自己一句话,仍旧如容同最初不懂事的女孩一般,每天高高兴兴的无忧无虑。
往事是不堪回首,一回首就觉得自己老了。每个人年轻都荒唐,一姿荒唐数不尽过去的罪孽,所以魏家迷信。
很是迷信,家里摆设什么的讲究风水,广做慈善,心虚不已,就怕曾经的错太多,将来老了不得善终。
魏京白把玩着这戒指,成色不好,又有裂缝,可是他还是把玩的很认真,直到冰凉的翡翠在他手中热了起来,才又放回去。
盖上盒子,魏京白打开自己的文件,看着那数据,嘴角笑了一下,已经不年轻的脸,有皱纹,几乎看不出那个笑容。
今天在永华大楼有一个小竞标的活动,来的人不多,不是因为项目太小,只是能吃下的很少。
孙雾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很是精神,不过有些精神过头,不像是一家公司的老大,更像是公司的业务员,相比之下穿着松松垮垮的唐装的魏京白,一下子气质高下立见。
魏京白本来是不用亲自来的,不知道是魏家公司最近不稳定,可信任的人不多,还是魏总就是想来凑个热闹,他亲自来了。
孙雾只想竞标快点结束,他年轻气盛,又知道了最大对手魏家的底价,觉得是稳操胜券,他在魏家的价格上面只多报了十万,这样赢的才有意思,家里人都说大哥孙伍聪明,自己这一次也要让他们看看!
孙雾有点心急的等着竞标结果,模样恨是孤傲,也不跟别人说话。
等到结果出来,赢的却还是魏家,魏家比孙雾多报了10万。
这么贴近的数据,不由得让人觉得是故意为之,有可能是魏家知道了孙家的报价,刺果果的打脸,简直像是多加一块钱买回来的东西。
魏京白穿着唐装路过孙雾身边,飘飘然的,在孙雾眼里颇像当年天桥算命的那位。
“年轻人,你还太嫩,手段太拙劣,人又太贪心,得不偿失啊!”魏京白笑了笑,当着其他人的面,就开口评价道。
他这一评价,周围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也给帝都来的这位嚣张不得了的少爷定了名声,如果他不做出点事情,恐怕这辈子就这样了。
孙雾是第一次吃大亏,还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不由得面色涨红,心里十分愤怒,第一时间就觉得是李曼那里出了问题了,直接就想打电话给李曼,可是拿起电话又放下,哥哥说过,遇到事情的时候先冷静,冷静一下,越是难受的时候越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脸色阴霾的离开会场,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李曼电话,只是面色很难看。
“魏总,你一把年纪了还欺负小朋友,现在的小朋友不好惹啊。”旁边有个老江湖打趣魏京白。
“是啊,这小伙,高颧骨,薄嘴唇,一看就是睚眦必报的主儿,不过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老天看不过眼会来收的,不用这小伙子操心,就怕他颧骨太高,命太薄。”魏京白开玩笑一般,毫不在意,显然他们对这位帝都来的公子哥,都不怎么上心。
不过眼底却有一丝阴霾,他不介意对手如何,可是有人靠近他妻子,却别有用心,他很介意。
晚上魏京白回家吃饭,见李曼也在。
显然今天孙雾都没有联系李曼,李曼是个性子高傲的主,孙雾一直都是在讨好她,没有主动联系她,她自然不会主动给孙雾电话。
反倒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打扮的美美的来陪魏太太。
魏京白一看到李曼,笑了一下道:“曼儿真漂亮,跟你干妈年轻的时候很像。”
魏太太见丈夫居然愿意搭理自己认下的这个干女儿了,还主动夸奖她,很是高兴。
李曼也有些受宠若惊,以前从来来的时候,魏京白可不会和自己多说一句话,难不成昨天这投怀送抱一下,就变了,男人果然是不可靠的。
嘴上去笑嘻嘻的靠着魏太太撒娇道:“干爸瞎说,干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我漂亮多了。”
“还是丫头贴心,那俩小子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魏太太满面笑容丝毫感觉不到李曼的意思里面,是说她现在老了不如李曼好看了。
吃饭的时候还是如平时一样,魏京白一点端倪都没有露,好像刚刚开始的夸奖是错觉一般。
吃完饭,魏太太照例追着昨天的电视剧看,李曼陪着看了一会,就去卫生间,拐着往书房去了。
果然魏京白的时间很准确,说起来这对夫妻还真是守时,一个准时看电视剧,一个准时洗澡,李曼大大方方的靠在桌子上等魏京白回来。
果然魏京白穿着浴袍,露着胸毛,头发湿润的过来了,昨天李曼还有些怕他,今天却觉得他这样性感的很。
李曼穿着旗袍,大腿开叉的很高,胸也鼓鼓的,靠在桌子上浅浅的叫了一句:“干爸。”
魏京白走了过来,忽然重重的捏着李曼的下巴开口道:“竞标已经结束了,那小子没告诉你他输了吗?你还来做什么?”
这一句让李曼吓一跳,感觉自己无所遁形,才明白为什么今天孙雾不联系自己,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情,魏京白都没有生气的模样,李曼觉得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女人的直觉。
死不承认在魏京矮这种人眼里恐怕如同笑话一般,不由得委屈的道:“干爸,我只是好奇随便翻了一下,可是就算我告诉了孙雾,他不是还斗不过您吗?”
看着魏京白没有什么反应,李曼再接再厉,手像昨日一样,攀附到魏京白的腰上,摸到的都是结实的肉,居然比年轻人更结实,滚烫,一回生二回熟,李曼居然觉得顺手起来。
透过书房那一面的窗户没有拉严实的窗帘而已看到客厅里魏太太正在看电视剧,看的很认真,时不时还拿着纸巾擦一擦眼睛,估计又被哪一个情节给感动到了,李曼两只手都抱上了魏京白的腰,柔软的道:“干爸,你今天不是还说人家比干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吗?你怀念那个时候吗?”
一边说一边看着客厅那个幸福的女人,李曼的手从上往下摸了过去。
魏京白并没有组织,而是任由那柔软的手抚慰他,一手用力把李曼的腰一抱,就抱到了桌子上。
旗袍的开叉的高,很方便,两条大腿里面就是一条透明蕾丝的内裤,基本什么都阻止不了,李曼原本只是想挑逗一下,而且看着客厅里那什么都不懂的魏太太,更加有成就感,却不想,魏京白居然直接把她的内裤扯下来,丢在一边,并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两条腿有分开分别绑在了桌角两边。
李满毛觉得刺激又销魂,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这么做过,想不到魏京白年纪这么大了,居然还有这么多手段,难怪魏太太一直年轻漂亮。李曼想到这个愈发妒忌魏太太,有一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