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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轶群回到内庄,马上将给叶添龙治伤的郎中叫到了庄中,详细问了当时的情况。得知叶添龙的两名护卫,一个断了腿,一个断了手,他更是惊讶。同时,宋凯旋也陷入了深深地担忧。
叶添龙可是叶家堡的少堡主,先不说他自己就是内劲四层,光是少堡主的身份,就足是震慑宵小之辈。可是那人毫无顾忌,好像根本就没把叶家堡放在眼中。可以想像,此人也未必将宋家庄放在心上,如果宋凯旋碰到他呢?他不也想像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宋轶群随后就向宋昊然禀报了这件事,这件事本身就透着古怪,不是宋家庄干的,却发生在宋家庄的地界上。宋昊然听得很仔细,这样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宋家庄,而且还敢打伤叶添龙,可见,他不但没将叶家堡放在眼里,也没把宋家庄放在眼中。同时,也没把他这个内劲七层的超级武者放在眼中!
“一定要查出此人,如果他真在宋家庄,务必击杀!”宋昊然一脸杀气的说。既然此人气焰嚣张,那就将他的气焰打下去。
吕诚可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过了一回与人正面交锋的瘾,结果却让宋家庄如临大敌。而叶添龙,更是夹着尾巴,连夜逃也似的回了叶家堡。
吕诚第二天刚到杂院,马上就察觉到了异常。孙伯阳这个护卫首领,竟然亲自到了杂院。要知道,除了吃饭的时间,孙伯阳基本上是不会来杂院的。
“宋头,怎么回事?”吕诚低声问宋平,自从知道吕忠喊孙伯阳为“孙头”之后,他也随之改变了对宋平的称呼,而宋平似乎也很享受这个称呼。
“吕诚,昨天你砍柴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叶家堡的人?”宋平问。他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之后,也很诧异。
叶添龙竟然会被一个穿着宋家庄杂役服的人所伤,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他手底下的这几名杂役,没有一个是武者,就算吕诚有一股子牛劲,但跟叶家堡的人,也是相差悬殊。
“叶家堡的人?没有啊,怎么啦?”吕诚一脸的平静。
“昨天下午,叶家堡的叶添龙被人伤了,伤他的人是穿着宋家庄杂役服,还挑着柴呢。”宋平说,他自然知道这件事跟吕诚是没有关系的,谁不知道吕诚到十五岁都没有修炼出内劲,就算吕诚真的修炼出了内劲,也肯定不是叶添龙的对手。
“谁还能伤得了叶添龙?”吕诚故作惊讶的说。
“那可不一定,叶添龙也不过是内劲四层而已经。吕诚,你先去砍柴吧,记得别离开庄子太远。”孙伯阳看了吕诚一眼,心里早就将他排除在外。
在孙伯阳看来,所有人都有可能是那个打伤叶添龙的人,唯独吕诚不可能。毕竟吕忠天天跟吕诚生活在一起,如果吕诚是武者,吕忠岂不早就让吕诚当护卫了?
虽然宋家庄如临大敌般,可是吕诚却依然故我。他进入树林之后,照旧还会易容,也会修炼百变旋风和内劲心法。他相信,一段时间之后,庄里自然会平静下来的。
但让吕诚没想到的是,宋家庄的陌生人反而越来越多。李家和叶家堡,都派人来了。几天之后,宋家庄就出现了不少陌生人。宋家庄就像一个平静的水面,可是水面之下已经暗流凶涌。
宋家庄的两大坐探丁玉和刘定凯,也各显神通,都想着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刘定凯,受伤的是少堡主,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将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刘定凯也知道宋家庄在查,他就更需要宋家庄内部的情况。而且,他还有一个终极任务,查找宋氏内劲心法。只有找到这本心法,他在宋家庄的任务才算结束。现在宋昊然的院子已经在修葺,他得找个机会进去亲自看看才行。
谢纳新坐在四方赌坊的赌桌前,他已经输红了眼。上次他押了三两叶添龙赢,结果狂赢了一百五十两。扣掉还刘定凯的三十两,还有本钱三两之后,他还有一百一十七两。但他借别人三两,还了十两,又请了庄内的护卫和两位结拜兄弟,又是宝庆楼,又是花满楼的。但也只用了十来两,他手头上,足有一百来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足够他逍遥一段时间的。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又来了四方赌坊。刚开始他手气很好,赢了足足五十多两。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战绩,他自然想乘胜前进,可是哪想到,突然之间就输了,而且越输越多,越输他越想赢回来,最终,一百两银子,全部输了个精光。
“老谢,输了?”刘定凯还是端着那只小茶壶,不时的抿上了口。
今天晚上的赌局,是他特意为谢纳新安排的。只要谢纳新是个真正的赌徒,肯定就跑不掉。真正的赌徒贪心大,赢了还想赢,输了想扳本,输光了,还想借钱赌。
“输了。”谢纳新叹了口气,他现在无颜再去找吕诚了,自然也不能去找吕忠和赵思言。
“手气不好没关系,有旺有背呗。”刘定凯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金元宝摆在谢纳新面前。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要谢纳新向他借了钱,两人的关系就会越来越近。
“刘老板,你的钱我可借不起。”谢纳新苦笑着说,他现在每天当值八个时辰,但月例却没有涨。而刘定凯的钱是印子钱,一天之后如果还不上,他就会被刘定凯逼上绝路。
“这钱不用你还。”刘定凯笑着说,只要谢纳新愿意赌,不管他借多少钱,最终还是会流回自己的口袋。
“不用还?不知道刘老板看中了谢某哪一点?”谢纳新冷笑着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这么大一对金元宝,足有二十两。
“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刘定凯在谢纳新耳边轻声说道,现在宋家庄的内庄防范非常严密,特别是到了晚上,院墙上都点着灯,整个宋家庄内庄有如白昼,外人再想进去探听虚实难于登天。
而宋昊然住的庄院,更是由宋轶群兄弟坐阵,就算是谢纳新这样的护卫,都已经进不去了。
PS:新的一周开始了,新书期间,大可需要大家的支持。另外,很多人不喜欢叶添龙,大可保证,下次再出现,就是他的死期。
第六十二章死不足惜
“你想借道?”谢纳新马上明白了刘定凯的意思,显然,刘定凯对庄主的住所很感兴趣。
比试之后,宋昊然的住所就正式开始修葺,让人惊奇的是,修葺之前,先在外面搭了个大架子,用黑布蒙了起来。
宝庆楼的三楼,是宋家庄最高的地方,站在宝庆楼的楼顶,白天光线足的时候,是能看到宋昊然那套庄院的。但现在,除非能飞上天,否则谁都不知道那里面发生了什么。
当然,这也让其他两大世家稍稍平复,如果宋家庄也没有宋氏内劲心法,至少他们不用太过担忧。可一旦宋氏内劲心法出现,李家和叶家堡必然要尽全力抢夺。
“谢护卫真是个明白人。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牵连到你。”刘定凯站起身走了,拍了拍谢纳新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像忘了谢纳新身前的两个金元宝。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要开蛊啦!”
荷官的喊声,让谢纳新心里好像一下子钻进二十五只老鼠似的:百爪挠心。他伸手摸了摸,但想到吕忠的叮嘱,马上缩了回来。
此时他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拿了吧,反正这钱拿了也白拿,他一个护卫,也帮不了叶家堡的忙,最多也就是让叶家堡的人通过自己的巡视区域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庄主的院子,也不是护卫负责。
另外一个声音说,不能拿!拿了的话,就会越陷越深,自己将坠落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在赌场里,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考虑了。
“谢护卫,你这对金元宝,是押还是拿回去?”荷官问,刘定凯的这对金元宝正好放在赌桌“小”的那一边。
“这个……”谢纳新犹豫了,这可是二十两银子,他虽然喜欢赌,但还没有一次押过二十两的。
刘定凯一直在观察着谢纳新,那个荷官早就被刘定凯授意过,他看了刘定凯一眼,心领神会,趁着谢纳新还没有决定,开了蛊。
“二二三,七点小。”荷官高声说道,手里却没停,将赢的钱收了回去,同时赔押“小”的。谢纳新虽然没有开口,但他还是赔了二十两银子给谢纳新。
如果说之前谢纳新还在犹豫不决的话,那看到银光闪闪的银子,他再也坚持不住,将银子全部扫到自己身前。荷官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同时向远处的刘定凯点了点头。刘定凯再次给他使了个眼色,只要谢纳新拿了钱,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吕诚在事后很懊悔,他因为手头有钱,也就好长一段时间没进四方赌坊。没想到,就在这段时间,谢纳新被刘定凯彻底拉下了水。虽然刘定凯说的好像很简单,尽情的借钱给谢纳新,也不用他还。可是,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一次。”谢纳新离开四方赌坊的时候,经过刘定凯身边,低声说道。他能从四方赌坊拿钱,回去的时候,手里又有一百多两银子,相当于还赢了一些。他将刘定凯的二十两还了之后,还有一百零几两,已经很满意了。
“后天晚上。”刘定凯心领神会,只要谢纳新开了这个口子,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回到庄院之后,谢纳新每天都买了酒肉,不但请自己手底下的护卫吃,而且把孙伯阳、吕忠、赵思言都请了过来。当然,两天之后,谢纳新并没有请这些人。谢纳新押注叶添龙,赢了一百多两,在赌场又没输钱,连请几天客,也是正常的。
而这个晚上,刘定凯亲自去了宋家庄内庄。果然不出所料,刘定凯是内劲四层。他的轻功身法非常精妙,恐怕那些之前认识刘定凯的人,根本不会相信刘定凯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刘定凯进入宋家庄很是小心谨慎,穿着黑色劲装,还戴着面罩。谢纳新跟护卫在房间里喝酒,虽然他知道刘定凯今天晚上会来,但却不会去关注。就算刘定凯被发现,他最多也就是没尽职责。
刘定凯虽然轻功身法一流,但宋家庄的内庄,可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