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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想周婳这件事了,我暗自警告自己,现在是什么时候!没时间去考虑儿女情长的事:“杨志,我诈死的事欧阳烈那边已经知道了!”
“怎么?”
“他们派人去烟岛查过,你们都不在,太不符合逻辑了。最后欧阳烈判定我还活着,还在不停的调兵遣将,老家伙就是老家伙,贼得很啊!”
“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欧阳秀告诉我的!你说,她为什么帮我??”
“欧阳秀?不可能吧!她怎么会不帮她父亲反而帮你?”
“是她亲口告诉我的,你说,她这是为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不过,老板,你不是和她有一腿吧?”
我一口酒差点没噎到肺里,做贼心虚的高叫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现在是谈正经事,别乱开玩笑!”
“好好好!你别激动!你别激动!你越激动说明这里面……好!我不说了,你别瞪我!不过嘛,她应该恨我们才是,没有理由帮我们哪!”
坐在一边哼着小曲擦枪的刘坚突然说话了,“这件事还得问我!”
我和杨志异口同声:“你知道????”
刘坚得意的点点头:“杨志,你还记得我们被偷袭那天不?最后那颗手雷扔进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扑到那丫头身上。后来虽然手雷不见了,虚惊一场,可那丫头就把我缠上了,抓着我衣服死活不松手,我走哪她跟哪,非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要感谢我。后来我实在是烦,就告诉她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们老板!我说我们老板下了令,就算我们全都死光也要保护好你,不能让你少一根头发!”
“咣”的一声,我手里的酒瓶掉到地上,我双眼发直,呆呆的看着刘坚,我明白了为什么欧阳秀会相信我那些鬼话,她居然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原来刘坚预先给我伏了一笔,而我最后还肯定的告诉欧阳秀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后我该怎么办?
小刀和周婳是有可能并存的,因为小刀自卑,她不敢争夺什么名分,甘心隐藏在暗中。周婳和欧阳秀可就是针尖对麦芒了,一个始终认为:我的就是她的,推理可得:我也是她的,她一个人的。另一个则现在坚信: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分毫,我甚至让自己手下的人用生命保护她!推理可得:这只能解释成爱情的魔力。
杨志突然说道:“那丫头脑子够笨,她也不想想,如果老板真下了这命令我怎么还敢拿她做人质?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
刘坚冷笑:“我看她比你聪明多了,你以为她没想到吗?”
“她想到了??你怎么回答的?”
“那时候我们不是正演戏天天打架呢吗!我正好告诉她你有野心,不服老板,总想自己做大,所以你敢把她当人质。”
我正呆呆出神的时候,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下,回头一看,是周海,此人的脸板得比驴脸还要长:“你去哄哄吧!”
我苦笑:“我怎么还敢见她。”
“你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见的?!还有,在这里你还易什么容,给我感觉怪怪的!”
我突然灵机一闪,易容??!!我想到办法了,我大笑着抱住周海,在他的脸上重重的来个kiss,没他这句话我还想不出办法呢!
周海狂怒,大力挣开我的胳膊,几个箭步闪到离我老远的地方,用袖子狠狠在脸上擦了起来:“你他妈疯了!”
“哈哈,没疯!没疯!哈哈!”我刚想对杨志说些什么,杨志和刘坚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窜了出去,躲到周海身后。
“我说老板哪!”杨志说话带着哭音:“你是不是女人调戏够了现在开始喜欢男人了!”
第一九零章谁说女子不意淫(上)
我懒得搭理他们,大跨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想了想,没有敲,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婳侧背对着我跪在床上,她的左手托着右手手腕,而右手剑指伸向前方,模拟出一把手枪的样子,在周婳的前面竖立着一只枕头,枕头上写着两个大字“坏蛋”。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周婳庄严的说话了:“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坏蛋!我代表全国人民宣判你死刑!啪!啪!啪啪!”她说每一个“啪”字的时候右手都要向上扬一下,好象她的手真的产生了后坐力似的。
我汗!狂汗!她这是在为我送行呢吧?至于吗?还有,说我不忠我认了,不仁不义我也认了,不孝这两个字从何说起啊?
我头脑发晕一下子把我想好的计划都忘了,我怯怯的叫了一声:“婳……”
周婳回头看了我一眼,柳眉倒立,激愤之下她也不模拟手枪了,双手撤到腰间,好象托着什么东西对准我:“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这是……这是把手枪升级成冲锋枪了吧?我突然灵机一动,“啊”“啊”的惨叫起来,我的身体在周婳的“枪林弹雨”中颤抖得象一片风中的落叶,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临死前我睁大了不甘的双眼,盯在周婳的脸上。我心里暗想,我都这么配合你了,该消点气了吧!
“哼”,周婳从鼻子里挤出一声,斜起眼睛看着我,不说话。
她不说话我得说,总不能冷场啊!我想了想,用颤抖的手慢慢的从兜里掏出张“老人头”向周婳递了过去:“这……这是我最后的党费!请组织收下!”
周婳一巴掌粗暴的把“老人头”打飞,“你是坏人!你不配说这段台词!”
“好吧。”我挠挠头皮:“侠女!给小的一个痛快吧!!”
“不给!就不给!”
“哇!美人!敢问芳名……”话没说完我挨了一脚。
“启禀娘娘千岁,奴才……”我又挨了一脚。
都不行?我想了半天刚一张嘴连一个字都没说呢周婳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我心头火起,泥菩萨都有火别说我了,我抓住她的小脚往旁一掰,合身把周婳扑倒在床上。
“你……你做什么?外边有人呢!你别乱来。”周婳脸现惶急之色。
“做什么?当然是嘿咻嘿咻了!”我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往下扒她的衣物,周婳护上边我就扒下边,她护下边我就扒上边,攻防几个回合之后我不耐烦了,进展太慢!我粗暴的把动作改成了撕扯,我看到了周婳眼角的泪水,但我没有犹豫,这种时候是不可能停下来的!我并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现在我如果停止侵犯她,我们双方的感情一定会伤上加伤。但是如果我坚持到底,在一场痛快淋漓的交欢之后,我们的心境都会出现一些微秒的变化。
就算是普通夫妻在交欢后的那段时间里,平时对方身上不可原谅的缺点此时也变得无所谓了,而对方的优点则会被放大。传说中的枕头风都是在这个时候吹起的,其实枕头风不止对男人起作用,对女人一样起作用!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有能力让她升华到欲仙欲死的高潮,如果你在她上不上、下不下,吊在半空的时候就缴枪了,你身上被她放大的东西就不是优点了,而是,缺点!
我的枪法原来就不错,后来还炼过一阵“紫雷神枪”就更厉害了,对付周婳这样未经多少人事的小丫头太简单,就算把小刀也拉进来,最后“死”过去的也只能是她们。
周婳所有的反抗在我进入她身体之后嘎然而止,女人几乎都是这样,说“不要”“不要”的是她们,再接触之后,说“我要”“我要”“我还要”的也是她们。
正常的女人,这里的正常就是不包括那些靠卖身维持生计的女人,不管世界的道德怎样沦丧,正常的还是大多数。她们的内心深处都有一道羞耻的城墙,男人的任务不仅仅是摧毁那道城墙,还要让女人在城墙被摧毁不得不于欲望同流合污的刺激中疯狂。摧毁她的城墙未必能掠到她的心,但如果你能让她疯狂起来,那么你面对的不再是她属于不属于你的问题,而是你将来厌倦后如果离开她。
周婳的四肢不再僵硬,在我缓慢的抽插中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她原来怒睁的杏眼也眯了起来,我的嘴唇在她的嘴唇四周游走,时不时轻轻吻上一下,我可没愚蠢到现在和她进行火爆的接吻,她四肢无力不代表嘴也无力,舌头被咬上一口比胳臂被咬一口疼多了。
当我的分身传来滑润的感觉的时候,我知道可以了。我挺起上身把她的双腿向外掰开,周婳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伸手拉过床单塞到自己嘴里,她的经验告诉她马上她就要迎接暴风骤雨了,在这个地方她实在怕自己喊出声音来,让别人听到太丢人了!
我熟悉周婳的性格熟悉她的身体也熟悉她的反应,看到她的脚背弓起来,脑袋象个拨浪鼓一样左右乱摇的时候我知道她正在向高潮挺进。当她的脊背也弓起来双手在我身上乱挠的时候我知道她到了。如果在平时我会给她一段时间修整,不过我现在是为了降服她,当然要“心狠枪辣”了!
她的抽挛刚刚过去,我马上开始第二轮攻击,紧接着就是第三轮、第四轮,周婳嘴里的床单早不知道让她拽到哪里去了,她需要说话,从第三轮开始她就在求饶,我全当没听见,肆无忌惮的继续侵犯她。
“我……活……不……成……了……”不知道这是第几轮,我听到周婳勉强挤出的声音,我笑了起来,又大力抽动一下:“服吗?”
周婳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我故意皱起眉:“还不服?好!!”
“服了……我……”周婳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可我还不够!怎么办?”我突然想起玄幻小说里的情节,某男靠着自己变态的枪法让自己的女友不堪重负,只好同意某男找小妾,我也许也能靠这种办法和周婳达成协议呢!
“你……你先看会电视。”
靠!我看个屁电视?这种时候让我看电视,她怎么想的!我不再客气一顿狂顶,顶得周婳发出抽气一般的呻吟声,我恶狠狠的说道:“我现在只想吃你!!”
“服……服了……”
“你服了我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找小刀吧,怎么说我是她的老板,她不敢拒绝我。”
“不……”周婳不知哪来的力气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