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年在外‘混’的女人怎么会听不懂这个?她们也没客气,接过钱之后就做鸟兽散了。
这时从我们的后面跑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冲着朱达恭敬的行了个礼:“达哥,你来了。”
朱达指了指我:“这是老板。”
那年轻人以更恭敬的态度给我鞠躬:“老板好。”
“好、好。”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类似盲流的样子笑道:“辛苦你们了。”
那年轻人受宠若惊的摇头道:“老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朱达干咳一声,问道:“人还在里面吗?”
那年轻人点头道:“今天上午那女人又哭闹过一次,下午才安静的。”
朱达走到一间洗头房门前,对我说道:“老板,就是这里。”
我走到门前,右手凌空一引,把锁门的铁链抓在手里,然后运起真元,‘哗啦’一声,铁链就被我拧断了,随后我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铁链落地的声音和大门被踢碎的声音在夜间听起来非常刺耳、响亮,我们穿过前面服务设施的时候,一个大汉揉着眼睛从按摩间里迎出来:“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缓缓的向他走去:“我们来找人。”
他倒是蛮有警惕性的向后退了几步:“找谁?”
朱达在我身后微笑着接道:“我们找梁铁牛。”
“什么铁牛不铁牛的!”他看清了我们只有三个人,胆气陡壮:“你们他妈的敢闯老子的地盘?想死是不是?”
“你犯罪了,犯的还是死罪!”我的神色转冷,挥手一记拳锤击中了他,他的身体在瞬间就象礼花般迸裂开来,在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只剩下两条腿还算的上完整了,整个上身都成了支离破碎的一团,脑袋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朱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他马上鼓起勇气冲过残骸,一脚踢破了装修极其差劲的按摩室的房门,向里扫了一眼,然后冲着我摇摇头。
按摩室里传出了怒骂声,朱达反手掏枪,掏到一半的时候却又把枪放了回去,抽出一把匕首,然后他冲进了按摩室。
我并没有阻拦朱达,朱达的举动明显是在显示自己,做上位者的人怎么能和属下争功呢?
我走过按摩室房门的时候,朱达一身血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他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他出来之后一脸喜色的话,我必然要扣的分,沉不住气的人是不堪大用的。
这间洗头房的规模很小,面前的尽头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口,我张开天眼,直接拐了下去。而这时朱达就有些狼狈了,楼梯上没有灯,他还想跟上我的速度,结果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凄惨。
如果是一般的人经历这种场面,脸上一定或多或少的露出羞恼的神情,但朱达的表情一直很平静。甚至他有一次重重的踏空,如果不是我挡了他一下他一定会从楼梯上滚下去,结果他却冲着黑暗中的我露出微笑,轻声说道:“谢谢老板。”
对他的表现我非常欣赏,虽然朱达的实力看起来和朱通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但他也是一个才堪大用的人,我打定了主意,回上海之后我要把他从朱通手里要过来。
这地下室应该是用来储存物品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让人做呕。绕过一叠纸箱,我的天眼赫然看到一个女人被人用铁链锁到了墙角,她坐在地上,头则靠着自己的膝盖,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我又走了两步,发现那女人后背上的衣服非常破碎,上面还有不少血迹,难道这是用鞭子打的?
我后面的朱达因视力的影响,居然没有看到那叠纸箱,结果他一头撞上去,纸箱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再接着,黑暗中响起了一个男人粗暴的吼叫声:“你个烂婊子!还敢逃跑?”
第三六九章国法
‘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臭婊……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瘦骨嶙峋肩膀上顶一个大脑袋的汉子跳出来向我们怒目而视。
我厌恶的皱了皱眉:“梁铁牛是不是?”
那丑陋汉子叫道:“铁牛,起来了,操家伙!有人来找麻烦!”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惹事?”一个同样丑陋的汉子窜了过来,把一根钢管扔给自己的同伙,然后他们两个竟然手持钢管慢慢的向我凑了过来。
“梁铁牛在不在这里?”我在问朱达,如果他们中没有梁铁牛,我不会让这两个满嘴脏话的人多活一秒的。
“左边那个就是梁铁牛。”朱达轻叹着回道:“毒品这东西真是粘不得,原来他们还有几分人样,现在比鬼都强不了多少。”
“你他妈的说谁呢?”两个丑汉子勃然大怒,双双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没动,迡迡艺也没动,虽说迡迡艺以保护我为人生唯一奥义,但是忍术修炼到她那种程度的高手,都是非常骄傲的,在这两个男人身上,迡迡艺找不到拔刀的理由,忍者的刀是杀人的,不能用来砍垃圾。
心眼灵活的朱达知道我和迡迡艺都不屑于和他们动手,那么只能由他来打前阵了。朱达抢上一步,伸臂挡住一根钢管,然后一记勾拳把梁铁牛的同伙击倒在地,这时梁铁牛手中的钢管已经砸到朱达的腰上,朱达的身形晃了一晃,没理会那根钢管,伸手抓住梁铁牛的头发,左右开弓,连扇了他7、8记耳光。随后朱达一甩手,被扇得晕晕乎乎的梁铁牛摇晃着倒在地上。
朱达伸手拿过一边的茶壶,把里面的凉茶倒在了梁铁牛的脸上,梁铁牛清醒了些,呻吟着想爬起来,朱达一脚踩住了他半边脸,恶声说道:“小子,听好了,我们老板有几句话想问你,识相点老老实实回答,否则老子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
梁铁牛的同伙大叫起来:“什么狗屁老板,小子,有种你杀了我,要不然明天我就找三哥和你们算帐,看看到底是谁后悔做人。”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成全他。”
朱达狞笑着拔出刀,一刀就刺了下去:“爷爷成全你!”他了解我的意思,手中的匕首故意偏离了要害,就这样一连刺了十几刀,那汉子的叫声才越来越低,直至消失,而朱达的身上已经粘满了鲜血,都是那个汉子身上溅出来的。
梁铁牛只大叫了一声:“哥……”接着他惊惧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再不敢挣扎喊叫了。
想不到那男人居然是梁铁牛的哥哥,还有,吸毒的人亲情就这么淡了?眼见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他居然没有奋起拼命,反倒象只狗一样躲在一边,真是让人齿冷。
朱达见梁铁牛的哥哥已经濒临死亡,一刀刺向他的咽喉,结束了他痛苦的抽搐,然后回身对梁铁牛狞笑道:“看到了没有?所有对我老板不礼貌的人,都是这种下场!”
那梁铁牛的身子卷成一团,颤声说道:“看到了、我看到了。”
我扭头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那女人,她早已被惊醒,不过被杂物遮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这里发生的景况,只能正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我的目光和她对了一个正着,她吓得低叫一声,缩在角落里用手抱住了头。
“那女人是你老婆?”我淡淡的问道。
“是、是我老婆。”梁铁牛答道。
“为什么用铁链锁着她?”
“她……”梁铁牛迟疑了一下,朱达的匕首马上顶到他的胸口:“老板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敢他妈编一句瞎话,老子马上就要你的命!”
“我说、我说。”梁铁牛急忙说道:“那……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在外边偷人!”
我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梁铁牛一直混的不错,现在怎么跑到这个地方藏身了?”
梁铁牛脸上露出羞恼的神色:“都是那贱人害的!她原本跟着三哥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那日子多好?可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和她的老情人勾搭到了一起!现在好了,三哥嫌她脏把她赶出来了,害得老子也受她的连累窝到了这个鬼地方!妈的!要不是顾及几年的夫妻情意,老子……我早就把她扔到海里喂王八去了!”
“廉耻?”我轻蔑的笑了一笑:“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敢说‘廉耻’二字?”
朱达抬手一记耳光打到梁铁牛的脸上:“听到老板说什么了没有?”
朱达打的并不重,以至于梁铁牛还能陪出笑脸:“我是垃圾、我是垃圾。”说完,他打了自己两记耳光。
我换个角度启发梁铁牛:“你老婆的老情人惹到你们头上,当然是没有好结果的,是不是?”
梁铁牛脸上居然露出骄傲的神色:“那是!三哥是什么人物?!在广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三哥一直混的风生水起,当晚,那王八蛋就被警备队的人抓走了。”
我问道:“哪个警备队?”
梁铁牛有问必答:“我们三哥和望花区警备队的队长是拜把子兄弟,这点小事只需三哥一句话。”
望花区警备队?看来警匪一窝并不只是我的特色,这种情况太普通了。我淡淡的笑了笑:“那个人落在警备队的手里一定很惨吧?”
“那还跑得了他那个卖切糕的?!嘿嘿……”他笑了两声却被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咧了一下嘴:“那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说什么我们不知道死活,还说早晚会有人来收拾我们,哈!我梁铁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吓唬我?没门。”
我沉吟一下:“那个人现在是死是活?”
“听警备队的宋队长说,那小子身上有什么证件来着,宋队长胆子小,怕惹出大事,就把那小子秘密关押起来。要我说宋队长有些多想了,就算那小子有来头又怎么样?在广州这地方……”梁铁牛蓦然想起了什么,惊骇的看着我:“你们……你们是……”
听到刘坚还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松了口气:“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小子的朋友。”
梁铁牛放声怪叫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
朱达一拳打在梁铁牛的胸口:“闭上你的嘴!”现在该问的话都问完了,朱达下手自然不会再留情,一拳就打的梁铁牛口吐鲜血,颓然倒地。
这时那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