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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她一下,让她起来,然后我拽下分身上的套套:“给我吹。”我从身上取出五张大票:“一个小时,给你五百,两个小时我就给你两千,能拿多少钱就看你的水平了。”
对于一个这样的三流小姐来说,我给得相当不少。她兴奋起来,跪在那里开始轻舔我的分身。
点燃一根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窗外依然静静的。在杂志社门前的草丛中,我已经放置了两架小型红外线自动摄影机,在左右两边的高楼上,周海和杨志分别拿着高倍摄影机在监视着这里。我已经设好了陷阱,就看甘凝来不来了。
对傲天国五千年的历史有着深刻认识的我,早就知道,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远远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危险。老虎是明的,只要你够聪明你甚至可以判断出它会在什么时间咬你,咬你什么位置。毒蛇是暗的,它一定会在你防备最虚弱的时候咬上你致命的一口。
古时候,一支不满千人的敢死队出其不意的可以击溃上万人的军营,虽然他们的实力相差的悬殊。甘凝输得也很冤枉,在他以为我走投无路,唆使蔡金霞携款潜逃时,我已经开始步下了阴险的棋局。如果我和他明刀明枪的硬干,就算甘凝不动用他手里的证据,我赢的希望也很小。
时间飞快的过去,那个她依然在我胯间努力着,我注意到她经常斜眼去看手腕上的表,钱,真是好东西。
凭我的经验来说,她的技术很好,每次我的分身坚硬怒挺时,她就把嘴移到我分身的根部轻咬,分身软了下去,她就把分身含到嘴里大力舔弄。我非常舒爽。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看到远处开来了一队车,车还没停稳,车上的人就急冲冲的跳下来,冲进了杂志社。
看到这种场景我叹了口气。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当我被人逼得焦头烂额时,绝对要戒怒戒躁,否则我会象今天的甘凝一样,不得翻身。
短短几分钟,那群人以更快的速度又冲了出来,上了车,车队疯了一样向远处开去,车轮和地面摩擦,响起一片尖利的啸叫声。
我笑了,目光又回到我面前的女人身上。我的手突然伸出,抓住她的头发,手和腰同时开始了角力。一下,两下,三下,我的分身次次都闯入她的深喉。她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数次试图挣开我的疯狂,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她最多能用鼻子发出几声抗议的呻吟罢了。
数不清我抽插了多少次,我良好的目力让我看到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是痛的还是委屈的我无心过问,既然你做这行就要有这行的觉悟。
终于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喷发了,我不客气的通通灌进她的咽喉。
我扔下那两千元钱,穿好衣服,刚想走出去,身后传来痛苦而剧烈的咳嗽声。我愣了一下,伸手又拽出一叠,数也没数,扔到她身上:“你做得不错,这算额外的奖励吧。”我淡淡的说完,离开了这里。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虽然现在甘凝已经无力回天了,可我的前方还有许许多多的甘凝,随着我地位的提高,我的对手会越来越狡猾,越来越凶狠。“来吧,该来的都来吧!”我心中暗暗鼓励着自己:“我!无惧!!!!”
第六三章城主夫人
我取回了那两架小型的红外线摄影机,周海和杨志也与我汇合了。回到我们的临时据点,我欣赏了一下拍摄的场面,效果真好,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甘凝铁青的脸。让李百业找来那几个搞特技摄影的人和那个电视台的记者,把片子大概剪辑了一下,让那个记者把剪辑完的片子和我们前天拍的片子一起拿到电视台播放。
反馈回来的情报让我非常高兴,电视台的值班副台长审查完片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警备队打了个电话,不是报警,而是强烈要求警备队派人过来以保证电视台众人的人身安全,然后马上派出一只摄影小组去杂志社进行了现场拍摄。
在晚间新闻中以《罪恶的毒手》为题目详细的报道了这件事。在电视上先是出现甘凝众人下车的场面,接着就是他们跑出来扬长而去的场面,然后是那只摄影小组拍摄的现场惨状,最后播放的是电视台宣称由一位义愤人士提供的甘凝杀掉蔡金勇的场景,整个的烟岛全部轰动了,这是赤裸裸的屠杀,是对世界人道的挑战!所有看到新闻的人都激动的不能自己。
遗憾的是我没时间欣赏这段新闻,这时候的我正坐在城主府的客厅里。我们早就对城主张贤宦进行了调查,此人没有什么大毛病,虽然喜欢钱但并不太贪,喜欢女色但从来不敢去风月场所,他怕他的正房夫人朱铃。据说张贤宦年轻的时候一穷二白,而朱铃是一省之领主的女儿,他们两人莫名其妙的相爱了,朱铃以死来抗争家族对她的压力,最后终于让她的父母让了步。
所以张贤宦对朱铃始终抱着极大的感激和尊敬,城主府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中央来的特旨如果和朱铃的家旨起了冲突的话,城主张贤宦会义无返顾的遵照朱铃的家旨行事,由此可能引发的任何后果不在他考虑之中。
我刚看到调查报告的时候并不相信,我以为派去行事的弟兄是把人家的家庭笑话当成情报反应回来,我还斥责了他。又派出一个弟兄进行调查,反馈回来的还是差不多的内容,我无语了,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李百业看完报告提了个建议,想拉拢城主,一定要先讨好他的夫人朱铃,我深以为然。今天晚上张贤宦正在市政署商讨如何处理近日的民变,这正是我接触朱铃的机会。
在付出不少贿赂的情况下,我终于可以坐在城主府的客厅里等待夫人的接见了。对于谈话的内容我专门找了几个耍笔杆子的写了草稿,嘱咐他们写文章的时候一定要尽力渲染蔡金霞兄死父亡,然后在歹人相逼下逃亡的悲情色彩。等他们写完稿子让我看的时候,差点把我鼻子气歪,这是什么啊?写得象白话诗一样,里面居然搀杂了一首叫什么橄榄树的歌,流浪……流浪……我靠,你们跑我这里混稿费来了??我责令他们改掉乱七八糟的玩意,他们以我根本不懂文学为名严词拒绝,然后拍打着他们的胸脯保证这篇文章绝对会让任何女人黯然泪下。和文人打嘴仗输的一定是我,我只好悻悻的背熟了这篇诗歌混合体。
女人的说笑声传来,我站了起来,摆出付卑而不亢的样子,要给朱铃留个好的印象。出来了几个女人,中间的正是朱铃,虽然她深居浅出,我的手下还是弄到了她的照片。
我装出疑惑的表情,没和她们说话,探头向她们身后看了半天,朱铃很恼怒,她会认为我没礼貌吧。在她发火前,我把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傻傻的说到:“姐姐,夫人没时间见我吗?”
朱铃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四十出头的女人能被我这二十多点的青年称为姐姐,她当然会高兴。女人在这种问题上的表现都很傻,就算她有能力判断出我在演戏,她潜意识中也会强迫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朱铃很雍容的示意大家都落坐,接着她向我透露了她的身份,我当然要惊呆了,接着就是满口称赞她的年轻与风度,朱铃坦然接受了我的称颂。
进入正题,我先说明自己具体的身份以及与蔡金霞的关系,作为流言中的配角,我受到了她的关注。我绘声绘色的讲述了甘凝的阴谋,蔡金霞所遭受的折磨,最后在我讲到蔡金霞无奈的逃亡,而我做为公主的白马王子毅然留下与邪恶决死斗争时,朱铃表示出对我的勇气由衷的赞赏。
我把稿子背得差不多了,就取出了身上携带的珠宝。这些东西原来都是小刀的,我交给周海想让他用在自己妹妹身上,可周海只留下了钱,金条和珠宝原封未动交还给了我,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说实话这些珠宝质地相当不错,做工也好,我拿这些来送礼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我实在找不出别的送得出手的东西了。
朱铃还是那么雍容,她看都没看珠宝,只微笑着向我点点头。在我恳求她为蔡小姐做主时,她没有犹豫,慨然应允。
我告辞的时候朱铃居然送我到门口,还邀请我以后常去做客,我受宠若惊的连连答应。转过身,我就不是刚才的我了,我靠,还让我送礼??真是浪费时间,难道所谓的社交都是这样的吗?整整过了一个半小时,我的嘴几乎没闲着,可是除了那些硬背下来的东西,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我都说了些什么。
我并不指望朱铃会相信我说的话,就算侥幸能骗过朱铃也决骗不过张贤宦,我原意也只是希望她向城主转达我们在向城主示好就行了。
第六四章残杀
师傅以前督促我练功时经常告戒我说:你想得到什么,要看你能付出什么。你想得到多少,要看你能付出多少。这句话一点没错,我现在拥有了强横的念力,可我永远失去了睡眠的权利。
一张象云一样柔软的床,一只灌满了水的皮枕,怀里再抱着一个美人,抚摸着她的滑腻,嗅着她醉人的香气,什么都不想,沉沦梦乡,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可我是无法品尝那种感觉的,师傅说过,除非我把念力耗尽,否则我今生今世是不可能睡上一觉了。
望着乌黑的夜空,我喃喃的说了一句:“现在我要能睡上一觉该多好!”
在城主府外放哨的葛振勇迎了上来:“回去就睡呗,谁不让你睡觉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
葛振勇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老板你不是想女人了吧?别的我能帮你,这个我可不敢。”
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太懂:“你说什么呢?”
“别装了,老板,睡不着觉的男人绝对是想女人想的。按道理我现在应该帮你找个小姐来,但我不敢啊,头要是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给我找小姐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我们头在你面前叫你老板,在我们面前他一直叫你妹夫来着。”
我笑了:“等这里的事完了,派人去把周婳叫来,我也怪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