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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了比她更执着的人。
这群少年。
就在众人决定要将青学的河村与桦地送去医院后,龙马被委托担任临时教练。晴雪走到教练座位
的后方,用手指点了点龙马的肩:「…龙马…我刚才不应该那么说的…」
龙马回过头,见晴雪微低着头,让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水色的双眸带着雾气,好似快要
哭出来的样子,面色些微苍白,和刚才放话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说什么?」龙马不知为何,不忍正视晴雪现在的样子,于是转过头去冷淡地问了一句。
「冰帝一定会赢过青学这句话…我收回。」小声的丢出这句话,晴雪立刻转身回到冰帝的场地,
独留龙马满腹疑惑。
看过那么多场令人震撼的比赛,晴雪已经无法正确下判断,究竟这两方鹿死谁手她不敢妄下断
语。两校各有其优劣势,但是想要获胜的决心却无不同,强大的气场震慑了晴雪原有的自信。
不管哪一方获得了最终胜利,晴雪的心中仍会存在遗憾,所以至少现在她能支持着两方。
接下来是慈郎对青学的不二。晴雪对慈郎的印象很深,虽然他常常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是球
技很不错,而关于青学的不二晴雪也略有耳闻,早就想要一睹所谓天才的实力了。
「越前,我要让你看看『三招回球的最后一招』。」不二握紧了残留着河村的血迹的球拍,用一
种无法探清情绪的声音道。
晴雪看了一眼与龙马对视的不二,他保持着温润的笑,藏尽了此刻心中的思绪。
风起了,撩起晴雪金色的发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阵阵幽香随风而至。
…
医院内,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
云华静静地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目光盯着置在腿上交握的双手,面色凝重。
「春日井小姐,春日井云华小姐请进。」诊间的门被打开,值班的护士送出了前一位病人后喊了
云华的名字。
云华缓缓抬起头,看着诊间数秒才站起身随护士入内。向医生简单打了招呼,云华毫不犹豫切入
正题:「医生,我想问一下精神疾病的症状…」
像是早已接受这个事实般,云华意外地冷静,甚至能面不改色的说出令她困扰许久的事。
春日井家的家族遗传─精神疾病。
这件事是云华在父亲春日井仁贵发病后才得知的,但是当时因为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仁贵亲生的
孩子,所以并没有太多注意,直到仁贵死后在遗书上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世。云华一直希望自己
不要也接受了这个遗传,甚至传给晴雪与文杰,过去几年看起来都安好无事,所以云华本是放下
了心继续接工作,可是就在最近一次巡回演出的途中,她发现了一点异样。
某日早晨,云华在入住的饭店醒来,下了床到浴室盥洗,一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浴盆的水龙头是
开着的,干净的温水充满了整个浴缸甚至满盈而出,微弱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
当下云华先是一楞,随即上前把水龙头关紧。
「怎么会这样…我昨天应该是确认关好之后才睡的…」不解的望着被浸湿的地面,大半的面积都
还有着明显的水痕,可见水已经溢出浴盆好些时间了。
起先云华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之后又发生了好几次。再者,她注意到自
己经常忘记一些事,明明自己曾经做过却又在事后忘得一乾二净,异状明显到连旁人都察觉了不
对劲。
有一回,云华与其助理野田蓝惠乘车要前往演奏场地,一路上都不发一语让野田不禁出声关心
道:「云华小姐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云华将视线从车窗外拉回,对野田轻轻一笑,状况外似地问了
一句。
野田看着云华,眉头微锁:「真的没事?我们…不是要去演奏会场吗…」特意以问句结尾,野田
试探性的回问云华。
后来云华依旧没有想起来似的看着野田,野田才再一次把接下来的行程重述,第一次发生时野田
还没有多加怀疑,直到之后云华又几度忘记了演奏会的事,野田才终于决定跟云华提起这个异
状,毕竟出国演奏这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综合这些奇怪的状况,云华回国后决定暂时不接工作并找一天到医院去,她很担心这就是精神疾
病发病前的症状。
「医生,这些是精神上的问题吗?」云华认真的看着医生,等待答案。
医生一边在病历表上纪录着一边回答道:「这其实很难判断是否为精神疾病,有些压力过大的人
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状况,为什么您会觉得自己生病?」
人类的心理构造往往无法以一个状况或是一件事情来判断,而且有时压力一来行为也可能难以控
制,但是一般人并不会因此怀疑自己得了精神疾病。
云华面对医生的问题,起初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那个…是因为…我们家族
有精神疾病的遗传基因,我才担心…」
「遗传?基本上除了少部分器质性精神疾病会遗传,大部分不会血缘继承的。」
「欸?但是我们家很多人都死于精神疾病…」云华不可置信的微睁大眼睛。
「那有可能是其它因素造成的,不过我还是能替你做些检查。请问您的家人过去都没有就医吗,
精神疾病应该不容易致人于死才对。」医生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动着,将资料输入计算机。而
云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下头陷入思考。
如果记得没错,春日井仁贵在信上有提到精神疾病的遗传是经过医生「严判」的,只是为了顾及
家族颜面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照理说医生的话是不会出错的。
云华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
网球落到地面的那一刻,晴雪似乎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最受注目的双部之战,最后由迹部取得了胜利,可是晴雪望着迹部布满汗水的侧脸,她感受不到
平时获得胜利所表现的傲气,再看向另一边,青学的部长手冢国光此时已被部员们包围,关心着
他手上的伤,但是他仍旧保持着冷静要大家别担心,并走向了场地中央欲和迹部握手。
直到最后都没有忘记身为运动家应有的风范。
迹部握着手冢的手举起,交握的拳头逆着阳光仿佛日蚀之月,那一种庄严,那一种神圣,让晴雪
看得眼睛酸涩。
他们,都闪耀着光芒。
「吶,龙马…比赛,要加油喔。」晴雪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对着天空说。
最后的比赛,身为候补的龙马战胜了冰帝的日吉若,为青学拿下了胜利,但是晴雪不会因为因此
丧气,也不会藉此去调侃迹部,因为在这场比赛中,她深深地被少年们的执着所感动。
下午的比赛,她也必须加油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那个…蕾知道自己的文很闷很拖又了无新意,而且有点往玛莉苏文迈进了…
☆、进行的比赛〈2〉
面临晋级关东大赛最后一场比赛,再加上颇富声望的冰帝男网在上午输了比赛,所以女网的气氛
现下十分紧张。
乃木从刚才就一直坐立难安,不停地来回踱步,还挨了朝吹好几次骂,可是依然无法冷静下来,
最后索性扯着朝吹的衣服大喊:「难道你都不紧张吗?男网输了欸,迹部带领的男网居然输了
欸!?现在就要轮到我们了啊啊啊啊啊──!」乃木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疯狂大叫。
「我知道啦,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朝吹不耐烦地推开乃木不停靠近的脸。其实说不紧张肯定是
骗人的,但是太过忧心反而会乱了阵脚,所以朝吹一直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怎知乃木像只鸭子
在她旁边扰乱她的心思。
「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我们能做的训练都做了,剩下就只能靠运气了。」七里双手环抱,视
线停留在她们即将走上的战场。
去年无缘进军关东大赛,七里相当失望却也莫可奈何,何况即将引退的学姊们应该更加难过。但
是今年已是一部之长的七里,而且距离大赛只差临门一脚,若在这里输了,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有
所遗憾。
「我们今年实力坚强,训练也不马虎,我有自信我们可以赢得胜利。」回头瞥了ㄧ眼被震慑的朝
吹与乃木,七里微微一笑:「努力上吧!」
沉默笼罩,但是已相处三年之久的三人都知道她们彼此达成了共识。不论结果如何,她们都将同
进同退,还有…
「部长、学姊!小雪来了呦!」远处,晴雪充满朝气的声音传来,她右手高举用力地向这边挥
手,金色的双马尾随脚步来回晃动,闪耀着光芒。
乃木率先踏出步伐,朝晴雪大喊:「小雪你怎么那么慢啊,我还以为你睡过头呢。」
「才没有呢,我去看其它比赛了啦。我今天可是很早就来了喔。」
还有,把未来交到下一届手中。
「现在开始进行冰帝学园对雅阁女中的比赛。」
两校列队互相致敬,但是明显的充满敌意,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比赛,开始。
…
英语课堂上,老师在黑板上抄写着句型,学生无不认真笔记,唯独平时心无旁鹜,专注于一件事
上的白石藏之介在此刻不和群的分心了。表面上白石直视着黑板的内容,实际心思却不在教室
里,他拿着笔断断续续点着桌面,表情时不时有些微妙的变化。
数天前晴雪的那通电话,想起来实在有些奇怪,甚至在听完回答后哭得唏哩哗啦,真的让人很担
心,白石猜想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