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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一怔道:“是什么?”
田氏却不回答硬将他拉进屋,然后端着一碗红色的象药一样的东西道:“喝下去,这是药。”
林秀之道:“什么药?”
田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太瞧起来又干又瘦的,我那个儿媳妇力气又大。就算你想办点夫妻间的事儿只要她稍不如意,你只怕……”
林秀之脸色大窘,半晌才恢复过来。想想那晚的事情确实如此,他不由的小声问道:“那……是病吗?”
田氏道:“当然是了,就因为你从小只读书身体底子弱才会如此,但是这药可以让你变‘强壮’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配方一定要试一试。”
林秀之看了看那药想了想自己当时失落的心情,就接着来一口干掉。吃过之后觉得味道不是很好,就皱眉道:“有腥气,似乎是血。”心中一凌道:“这不会是鹿血吧?”
田氏笑道:“对啊,血是药引子。”
林秀之手都颤抖了,道:“娘,你可知这鹿血有何功效吗?”
田氏一怔道:“不就是强壮身体吗?”
林秀之一手按头一边苦笑,然后飘也似的走出去道:“以后,这药就不要让我再喝了。”
田氏在他身后道:“不行,这药费了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喝的。”
林秀之在心内大声叫苦,本来已经够折磨了,再喝这种东西岂不是要他的命吗?
也不知是药生了效还是怎么,吃过饭后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喝了几次冷水甚至洗了冷水澡也不管用,他只能去茅房自己解决了,事后躺在炕上心里不是个滋味。
半晌道:“娘子,要学字吗?”
福妮道:“明日吧,起来还要点油灯。”
“现在教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林秀之坐了起来穿上了外衣就点了油灯,他现在燥得只想去外面久站,巴不得最好钻进雪堆里。
福妮也确实对学字很有兴趣,既然人家都起来了那她也就起来了。披了件外衣坐下,道:“今儿写什么?”
林秀之道:“当然写我的名字。”他将林秀之三字写完,又给她看,然后一笔一笔的教她写。
福妮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不过觉得椅子有点凉写着写着想去找个垫子坐下,可是刚站起就见林秀之突然拉住她使劲向后一带,道:“别找了,就坐在我身上来写。”
福妮哪会同意,可是林秀之却道:“屋里也没垫子,外面又冷。你不用担心,我能支撑住你的。”
“你……”腰上的手抱得很用力,坚决的不容她反抗。没想到一个书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福妮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意了。瞧语气与神情他肯定不是在生气,既然不是生气为何要抱她抱得这样紧?
两人先是尴尬的坐了一会儿,林秀之清楚自己如果一直别扭下去她也会如此,不如放开了。于是握着她的手道:“这样写是林,两个木字。分开来就读木了,木头的木。”
“木字原来是这样写的,那头字呢?”
林秀之卟哧笑出声来,伸手随意的用笔头儿戳了下福妮的额头道:“傻姑娘,你跑题了,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我的名字,不是木头两字。”
福妮感觉自己被他当做了小孩儿看,不过想他平时教的也都是小孩所以才会如此吧,也没在意的继续学字。
她学的很认真,林秀之教的也很认真。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教还一边轻轻用手慢慢摸着她的腰,不过半天才移动一下,那也足矣让他感觉到满足了。
福妮也不是傻瓜,她早就察觉到了。想躲吧,人家只动一下就停了,不躲吧他的手好象快到禁区了。
正纠结着,便听林秀之道:“知道捡粪大叔的事儿吗?他年轻的时候是有一位妻子的,不过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使妻子离开了他。对此他内心一直十分愧疚,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是一个人生活着。”
“嗯,原来如此。”虽是邻村儿的事,她倒是从没有听过。
不过她不相信,平时讲句话都象施舍似的他会讲完就算了。果然,林秀之接着道:“我其实挺欣赏他的感情,可以接受时间与各种的考验。”
“你很想要那样的……感情?”福妮边写边问道。
林秀之抱着她,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书中所言的很是虚无,见到了你才知道,只要与你过日子便好,其它都不重要的。”
福妮道:“那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林秀之毫不犹豫的回道:“会,那……那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福妮哼了一声道:“谁会为你守。”
林秀之苦笑一声道:“就知道你会如此说。”
福妮停了下来,她很直接的道:“当初我进林家的时候是想与你好生过日子的,但是当被你打击后觉得我应该去走别的路。现在你又说想与我过日子,这日子要怎么过呢?”
林秀之抓过她的手,很认真的道:“相濡以沫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我就这样抱着你,你也要慢慢忘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可以吗?”他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又马上离开。
福妮脸一红,腾的站起来道:“我困了,还是睡吧。”她说睡果然就去睡了,倒是林秀之将一切收拾好了,然后才上了炕。
第二天,他又被逼着喝了鹿血,身心又被折磨了一次。
又过了一场大雪后,大概所有村儿里人都觉得这年关要到了,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有些人已经来找林秀之写春联了,这可以讲是他这一年来最攒钱的日子所以他老早就要准备红纸了。于是一天带了钱上镇上,黑着脸回来的。
福妮最近与他相处还融洽了些,有些事儿也敢问了。就奇道:“谁惹着你了?”
林秀之见了她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道:“没事啊,不过是他们欺负书生好是话,被多要了些钱而已。”
有那么简单吗?他越是笑越代表着他有事情瞒着她。福妮哼了一声,道:“不说算了。”相处久了,也慢慢发觉了一些对付他的法子。
这不,林秀之马上抱着她道:“好了,我实话实说就是。那个宋伯仁,非要向我求春联。”
听到宋伯仁的名字福妮不自觉的心猛烈的跳了几下,她将头转向一边瞧着刚晒好的衣服道:“你没有答应他?”
林秀之脸色很黑还在笑,道:“自然没有答应,还是娘子希望我答应?”说完又觉自己这语气醋劲似乎太大了些,就叹了口气道:“娘子应该知道,我不答应宋伯仁的原因。”
福妮当然是很清楚的,她更瞧的出来林秀之是在吃醋。现在她可讲不出他不是男人是小弟弟的说法了,几次近距离的接触已经让她明白人家是真正的男人,还是个很健康的男子。
☆、44宋二哥求联
第四十四章、宋二哥求联
太阳初升不久;宋二哥就来了。
还好农家人都起的早,也还好福妮知道最近求春联的人都很多,所以早起来也准备好了。
她虽然不想贪人家林秀之的钱,不过自从有收入了他也不藏私全部都交给她管了,就是去镇上买材料与用具的时候还带了礼物给她。
虽说买错了布料;不过也是心意啊!
想到他买的布料福妮就摆在炕上皱眉;林秀之将红纸裁好了;然后看她还在发呆就红着脸道:“我……我明天去镇上再给你买就好了。”
福妮提了下布料;真不明白他明天还真的能舍脸走进那家布料店吗;挺大个男人竟然买给女人做内衣用的料子;这也太没常识了些。
林秀之轻咳一声,自己研磨。
福妮也不想再怪他了,昨天已经被娘笑了很久了。大不了她辛苦些;三个女人一人做和套应该可以了,快过年了这里里外外都换个新倒也不错。
只不过还是奢侈了些,毕竟连衣服都穿不暖的冬日竟然能穿到新内衣,这真是让人郁闷。
而林秀之竟也猜到她的想法,道:“过几天攒了钱,我们一家都可以做上一套保暖的绵衣。”大不了去镇上摆摊子,以前因为不少钱所以没必要如此,但明年开春儿后要去京城赶考,再加上想让一家人的生活更好他今冬苦点也没有什么。
正当两人各有所想时宋伯仁在后面大声道:“林先生在哪吗?”他声音宏亮,直震得林家的小屋颤了几颤。
田氏有早起吃完饭就去串门的习惯,所以整个家里现在只有林秀之夫妇。他使劲的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福妮也是小小的激动了一下,而这时听林秀之道:“娘子,可不可以去给客人泡杯茶,我去开门招待客人。
明明已经拒绝了怎么还来,既然来了就不要将钱向外推了。虽说书生都应该试金钱与无物那般清高,但是他现在发觉没钱养个家很难,尤其是福妮这样天天将钱钱钱放在嘴边的女人。
福妮倒是真的想躲一躲,她跑进厨房烧水,然后拿出招待客人用的茶叶放在茶壶中。
等她进屋时见宋伯仁已经坐下了,不过正探着头向外边看。
福妮吸了口气走进来,道:“宋二哥你来了。“
好长时间不见宋伯仁真的有些想她了,就利用这个机会来瞧瞧她生活的怎么样。
林秀之在一旁瞧得一清二楚,他不动声色的接过福妮,自然的在她手中接过茶壶并倒了茶,道:“宋捕快来渴一茶暖暖身子。”然后拉了下福妮的手道:“你也冷了吧?”
这些天过的相触让福妮已经渐渐习惯了,她没有象以前一样甩开或是打开他,只回答道:“不冷的。”
然后林秀之就坐下道:“不知道宋捕快想求什么联,是家宅平安还是生财有道。”
宋伯仁只觉这次再见福妮与以前不同了,虽说林秀之不似上两次一样故意的与福妮接触让别人看出他们有多恩爱,但是只是简单的动作与眼神似让他明白,这两人已经是夫妻无疑了。
福妮却觉得尴尬了,她这是要继续留下还是出去呢?而林秀之讲话了,微笑道:“娘子过来研墨。”
福妮一瞧那墨明明已经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