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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中还有相当影响力,说得上话,是一个值得结交、拢络的对象。
孟衍自觉在同年纪男性的圈子里,自己的人缘运很差,如果没几个像木老头这样的朋友,将来在叶家之中,自己有过往来的只剩下叶玉龙之流,岂不糟糕?因此,虽然觉得木老头跟在左右晃来晃去,看起来很烦,孟衍仍是选择接受,并将拍来的玉令归还。
东西一还回去,孟衍就发现叶家人果然很重视这件祖器,木易扬堂堂少皇之尊,接了青木玉令后。恭恭敬敬地奉令于顶,跪在地上,磕了三下响头,这才仔细端视,被青木玉令的状态给震惊,望向孟衍,孟衍撇得干干净净,半点口风不露。
“小友,你或许不知道,这块玉令。出自上古神木郁荼……”
“这个真心不知道。什么神木郁荼?俺家乡只有一棵老木叫赣林。”
“呃,应该是不同品种的……赣林……不,郁荼神木传说高万丈,直入苍穹。穿顶越境。爬到顶端。就是天人之境,说是世界之树也不为过,后来郁荼神木毁于天灾**。残余部分留存下来,在我叶家手中的,就是三件形态不同的玉令,上有道纹,参悟大道,可演化世间万法……”
木易扬道:“但玉令终究只是神木的残块,如果不定时接触圣水、神土的养护,就会渐渐失去生命力,道纹隐没,最终成为朽木一块,更无法再修复……之前在葬骨领内,我见枯木手执玉令时,便已觉不妙,当时玉令生机尽失,却为何能够再……”
“嘿,我刚刚已经说过,这件事我毫不知情,别对着我谈我听不懂的事,可以吗?不过……”孟衍道:“玉令出自神木郁荼,你们在拍卖场上,和两万金铢一起扔出去的那东西,该不会是……”
“正是郁荼神木的芽苗,当年辗转落在我叶家先祖手上,被珍而重之地保留下来,是我叶家的至宝。”
“哇!来头这么大?几块残破木片,你们就当成重宝,看一下还要磕头跪礼,一株神木苗芽你们还不当成命根了?要是能用这株芽苗重新种出……咦?”
孟衍瞥了木易扬一眼,“别告诉我你们没试着这么干过,这不可能的。”
老人微笑不语,玉令上的道纹,是叶家武技的基础,要说郁荼神木为叶家之本,一点也不为过,叶家历代对郁荼神木的重视,可想而知,相关的研究,近万年来从未停过,不晓得有多少人着意钻研,并为此付出代价,虽然还没到抛头颅、洒热血的程度,可泪与汗真是没少洒过……然而,这些努力最终都告失败,虽开发出不少意外衍生物,偏偏主项目上全无进展。
孟衍见老人不回答,自己心下也猜到几分,道:“都没成功?这么难?那这株苗芽应该很珍贵啊,你们怎么拿得出来?就算无法培植,这么宝贵的东西,应该也是超上品的天财地宝,拿来炼丹、练药,一定有效果,你们……”
“佛门和黑帮商会都不是好糊弄的,两万金铢都砸了下去,不拿点镇得住场面的无上秘宝出来,怎么能确定抢下东西?”木易扬叹道:“事关神谕天启,灭龙希望,是重中之重,叶家作为东土盟主,负守境安民之责,也唯有不惜血本,一肩担起了。”
“什么神谕天启?什么灭龙希望?不就一份残缺不齐的佛武吗?我还就不明白了,叶家和默然皇廷,是有缺秘笈缺成这样?有必要为了这抢破头妈?”
“原来……小朋友你对此事一无所知?”木易扬讶异了一下,又点头道:“也难怪,这消息是没有传到千雪峰去……”
老人把神谕之事稍作解释,听得孟衍两眼发直,真是作梦都想不到,自己扔出去的拍卖物会如此抢手,还成了什么灭龙关键?要早知如此,自己起码把起拍价提高三倍,海噱这些顶级大派一次。
‘不过,奇怪了,菩萨印虽然厉害,但练成了能对抗龙吗?好像也没强成这样吧?尘妄沙典之中,如来一部或许还有点希望,其余几部照说没戏,更别说这还不是完整的菩萨印,印法部分没能完成,这边充其量只是复原了无上光明火而已,要说能灭龙……是不是误会了?’
孟衍百思不得其解,让舞丑去想,答案也不清楚,无法推测,倒有一点舞丑提出质疑。
“不对吧?前辈。”透过相处,孟衍发现木易扬不是很讲究礼数的人,也索性没大没小起来,“大门派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你们一向把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事关东土万民,可又不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你们……”
“这个……”眼见搪塞不过去,木易扬对这少年颇有好感,便道:“老夫只能说,叶家虽然会不惜血本,但……也不会干亏本的事。”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解释,但孟衍听在耳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那东西百分百有鬼,十有**,叶家是扔了一个鸡肋,或一件问题很大的瑕疵品出来,这下……自己可就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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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一章七上八下
二五一章
孟衍盘算着自己将收到的那枚树芽,心里七上八下,但转念一想,就算是件瑕疵品,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因为自己没什么付出。
‘……真要做得极端一点,索性另写一份残本秘笈,拿去默然皇廷再卖一次,他们对这秘笈一副很哈的样子,只要拿去卖了,怎样都能捞个几千金铢。’
‘主人,其实目前看来,尘妄沙典六部当中,除了一品如来以外,恐怕还是以观音一部的价值最高,每一部都是以核心心法配合外门招数而成,但观音这一部的心法,发大愿、立大誓,成就大威能,神奇奥妙之处,比菩萨部的无上光明火心法厉害多了。’
‘却也麻烦多了,牵涉一堆有的没的,沾惹因果愿力,一下处理不好,随时死得不明不白,这门心法如果流传出去,稍有不慎,就是一场大灾难。’
‘可主人您不觉得奇怪吗?既然以威力来看,是观音一部居首,为何神谕会点出菩萨部?其中理由安在?’
‘唔,这确实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线索太少了……’
孟衍在脑中与舞丑说话,表面上就显得心不在焉,也没在管木易扬说了什么,忽然就听见一句“洁琳那个丫头片子,一直都很牵挂你的……”
“哦?好久没见这个大奶妹了,她还好吗?有没有发育得更出色啊?这小妞挺过份的,说了过两天来看我,一去就没消息了……呃!”
说着。孟衍微微一愣,望向木易扬。老人笑了一笑,道:“确实是这样,之前那丫头常常对我说起你的事,要不是因为被押着无法离开,早就私闯出来找你了。”
“常常……对你说我的事?”
孟衍扬了扬眉。觉得这个叶家祭女果然是个白痴,逢人就说自己的事,好像生怕自己底细没人知道一样,自己早晚会给她害死……
木易扬看了孟衍的表情,大概也猜到的他的想法,道:“你误会了,洁琳丫头并没有对别人说起,之所以找上老夫。除了因为老夫与她这一系交情最好,当初是老夫保荐她成为祭女,也因为她对老夫最为信任,知道老夫不是盲目追索失物的顽固派,要化解你与叶家的冲突,老夫是最能帮到你的人。”
孟衍闻言,没有立刻回话,既然对方都说是最能帮得上忙的人了。自己就姑且维持沉默,看看对方怎么说了。
“你出身三月山,这不是什么问题。神魔禁地走出来的人,可不一定就是正或邪,这没有一定的,倒是你指上的戒玺……”
“那个也不是我愿意戴的,是戒指自己飞上来,我拔不掉。要是拔得掉的话,一早就摘下来还你们了。”孟衍道:“好歹这次也帮你们拿回了玉令,大家便各退一步,马马虎虎就算了吧?”
“呵呵,算了吗?小友可知道至尊戒玺的特殊处?”
“什么特殊处?戒指比较硬一点?”
“数百年前,至尊魔王打造七绝战器,又造戒玺收纳七绝战器,这是一切的起源,也是当日我叶家的灾难开始……这段往事,虽然是秘辛,但知道的人着实不少,小友博闻强记,自然是清楚的,然而,虽然他一开始因为使用七件战器,被称为七绝魔君,可最早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名普通匠师。”
木易扬道:“一个人使用七种不同的战器,这种人万中无一,那人并不是这样的天才,所以,最初他打造七件战器,并不是给予自己使用,而是送人。”
“哦?挺慷慨的嘛!说好说歹也是魔王,那家伙会有这么好心?”
“确实没有,最初他是叶家的首席匠师,人人都以得到他所铸的战器为荣,他也相当大方,把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赠送予人,让兵主持之建功立业,这为他、为叶家都赢得不少赞誉……直到他终于露出野心,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木易扬道:“他不知从哪得来一部远古法诀,事先没人知道,他铸兵时将这邪恶法诀融入战器中,透过战器,汲取兵主的力量,甚至侵蚀兵主的身心,成就他的修为……七绝战器,前后各自换过许多兵主,这些兵主的力量,都透过战器,为他所吸纳,他更利用七绝战器,将这些兵主化为唯命是从的傀儡,供其驱使,方便他藏身幕后,掀风作浪……可笑他开创霸业的前期、中期,叶家为了对付他的傀儡,疲于奔命,却没察觉真正的至尊魔王,打一开始便隐于叶家之内。”
孟衍惊道:“呃,该不会……戒玺不只是七绝战器的收容架,还是……控制台?这桥段我怎么听起来好熟悉?之前是不是有什么魔王也干过一样的事?”
“那魔头就是用戒玺来操控七绝战器与兵主,为祸东土……我们,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魔头与受操控的兵主诛灭,战器全数销毁,唯有戒玺破坏不掉,只能封印起来,杜绝魔祸。”
木易扬道:“这是戒玺真正恐怖的地方,并不是单纯一个野心家,持有某种强大战器那么简单,也因此,戒玺失窃,叶家震动,就是担心当日的惨剧再现,东土遭劫。”
孟衍苦笑了一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