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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蠢到亲自出手参战?他身边没有别人可用了吗?叶家已经糗到什么脏活累活都要主管亲自干了?”
这番话令在场的叶家人脸上色变,如果木易扬责怪什么偷袭宾客,卑鄙无耻之类的,他们还可以不在乎,因为像这种涉及派系斗争的事,别说叶家,各门各派都屡见不鲜,可干这种丑事,居然搞到领导人物亲自动手,那就任谁都脸面无光了。
“我就不明白了,现在买凶很贵吗?古门小子是没钱请杀手?还是连几个得力的手下都找不出?刺杀小辈这种事,还得亲力亲为?他是有那么喜欢亲自动手吗?以前出兵打仗,怎么不见他身先士卒?还是……他这总护法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只好什么事都自己干?”
木易扬的嘲讽,让叶古门的手下,也就是当前叶家的主力干部。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如果是数月之前,木易扬不过是一个边缘化的老圣王,位高却无权无势。这些干部火大了还敢呛他几句。可自从这老人咸鱼翻身,成就少皇后。实力摆在那里,连几名长老也对之深深忌惮,晚辈更是连一个屁也不敢放。
但要说叶古门器量狭小,亲自干蠢事。这也实在冤枉,从在场弟子的叙述中,这些干部得知,叶古门并非全无顾忌,自始至终,他都是想要躲在幕后,只是让叶玉龙带着同辈亲族去搞事。后头好将一切推诿成年轻人之间的斗气争风,却不料叶玉龙败事有余,为了保住这侄儿,他才不得不出手。结果连自己也给牵进去。
“行,快把古门小子扛去送医,这次的赔偿责任,后头等他醒了慢慢算。”
木易扬把事情立下基调,确认了叶古门有过,必须要赔偿,叶古门的手下闻言,纷纷变脸,可木易扬雄目一瞪,终究谁也不敢开口。
“不服吗?不服气的话,就让易荣老二出来,且看看他罩不罩你们!反正他刚才也有能力出手救人,就别继续龟着装闭关……闭关?嘿,看谁信!”
叶古门一党没时间多说,急急忙忙扛着重伤的叶古门离去,木易扬看着一众叶家好手的离去背影,暗暗遥头,可回过头来,却见孟衍也在对他猛摇头。
“小子,你这啥表情?”
“本来我还有点疑惑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帝皇之别了,老头,我之前还觉得你只是异类,有点非主流,可刚刚看起来,你根本就是条被彻底边缘化的咸鱼!你是少皇耶!虽然现在已经开始不值钱了,可在帝皇真正跑出来前,少皇无敌,你应该是无敌的存在耶!”
孟衍道:“但看看那些家伙,哪个放你在眼里了?你随手可以扫平他们,甚至杀光他们的,怕到跪地颤抖才是他们的正常反应,可他们呢?根本当你是个屁,这是应该的吗?”
木易扬尴尬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体制的力量,胜过个人,也不是力量强大就可以随便破坏规则,这样只会让以后更难办事。”
“鬼扯!我看他们就是吃定你没法拿他们怎么样,如果他们觉得你会出手杀人,还敢这样无视你吗?我终于明白,皇为什么比帝要稀缺了,像你这样子过活,想要长命可真不容易。”
“你可能有点误解了,皇者不是不杀,只是不因个人喜怒而杀,皇者杀戮是为维护原则、法纪,也是以德服人的一部分。”
“说得很动听啊,那你认为他们服你吗?”
一句回呛,让木易扬再一次无言以对,还是梅影站出来,一下摀了孟衍的嘴,不管他正在跳脚,苦笑着对木易扬道:“失礼了,木老,我这师弟其实很聪明,能够理解您的作法与坚持,只不过他比较情绪化,有时候情绪上来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没什么,其实小子说得没错,半步帝皇,混得这么窝囊,也难怪年轻人会看不过去……说到底,人的坚持与情感,比什么高强武力都更厉害,更能束缚人心……”
木易扬百感交集,叹道:“虽然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也觉得这样的人生道路挺好,没什么遗憾,但说到底,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却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话语中不胜唏嘘之意,孟衍听了,还想说些什么,梅影却抢着开口,“木老,您别这么说,打小时候开始,我就很敬佩您的为人,您一身正气,光明磊落,坚持原则,我觉得,比起叶古门那些人,您才真正是叶家的砥柱中流,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
“……可混出头、掌重权的,却永远都是别人,他只有旁边站的份。”
孟衍冷不防插入一句话,木易扬倒是不以为忤,哈哈大笑,梅影却气得俏脸发白,牵动内伤,惨白的脸色一下泛起潮红,这是内创严重加剧的征兆。
木易扬和孟衍都暗叫不妙,木易扬想要出手救治,孟衍已抢在前头,二话不说,翻手亮出一根长针,针绽彩光,直接就从梅影的后心刺了进去。
ps:
生命之所以宝贵,正是因为有其梦想的存在。而为了追求梦想,有时候必须做出现实的牺牲。也正是因为牺牲的残酷,所以更显得梦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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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七章天造神器惊怒跳脚
三六七章
“……什么?没搞错?这根针有医疗神效?除了解阵之外,还有其他的功效?唔,这也难怪,解阵本就是靠上头黏贴的验证码,针不过是个载体,本身还有其他功能,不足为怪,甚至可以说,这才是正常的。”
在大贤重楼中,叶易枯眉头深锁,看着手上那根长针,以他一等一的大匠眼光,自然瞧得出此物不凡。
“这……真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
叶易枯十足怀疑,目光上下打量着孟衍,眼神就和看贼一样,木易扬连忙出来打圆场,“这还用得着问吗?你我不是亲眼目睹,这小子确实是从炉鼎中取出针来,说这不是他造,那是谁造?”
“你懂个屁?你连造器也不会,有什么眼光可言?人家随便耍两下猴戏,你就信以为真了?”
叶易枯拿着药师神针,目光忽然敏锐如鹰,盯着针上灿发的虹光,道:“这根针上,有天道运行的轨迹,神针之名,确非虚言,在我们的专业中,有这种道纹的战器,都被称为天造或神造,意思是只有天生造化,或是神灵相助,才能造出这样的奇物。”
孟衍承受着老人的目光,暗叫一声厉害,这老人对己一无所知,不晓得自己手上的几件底牌,却把关键处说得一清二楚,炼成阵是引苍天造化,观音圣像是神恩赐福,两者相辅,自然远胜寻常人工。
“哦,叶大师的话我不明白。这分明是我亲手制造,难道还有假?”孟衍装死到底,“像您说的天道纹路,不能由人工刻出吗?”
“哪有这般简单?道纹中蕴含苍天意志,无可仿造,就算是顶级的大匠,也无法刻意得之,大多是妙手偶得,在造出的战器上,有那么一丝道纹若隐若现。已足可傲人。但你这根针……道纹既多且繁,都明显到闪闪发光了,这等奇物,岂是人力能造出来的?”
叶易扬冷冷说着。瞪着孟衍。而木易扬、梅影这才明白此物珍贵。大为震动,诧异地望向孟衍,想知道他怎么回答?
孟衍真心不知怎么答。索性硬着头皮,道:“大师这么说,难道怀疑我作弊吗?可捉贼捉赃,大师你是匠中魁首,就算不拿出我作弊的证据来,好歹也该说出我是怎么作弊的吧?否则,空口白话,如何使人信服?”
叶易枯郁闷回去,最令他扼腕的,就是他明知这小子手法有异,却说不出所以然来,那恐怕是一种自己未曾见过的技术,有可能是失传古法,自己依稀见过类似记载,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能道:“你打造这根神针,是用我们提供的资源?”
“不错,我的本意,是想打造一根能自动演算、填写的神笔,因为最合适的几种素材一时难觅,就拿性质相近的药师宝羽来顶一顶,这种佛门的东西,我以前也没处理过,或许……就是因为这东西,才生出异变,搞出什么道纹,什么天造神造的。”
孟衍把问题往佛门推,木易扬马上点头道:“有可能,佛门的怪东西太多了,生出这种效果,也不稀奇,刚刚是我亲眼所见,这根神针刺入影儿后心,立生神效,助她稳定气血,浴疗伤势,不只能对圣王起作用,效果还比那根宝羽更强得多……一羽换一针,可真是太划算了。”
“当真?”
叶易枯终于色变,“能对圣王起到作用的愈疗之宝,那可是难得珍物,尤胜丹药,你小子能造……有本事。”
“大师过奖了,反正是误打误撞弄出来的东西,有一件没第二件,造一个容易,再造一个同样的,那可做不到了。”
孟衍耸耸肩,道:“大师如果对我的造器手法有兴趣,不如,我把这根神针还赠予叶家?赠予大师您?”
“什么?你……好大手笔。”叶易枯有些吃惊,哪怕是他这样惯见宝物,视天下稀奇珍物为等闲的绝顶大匠,看到孟衍能随手赠出天造之器,也吃了一惊,“你知道这针的价值吗?虽然材料是我叶家提供,可造出来了,东西就是你的了,你可以继续持有的。”
“什么珍物?还不就是一件东西。如果我以后够本事,能造出与这相同或更好的东西,这根针对我就没价值了,即使我没本事再造得出,那……不过是损失一件与己无缘的东西,更不用可惜。”
孟衍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想要让叶易枯往坑里跳,最好叶家能够收下这份重礼,从今之后,看守这件战器的重责大任,就交到叶家手里了……却没想到梅影偷偷敲了敲他肩膀,低声道:“你不是答应要打造根针给我?这支该不会……”
“真心不是给妳的。”孟衍没料到梅影会对此针心动,连忙摆平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压低声音道:“这东西不能当暗器用,与妳下的订单不一样,给妳了也没用的,后头我蒐齐材料,帮妳打一支更好的,这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