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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系?”
“就是那种……大家阵营不同,不管你主张什么。反正你支持我就反对到底,你反对我就支持到底,不问对错,只看立场。”
“听起来很糟啊。大家都没有理性商量的空间。只能不死不休了,而且。和木老头同一派系就太惨了,他光杆司令一个,派系里根本就没有人的啊!”
在孟衍说话的时候,两边对峙仍没有结束的迹象。如果放任这两名顶峰高人对骂,以少皇、准帝的能为,估计可以骂到地老天荒,这时就要靠第三方出来公正调停。
“全都给我住口!”
叶易枯喊停双方,他既是木易扬的好友,又是叶易盛的兄长,加上技术人员立场超然。不涉及派系斗争,又谁都难免有求他的时候,所以谁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他一出来。两方都得退让,就像过去这几十年反覆上演的那样。
“家主既然平了这场骚动,你们还在这里闹什么?给我各自退回去!老木,地震停了,你还要进树海吗?叶老四!你特地出关,是为了和自己人拼个不死不休吗?两边全给我滚!从现在开始,这里是我的地!”
叶易枯一轮暴怒,两边都只能各自退开,叶易盛带着己方人马匆匆而去,要去确认叶古门的伤势,木易扬则和徒弟叶古书商量,后续要如何提防打击报复。
“……靠,一直听说叶家有多强多了不起,现在这样看来,强是强了,内部根本问题一大堆,随时会爆发内战的节奏啊……”孟衍说完,又耸耸肩,“好吧,压倒性的多数,和绝对的少数,这内战应该也打不起来,换句话说,谁看木老头不顺眼,直接出去单挑,把他打挂就一了百了……唔,不妙,那我便宜岳父也就仆街了。”
梅影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木老与叶师伯在祖山虽然是少数派,可在祖山以外,他们的支持者不但忠心,而且也……”
说到这里,似乎顾忌言出惹祸,梅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孟衍已经完全明白,这时叶易盛率众离去,叶易枯让孟衍与梅影跟着他回大贤重楼,途中木易扬不停发着牢骚,抱怨着老友。
“我说你脑子是装什么啊?易盛老四那样能解决问题吗?刚才要不是家主出来,现在山还要摇咧!家主也只是以大阵之力,暂时将地震压住,源头仍在,不知什么时候还会爆发,你不让我们进去处理,与叶老四和稀泥,后头酿成大祸,那该怎么收场?”
“让你们进去?”叶易枯冷冷道:“你们有把握把事情解决?百分百必成必胜?”
“这是哪门子浑话?不百分百成功,难道事情就不用作了吗?祖阵已经动摇,神山的震动就是警讯,后头恶化,届时受影响的人命何止千万?”
“亿万又如何?那些可能会死的人,已经死了吗?横竖还没死,你替这些不相干的家伙操什么心?”
“胡说!大丈夫有所必为,因为什么风险、代价,就把该作的事搁置不作,只要我木易扬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说到忘形,老人身上爆发磅礴皇威,冲击四面八方,孟衍、梅影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只有叶古书还能神色如常,拱手说话。
“恩师息怒,我想三叔的意思,是我们要珍惜出手的机会,在有限的时间内,作好最充足的准备,然后一次把事情做好,不让那边有抓到把柄的机会,免得事情不成,还要遭罪!或是明明成了事,仍是被构陷于罪!”
“……古书小子还是不错的,书读得多了,脑子好使些。”叶易枯瞥向老朋友,“不像某些人,好不容易成就皇位,还脑子整天发热,正事干不出,就会放威煞表现本领高强,这有意义吗?还不就是脱了裤子放屁,顶个屁用!”
几方面的对话,让孟衍瞠目结舌,觉得这些叶家人,尤其是老人,说话一个呛过一个,个个桀傲不逊,但对于木易扬的指责,孟衍多少觉得有些无辜,这人如果不是这种个性,估计这辈子也就是个圣王,没希望突变踏上皇阶了。
“喂,小子,你在旁边看什么?这是你可以纳凉的时候吗?”
叶易枯望向孟衍,眼神说不上友好,十足的不耐烦,但最后仍是道:“我很不想这么作,但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你的本事,既然家主选中了你,从现在起,我会有限度地对你开放叶家的机密……希望你真能有本事带来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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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五章叶家往事家主异能
三七五章
“很久以前,叶家得郁荼神木庇荫,凡叶氏子孙,都能选择一棵祖山上的神树,以血脉缔结命约,从此与神树共生,借引神树之力,浩瀚无边,纵然远隔千万里,神树之力也不会断绝,支持叶家子孙,远征至天的尽头。”
大贤重楼内,叶易枯对孟衍讲解着久远以前,叶家的绝世辉煌,当时的青木叶家,古木如云,绿荫蔽天,人与神树同命共生,开拓了一个旷古绝今的新文明,不光是东土,放眼四方天下,也无有抗手,以无敌的姿态,隐隐君临各方。
“可惜,经过一场大灾后,维系叶家根本的木之契失落,从此之后,叶家失去了与神树缔结血契的机会,虽然还能在特殊状况、特定条件下,借用神树之能,但却被限制得很厉害,必须配合祖阵使用,也再不能离开祖地发动……”
叶易枯道:“木之契失落后,每隔多代,会偶然出一个拥有特殊血脉的神眷者,这种神眷者,能像远古之前那样,与神树交流,越过失落的木之契,得到神树的异能……叶家祖训,凡是出现这样的神眷者,无论出身何系何支,一律立为家主!”
孟衍回想起叶古农早先的出手,一击定万法,整个真木大阵瞬息发动,定诸天万灵,真木大阵完全由他操控,这能力如果不是家主,而是外敌,叶家就真有覆灭之危了。
“是因为神眷者能完全驾驭大阵吧?”孟衍道:“我看现在的这位家主,似乎不是多好的出身,也没有那种名门子弟的气息,应该不是菁英、天才出身,该不会就是什么神眷者?”
只要神思交流,不用花什么力气与祭品。就能操控大阵,大阵存在一天,帝皇难敌,碰上这样的煞星。难怪叶易盛纵成准帝。也不敢乱来,顶多就是在背后支持叶古门的蠢动。从不敢正面举叛旗……
叶易枯道:“此事属于叶家的机密之一,上任家主生前千挑万选,最后选择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登上家主位。叶家为之炸翻了锅,全靠上任家主与如今的大长老力保,才压平众议,后来……家主展现出了神眷者的能力,家族内才没有了强烈的反对声浪。”
“我怎么听着这话很别扭啊……家主表现出能力,家族内没有了反对声音,换句话说。知道他有这神能的人不少,这种事有必要列为机密吗?除非……您老意在言外。”
孟衍琢磨了一下,让舞丑帮着把话重新组合,再排除其他的荒谬可能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却连他自己也感到意外。
“不会吧?难道说……”孟衍惊奇道:“你们的家主,一开始的时候,不是神眷者,后来才变成神眷者?这东西……不是天生的?”
“神眷者自然是天生神授,这点绝对不会有错,千古以来也从没出过错,但……本代家主的案例,千古未曾一见。”叶易枯道:“大部分人都以为,家主的神眷者潜能是后来才觉醒,最初一时不显,但我敢肯定,他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是后来才因为什么理由,得到了神眷者的能力……其中道理,我也不清楚。(平南文学网)”
“呃,老爷子,我怎么觉得你挺逊的啊,明明你是叶家首席大匠,在东土匠师中也是被人当神拜的神工,怎么动不动就这个不知、那个不晓、哪个又不清楚?你拿薪水不觉得丢脸吗?”
“学海无涯,这种事有什么好可耻?”叶易枯没好气地道:“老夫是基于所会的东西而坐这位子,收每月的薪水,如果要用老夫不会的东西来衡量,那别说叶家,就是全东土人倾家荡产也给不起!作学问最重要的,就是别不懂装懂,勇于承认自己的无知没什么好羞耻,明白吗?”“是,说出这种话,我承认我低能了,但老爷爷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对你们叶家的机密又没兴趣,你主动告诉我这些……是想干啥啊?”
“神眷者能与祖阵内万千树灵交流,从它们身上,获得一些启示或指点,这些讯息基本上不会有错,而本代家主即位以来,就表现过几次这样的能耐。”
叶易枯瞥了一眼老友,道:“其中的一次,就是给这老小子预示,让他万里迢迢跑去伏流城,在那里找寻机缘。”
孟衍闻言一阵,望向木易扬,“你就是因为这样,才跑去那里参加拍卖?真是不可思议,但更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还真的成功,变成少皇了?那个种地农夫……不,家主他所言,真的有效?”
木易扬道:“目前为止,家主在这方面没错过,他作出的预示,从未失准,而这回他主动说要把事情全交给你,对你这等看好,我们相信……家主他可能就是在作出预示,因此,我们决定在你身上赌一把,让你来成为突破口。”
“呃,我觉得这方法很不科学,人家根本没有明白说预示,说不定他真只是急着想走,随便找个借口扔下好跑路,你们却当成什么预示,这样稳栽大跟斗的。”
木易扬道:“你当我们是那么莽撞的吗?这当然是考虑过你一路表现出来的成绩,才作出这样的考量……总之,你需要什么就说一声,接下来我们会尽量协助你,让你有能力解阵入内。”
“等等,我有点不明白,就算真木大阵把中心区块封住了,留着叶家血的你们,不是应该要有能力开启封印的吗?你们都能开印,为啥还要我研究破解之法去暴力开阵?”
“打开大阵的封锁,这只是一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