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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阴斜花也早闹出来了。
如果不是天降春哥;那田庚满血复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是阴斜花主动搞出来的
难道是驱鬼术或者傀儡术一样的控制术?他们不是学武的么;怎么往道士一系走了?
仔细回忆;那老头走路似有僵硬之处;比之活人;多了一分诡异。
然而仔细回忆;却又不敢保证;他毕竟先入为主;觉得其中有鬼;才会觉得那老头走路别扭;事实上;除了他以外;没一个人发现不对。
但无论如何;孟帅相信田庚的出现;至少有阴斜花的黑手在内。
不知道是阴斜花一个人搞出来的;还是他们大荒弟子一起搞出来的?
孟帅心中还是偏向他们一起搞出来的;毕竟如果是阴斜花一个人搞出来的;他实力又不算出类拔萃;难免会被其他弟子揭穿。倘若是他们一起搞出来的;他们个个都心知肚明;皇帝头晕眼花;田景莹不在;其他人连龙木观都没听说过;又哪能揭穿?
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孟帅摇头;道:“他们这么假装;是什么目的?”
方轻衍道:“怎么假装了?假装;自然是为了骗人。”
孟帅道:“骗人?骗谁?”
方轻衍道:“当然是清醒的人骗糊涂的人。”
孟帅豁然开朗;道:“原来如此;当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不过……以他们这样的身份;要做什么强取就是;何必玩这些伎俩?皇帝……值得这一骗?
方轻衍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顺着他说;道:“倘若你认为不值;那么他们就骗的不是皇帝;或者不只是皇帝。”
孟帅哦了一声;细细思量;突然惊道:“哎呦我去——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我他么要躲上一躲。”说着悄没生息的离开花圃。
方轻衍愕然;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实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好目送他远去。
皇帝愕然看着眼前的田庚;道:“把下一轮比赛弄到龙木观去?”
这时亭中只有帝后、田庚和大荒几个弟子;相对正在谈论升土大会的机密事宜。
田庚捻须道:“不错。今日就可以开门;把这几位有本事的少年迎进去;其他人慢慢再进去也不迟。”
皇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道:“可是那……那龙木观是皇家重地;等闲外人都不能进去。这么一大群人进去;岂不打扰了老祖们的清修?”
田庚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本是老祖的意思。龙木观多少年不开门;一开门就要让天下皆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要出来活动活动了。”
皇帝被戳中了心事;他就盼着龙木观里的老头出来给他背书;这时听得有戏;立刻点头道:“说得不错;这件事很好。”
田庚道:“既然如此;今天就把这些孩子送过去。这些孩子都是各地大势力的子弟;放在龙木观;你也好安心。你便下旨;让在座的和大齐上下众人都知道;要在龙木观举办下一场大会;升土大会和龙木观;也就牢牢地绑在一起了。”
皇帝点头道:“不错;朕这就下旨。”
唐羽初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是不对;本来她旁观者清;就觉得这老祖宗有些不对头;听得下旨二字;心中一个激灵;就想要开口提醒:“陛下小心;他是专门骗你的圣旨来的。”
哪知刚一张嘴;就感觉一阵压力从头顶压下;压得她呼吸都不通畅;脸色刷的一声变得煞白。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人言;道:“你敢多说一个字;小心你的小命。”
唐羽初当即闭嘴。皇帝一来被戳到软肋;头脑发热;二来没从火烧中醒来;神志还有些不清;三来有几个先天大师在旁边做精神控制;虽然没被完全变成傀儡;但不知不觉中已经中了对方的引导;当即挥毫;将一张圣旨洋洋洒洒写下;又用朱宝大印盖上;一张宣布龙木观为下一次会场的圣旨;就产生了。
眼见他写好圣旨;旁观的众大荒弟子都松了一口气;这一招是移花接木之计;也就是两头骗。龙木观虽然超然世外;但皇帝是田氏世俗界的首领;他的圣旨连龙木观也不得不重视;有一旨在手;进入龙木观就少费了许多事。
玉淙淙手指在空中虚划;五根细细的罡气发出;仿佛琴弦;她另一手手指拨动;如弹琴一般。空中也真的发出声声琴声;悠远恬淡;入耳怡然。她一面虚空弹琴;一面柔声道:“陛下;你累了;休息休息吧。”
皇帝身心俱疲;听了琴声和她温柔话语;登时头脑昏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唐羽初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心里发凉;就绝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一张白森森的脸伸过来;正是阴斜花。只听他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我听说最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装傻。现在;坐在这里;让所有人都别懂;你们随便弄点什么歌舞助兴;不要引起任何怀疑。事后你知道怎么说;若有半句言语泄露;嘿嘿;嘿嘿。听懂了么?”
唐羽初感受到喷到自己脸上的阴气;只觉得一股寒意渗到了骨子里;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阴斜花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真乖。“
几人拿了圣旨出来;玉淙淙问道:“这样可以了吗?凭借这一张纸;可以顺利进入龙木观了么?”
阴斜花道:“开什么玩笑?这就是个敲门砖;只能做个证据;真要顺顺利利;还得继续靠骗。”
玉淙淙道:“那就是你的活计了;我们可不会骗。”
阴斜花道:“看你们那道貌岸然的样子;瞎话谁不会说;就跟你们没说过一样。好吧;我先带着田老头和这个圣旨去探个风头。你们可也别闲着;给我埋伏起来;我能骗过去就罢;不然你们一拥而上;来个硬闯。”
妙太清道:“想那龙木观里;连个先天都没有;又何必我们一拥而上?”
阴斜花道:“地利啊姐姐;地利你懂不懂?我把他诱骗出来;在外面制服了一了百了;倘若一下子没制服;让他退入了自家的主场;那打开大门还真不容易。我看你们也没想大张旗鼓的攻打大齐的核心吧?所以趁着门开着;把主人制服;咱们再摸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叶孚星难得点头;同意阴斜花的话;道:“确实;影响越小越好。咱们不要把这些少年带过去;让阴师弟带着田庚过去;叫开大门;和里面人商谈;我们在周围埋伏见机行事。这里……就请无止师兄和妙师妹看着。如何?”
阴斜花道:“不错;不过我光带田庚是不够的。还要再带上一个人。”
叶孚星道:“谁?”
阴斜花道:“孟帅。”
二四二一句话;两心愿
“哟;孟帅这小子不在吗?”阴斜花在花圃之前打量;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方轻衍身上;“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方轻衍心中紧张;回答道:“我是何复。”
阴斜花道:“就是你;你和孟帅关系挺好的;是不是?我可是不止一次看到你们交头接耳。”
方轻衍心中暗骂;也不知道阴斜花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盯着自己这边儿;只得道:“还好吧。”
阴斜花道:“那你说;孟帅往哪里去了?”
方轻衍道:“他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旁边玉淙淙道:“走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真那么需要找他么?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先走。”
阴斜花冷笑道:“我要找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跑了?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肯定有所察觉;我要找他;因此先跑了。跟我耍心眼?我还不去追他;就叫他自己走出来。”
当下阴斜花幽魂一样的声音从喉咙里咕哝而出;声音又尖又细;如鬼哭一般游走在空中;刺痛了各人的耳鼓。
“出来吧——小子现在出来我不追究你的往事。”
这么一句话;岛上所有的人都应该听见了;不管是在花圃里的人;还是在亭子中的人;甚至是在某个犄角旮旯躲避着的人;人人都感觉这句话是在耳边说的一样。
玉淙淙听了;却是暗中撇嘴;心道:就这样一句话;怎能让那小子自己走出来?
阴斜花说完了上面一句话;道:“快出来;我数五个数;不出来我就去找人捞那条小蛇了。一——二——三——四——”
四字一出口;花圃中一阵晃动;一个人影从中闪出;道:“阴前辈;我服了你了。”
正是孟帅;他真的自己走出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方轻衍尤其震惊;他不知道孟帅这种滑不留手的家伙怎么会被这一句话打败的。玉淙淙他们也难得正眼看了阴斜花;心道:这小子还真有本事。
阴斜花怪笑道:“小子;你还能飞到天上去?老老实实跟我走;做个见证人。那小姑娘不在;只有你还全须全影;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一艘小船晃晃悠悠从湖面开出。船上有三个人;田庚、阴斜花和孟帅。
孟帅有气没力的坐在船帮上;与坐在船尾的阴斜花拉开了距离;与在船头闭目养神的田庚拉开的距离更远;比起言行诡异的阴斜花;这个不知死活的僵尸看来更可怕。
阴斜花注意到了他的畏畏缩缩;怪笑道:“怎么了?所有的选手里;我看你胆子最大;对着比你武功高十倍的前辈;说瞎话都不眨眼。怎么怕起这个老头子来了?”
孟帅道:“人我是不怎么怕的;我怕的都不是人;或者不知道是不是人。
阴斜花哈哈大笑;走到船头;突然在田庚头上拍了一下;田庚依然闭目养神;全无动静。他笑道:“你怕这个是我操纵的僵尸;是不是?你这小子在书场里听了不少鬼故事吧?”
孟帅心道:任你奸似鬼;也想不到我的鬼故事是拿电脑看的。当下道:“他不是僵尸么?”
阴斜花道:“当然不是;虽然泣血谷有操纵僵尸这一脉的;但我又没学过。况且要操纵的僵尸都是精心炼制过的;没炼制过的僵尸操作起来跟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笔直;谁都能看出问题来;哪有这老头活灵活现?这老儿还活着;就是没有意识。”
孟帅道:“他的意识被抹杀了?”
阴斜花道:“这是什么词?你还真够会想的。我们不过是给这老儿用了点药;然后让牧之鹿用手段把这老头驱赶起来。他是驯丨兽师;驯丨兽师专门有操纵动物为己用这一法门。操纵这老儿也是小意思;大荒有些灵兽比他智力还高些;不是一样被驱使了。”
孟帅这才解开心头疑惑;道:“原来那位前辈是驯丨兽师;大荒宗门中;璇玑山是封印师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