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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最多不超过两秒钟。
孟帅看得呆住;忘了抵抗;好在灵儿也同时回头;看到了全部过程。
孟帅回过神来;发觉灵儿还是全身僵直;忙用力一挣;从灵儿手中挣脱;打了两个滚;滚到一边站起。
灵儿终于回过神来;也不顾孟帅;走到老妇身边查看。
孟帅在一旁看着;只见她伸出手来;放在老妇鼻端;试探她的呼吸;却久久没有收回手;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孟帅心提了起来;暗道:她母亲死了;可要提防她情急拼命。当下全神贯注做好准备。
等了一会儿;灵儿终于站起;双手一拍;道:“不打了。”
孟帅见她神态轻松;毫无悲伤之情;不由莫名其妙;道:“你……说不打了?”
灵儿用手撩起头发;在这一瞬间;孟帅才发现;其实她五官姣好;颇有颜色。就听她道:“本就是她要我们打的;她人也死了;我们还打什么?”
孟帅迟疑道:“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
毕竟是你母亲;你不报仇么?
灵儿仿佛猜到了孟帅的想法;道:“我早就恨不得她死了。从她在我十五岁逼迫我和一个猥琐的陌生男人生孩子开始。死得太晚了。”
孟帅虽觉心寒;倒也能理解;不过还是问了一句:“那你当初怎么不反抗?她让你生你就生么?”
灵儿不在意的道:“反抗么?我的三个孩子都是自己捶落流产的;倘若制住了你;和你交合怀了孕;我也是这样处理。”
孟帅只觉得毛骨悚然;道:“为什么呀?不想生孩子;哪怕和她拼命呢?于嘛要用那种方法?”
灵儿森然一笑;道:“我就是想看她一次次怀有希望;又一次次失望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难过;我才快活。每一次看到她为我流产撕心裂肺的样子;是我最快活的时候。”说着双手捏紧;好像在掐住人的脖子。
孟帅一阵恶寒;想到了自己丈夫在外面乱搞;便委身猥琐男人糟蹋自己以报复丈夫的女人;这都是长期压抑的心理变态;说到底也是可怜人。当下道:“不要这样了。人生在世;总是活自己的。你若不珍爱自己;谁还能珍重你?她既然死了;你就是自由的;还有好几十年的大好年华;不要再糟蹋了。”
灵儿一怔;看了孟帅一眼;道:“臭小子;你懂个屁。”一伸手;一个瓶子飞过;孟帅伸手接住;就听她道:“我手上毒的解药。后会有期。”说着提起老妇;大步走远。
孟帅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心中颇感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白也道:“刚才你怎么做到的?”
白也伸出左手;道:“这是左手黄泉的能力。”
孟帅仔细看着他那白皙的嫩手;实难想象这手是怎么在一瞬间吞噬一条性命的;只觉得怎么看都有一股鬼气;可是再问也不能明白;当下把他的手合拢;道:“这能力很可怕;最好不要用了。”
白也点点头;道:“你家里人回来了。”
孟帅回头;果然见远远地;飞来一道血光;血光之中除了血影;还有孟帅心念盼望的那只巨鸟。
三三零斗转星移复归来
静静的湖水畔;那一座小楼依旧孤独的矗立在那里。
在湖水的对面;一座前天还没有过的凉亭;已经悄悄拔地而起;仿佛一开始就矗立在那里。
凉亭中;坐着两个人;年轻都在二十上下;却是一胖一瘦;一丑一俊;天壤之别。
那模样俊美的青年;目光扫过小楼;眉头始终皱起;突然长叹一声;道:“这件事该怎么了结呢?”
旁边的胖子笑道:“叶师兄;你可越来越操心了;师长们已经在此;纵有什么变故;你我又何必关心呢?”
叶孚星眉头更是紧锁;道:“牧师弟;别人不操心;你却不该。就算是我家长辈也赏识你是小一辈里面见识数一数二的人才;甚至来的这几个老辈;都未必有你看的清楚。这次大会到了这个地步;正是你出谋出力的时候。”
牧之鹿忙摇手道:“别——千万别赏识我;也别高看我;我可受不起。再说到了怎么个地步了?我看也没怎么样啊。”
叶孚星道:“还没怎么样呢?璇玑山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后又是那么收尾。好死不死;那小贱人还进了这里;把咱们四派圈定的密地弄得公开化了;冼正真现在追着这件事不放呢;璇玑山也要进来掺一脚啦。”
牧之鹿呵呵一笑;道:“你也要理解冼正真;他好容易弄个天才弟子;结果是个骗子;还大庭广众给人揭了老底;这脸打的。他若不弄出点别的事来;怎么还有脸回去?这不是死揪着这件事不放;为了戴罪立功;至不济;也得拖咱们下水呢。”
叶孚星按住额头;道:“你怎么跟说别人的事儿一样?难道这地方被璇玑山占了去;你就有好处了?”
牧之鹿道:“就算是通道开出来了;难道就有好处了么?我看未必。”说着微微摇头。
叶孚星正要说话;突然眉头一动;低声道:“牧师弟;咱们这些人里面;只有你进过那通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牧之鹿沉默片刻;道:“叶师兄;我也不必细说;给你交个底——那地方的环境;还差过四谷后面那个。完全就暴露在鬼压下;上下数十里没有着落。
叶孚星变色道:“有那么差?”过了一会儿;道;“依你说来;这个地方就是废了?”
牧之鹿道:“废不废不敢说。按理说;这样的开口没有天然的;都是人工形成的;所以周围一定有庇护;但这个地方却是裸露了;可能那边的势力有变迁;而且是大变动;才把出口给让了出来。如果能联系到那边的势力;还有把通道打开的一线可能。不过;想从大荒直接连接五方世界;就得通过其他势力;只要有求于人;就得有牺牲;还不知道咱们付不付得起价格。”
叶孚星皱眉道:“能不能联系咱们以前过去的前辈;把那个地点给接收了?正好是块无主之地;咱们免费的不拿;非上赶着做成付费的;这亏就吃大了
牧之鹿摇头;道:“难。不知道具体情况;说什么都是枉然。而且联系五方的前辈;也不是容易的事。”
叶孚星道:“也是。联系一趟那边的花费就海了;最省力的方法;就是明年大荒战场——”
牧之鹿竖起一个指头;道:“英雄所见略同。叶师兄可不是和我略同;是和几位师叔师伯略同了。”
叶孚星皱眉道:“几位师长要把这个秘密守到明年?这能行么?冼正真虽然还没弄清楚这里头的奥秘;但已经有所怀疑;能拖上一两个月已经不容易;哪能拖到那么长时间?”
牧之鹿道:“几位师长已经有所考虑;不能瞒;也要拖;至不济还有釜底抽薪这一招呢。”
叶孚星道:“釜底抽薪……釜底抽薪……啊”他差点站起来;站到一半;扑通一声又坐回了座位;压低了嗓子道:“难道要把冼正真……”右手一划;做了个劈的动作。
牧之鹿把手放在嘴唇上;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多说。
叶孚星压低了嗓子;道:“真要这样;那可是闹大了;别到时候不可收拾
牧之鹿摊手道:“不到万不得已;几位师长也不想啊。现在还在做冼正真的工作;到时候看结果呗。不过情势有变;师长们决定;不能再让焦点对准这里了。不然别说璇玑山;就是俗世的人都难免要怀疑了。这些俗人虽然一个两个不算什么;但架不住人多啊;都杀光也不好。”
叶孚星缓缓点头;道:“若要不引人注目;最好咱们尽快离开。可是那升土大会还在这里举办;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啊。”
牧之鹿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师伯已经说了;升土大会的下一轮;不会在京城开了;移回大荒去。”
叶孚星大感惊讶;要不是知道牧之鹿深受西华锦的器重;参与了不少决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事;不由连声道:“这可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大荒许进不许出;要把升土大会设在大荒;胜的人还罢了;那失败的人怎么办呢?”
牧之鹿道:“还能怎么办;留下来做个杂役;或者外门弟子;你若有仁心;不让他们流落到泣血谷也就是了。”
叶孚星点点头;突然又是一皱眉;道:“然则找什么借口呢?大张旗鼓好几个月;说要在京城举办升土大会。请帖发出去几千张;那些少年都要进京了;这时候突然移回大荒举办;不是太显眼了吗?”
牧之鹿神秘的一笑;道:“可不是我们要移回去;是迫不得已啊。”
叶孚星又不懂了;牧之鹿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因为;京城马上就要大乱了。”
叶孚星遽然一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牧之鹿也吓了一跳;两人一起回头;发现湖边那座小楼中有响动传来。
“不好——”
这小楼现在是大荒四大派最看重的地方;若有闪失;两人百死莫赎;因此他二人想也不想;跳起来就向那边冲去。
刚到楼下;只听二楼墙壁咚咚两声响;接着轰的一声;一面墙被冲出一个大洞来;一团黑色的物体冲了出来。
叶孚星大吃一惊;手掌一伸;一团劲气就要出手;牧之鹿眼明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喝道:“别动手;那是我的灵兽。”
叶孚星定睛一看;果然是牧之鹿的巨鸟;不知怎的会在这里出现。他诧异的看了牧之鹿一眼;就见牧之鹿红光满面;尽是兴奋神色;不由得更加诧异;暗道:这是怎么了?
那巨鸟在天空盘旋一阵;缓缓落地;鸟背上还背着两个人;个头都不高;其中一个叶孚星认得;正是消失好几日的孟帅。
牧之鹿亲眼见到孟帅;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更是喜不自胜;扑上去抓住他;道:“小祖宗;你往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牧之鹿的样子下了叶孚星一跳;他从没见过这个胖子如此激动过;心中大奇;不知孟帅什么时候升格的“小祖宗”。
孟帅也没想到牧之鹿这么热情;他刚刚也是提心吊胆;骑在大鸟上;只要一刻没回家就不能放心;直到进了小楼他才松了口气;没想到牧之鹿又给他来了一个惊喜。
好容易挣脱牧之鹿的怀抱;孟帅从巨鸟上跳下来;示意白也也下来;抱拳道:“两位前辈;晚辈回来晚了。”
牧之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来就好;只要全个儿回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孟帅这时候已经弄清了牧之鹿看重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