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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去世了;不知道孟会凌和乾坤家族到底关系如何?
孟会凌接着道:“通缉令的事情我往下压了压;没有扩散开来;也没有传到大荒。但保不准有些大荒宗门或者家族和上面关系密切;会得知这件事。百鸣山应当不会害你;你在山门中也不会受到影响。但若是出了山门可要小心有人拿你做文章。总之你在大荒这两年需谨言慎行;安心修炼;不要惹事。主要目标放在两年之后的大荒战场;其余的事不必理会。”
孟帅答应了。他本来就不是好出风头的人;何况有麻烦在身;打定主意这两年潜心修炼;不做出头鸟。
这次进山;他就没穿已经有资格穿戴的百鸣山弟子的制服;只穿了一件最普通的青衫;背着一个包袱;再加上他本身相貌不算出众;看起来再寻常不过
辨认准方向;孟帅继续赶路。又走了三里多地;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声。
孟帅一惊;又复一喜。在大荒走了这几日;见过的活物只有天上的飞鸟;连走兽都没见过一只;更不必说人了;乍一听人声;忍不住激动万分。
他险些就要呼喊一声;但随即停下;醒悟过来——这里是大荒;危机四伏的大荒。荒山野外遇到陌生人;可不一定是好事。
袖中藏了一把匕;孟帅稍微加快了脚步;并没有特意放轻步伐;也不怕被前面的人听见。
走了片刻;前面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侧耳倾听;孟帅认出前面有两人;脚步稳重;比一般人轻盈;应当是练家子。
又走了几步;脚步声一停。
孟帅不以为怪——前面人想必现了自己;停下来等自己过去。至于是好心还是歹意;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就算是好心;恐怕也有警惕之意;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能在大荒野地里行走的;也不是寻常人物。
带了一丝笑容;孟帅脚步频率不变;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双手都露在袖外;显示坦荡而没有武器。只在右手上挂着一串碧玉珠子。
走了几步;前面已经看见人影。只见林中并排站着两个少年;都是十五六岁年纪;一个肤色偏白;板着脸;嘴角往下沉;面如严霜。另一个却是一张笑脸;一团和气;像个好好先生。
孟帅丝毫不带敌意;双手抱拳;笑吟吟道:“两位好。萍水相逢;真是有缘。”
四只眼睛同时打量孟帅;见他孤身一人;又没带武器;神色都缓了下来。白脸少年双目望天;笑脸少年笑容更盛;道:“这位兄弟好啊。你也是来求学的弟子么?”
孟帅知道每到大荒众派开山门的时候;大荒范围内的众弟子都会赶去山门求入门。大荒居民虽远不如大齐多;但大多和宗门沾亲带故;谁家都有几门宗门内的亲眷;入门反而更加容易;每次赶去的弟子也成百上千。当下笑道:“自然。我也去百鸣山;两位呢?”
那白脸少年嗤了一声;道:“废话。”
孟帅凭白被人鄙夷;不由愕然。
笑脸少年笑嘻嘻道:“兄弟别在意;这位滕兄性子有些直。这条路本来就是通往百鸣山的求学路;咱们都是同路人;不往百鸣山还往哪儿呢?”
孟帅一怔;道:“求学路?”
笑脸少年见他真不知道;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即解释起来。原来大荒十万大山范围极广;大部分地方崎岖险峻;多有凶兽盘横;非常人能去。唯有几条要道是七大派联合清理出来的;一路上地势平缓;鸟兽罕至;相对安全得多。这几条路除了派与派之间的通路之外;就是固定的山村市集等凡人聚集点通往各山门;专给求学少年初次进山门走的“求学路”。孟帅现在就走的是百鸣山专属的求学路。
孟帅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么;传说中危机四伏的大荒怎么这么平静;连一头野兽都没有;他还道那些传说都是吓唬人的;原来是自己走到安全区来了。这么说他倒也走对了;没有转向。
当下他略带尴尬道:“小弟孤陋寡闻了;两位兄台见谅。”
笑脸少年笑道:“这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小弟齐跃;这位是滕重立滕兄。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孟帅道:“小弟孟帅。能与齐兄和滕兄相见;真是有缘。”
齐跃沉吟一下;道:“恕小弟见识浅;百鸣山的内门世家之中;倒没听说有姓孟的;莫非孟兄和我一样是外家?”
孟帅道:“我……不是内门世家。”心中暗道:内门世家是搞什么鬼?是山中把持高位的派阀么?我去;牧之鹿不是说百鸣山的派阀不是很严重么?难道他在骗我?
齐跃听到他自承不是世家;脸上更多了几分亲近之色;道:“看来孟兄和我一样了。唉;咱们这些外家;都是去碰运气的;能被宗门选中的概率不足十一;可是不碰这运气也不甘心。不似滕兄;出自百鸣山内门五姓十三家中的滕家;进入门派板上钉钉;说不定还能直入内门;这样的事咱们就只好仰望了。
孟帅点头道:“原来滕兄是世家子弟。”心中补上一句:怪不得眼睛长在头顶上。
不过五姓十三家?百鸣山竟然有十八家世家?一共才多少人;就有这么多世家;得占多少坑?这还是门阀不严重的;那号称门阀最严重的鼎湖山得到什么地步?
不过这也不关孟帅的事;从理论上来讲;谁的背景也不可能有孟帅深厚;他才是真正的“太子党”;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齐跃见孟帅听到滕家;只是淡淡一句“原来是世家子弟”;略感诧异;也不知道他是没见识;不知道滕家的名声还是有底气;目光一转;道:“咱们都是同路求学的;相逢不易;不如同路而行如何?”
孟帅略一沉吟;展颜笑道:“那好极了;小弟正转向呢。劳烦两位兄台带我一程。”
三八三白衣魅影;林中杀机
和人同行之后;孟帅明显感觉时间过得快了一些。
那滕重立依旧沉默寡言;甚至于不屑于张口;倒是齐跃善于言谈;说话风趣;见识也不少;孟帅性情随和;两人也聊得来。
孟帅编造了自己的身世;只道自己从小在大齐长大;过年前才被人接引如大荒;一个亲戚推荐自己走求学路。
齐跃奇道:“你那亲戚就没有自家孩子了么?不是世家的话;一家二十年才有一个候选名额;男女都能用;给了你;他们怎么办?”
孟帅顺口胡吹道:“是啊;本来是我表哥要去的;不过他受了重伤;无法行走了;只好把名额给了我;也算不浪费。”
齐跃啧了一声;道:“也是孟兄弟你的运气。这名额若是自己家不用;往外卖;至少值得十枚谷饲丸;够一大家子轻轻松松生活十年。”
孟帅继续编道:“我舅舅说;不如赌一把。我要是有造化进山门;甚至更进一步;那可不止十枚谷饲丸了。”
一直板着脸的滕重立嗤了一声;道:“想得到挺美。”
孟帅转头笑眯眯道:“滕兄有什么意见?”语气之中已经透出一股不善。
齐跃忙拉过他;道:“孟兄;你别在意了;滕兄说话直了一点。”
孟帅道:“直了一点?这么说他内容不错;只是态度问题了?你也觉得我选不上;只是没他说话率直;是不是?”
齐跃笑道:“怎么会呢?我当然希望孟兄选上;我希望咱们都选上。不过……实话实说啊;孟兄知道咱们外家一共多少人应选;最终能选上多少个?”
孟帅摇头;齐跃道:“每十年征选;去的各地少年总有十万之数;能够选上内门弟子的不足二十人;外门弟子能有个百来人已经不少了。”
孟帅算了算淘汰的概率;道:“千中选一;还真是够少的。不对啊……我记得百鸣山有数万人;每十年选百来个弟子;哪儿积下这么多人来?”他记得牧之鹿说过;百鸣山有入门弟子三百余;但总人数数万;不是说内门有三百多人;外门有几万人?那至少一次得选个几千个入门弟子才像话呢。
齐跃道:“入门弟子是只是这么多;还有杂役弟子呢……”
孟帅道:“慢来;入门弟子指的是外门弟子加上内门弟子么?”
齐跃奇道:“不然呢?外门弟子入门就可以学习驯丨兽术;发给项圈;每月还有谷饲丸;这样的待遇还不算入门?”
孟帅心道:合着内门加外门弟子一共才三百来人——这不是小作坊么?剩下倒有几万个人于杂役;一百个人伺候一个人;这也太**了。
齐跃道:“就算是世家弟子;也不敢说一定能入门;不过是十之**。而其他人可是要拼到底了。资质差一点儿;背景差一点;钱财差一点儿;都会被人踢下去。倒是杂役弟子;想当大概就能当上……你会留下来当杂役弟子么?
孟帅呃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考虑过这个问题;反问道:“不知道……你呢
齐跃道:“杂役弟子名分上还有弟子两个字;其实多是唬人的。于的活多;修炼的时间少;报酬更少。那唯一的福利转正的机会;几年才有一个;若有在众弟子之中拔得魁首的本事;早早就能入门了。在我看来;这个还不如直接当门派的雇佣杂役;虽然没有机会;但至少报酬是实在的;收入不菲。或者在选拔弟子当中活得好名次;这样可以拿的百鸣山的推荐信;去其他小门派就能更轻松入门了。”
孟帅道:“还有这么一说……谁”
最后一个谁字出口的同时;滕重立同时站住;喝道:“谁在偷偷摸摸的?
齐跃晚了一步才发现;跟着两人看去;就见身后树林中;白衣一闪而逝;一个人影消失在视野之外。
三人一同跑向前;钻入树林中;就见一片片树丛茂密无间;哪有人影?
几人对视一眼;相顾骇然。孟帅蹲下去查看;道:“没有脚印;枯枝落叶也好端端的;没人踩过的样子。那小子轻功好极。”
齐跃打了个寒战;道:“是轻功好么?轻功好能真的半点不留痕迹么?莫不是鬼祟么?”
滕重立道:“笑话。”转头就走;把眼底那一丝惊疑之色深深压住。
齐跃咬了咬牙;道:“孟兄弟;可要小心了。这求学路上有不少求学的少年;相互之间也不都是那么友好的。万一遇到凶恶的;动起手来要你死我活的
孟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为什么许的呢?杀人也得图些什么吧?你我都是寻常人;要钱钱没有;要身份也不名一文;有什么值得成为目标的?”
齐跃目光一闪;突然一拉孟帅;让他往后落下几步;凑在他耳边道:“我们